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慧笔学 - 言情小说 - 太宰女神是公交车[文野]在线阅读 - 29和社长朋友在道场持续中出,被干到射尿(蛋:太宰变成破布)

29和社长朋友在道场持续中出,被干到射尿(蛋:太宰变成破布)

    太宰坐在福泽的怀里接吻。

    “……好了。”福泽从太宰的拥吻中抬头,“去找乱步玩,乖。”

    “不要。”太宰勾住福泽的脖颈,对他的嘴唇进攻,“和乱步玩会很累,我今天想和社长玩。”

    “别闹,我今天还有工作。”

    福泽躲开太宰。

    “工作有我重要?”

    福泽想了想,还是太宰重要点。也幸好他这样想,不然生气的太宰会像捣乱的猫主子把他的文件撕碎,玩一场天女散花。

    仰起头嘬一口福泽的嘴唇,柔软的舌头舔的福泽的嘴唇发痒。

    太宰闭着眼吃舌头,唇齿相依的触感好舒服。

    顺便摸上福泽的裤裆,软绵绵的。

    果然没有勃起。

    看来是刺激不够。

    早年的杀手经历让福泽很难勃起,仅有的几次都是在被带绿帽后,情绪激动下的勃起,每次都艹的太宰潮吹。

    太宰有一下没一下爱抚肉棒,直到放开唇瓣。

    “社长又没有勃起……太宰去外面找人射一发再找社长玩。”

    福泽及时拦下她,差点太宰又要去接客了,也不知道连嫖资都不要的站街为什么她那么喜欢。

    “……如果你只是想高潮我们可以玩别的。”

    福泽的手探入太宰的裙底。最近她把服装改良了,上半身依旧是衬衫马甲,下半身则换成黑色百褶短裙。

    平常长度到达膝盖,特殊情况太宰会特地往腰上折五折,像现在,把短裙折叠成超短裙。

    比女高中生更像女高中生,距离上次在公交车上穿着校服被上班族强奸时裙摆离膝盖20公分,这次更加的短,有整整25公分,是色情的超短裙,走路幅度大些能看见内裤。

    当然,太宰不怕被看见内裤。

    太宰熟练的分开大腿,方便福泽的抚摸。

    手上细腻的触感一直持续到碰到女穴。

    福泽的动作一顿,又若无其事的往里探。

    太宰不怕被看见内裤,因为她压根没穿。

    没有穿内裤方便了福泽的动作,一根手指毫不费力的探入阴道。

    “嗯…社长的手指好粗。”

    粗糙的手指爱抚软肉,敏感的女穴深切的感受到手上的老茧,柔软和坚硬相结合的奇怪感觉,是太宰从未没体验过的。

    “会不会难受?”

    “没有…嗯…很舒服。”

    太宰的脸上露出控制不住的淫乱表情。

    “还想要再深点……”

    “不准弄脏文件。”

    “社长好啰嗦。”

    扫开文件,太宰坐到桌子上,福泽埋在裙子里舔女穴,丰满多汁的大屁股,令人把持不住。

    “啊啊,舌头舔的好舒服。”

    太宰舒服的女穴控制不住的一缩一缩,不规则的收缩给福泽的舔弄带来困难。

    “放松点……”

    见太宰不听,本就不是好脾气的福泽直接强硬的把太宰的大腿分开成一百八十度。

    连合拢都不准。

    除此之外他倒是很温柔,着急也不会用牙齿咬。

    太宰的穴,无论看多少次都好美。

    福泽舔弄阴蒂的时候这样想。

    敲门声响起。

    在获得允许后国木田走进来。

    眼前的场景是何等的荒诞。

    侦探社最伟大的社长正在舔弄他搭档的女穴,太宰还笑眯眯的朝他招手。

    国木田对此习以为常,面色平静的向社长汇报工作。

    “龙马道馆的馆主邀请您切磋剑道。”国木田说话一顿,“这已经是第三封了,一直不给回应没关系吗?毕竟那边的馆主是社长的朋友。”

    虽然是朋友,但在切磋这点福泽是一点也不想理那人。

    不是他怕输,而是他每次都赢,那人事后总是自我厌弃很久,一次两次也算了,次次如此难过福泽想拒绝。

    “龙马道馆是附近有名的剑道馆吧,社长为什么要拒绝?”太宰从桌上下来坐到社长怀里,哪怕是她,在国木田认真工作时被舔也会害羞。

    “有很深的原因。”

    福泽脸色难看,“那个人太要强了,没有人能管束他。”

    “社长的朋友没有妻子吗?”

    “嗯。”福泽打开信封,看着里面粗矿的字体,上面写着再不来他会亲自上门,看来这回真的无法拒绝了。

    “他是处男?”

    福泽注意到了太宰的异常。

    在得到福泽的肯定后太宰眼前一亮。

    “社长,我倒是有个好办法。”

    福泽看向怀里的太宰,她笑意盈盈,似乎在打什么歪主意。

    ?

    “……所以我必须打败你才能和福泽决斗?”

    一个穿着道服的馆主迟疑的看着跪坐在面前的女性,柔弱的身体,盈盈一握的细腰,馆主觉得自己能一巴掌压制住她。

    从馆主的角度看不见的是,在太宰的跪姿下,超短裙里的风景显露无疑。但凡有人打开和室的门都会一眼被翕张的女穴震慑,从而移不开眼睛,露出大量的破绽。

    太宰有无数次凭借色诱打败敌人,以貌取人的馆主想必很快会被打脸。

    “是的。”太宰抬起头,比身材更加出色的外貌,哪怕是见惯大风大浪的馆主也有片刻迷失在她的美貌中。

    “我听闻您在武学的成就和社长不分伯仲的出色”

    轻柔的女声唤醒馆主,他没想到会在女性面前那么失礼的看呆,尴尬的撇过头。

    太宰微微一笑,水波潋滟,引发人内心的涟漪,嘴上却毫不留情。

    “可在意志力方面呢?社长在我面前从没有那么失态。”

    近乎直言馆主比不过福泽。

    馆主想发怒又被太宰的眼神引诱。

    如同黑夜的瞳孔,蕴含着光,宛若群星闪烁,藏纳着来自遥远光年外的星空,足以掳获任何与她对视之人的灵魂。

    “……这点我确实比不上福泽。”

    馆主承认在太宰这样的尤物面前,实在难以忍受不产生心动的涟漪。

    哎呀,这老实的态度……

    太宰恍然,怪不得社长那么烦闷还没和馆主绝交,有话直说的优点胜过大多数人。

    她有点喜欢他了。

    要改变一下策略,在不伤害社长朋友的基础上勾引他。

    太宰语重心长的表示她可以帮忙锻炼馆主的意志力,在心理学方面太宰实战经验丰富,轻而易举的忽悠了馆主。

    锻炼的项目是:和太宰做爱还不射精。

    “这种事情怎么可能……”

    虽然沉浸在武道的世界,馆主还是知道为变强而做爱非正道。

    “为何不是正道?您又没做伤天害理的事,再说我也是自愿的。”

    当着馆主的面太宰站起身掀起裙摆,流着血翕张的女穴出现在面前惹人注目。

    眼前看起来清纯的女人,实际是个会对男人敞开肉逼的淫妇。

    馆主的脑海里莫名响起这句话,底下的肉棒老实的勃起。

    太宰了然一笑,假装没看见。

    “只要和我持续做爱还不射精,算是您战胜了我。既能获得和社长切磋的入场券,又能锻炼自己的意志力,如此一举二得的行为,您为何要拒绝?”

    连续的两个理由动摇了馆主的意志。

    为了和福泽决斗,和女人做爱似乎也没什么,而且还能起到锻炼的作用。

    最后钦定一切的是这句话。

    “这是意志力坚强的社长,在没有勃起的状态下帮太宰破的处。”

    处女的鲜血滴落在榻榻米上,象征着堕落。

    福泽的意志力强大到达成了不会被太宰引诱的地步。

    馆主意识到太宰所要表达的意思,不想服输的馆主当仁不让的接受来自对方的挑战。

    ?

    “太宰小姐……会不会进展太快了?”

    太宰面露疑惑,俏生生的开口:“可这是为了帮助馆主变强不是吗?”

    她放下裙摆,其实从馆主跪坐的角度依旧能看见裙底的风景。

    馆主屏息凝神,半露不露比直接露出来更吸引人。

    太宰也发现了情况,不着痕迹的把双腿分的更开好方便馆主偷窥。

    可只是视奸是满足不了太宰的,不一会她就踩在馆主的肉棒上,时不时刻意的按压,很快勾引的肉棒勃起。

    这个大小……

    太宰眯起眼睛,感受脚底和福泽不相多让的粗壮。

    这么大的肉棒居然还是处男,真是太浪费了!

    太宰认为自己有必要帮助大肉棒先生感受女人的好处,比如破开她的女穴,最后吃下处男精当做她干活的代价。

    太宰的脚趾灵活的分开道服,馆主穿的是日式和服,在太宰的攻势下肉棒从和服里蹦出来,是完全勃起的状态。

    太宰咽了口唾沫,好大啊,真实看见比想象中的还要大。

    但她没有退缩,蹲在肉棒上方,把被视奸后发骚的女穴对准肉棒。

    女穴自己做好充足的准备,透明的淫液把处女穴染成粉色,意外的可爱,阴唇却凶残的想吞咽庞大的肉棒。

    “唔,太宰的处女穴又被进入了,好大的肉棒,啊啊太宰会努力吃下大肉棒的。”

    刚插入女穴,馆主感觉到的只有紧致。

    想到太宰来之前被福泽破处,馆主内心窃喜她没有被射精算是纯洁的处女,又懊恼怎么不是自己为太宰破处。

    “嗯…好涨,处女穴要吃不下了。”

    馆主陡然回神,他怎么能肖想为女人破处?!不符合他的剑道精神。

    馆主用尽全力忍耐,肉棒勃起了但是不实施艹穴的举动也是在锻炼意志力。

    他感觉他的意志力在持续的增强。

    “啊…啊…馆主真的在锻炼意志力,好强。”

    太宰能感受到大肉棒切实破开肉壁的快感,她连夹紧的动作都做不到,肉棒太大了,只能任由它的入侵。

    幸好馆主没有主动艹太宰,不然被这么大的肉棒横冲直撞,一定会很难受……也可能会得到从未有过的快乐。

    太宰动了动腰肢,湿的一塌糊涂的女穴感受到主人强烈的意愿,欢喜的接受肉棒插入阴道。

    可它太紧了,肉棒插入龟头便动不了。

    她的女穴能自己恢复处女膜,而刚才仅是破处,没有被内射的女穴不太适应肉棒的粗大。

    太宰深呼吸,左右摇摆腰肢,龟头滑过肉壁的敏感点,惹的太宰发出战栗的喟叹。

    光是插入就这么舒服,也不知道真的被艹会是怎么样的感觉。

    太宰想知道,于是脱光衣服捧起乳房。好笑的看着没见过世面的馆主目瞪口呆,趁他吃惊的张嘴的间隙把奶头塞进去。

    “啊…被馆主先生吃到太宰的奶子了,嗯…不要吐出来。”

    馆主吓得吐出奶头,整个人肉眼可见的手足无措。

    太宰用食指和拇指捏起沾上口水的奶头。

    “馆主先生是不喜欢太宰的骚奶子吗?”

    没等馆主回答太宰委屈的抱起馆主蒲扇大的手掌,用力的拍打自己的乳房。

    “都是太宰的骚奶子不好,馆主不喜欢它可以打它,啊啊,好疼。”

    馆主及时收力,他不打女人,那一巴掌打上去不疼。

    但听见太宰喊疼馆主赶紧抽出手。

    太宰反而犯迷糊了,满脸写着“你怎么不打了”,一副还想要的模样。

    馆主回想起太宰是个骚货的事实。

    本来想要温柔对待太宰初夜的馆主被激发凶性。

    抬手又是一巴掌。

    这次不必太宰帮助,馆主自己选择了拍打太宰。

    “啊…嗯…好疼,馆主先生轻点。”

    接连不断的巴掌打在一侧奶子,层层叠加的巴掌使得太宰逐渐感受到迟来的痛觉。

    乳晕变成艳红色,奶头更是被打的肿起来,在空气中微微颤抖,像软烂多汁的樱桃,熟透到糜烂,供人随意采摘。

    而另一侧的奶子纯洁的像是小天使,雪白的奶子上连乳晕都只是泛起害羞的褶皱,奶头小小一颗,无辜又懵懂,和旁边的艳丽奶子不同,却又像是在勾引人犯罪。

    馆主忍不住叼起纯洁的奶头,舍弃旁边刚才情有独钟拍打的奶子。

    “讨厌,啊…不要一直吸那边…嗯这里的奶子也要吸。”

    太宰提起被打肿的奶子往馆主脸上蹭。

    “我是怕吸这里会弄疼太宰小姐。”

    馆主舔了舔成熟的奶头,太宰果然疼的发抖,却没有喊停的意思。

    馆主怜惜的没有再舔奶头,而是扶着太宰的细腰深入女穴。

    “唔嗯。”

    太宰被顶的闷哼,龟头深入阴道,又涨又酸,被插入的异样感很明显。

    被潮湿的肉逼包裹后馆主只觉得是人间仙境,没有比现在更快乐。

    很快馆主自学成才,不用太宰教导自觉的压倒太宰。

    太宰的双腿被高举到她的头顶,雪白的屁股和肉棒紧密接合,插的女穴汁水飞溅,拍打出“啪啪啪”的水声。

    如果有人进来,便能看见古板严肃的馆主正压在一位只穿着超短裙的赤裸美女身上驰骋。

    美女粉色的樱唇微张,溢出几声满足的呻吟。

    “啊~啊~不行,这个姿势太深了,啊~嗯不要,求求你,啊啊~好舒服,插到太宰的敏感点了。”

    柱身滑过肉壁插到太宰的敏感点,爽的太宰全身绵软,想抵抗的双手也在馆主的驰骋下用来抱紧他的后背,在高强度的抽插中指甲深深掐进肉里。

    “太宰小姐的里面好紧。”

    馆主喘着粗气,也不理会背上的刺痛,持续用力的冲击到阴道深处。

    “那里,啊~舒服,还要。”

    粗壮的肉棒毫不留情的在肉壁冲撞,樱唇发出破碎的音节。

    全根没入又全根退出,毫无章法的攻势连想迎合都做不到,只有穴肉贪婪的在留恋肉棒,却又在肉棒的冲击下一次次被迫艹的穴肉外翻。

    “唔啊~不要,好用力,太宰会死掉的,啊~啊~”

    馆主不知道连续擦过的地方是太宰的敏感点,他的肉棒太粗,不可避免的摩擦那处,连绵的快感朝着太宰席卷而来,太宰再也忍不住浪叫:

    “啊啊啊啊——”

    感受到女穴突如其来的收缩,哪怕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馆主也下意识的抽出肉棒。

    他有预感,如果没有拔出一定会爽到射精。

    他是为了锻炼意志力才艹的太宰,要是不小心射精就太丢脸了,要知道福泽可是连勃起都没有的家伙,怎么也不能比不过他。

    馆主不知道,福泽只会在特定情况勃起。

    失去肉棒后女穴也没有停下高潮的步伐,潇洒的喷出大量的透明液体。

    “哈啊,哈啊。”

    涣散的鸢眸失神的望着虚空,浓密纤细的长发被汗水打湿,太宰喘了好一会才恢复神智。

    “没事吧太宰小姐?”

    馆主小心的擦拭她额间的细汗,余光看见馆主依旧勃起的肉棒,不知道馆主提前拔出去,误会是自己没有成功夹射对方的太宰不爽的拍开擦汗的手。

    我拍……没拍开。

    太宰被插的几乎无力,连拍人的动作也像是猫咪打人的肉垫,不仅不疼还特别可爱。

    即便不是爱猫人士也会对这样的太宰升起几十位数的好感度,在满分一百的情况下。

    由于第一次没有吃到馆主的精液,第二次插入太宰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啊嗯,别插那么深。”

    太宰趴在地上撅着屁股,被艹熟的女穴毫无反抗的接受肉棒的侵略,像是欢迎朋友似的完全接纳粗壮的柱身,没有丝毫的吃力,一点也看不出她才破处。

    要不得之前又看见福泽为太宰破处留下的处女血,馆主都无法相信被他压在身下,契合的仿佛像他鸡巴套子的女穴会是才被破处的处女穴。

    “呼呼,太宰小姐的女穴真厉害,才被破处就这么会吸,吸的我快爽死了。”

    太宰被禁锢着腰部上下冲撞,极快的抽插速度艹的太宰喘不上来气,连思考的本能都要被快感剥夺。

    “嗯~嗯~好快,喜欢~”

    胸前的大白兔被撞击的要飞出去,幸好馆主帮忙捏住奶子才保护好它们。

    太宰感激的谢谢馆主,这幅外表淫荡内在清纯的模样诱惑的馆主没忍住捏她的大奶。

    两颗大奶子在馆主的手上变换出各种形状,又痛又爽。捏的太宰吃痛的往前挪动,肉棒从黏腻的阴道滑出,又被馆主掐着巨乳拖回来,然后又是持续高强度的抽插。

    “呜呜,不要了,捏的好疼,嗯嗯啊~好深,艹到子宫口了。”

    肉棒一直用十分的力气往里顶,越插越深,没多久太宰的子宫口被顶开,整个龟头顶入子宫里面。

    “不行,啊啊快出来,龟头插进子宫了,嗯嗯~不能在里面射精,太宰会怀孕的。”

    “我不会射的,我绝对不会输给福泽!”

    馆主怒吼一声,头上满是忍耐的青筋,在射精前凭借毅力硬生生抽离在子宫内肆虐的龟头。

    他成功守护精关没有射。

    子宫口则被撞开,差一步就能高潮的太宰也没了意气风发的模样,摔倒在榻榻米上,长而密的睫毛扑闪,被汗水打湿,整个人散发出被艹熟似的慵懒性感。

    “哈啊~讨厌,插的太宰的女穴都在抽搐。”

    太宰能感受到女穴抽搐时的快乐,仿佛还在被无形的肉棒艹干着,女穴被艹的合不拢,变成了鸡巴套子的形状。

    第三轮的抽插迅捷的来临,不给太宰留下喘息时间又是全根插入。

    馆主的肉棒太大,高潮来的太快,太宰无奈求着馆主边走边艹她,这样肉棒不会进太深。

    路过庭院的水池,馆主把太宰压在矮桥上,太宰的奶头浸入冰冷的水池,刺激的女穴收缩,连带着馆主更加用力的抽插。

    “啊…别这样,什么东西在咬太宰的奶头,唔啊…好奇怪的感觉。”

    馆主余光瞥一眼。

    “是道馆的锦鲤,看来它们也很喜欢太宰小姐的奶头。”

    一边被驰骋,一边被鱼嘴吸奶,太宰爽的放声淫叫:“啊…啊…太爽了,太宰被锦鲤吃奶了,啊嗯太宰第一次被鱼吃奶,好舒服,太宰还要。”

    似乎是听见太宰的要求,水池里汇聚三三两两的锦鲤,一只啃完换另一只,直到馆主插够太宰,把太宰抱起来时,还有两条锦鲤嘬着太宰的奶头被钓起来。

    “太宰小姐真厉害,连我们道馆的锦鲤都能钓起来,你一定是位钓鱼高手。”

    馆主笑呵呵的继续插太宰的女穴,插的太宰一蹦一蹦的,锦鲤也被持续的蹦跳甩到水里,不满的对着馆主吐泡泡。

    “太宰…不会钓鱼,啊…好深,嗯…太宰是处女,才不会去钓男人。”

    被艹迷糊的太宰搞混钓鱼和钓男人的区别,可能在她眼里,天下所有男人都是她池塘里的鱼。

    今天道馆没学徒训练,馆主像是牵着自己的家狗散步,慢悠悠的插着太宰逛道馆。

    只穿着裙子的裸女被男人插着散步,太宰感觉自己要被艹成母狗了。

    “嗯嗯~不要了,会被看见的。”

    在二楼阳台,借着视线被栏杆遮挡,肉棒艹着趴在地上以狗趴式的跪姿接受女穴被强奸的太宰。

    而馆主还会向路过的工作人员介绍自己在遛狗。

    这样恶劣的行为不仅没有羞辱到太宰,隐隐勾起太宰的兴奋。

    母狗游戏不能和社长他们玩,但陌生人可以,太宰借此小小的释放无处安放的性癖。

    太宰趴在地上颤颤巍巍的打开自己的女穴。

    “啊啊…坏人,居然骂太宰是母狗,嗯呢好深,肉棒插的好深,嗯嗯…又插到子宫口了。”

    肉逼的大肉棒不断撞击着子宫口,太宰沉浸在肉欲中。

    “太宰是母狗,啊啊~是被馆主艹穴的母狗。”

    有过插开子宫口的第一次就有第二次,肉棒进入新世界。

    “插开了,啊~大肉棒插进来,嗯嗯~这次要把太宰插的合不拢子宫,啊~插坏太宰吧。”

    “太宰小姐,里面好紧,我不行了,这是、这是什么感觉?”

    馆主面目狰狞,用尽所有力气也没能阻止精液的喷射。

    太宰被突如其来的滚烫吓得也喷了,发软的身子瘫在馆主怀里,女穴淅淅沥沥喷出点淫液,紧接着是一股淡黄色的液体。

    太宰喷尿了。

    馆主失落的保持这个姿势,肉棒深深埋在里面,被橙黄色的液体喷了一身也没嫌弃,用道服擦拭一番太宰的身体。

    太宰爽的不知所以,随便馆主施为,连他说再来一次也没有反应,直到再次沉溺在艹穴的快感中才发现自己又被艹了。

    “唔~大肉棒又艹进来了,哈啊~好爽,馆主先生好厉害。”

    太宰也不知道被内射了多少次,等醒来时她已经被送回侦探社,身上也是干干净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