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梦 (磨穴,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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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贱妾眼见着王拎起光秃秃的黑色项圈,将惨兮兮的女人甩在茶几上,残虐地鞭打高肿的烂穴,甚至还冷酷地命令女人自己掰开贝肉,露出娇红的穴肉任由皮鞭鞭打,连中间的肉蒂都挺直地立着接受残酷的惩戒。 挨了一顿鞭打之后,夹着一口烂穴的女人坐在石阶上,研磨着糜烂肿痛的肉穴。红烂的肉穴不用碰就剧痛难忍,更别提还要磨擦坚硬的岩石,被严厉惩治过的美人哭得涕泗横流,却不敢停下来,竟连求饶也不敢,就怕惹得王的不悦,招致更多的刑罚。 尽管痛苦至此,淫贱的身子还是陷入了情欲,脏兮兮的烂穴大口大口地吐出透明的淫水,洒落在石阶上,闪烁着晶莹的光泽。 “妹妹看来是舒服极了,这身后的水儿都快流成河了。”李侧夫人捂着嘴咯咯地笑。 她跌入泥潭为人奴隶的时候,也曾受过罪,如今身份一跃成了主子,居高临下地见别人受罪,心中有着说不出的快意。 南域王和嫔妃们在亭子里舒舒服服地待了多久,可怜的奴妾便磨了多久的穴,被众人当作戏班子的牲畜似的观看了一下午,还被妃嫔们品鉴了一番穴,纷纷说其穴烂归烂,脏归脏,但够骚水也够多,说得姜晚离面红耳赤,深觉羞耻。 走之前,君廷一脚踢翻了姜晚离,白皙的美人从石阶跌落,摔在草地上,滚了几圈。 君廷踏着皮靴从她眼前走过,身边华服的美人簇拥着他,而她却是赤身裸体,一身尘土地倒在草地里。 云泥之别。 心中蔓延起说不清道不明的苦味。 姜晚离很委屈,眼泪都带着苦味,曾经的她若是受了王的冷淡只会觉得理所当然,而如今却觉得苦涩地难过。 在众人走后,扶桑走了过来,扶起满身尘土的姜晚离,为她穿上来时的纱裙。 “婢子扶奴妾回宫。”她神色如常,依旧是冷淡守礼的清冷模样,没有因为姜晚离的落魄流露出一丝一毫的嘲意。 姜晚离双腿发软,腿间的疼痛弄得她难以行走,她几乎是趴在扶桑的身上,被她背回了宫。 雪芝和兰草两位忠心耿耿的侍女一见到自家主子被凌虐得凄惨的模样,顿时伤心难过了起来,一时间对盘龙殿的那位主子也生起了怨气。 见过了主子身上的伤,又听扶桑讲述了主子的遭遇,雪芝和兰草心疼又伤心,如今她们也不期望主子去争宠了,只希望王别再来折腾她们可怜的主子了。 疲累的姜晚离比往日更早地爬上了床,可能是白日里受了搓磨,听着兰草讲着王如何风流好色,今晚去了顾王姬那里云云,听着听着就睡着了。 半夜里,睡得正香的姜晚离感觉到身上一沉,有什么重物压在了她的身上,还对她动手动脚,乱摸一气把她弄醒了。 “嗯……”她带着困意睁开了眼睛,男人俊美的脸庞映入她的眼帘。 “王?”姜晚离以为自己看错了。 她是在做梦吗? 王今晚不是去了顾王姬那里吗?怎么会出现在她的屋子里。 “离儿不乖。”君廷掐了掐女人嫩呼呼的小脸。 不过几日没在她身边看着她吃饭,就消瘦了,脸上好不容易养出来的肉都没了。 听着熟悉的嗓音和语气,姜晚离一下子悲从中来,仿佛开了闸一般,泪水喷涌而出,热泪滴落在男人的手掌上,捏着女人脸蛋的手不由一颤。 君廷见过姜晚离挨了打后疼的哭,也看过被他肏狠了的哭,唯独没见过眼前这种,仿佛受了巨大的委屈,难过的哭,君廷的心中升起从未有过的异样,胸口发闷。 “别哭了。”他不太会哄人,更不会哄女人,说出来的话不像是安慰,更像是命令。 “呜……” 姜晚离潜意识地觉得她是在做梦,所以根本不怕君廷的命令,反而哭得更厉害了。 君廷如今行事万分小心,私下里见她一次也很不容易,可不想浪费宝贵的时间听她在这儿哭。 “唔。” 他吻上心心念念的小嘴,止住了女人的哭泣。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濡湿的舌头侵入熟悉的领地,强势霸道地舔舐着牙床,卷着柔软的舌头一同共舞。 姜晚离抵挡不住,不一会儿就气喘吁吁,半窒息的感觉令她面红耳赤,几乎要被吻得晕厥过去的时候,君廷才放过微肿的小嘴。 手指划到女人的腿间,轻柔地抚摸今日受了搓磨的小穴,此时还是微肿的,轻轻一碰,白皙的身子便会忍不住地颤动。 手指寻到挺立的肉蒂,轻捻慢抹,轻柔地揉动,有透明的淫水顺着肉缝渐渐溢出。 “嗯呐……”姜晚离不禁释出娇媚的呻吟。 耳畔围绕着女人柔媚入骨的娇吟,君廷的忍耐到了极限,他褪去了衣衫,赤裸着身子,释放出饥饿的巨龙顺着湿润的肉缝入了进去,一举顶到了花心。 姜晚离舒服地浪叫一声,不禁地挺着奶子摩擦着男人肌肉紧实的胸膛,玉石般的脚趾蜷缩了起来, “骚货。”感受着奶子柔软细腻的触感,君廷狠狠地肏入子宫,斥骂一声。 “呜……不、不是……呜呜,离儿、离儿不是、骚货……”姜晚离想起了白日里男人的辱骂和凌辱,心里很委屈,无比抗拒男人的称呼。 “本王不过是肏了两下,离儿就舒服得奶头都立起来了,还说自己不是骚货?嗯?”君廷发狠似的肏弄女人。 “不、不是,离儿不是、啊……”子宫被肏得酸胀痛满,她口中的反驳被撞得支离破碎。 “是不是,是不是?”君廷逼着她张口承认。 “不、啊……”柔软的子宫内壁又被凶狠地一撞。 “是不是?”又狠狠地一撞。 “是、呜呜、离儿是骚货……”在肉棒的威胁下,将晚离被迫承认自己是“骚货”。 “啊……”话音刚落,粗大的肉棒忽然退出,然后突然入侵,一举撞入柔软的花心,瞬间欲望便到达了高潮。 在昏过去之前,她听见男人性感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道:“离儿是本王唯一的小骚货。” 第二日醒来时,身旁已经没了人,身上也是干干净净,除了腿间的酸软,一切如常。 果然是梦吧,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