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骑乘/被迫自己动/对镜play/喷到镜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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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榆下意识想瞪景泽一眼,结果对方也不怕,还颇为阳光地笑了一下。知道气也没用,他只好缓缓撑起有些发软的身子,挪了挪位置让小穴对准他硬挺的性器,缓缓地坐了下去。 刚刚潮吹过的内里是又湿又热的,软肉紧紧地包裹着性器一下一下微微地收缩,进入都变得有些困难,辛榆不得不停在原地喘着气,过了会儿见景泽都没有动静,才咬咬嘴唇,努力去深呼吸试图放松,腰小幅度地向上抬起,然后又缓缓坐下,反复几次,等到好不容易吃进去的时候,已经累得动弹不得只会靠着景泽了。 “做得很好,很好,全部都吃进去了。”景泽一边安抚地顺着他后脑勺柔软的头发一边亲吻额头,辛榆里面的穴肉热情得很,一直缠绕着他像张小嘴一样吮吸,舒服得他头皮都有些发麻。他长长地呼了口气,也没有急着动作,只是双手越来越不老实,扶着后脑勺的那只手微微用力让他抬起头,自己俯下去用牙齿啃咬滑动的喉结:“这次试试自己动怎么样?” “哈,哈啊……”辛榆紧张得连喘气声都大了积分,喉结被咬的好痒,牙齿的触感很清晰,尽管力道很轻,要害被掌握的感觉还是让他微微发抖。身体已经很软了,他还是不得不撑着景泽的肩膀,仰着头,挺着身子,缓缓起身又重新坐下去。 湿热的穴肉软软地贴合着性器的轮廓,在性器抽出的时候合拢又被重新顶开,柱身摩擦过敏感的内壁,没几下辛榆就彻底没了力气,腰酸得不行,只能软了音调去求饶:“我不行,唔嗯,做,做不到……别欺负我了……” “没有欺负你,我只是想让小榆舒服。”景泽状似委屈地亲了亲他嘴唇,却也没多为难他。即使辛榆只坚持了几下,他也已经得到莫大的心理和生理的满足了。 他伸手握住辛榆的腰,缓缓把他的身子抱高了一些,又突然伸手任他因为重力做到性器上,反复没几下就硬生生顶开了宫口。 “啊,噫啊!”辛榆没忍住叫出声来,性器顶得太深了,宫口被轻而易举顶开,每次他的动作都让龟头撞上那个脆弱的部分,他咬着指甲喘着气,里面越来越软化,没几下景泽就几乎次次都能够顶进宫口里面了。 “慢点,哈啊,嗯,太深了,呜……”辛榆的呻吟声都被顶弄得破碎不堪,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淫液从深处被撞出来打在性器前端,他的腰愈发酸软了,整个人就是坐在性器上,被托着臀部抬高,又不受控制地坠下去。 景泽还嫌不够一般,每次都把他抱得很高,性器几乎要从小穴里滑出去,又松手让他坠下来。他的手掌拍打着臀瓣,又收拢手指揉捏发红的臀肉,性器借着提液润滑还在努力地往深处顶,带着一股想把后面的囊袋都顶进去的狠劲。 “呜……”辛榆没忍住,已经开始有些呜咽了,臀肉被拍打让他的小穴一下一下缩得更紧,身体完全是被景泽摆弄着,已经失去了自己的控制权。他只能双手环着景泽的脖子,上下颠簸着不断发出声音:“啊、啊、轻点……” 他感觉小穴被摩擦的发热,估计这次做完又要肿了,宫口被顶开被戳弄德一阵阵酸麻,淫液不断流出在抽插间隙里滴落在床单上。辛榆再开口,嗓音都软绵绵的:“换个,换个姿势好不好,没力气了……” “不好。”景泽抽出一点精力回了声。他向来都喜欢欺负辛榆,对方越是要求什么就越不给,手上动作一点都没停,甚至臀肉都被他捏的有些发烫。他俯下身子吻上他唇瓣将抗议的呻吟尽数吞进去,操弄的幅度越发大了起来。 “啊啊……”辛榆的呻吟声不由地拉长了,他的身体软的不行,只能被迫随着景泽的动作颤抖着因本能而做出反应。他的双腿早跪不住了,每次都被进到最深,宫腔被磨蹭得发热,狭窄室内全是抽插的水声和肉体的撞击声。 对于景泽凑上来的嘴唇,他毫不客气地,因为快感无处宣泄而啃咬着,偶尔在间隙里发出难耐的呻吟:“不行,不行,要去了……” 辛榆咬得有点重,景泽疼得皱了皱眉,但还是任由他在上面宣泄着,趁他张口的时候舌尖探进去肆意舔弄,勾着他舌尖报复似的轻咬一下又含着好一番吮吻。性器想要贯穿一般狠狠地在宫腔小幅度抽动,这还不够,他的指尖顺着臀缝,一路抚上脊背,在上面色情地画着圈。 “唔唔,唔唔!”辛榆的眼泪顺着眼角不断刺激得流出来。脊背痒得他直颤,却没有力气逃开,只剩底下穴内的软肉随着画圈的动作一阵一阵紧紧吸着,淫液不断外涌,舌尖被动地被裹挟着勾弄,唾液吞咽不急从嘴角滑落。他半眯着眼睛,整个人像要坏掉一样。 “唔,哈啊,哈啊……!” 伴随着一声尖叫,辛榆的身体猛地绷紧,双手紧紧抓在景泽的后背上,稀薄的精液射到他小腹,淫液自内里大量涌出打在龟头上。 景泽也趁机加快了速度,动作越发不管不顾,连背上手指嵌入的力度都忽略了。宫口吸得太紧,被一大股液体冲击到顶端他差点刺激得直接射了出来,咬咬牙含着自己软肉的痉挛稍微缓解了一些才重新一下一下抽出又顶入,在一阵毫无章法的抽动中将精液射了进去。 辛榆被撞得不断发出可怜兮兮的呜咽声,嘴唇被咬得发红,脸上的表情都有些控制不住地崩溃,连神智都似乎不太清醒了,半眯着双眼声音委屈到不行:“好涨……出去……” 景泽心疼地亲了亲他眼角的泪珠,身下却半分都没退出去,一会儿亲亲眼睛一会儿亲亲耳朵脖子,亲够了才想起来旁边还放着他随便打开的小黄片。随便看了几眼他就重新转回了脑袋:“不如下次做的时候录下来好了,他比你差远了。” 辛榆又气又急,身上本来就敏感还被景泽亲来亲去的。他偏着头不想让他碰,结果挣扎间不少液体又从缝隙间流出来,交合处黏糊糊贴在一起。他一时气急,在他喉结上示威似的咬了一口:“录什么录,不准录。” 景泽这才觉得逗得差不多了,亲了亲辛榆被他啃的惨兮兮的嘴唇:“好好,听小榆的,不录。” 按照惯例,他还要负责把浑身无力软绵绵的辛榆抱到浴室去清洗。辛榆的身子很白,衬得那些性爱的红痕更加明显,整个人说不出来的诱人。他很瘦,但偏偏瘦的敲到好处,腰上没肉,臀却又圆又翘。光是站在那儿,辛榆就足够引人犯罪了。 当然,也不否认这可能是景泽的恋爱脑滤镜。 辛榆本不想让景泽帮他清洗,但伸手去推又推不动,只能呼哧呼哧穿着半靠在他身上,叫他不许趁机耍流氓。 然而不耍流氓他就不是景泽了。一边用手掌不知道是真的在清洗还是吃豆腐似的抚摸,两只手指戳入雌穴不断搅动带出大片浊液书只能喝大腿内侧往下淌。景泽一边凑上去,半软的性器恰好在臀缝磨蹭着。 “唔唔。”辛榆的大腿又开始颤抖着,穴内液体被指尖带出,流到大腿上又被水流冲掉,嫩肉被搅得发麻微微蠕动着吮吸手指。他羞得紧闭上眼睛,却仍然没法阻止那里起了反应吐出新的液体,就跟上一次一样。 就连在臀缝摩擦的性器他也没法阻止,只能尽力控制自己不要跟着他动,嘴里发出不明显的低吟。 景泽哪里还忍得住,嘴上美名其曰方便清洗哄着他把腿张开,实际上压根没容他拒绝,膝盖微微顶开他发软的双腿,性器顶上穴口,毫不费力地滑了进去缓慢抽动着,手探到他身前,一手揉捏着乳尖,一手握上性器缓缓套弄起来。 “啊、啊……”辛榆无法自制地随着抽动一下一下发出呻吟,双手扶在墙上身体不由自主地弯折,臀部也冲着景泽的方向翘起。高潮过两次的他只能可怜兮兮地被迫承受着来自身体各处的爱抚,性器没几下就在他手里重新硬挺起来。他的小穴不自觉收缩开合,温软地贴着景泽的吮吸。 景泽舔了舔唇抽动的力度逐渐大了起来,性器也越顶越深。他总不轻易放过他,就是因为喜欢看他这幅浑身无力,只能在情欲里配合着他的步调沉浮的样子。 一旁的镜子已经被水汽蒸得模糊,依稀看出两人交缠在一起的身影。他突然起了坏心思,一把抱起辛榆的双腿,用把尿一般的姿势抱着他往那边走了两步,镜面上的画面便清晰了不少。他一边继续贯穿着一边低头亲吻辛榆的脖颈:“你看,我们家小榆是不是比电脑上的那个好看多了?” 辛榆还没反应过来,跟他说的抬头看了一眼立刻触电一般移开了视线紧闭起双眼,景泽能感到他身子不断颤抖着,连着小穴也一下一下收缩得厉害。他靠在他怀里,声音沙哑,委屈得带着鼻音,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威慑力:“你干什么……我知道我好看,不用这样……” 景泽被他的反应愉悦到了,平时要多难得才能听见这家伙委屈巴巴地求饶呢。他缓缓地放慢了抽动的速度,眼神一眨不眨盯着镜面。 这样子看那地方就更为清楚了,两片粉嫩的阴唇早被磨得红肿充血,还紧紧包裹着性器。他的大腿内侧还留着不少印记,景泽抱着人往前又走了两步:“不看的话你今天都别想出这个浴室了。” “唔嗯,唔……”变得缓慢得动作对辛榆而言无疑是延长了折磨,花穴翕动着更能感受到性器一寸寸顶开内里的触感,他不自觉地想要扭腰,但被这么抱着双腿实在是不好动作。知道景泽是打定了心思在欺负他,辛榆只得半睁开眼睛朝镜子里看了过去。里面的人浑身泛着红色,双腿以羞耻的姿势打开,花唇被顶开性器在里面缓缓抽动,腿间还不停向下滴着水。 “唔唔!”他呜咽一声,小穴一下子吸得更紧了。 景泽被这突然一夹也没忍住粗喘了一声,随机报复似的狠狠顶了一下,变本加厉地放下他一条腿改将那只手伸向双腿间,食指和中指掰着阴唇微微将他们分开,更清晰地露出被填满的穴口,甚至在他抽出的时候,还能看见里面依依不舍地收缩挽留的暗红媚肉。 “乖,继续看,别闭眼。” “呜呜,唔啊,唔!”辛榆搞不懂景泽怎么会这么恶趣味,眼前的光景无疑色情到了极致,让他呼吸声越发急促几乎要哭出来,声音都因为羞耻打着颤。越来越多的液体在抽弄的间隙中流淌出来:“不要,唔,不要了……” 景泽置若罔闻一般,甚至顶着他又往前走了几步让他的上半身趴伏到镜面上,他顶的越来越重,那只手放过阴唇转而夹住了阴蒂揉捏着,指尖在上面轻轻刮蹭。 “唔,哈啊,你不要,唔啊……”辛榆趴在镜面上,上半身的冰冷和下半身的热度形成了强烈的对比。他没有力气,只能因为景泽不断顶撞的力度身体在镜子上磨蹭着,无法抑制地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阴蒂被玩弄让他的大腿颤得愈发剧烈,失禁一般深处液体不断流出被击打出隐秘水声,身体难耐地向后弓起。 “不,不行了,唔,啊!”他尖叫着,花穴猛地紧缩,液体喷出沾染了双腿和镜面,性器实在没什么可交代得了只流了些透明液体出来。 “呜……”他垂着头,靠在镜子上,眼泪也跟着滑落。 身上的人高潮的样子脆弱又美好,喷出的液体把镜面都打得湿漉漉彻底看不清什么了。景泽便也不再分心,他刚才被突然收紧的穴肉绞得几乎动弹不得,等辛榆稍微放松点了就不管不顾地大力操弄起来,没一下都顶得极深,把宫口都顶开了也不罢休,一边撞着一边在他耳边低喘。 “你快把我夹断了……” “咿、啊、啊……”辛榆却因为没了力气连呻吟声都变虚软,身体被撞的上下颠簸,双腿全靠景泽扶着才没掉下去,然而性器还是不要命地一直往深处去。宫口箍着性器顶端,耳边的低喘又湿又热,是他从没仔细听过的满含着欲望的声音,性感得不行,他忍不住绷紧了身子夹得更紧。“不,嗯,哈啊,要坏了……” “乖,再坚持一下……”景泽咬了咬他耳朵,性器被宫口箍着好像有张小嘴在不断吮吸一般,他最后冲刺几下交代在辛榆体内。 辛榆还浑身瘫软得跟没骨头似的趴在镜面上,景泽把人重新抱到放着热水的花洒下,认真地帮他冲洗掉身上的液体,两根手指再次埋入湿漉漉的小穴,一点点将里面混合的液体勾弄出来。 辛榆的身子又抖了抖,小穴被折腾太久都有些合不拢了,却还是微微翕动着,内壁温软地贴合着手指。景泽差点又心猿意马起来,连忙定了定神控制住了自己手不安分地又想瞎动的欲望。他快速结束了清洗将人擦干净裹进软乎乎的浴巾里,低头亲了亲他还泛着红的眼尾:“喜欢我这样吗?” 辛榆整个人埋进浴巾里,连脑袋都不露出来一副累极了的样子。他的头靠在景泽胸口蹭了蹭,声音迷迷糊糊得小到听不见:“喜……喜欢……” 景泽抱着他的手顿了顿,在原地愣住了。 辛榆像是察觉到了一般,慢腾腾地,十分不情愿地把脑袋从浴巾里抬起来:“怎么,我说喜欢你不高兴么……” “高兴。”景泽把辛榆抱回床上,重新用更保暖的被子将他裹住,俯下身子在他唇上亲了亲:“我高兴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