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酒吧被下药/在厕所隔间被陌生人操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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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 常去的那家酒吧店主有事暂时关门回家了,辛榆只能不满地咋舌,在地图上随机选了另外一家距离不算远的。 虽说好好挂着牌子经营的大都是正经店面,但他光顾那家的次数多,对情况摸得更透,跟老板也谈的上话,受到些照顾,当然比其他陌生的地方更放心。 这种烦躁在踏进那家酒吧大门的时候进一步放大了。这里的灯光开得昏黄暧昧,迷离得几乎看不清,他刚进去就感受到许多试探的视线。和这里的大多数人不同,辛榆打扮得很简单,白衬衫黑牛仔,有些长的鬓发搭在耳侧,加上那张白白净净的脸,看着像个误入大人场所的高中生。 以至于他坐到吧台上的时候,服务生还问了一句,请问您成年了吗? 辛榆便掏出身份证给对方确认过,又点了杯他习惯的酒饮料,一边刷着手机一边时不时喝上一口。 连调出来的酒味道都差上一截,再扣10分。 他一开始是这么想的,直到身子有些不正常的发热,热度从脸一点点传递到小腹,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可能是被下药了。 辛榆一震,看了看离了他几个吧台位的调酒师,看了看已经走到另一边的服务生,又看了看坐在两旁的其他客人,并不能判断出下药的是谁。 第一次来就遇上这种事,辛榆不知道该不该感叹自己运气实在够差,只能故作镇定地从吧台上下来,避开周围人的目光向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然而被酒精和药效麻痹了大脑的他没能注意到跟在身后的人,以至于刚进去就被直接扯进了旁边的小隔间,力道大得他直接倒抽了口凉气。 “晚上好,要找点乐子么?” 辛榆背靠在隔板上抬眼望去,勉强辨别出这似乎就是坐在自己旁边的人。男人身材比他高大得多,面部轮廓硬朗,笑起来一股痞痞的味道,让他直觉不太好对付,更何况药效也在渐渐模糊他的理智,让他的身体越来越热,说话的声音里都夹杂起浅浅的喘息:“是……是你给我下的药?” “谁知道呢。”男人又是笑出声来。隔间空间逼仄,他只将身子稍微前倾就将辛榆堵在角落,低头堵住他嘴唇,舌尖描摹几下唇型而后撬开牙关探入口中纠缠在一起,在他口腔肆意掠夺,左腿也适时挤入辛榆腿间防止他合拢,手掌隔着衣服揉捏臀瓣,还恶劣地拍打两下:“手感不错。” “唔嗯?”辛榆完全是在没有心理准备的时候被吻住的,趁他愣神,对方的舌尖轻而易举侵入,近在咫尺的吐息潮湿炽热,竟让他一时忘了反抗,被动地被压在角落挤开双腿,迷迷糊糊中理智开始灼烧,被拍打臀部还从喉咙里溢出几声不明显的呻吟,下身不知何时已经湿润了下意识夹着他腿摩擦。 虽然声音很小,但男人还是捕捉到了这几声低吟,被药效掌控的少年乖巧不少甚至在不自觉自己追寻着快感,他也乐得配合,将膝盖提起磨蹭着辛榆双腿之间,热热的唇顺着脖颈一路吻下去,扯下他上衣含住一边乳尖吮吸,另一边用手指揉捏着。 “嗯,哈啊……” 下意识仰头发出一声惊呼又连忙咬住嘴唇只剩下虚软喘息,辛榆浑身无力地只能靠在墙上,大腿被磨得发抖,明显能感觉到什么东西抑制不住地流了下去把底裤都沾湿一小块。胸前快感仿佛过电一般,没几下乳尖就充血挺立起来,呼吸越来越急促,意志渐渐沉迷,只有紧紧抓着男人手臂的双手还勉强维持着抗拒的姿态。 不过这种程度的拒绝实在是没什么实际意义,只是更增加了男人欺负他的想法而已。他的唇舌不断在他胸口舔吻留下明显的痕迹,舌尖绕着乳晕打转又含住吮吸,直到两边都红肿胀大些许才不舍地松开。 辛榆整个人都已经软绵绵的了,甚至扯下他的裤子都没有费多大力气,男人伸了只手下去握住硬挺性器套弄几下便发现了异常,小家伙腿间似乎异常地湿润,大腿内侧都是滑溜溜的液体,他不由笑着打趣道:“等不及了?” “唔嗯。”辛榆咬着唇,抓着他手臂的手指又紧了紧,性器在人手心里可怜兮兮地抖动着,没几下就从顶端漏出液体。乳尖被逗弄成了艳丽的粉色,胸口一片男人留下的水渍。被察觉到腿间的湿润,辛榆羞耻得声音都在发颤:“还好意思说,不是因为你下药……呼,往下摸摸……” 男人只当他是急得不行了,应了声便顺着他的意思继续向下抚摸,触摸到湿润的源头时却忍不住愣了片刻,随即一把将他抱到了坐便器上摆成双腿大开的姿势低下了身子仔细观察。他屏着呼吸,双手拇指摁着两边穴肉轻轻拉开露出粉嫩的穴口,那里正不住往外吐着水儿。 他没忍住,恶趣味地往那儿吹了口气,明显看到那小小的穴口颤得更厉害。 “我这是,捡到宝了?” 辛榆捂住嘴唇才能避免自己发出更加奇怪的声音,秘密被发现的羞耻与害怕让他浑身颤抖,可是男人的反应又好像让他得到了安慰,至少面前这个人是不讨厌,甚至喜欢这个身体的。 他浑身泛着红,男人呼出的热气打在穴口更是把那里刺激的不住收缩,他的会阴都被液体打湿泛着水光:“知道就好……给我心怀感激地好好使用啊……” 男人凑近了,在他湿漉漉的腿根咬了一口才直起身子,同时将指尖戳入穴口小心地扩张起来。这穴口看起来窄小得很,只一节手指就含得紧紧的,湿软穴肉缠上来吮吸着吐出水儿,想到一会儿他的那个东西也要被这么含着,他头皮都有些发麻,身子不由自主前倾,硬挺性器抵着他腿肉内侧磨蹭,声音也开始有些不稳:“呼……想要我进去么?” “你说呢……”辛榆说这句话的时候几乎是咬着牙的,不然他没办法克制住嗓子里的呻吟,饥渴了许久的小穴只是被手指浅浅地戳弄几下就迫不及待缠上去,软肉被摩擦,大腿都一下一下紧绷着颤抖,液体顺着指缝流出去把他半个手掌都沾湿,整个人染上情欲的粉色,连眼睛里都氤氲着水汽,甚至忍不住在性器凑过来时抬腰迎合,“磨蹭什么,早做早结束……” 明明身子都软成这样了,嘴上还要凶巴巴的。男人垂了垂眼睛,将手指抽出戳进辛榆口中逼他把上面体液舔舐干净,性器在穴口磨蹭几下就把顶端浸得湿润,随即腰上用力向前一顶边进入些许。 即使药效已经让那里很湿了,但深处未经扩张此刻仍紧紧地绞着性器似乎阻止它进入一般。他低头在辛榆脖子上咬了一口,另手狠狠拍打两下他臀瓣在上面留下清晰的掌印,性器完全抽出又用力深入,竟是一点也不怜惜地一下一下往深处顶。 辛榆偏了好几下头都没能避开男人捅进嘴里的手指,只好乖乖含着,脸从耳根红到脖子。性器的尺寸跟手指远远没得比,一进来就将穴道撑满了。辛榆没法合上双唇,总是在顶得深的时候忍不住发出低低的呻吟。有时候他会忍不住咬这人的手指,然后就被报复一般顶得更深,他只能可怜兮兮地呜咽着,双手重新抓住男人的手臂,这下却不是抗拒而是依靠的意味了。 细微的变化却被男人发现,嘴角露出一个有些恶劣的笑意:“想要吗?想舒服的话,自己主动一点。” 辛榆瞪了他一眼,然而身子却被顶得一下一下不断颤抖,嘴里还乖乖含着他手指,这毫无威力的一眼反而像是小猫在撒娇,更别提他底下的小穴还很配合的随着每次的深入往外淌水。 男人似乎没一点放过他的打算,见他没动静,狠狠往里面又顶了一下,然后就这么停下了动作。 辛榆底下那张小口又紧又热又湿,埋在里面像埋在温热的泉眼里,男人忍得辛苦,额头上都渗出不少汗珠。不过显然的,辛榆比他更辛苦,毕竟他还被下了药,刚刚被操得舒服,现在停下了,小穴不满足地使劲收缩着却还是换不来对方的动作,他只能服了软,努力抬起双腿环在他腰后,说话的时候小舌刚好舔过嘴里男人的手指。他气喘吁吁的,眼睛里泛着盈盈水光,“没力气……已经,舒服得不行了……” 听了这话男人哪还忍得住,他稍微向外抽出一点,随即狠狠地一下一下顶弄起来,几乎要顶到辛榆的宫口,唇舌也不闲着在人身上这儿留个吻痕那儿留个牙印的。辛榆浑身发着抖,不少体液顺着腿根淌下,交合处泥泞不堪,随着剧烈的动作打成细小的白沫,噗嗤噗嗤的水声在小小的隔间里异常清晰。 “啊、啊。”辛榆抑制不住地从从唇间发出呻吟,他不敢咬他的手指,这样只会换来更粗暴的操弄。生理泪水顺着面颊滑下,他身上,从脖颈到胸口都布满了各种印记,白皙皮肤上的红色印记看着更显得淫乱不堪,环在男人腰后的双腿几乎要没了力气滑下去,他只能声音沙哑地求饶,“太深了,不行,要坏了……” “那不如就坏掉好了。”男人的声音里也带着粗喘,他一把抄起辛榆的膝弯将他抱起来抵在隔板上。这个姿势让性器进得更深,顶端已经触及到那个小小的,最深处的宫口。他毫不留情的,仿佛真要弄坏人一般地挺动着腰快速操弄着,每一下都顶在宫口仿佛要将那里顶开。 “唔唔!”这个姿势让辛榆只能退无可退地攀附在男人身上被迫迎合,紧闭的宫口被不断顶弄得又酸又麻几乎有些松动,内里被摩擦得发烫不断抽搐着,整个人在他身上摇摇欲坠。隔板都被他们两个的动作弄得有些摇晃起来。他又惊又怕,紧咬的唇间不时泄漏出因为快感多过了头而压抑不住的呻吟,“轻一点,哈啊,会被发现,啊……” 对方却丝毫不顾及会不会被发现一般,趁着宫口松动攻势更是凶狠,顶端终于顶进去的同时甚至放下他一条腿伸手捏住了阴蒂。 “唔啊,啊!”辛榆浑身一颤,即使一直在努力克制自己不叫出声,在这样的刺激下终究还是松开了紧咬的双唇直接达到了高潮,仰着头发出沙哑的尖叫,性器射出精液,被顶开的子宫里液体倾斜而出。他浑身失了力气,整个人被汗液和体液打得湿漉漉的,只能狼狈地靠在对方身上喘息。 但男人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他低头看着刚刚高潮的辛榆——白皙精致的脸上染上了情欲的红晕,眼角眉梢都因为快感而完全舒展开来,漂亮的不像话,此刻更是乖顺地像只小猫一样在他怀里喘息。高潮让他的小穴绞紧了性器,液体打在龟头上爽的几乎发颤。 都等不及让辛榆缓过来,他就再次动作起来,还是一样地不管不顾,似乎想把这个人钉在隔板上一般。他附身咬上辛榆的唇瓣,将他即将说出口的抱怨吞咽下去,纠缠片刻又凑到耳边舔舐着耳廓:“小家伙,我要是射在里面,你能给我揣个崽儿么?” “嗯,嗯啊,不行,不能的,呜……“刚刚经历过高潮,辛榆再也没了力气,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了,更何况他们搞出来的动静这么大,有脑子的人都知道里面在干什么了。他身子软的厉害,小穴却很尽责地依旧随着顶弄地动作收缩吮吸并回报以汩汩汁液。他偏着头,想避开这个人湿湿痒痒的舔弄,”唔,唔,别舔了,要射就,射进来……“ 但男人似乎格外地爱欺负他,辛榆不想被人发现,他就把人抱起来抵在隔板上使劲操;辛榆不想让他舔耳朵,他就非要凑上去刻意咬住他耳垂吮吸,指腹又开始在阴蒂上磨蹭,不时故意划过上面的小孔。 只有最后一句话他是听进去了的——在一阵几乎是毫无章法的抽动后,他终于将性器抵在辛榆的宫口释放出来。 ”呜……“辛榆只能轻声呜咽着,他完全没有力气反抗,只能发出可怜的不知道是抗议还是求饶的声音,他的双腿打着颤,下体全是淫液,被人摩擦着的阴蒂上都染湿得软软滑滑的,精液射在宫口甚至让他颤抖着又达到了一个小高潮。 他开口的声音轻的好像下一秒就要晕过去了一样:”差不多……拔出去了吧……“ 这时候对方又不听话了,似乎有些不舍地将他搂在怀里,亲亲额头又亲亲眼睛,好一会儿才肯将半软的性器拔出去,视线漂向没了东西堵住后顺着大腿流下的混合的体液,似有些懊恼地叹了声:“为什么不能揣崽儿呢,真可惜。” 辛榆直觉想翻个白眼,药效已经过了,只是他累得连手指都不想动一下,不然说不定会起来揍这个异想天开的男人一顿。 不过两秒,对方就打起了精神,开口道;“要不要跟我回去?比在这儿舒服多了。” 辛榆眼神复杂地看了他一眼。 “先是下药,后是诱拐……你很危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