君子如玉(小攻嘤嘤哭着艹翻副校长)
(一) 君子如玉,我是从鱼哥身上懂得的。 玉,石之美者也。或为精巧玲珑的玉雕,或为光素无纹饰的玉璧。 鱼哥大概是后者吧。 时隔多年,我再回到母校,得知他已经升任了副校长。站在副校办公室前踯躅了一会儿,正打算离开时,有人从背后搭上了我的肩膀。 我心中一喜,欢呼到:「鱼哥!鱼哥!」一扭头给他扑了个大熊抱。 烟味刺鼻,我认错了人。 来者名叫子玉,我的中学物理老师。 我对物理最初的抵触就是从他那里开始的。 子玉白白挂了个文雅知性的名字,却恶劣得让人生不出好感。每次进他办公室问题,满屋子的烟味都呛得我生无可恋。匿名投诉电话打了一个又一个,还是没有把他弄辞退。 这倒还可以忍。 和其他老师不一样,他从不会因为我的成绩而予我任何小小的偏爱。 枯燥的习题重复一遍遍,使我神经衰弱。某日把习题册空着没做,中间夹了页难度更高的题交上去。意思是:请不要拿弱智题目浪费本人的时间。 他当着全校的面严厉批评,宣布说只要XX有一次没考满分,就要每天到他的办公室接受专项训练。 他明明知道:我抗压心态糟糕,经不起逼迫。恶意加大考试难度后,我果然计算失误了。 之后的事,我已不愿再谈。他就是个疯子。 时间回到现在。 他痞里痞气地叼着根烟,讽道:「傻小子,走错门了,你鱼哥在对门。怎么,还惦记着我这间办公室呢?」 「你才傻!」我用力一推他:「放开老子,滚。」 他嗬了一声,把烟头掐灭。扯着我的衣领扔进了办公室,说来都来了,要给我再辅导一次。 神经病。 办公室还是原样,书柜上摆满了各类物理专着,难度较高,中学教学是完全用不上的。也许正是由此,我总觉得他上课讲得很烂。还有一张小桌上摆了些教具。对了,他喜欢自己动手做教具玩。 我清了清嗓子,告诉他说:「本人行将步入大学的校园,请问眼前这位普通中学老师有何见教?」 他抽了根烟出来,两腿交叠着搭在桌沿,指挥道:「你把柜上那本取来。」 我不耐烦搜寻那本书,好家伙,还是英文封皮的。抽出之时不慎翻开了书页,刷拉拉飞出一张纸片。 纸片泛黄,像洗旧的校服衬衣。我看着上面娟细秀整的字样,心里突突发毛。 「我语文不好,你捡起来给我读一读。」他想想还是把烟放下了。 我捡起纸片,飞快地撇了一眼。 「不是说没找到么?」 羞愤爆破了热水瓶,我吼道:「现在怎么在你这儿!」 那是我写给鱼哥的,仍未送出的情诗。 「你急什么,这不你走之后才找着的吗?」他眉一簇,左右腿换了位置,「我又没你的手机号。这种事也不能让你家长知道吧?」 「你不知道问吗?」我愈发焦躁,「你可以问鱼哥呀!」 轰轰!座椅一推,他黑气腾腾快步走来,一把夺过纸片。 「还给我!」 我扑过去抢,他拧住我的手腕,把纸条塞回书逢里。 我疼得咿呀大叫,他才发觉下手重了,慌道:「扭着了?」 「不用你管。」 「你……你非要乱动,我……」他口中你你我我地解释不清,把那本大部头摔桌上,「给你敷,你等一下。」 一溜烟跑得飞快,房门砰嗵哐嘡关上。 (二) 等待不过须臾,他一手提一手抱地回来了。 「你把校医室搬来做什么?」看他手忙脚乱的样子实在滑稽。 「冰袋拿去,先敷着。」 「哦……嘶——」 「你自己轻点!」他说道。像是怕我碰坏了他的宝贝似的。 「烟人大叔,你管得太宽了。」 「怎么叫人的,啊?」他脸色忽的黑沉,「再没礼貌试试看?我是你的老师。」 「烟人。」我还就不改口了,他能怎样? 「你个龟孙才是阉人。」他把皮带欻欻解开,「老子的几把好着呢!」 「干什……」我噗嗤笑出声来,不觉加重按冰袋的力道,又疼得哎唷龇牙。 他好像还没明白过来,保持着裤裆大敞的姿势傻愣在那儿。 是驴子是马,倒是遛出来看看。我说:「烟人,你继续脱呀?」 脸憋得黑里透红,他仍然僵在那儿。 我隐约觉得不对劲了。 (三) 「哈啊……轻点。」 六月,蝉鸣聒噪。办公室的冷气,透过玻璃窗的热量。 也不知是怎样发展到这一步的,但能以另一种方式欺负回去,实在让我兴奋不已。 我将他压在黑色的皮革沙发上,在他衬衣半脱的胸膛,用冰袋支棱的边角磨着他的乳粒。 「嗯……」 每每轻碰到,他就会这样细声哼一下,屡试不爽。 他的乳头挺翘起来,梆硬。我拿冰袋弄着他那比寻常男性稍大些的褐色乳晕,笑道:「上面都硬成这样了,怎么下面还是软趴趴的呀?」 「现在你不都知道了么?」他羞赧的模样非常有趣。 「我又不会把这种琐事拿去向全校宣扬。」我盯着他湿透的眼睛,「不像某些人。」 也不知触到了哪一点,他声调突然高昂起来,喘着粗气说:「傻小子那么记仇呢。」 我笑着在那个位置用力一碾。 「啊啊!」 青春期冲动强烈,晨起时总会为某种难以消解的炙热感烦恼。我对女性没有太大兴趣,定期用手纾解耗心耗力,影响学习。说实话,我是有一点点羡慕他的。 我摸着他的下面,问:「一直都是这样吗?」 「不。」他沉默了片刻,「都怪你。」 嗡——嗡—— 蝉鸣,夹杂着欢快的尖叫,少男少女们在楼下操场嬉笑玩闹。 我耐心地听他叙述了全过程。一位恪尽职守的中学老师某日自慰时,突然发现脑海中是某学生羞恼到面色潮红的模样,登时受到莫大的惊吓,从此再起不能。 他又补充说:“你思考难题时气血上涌,脸颊也是白里透红的。” “神经病。” 他又痞笑起来,更多是自我厌弃的意味,「谁让我的小傻子长得比女人还好看呢?」 喷发式的忿恨冲刷了我的头脑,下肢不觉已抬起头来。我压低声音说:「日死你忒奶奶的,你才长得像女人。」 「别烦她老人家,我祖母已经入土为安了。」他望着天花板,「你来日死我吧。」 (四) 我那时才知道,男人之间也可以插入式做爱的。 在实验桌上找到了教学用的温度计,支进那个黑秋秋的小穴里。他腰腹的肌肉瞬间紧缩,抓着沙发扬起上身。 「我肏!」 「你肏什么?」我笑着说道,手上搅了搅,「是我在用温度计肏你呀,子玉老师。」 「嗯呢……别乱搅!我缓缓。」他尖声央求道。 他的裤子脱到了膝盖处,皮带还挂在上面。我将皮带哗啦抽出来,绑住了他的双手。 纯粹带着实验探究的目的,我将他背面朝上压在了实木办公桌上。他臀部圆润挺翘,看得出经常健身的痕迹。 我捏着他臀部的软肉,还能看到他的囊袋战栗着鼓起。再一摸前面,我惊讶道:「你骗我,这不是硬了么?」 「鬼才骗你。」他说,「几把不听使唤,该硬时不硬,偏偏现在硬。」 从药箱中摸出注射器,在饮水机处接满水,我把前端支进他的肛门,向内慢慢推了一节。 「傻小子又把什么塞进来了?」冰凉的水流刺激了肠肉,他括约肌皱缩,惊叫道:「我肏,别灌!快停下!」 我又推了几管水,一拍大白臀,「夹住。憋一会儿。」 很明显,他一秒也憋不下去了。 他真的非常重,我精疲力竭地帮忙将他带进办公室附带的盥洗室。他一屁股栽到马桶上,在我的眼前排泄了出来。 「这味道……」 「都说了不要灌!差点就……」 我咧开嘴爽朗地笑了。 在盥洗室内,他坐在马桶上被我再灌了三四次,直到流出的水完全清澈。不知为何,我奖励似的亲了一下他发白的嘴唇。本想着蜻蜓点水,他却把舌头伸进来狠狠搜刮。 「唔……」 纠缠了半分钟后放开,我大口呼吸着问他:「哈……痛吗?要继续吗?」 「娘们一样焉搭搭,别跟老子废话。」他说,「反正老子也硬了,你不插就换我来。」 我当然不会让他翻身做主人的。 在他的配合下,我抓着他留长的头发拖到地板上。他就像猫伸懒腰似的半身趴着,边喘息边等待我的插入。 他很兴奋。 我命令道:「 咪咪,叫主人。」 他被我这句对猫的称呼逗笑了,回应道:「傻小子。」 我想起来了:咪咪,是我和鱼哥一起捡到的流浪猫。同学们将它藏在顶楼储物室里,最后还是被发现了。 将咪咪抓走的,就是眼前这位求着学生肏的副校长。 注射器很粗,肛口已经扩张好了。我悲愤交加,拔枪上垒,叫道:「你还我咪咪!」 痛。 肠道内残留的水做了润滑,可仍是阻塞难行。我伤心之余径直插入半根,被紧缩的肠壁绞得流出生理性泪水。 「呜嘤……」 「傻瓜,怎么啦?」他痉挛了几下,强撑着问:「夹疼了?」 我啜泣着趴在他背上。 「我错了,我错了。」他听起来非常自责,「菊花也不听使唤,这……哎,放松不了啊。」 「很!痛!」我泣声抗议道。 「乖,我知道啦。」他努力释放着括约肌,肠壁内一紧一松,「别哭啦,你现在的样子才像嘤嘤叫的小猫哦。」 抓住松弛的瞬间,我一冲到底,囊袋啪地打在他的臀上,「肏死你!猫肏的贱货。」 “被猫日”的威慑力远不及“被狗日”,但我不太愿意将自己比喻为后者。 「唔嗯。」他喘了一声,笑道:「小猫肏我,爽死了。」 我抓着他汗湿的头发,挺腰加快频率。 下课铃响起,临近的教室内上体育课的学生已经陆陆续续回来了。听见脚步跑动,他立刻噤声。我将手指插进他口水横流的嘴里,摸着他的咽部说:「副校长,子玉老师,你叫给我听听啊。」 没想到他真的嗔了数声。 吓得我赶紧用手捂住他的嘴。 咚咚咚—— 谁? 我把他的头扭过来瞪了一下,放开手让他老实答话。 他沙哑地回道:「忙着呢,别来烦我。」 门外的人顿了顿,说:「子玉兄,我听保安说飞飞回来看望老师了,他在你那儿吗?」 「哪个飞飞?张飞,岳飞,还是路飞?」 「哈哈,你装傻呢。」鱼哥在门外笑道:「惠玗飞,您栽培的状元。我们三个名字里面都有个Yu的。」 「咳咳,没在这儿。」他缓了缓喉咙,「你再等等,说不定一会儿就来找你了。」 「教室和办公室都换了,这不是怕孩子找不着人着急么?」鱼哥说,「我下节有课,还没讲完呢。你若见到他,让他到X班来旁听。」 「OK。」 「告诉他从后门进来啊。」 「嗯嗯,后门。」 预备铃响起,鱼哥的脚步声渐远。 冷汗淌过,我整个人瘫在子玉身上,只有下面还硬热着。 他缩了缩肛口,痛觉让我回过神来。 「听到了吗?他让你走后门呢。」 我没吭声,闭着眼睛在他的后门进出。 「傻猫咪,快喘两声。」他说话时胸腔微微震动,「我喜欢听你喘。」 肠液混合着前列腺液,湿润包裹了我的雄风。局部再次收紧,我控制不住哀出声。 「往上一点。」他说。 我瘫了片刻,然后奋力向上冲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