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慧笔学 - 耽美小说 - 爸爸的情人Ⅵ(父子,子父,骨科,…,鬼畜儿子攻X鬼畜爸爸受)在线阅读 - 黑手党教父被亲儿子艹,被养子艹/教父被曾经的部下轮奸,壁尻刑

黑手党教父被亲儿子艹,被养子艹/教父被曾经的部下轮奸,壁尻刑

    时间流转,夏天的热风吹过,秋天的梧桐叶飘落,冬天的寒风刮过,很快到了春花灿烂了的初春,如此一个轮回,夏天便又悄然而至。

    已经过去了一整年的时间。

    在这一整年的时间内,养子亚瑟·美第奇的胯下那根鸡巴都被关在金属贞操锁里服刑,每一次教父洛伦佐·美第奇同他做爱的时候,他只能像个女人似的通过后面高潮,他前面那根鸡巴却是半点动静都没有,乖顺的垂在贞操锁当中。

    在这一整年的时间内,长子亚诺·美第奇的胯下那根鸡巴也被关在金属贞操锁里服刑,他无法手淫,就连用手触碰也一下自己的鸡巴也做不到,他撒尿的时候要通过贞操锁顶端留的孔尿出来。

    他洗澡的时候也戴着贞操锁,睡觉的时候也戴着贞操锁,在平时处理黑手党内部的公务,以及在开会的时候也戴着……

    贞操锁时时刻刻提醒他——

    贞操锁的钥匙属于父亲,他也属于父亲。

    他觉得耻辱。

    在这一整年的时间内,父亲洛伦佐·美第奇偶尔也会命令他同他上床,在床上,他被父亲压在身下,像是一个女人似的被艹后面肏到高潮,前面那根十八厘米长的阴茎却温顺的蛰伏在贞操锁里的时候,他想着——

    总有一天,他会将父亲压在身下。

    ……

    在这一整年的时间内,有一次,长子亚诺·美第奇的那个男宠罗伊实在是耐不住寂寞,他做了一件胆大妄为的事情——

    男宠罗伊对别墅负责守卫的仆人谎称是亚诺少爷让他来侍奉的,当时亚诺·美第奇正好不再别墅,而负责守卫的仆人以前也曾见过罗伊好几回,知晓罗伊是亚诺少爷的男宠,所以便轻易相信了罗伊的话,放他进来了。

    男宠罗伊偷偷的进入了亚诺的卧室房间,他脱光了衣服,浑身赤裸的躺在了软绵绵的白色大床上,他的四肢纤细,浑身上下的肌肤是牛奶白,胸前那两颗红缨上戴着乳环铃铛,他胯下那根鸡巴上戴着贞操锁。

    男宠罗伊的屁眼里还塞着一根特大号的硅胶阳具,硅胶阳具嗡嗡震动着,屁眼朝外流着淫水,他撅着白花花的屁股蛋子,四肢跪伏在卧室门口靠近卧室房门的地板上,他等着他的主人亚诺·美第奇回房间时,能够疼爱一下他。

    “谁放你进来的,滚!”

    亚诺·美第奇当时胯下那根十八厘米长的阴茎还被关在金属贞操锁里服一年的刑期呢,刑期未到,他的心里想,他就算是有艹男宠罗伊的欲望,也没有艹他的本事啊……

    当然了,这种心里话他是不可能跟他的男宠罗伊说的。

    亚诺·美第奇怒不可遏的赶走了求欢未遂的男宠罗伊。

    ……

    现在,一年的刑期过去了。

    教父洛伦佐·美第奇倒是准时的将两枚钥匙分别给了长子亚诺·美第奇和养子亚瑟·美第奇,兄弟二人的胯下那根鸡巴上戴着的贞操锁解开了,在黑暗的牢笼中服刑一年的鸡巴终于能够重见天日。

    “谢谢父亲的宽恕。”

    养子亚瑟·美第奇先一步接过钥匙,他低头亲吻教父洛伦佐·美第奇的右手,唇瓣吻在教父大人的右手无名指上戴着的银白色权戒上,他心想,他会永远臣服于教父大人,哪怕教父大人一辈子都让他胯下那根鸡巴戴着贞操锁,他也甘之如饴。

    “谢谢父亲的宽恕。”

    长子亚诺·美第奇后一步接过钥匙,他也低头亲吻教父洛伦佐·美第奇的右手,吻在父亲的右手无名指上戴着的银白色权戒上,他心想,这大概是自己最后一次低头亲吻父亲的手了。

    在整整一年的时间内,长子亚诺·美第奇都在接手黑手党名下种种产业的运作,只忠诚于他的部下也越来越多,他已经做好了将父亲取而代之的种种准备,只需要等待一个合适的机会——

    半年后。

    到了寒冬,圣诞节过后,新年伊始。

    教父洛伦佐·美第奇带着长子亚诺·美第奇、养子亚瑟·美第奇,三个人一起去海边度假,他们一起登上了一艘游轮,游轮是私人游轮,价值不菲。

    在登上游轮的第一天夜晚。

    游轮上发生了一场画面极度血腥的火拼。

    漆黑的夜空没有星星和月亮,海风吹起海浪,十几辆直升机在大海的高空中盘旋,直升机上的人沿着软梯下来,二十名直属于亚诺·美第奇的黑手党杀手到了游轮上,他们一行人在五分钟的时间内杀光了游轮上除了亚诺·美第奇、洛伦佐·美第奇、亚瑟·美第奇以外的所有人。

    游轮的甲板上全部都是尸体,一共有十几具黑衣保镖的尸体,一地的血染红了整个甲板。

    游轮的大厅里也全部都是尸体,一共有三十几具,有黑衣保镖的,也有几具男仆,几具女仆的尸体,地板上一大滩血水,墙上也溅了很多的血,杯盘狼藉,桌子东倒西歪,灯饰也被流弹击碎了。

    游轮最豪华房间外也横七竖八的竖着几具尸体,尸体上中弹的伤口都还疯狂的喷涌出汩汩鲜血,血还是热乎的,没来得及凉透。

    “你们去每个房间看看还有没有活口,如果看见我弟弟亚瑟就将他抓起来,不要杀了他。”

    长子亚诺·美第奇朝着他的那些部下说道,等部下奉命告退后,他一个人狠踢了几脚游轮最豪华的那间房间的门,房间的门被踹开了。

    房间内。

    教父洛伦佐·美第奇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他躺在书桌旁的地板上,蜷缩着身体,动弹不得,他浑身无力,他的左手边还有那一副他经常戴着的银色框边的眼镜,眼镜距离他的左手不过十公分的距离,他却是将身体挪动一公分的距离的力气都没有。

    教父洛伦佐·美第奇只所以动弹不得,是因为他的长子亚诺·美第奇在他今晚喝的那一瓶白兰地里面掺了麻醉剂,麻醉剂起效比较慢,恰着时间,现在刚刚好起效了半个小时。

    长子亚诺·美第奇一身酒红色的西装,他蹲下身来,一把将躺在地上的父亲洛伦佐·美第奇给抱起来,他拥他入怀,用的是公主抱的姿势,他蓝宝石色的眼眸睥睨着怀中的人儿,怀中的人儿想动却丝毫动不了,他一言不发。

    长子亚诺·美第奇将他的父亲洛伦佐·美第奇抱在怀中,将他的父亲一路公主抱到了书桌旁那一张配套的老板椅上,他将父亲抱到了老板椅上,让父亲端端正正的坐着。

    长子亚诺·美第奇又捡起地板上的那一副银色框边的眼镜,眼镜没有摔坏,他便将眼镜戴在了父亲洛伦佐·美第奇的那高挺的鼻梁上,他又俯身,用自己的唇轻轻的啄了一下他的唇。

    长子亚诺·美第奇的脸庞苍白而阴郁,他的蓝宝石色的眼眸眸色冰冷,眼神当中闪烁着疯狂的欲念,他说:“爸爸,从今以后,您便是我的所有物了,您对我所施加的一切,我都会百倍奉还……我会每天都操您!”

    教父洛伦佐·美第奇的灰蓝色的眸色深深,鼻梁骨上架着的银色眼镜框的镜片折射出幽幽的冷光,他的坐姿端端正正,却是想动也动不了,他无可奈何的苦笑道:“我的孩子,那我以后可要夜夜承你的欢了,爸爸我是没关系啦,可也不知道你的小身子骨受不受得住……”

    教父洛伦佐·美第奇一点儿也不像是受辱的样子,气定神闲的姿态让长子亚诺·美第奇感到很生气。

    有一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觉。

    “那么父亲,在那之前,我想要问您,您在第一次侵犯我的时候,您是什么心情呢?父子乱伦让您很开心吗?您这样的人,想要什么样的床伴找不到,为何要对您的亲生儿子下手?”

    “我想说,你是我一生最完美的作品,所以我想要占有你。”教父洛伦佐·美第奇说的是实话,他想要他,便要了。

    “那么我说,您是我从小到大仰慕的对象,所以我想要征服您。”长子亚诺·美第奇说的也是实话,他仰慕他,便去征服。

    “今天,是我征服您的的第一回,以后还会有很多回的……”

    长子亚诺·美第奇咬牙切齿的说完,他半蹲下身子,他的左手拉着父亲洛伦佐·美第奇的骨节分明的白净右手,感受着父亲的右手手掌的温暖温度。

    “这枚权戒该易主了。”又伸出右手,用右手手指粗暴的脱下父亲的右手无名指上戴着的银白色权戒。

    长子亚诺·美第奇又低下头颅,他用自己玫瑰色的薄唇亲吻父亲洛伦佐·美第奇的骨节分明的白净右手的无名指上的那一圈淡红的戒痕,这的确是他最后一次低头亲吻父亲的手了。

    长子亚诺·美第奇将银白色的权戒戴在自己的右手无名指上,权戒里侧的温度还有余热,那余温让他觉得很安心。

    “好了,父亲,我们做爱吧。”

    长子亚诺·美第奇说完,他站起身来,伸出双手将父亲洛伦佐·美第奇一把抱起来,他将父亲抱到了床上,然后他开始替父亲脱身上的衣物,黑色领带,白色衬衫,腰间皮带,一整套剪裁得体的高级黑色西装,皮鞋,黑袜子,黑色平角内裤,那一副银色边框眼镜……

    “父亲,你这么一动不动弹的,就这么跟快木头似的,待会儿我肏起来也没意思啊……”

    “这是麻醉剂的解毒剂。”

    “这是催情剂。”

    长子亚诺·美第奇说着,他将自己酒红色西装口袋当中的两支药剂拿出来。

    然后,长子亚诺·美第奇先是解开自己的酒红色领带,他用领带将父亲洛伦佐·美第奇的双手手腕给牢牢的捆绑住,双手手腕反绑在父亲的背后,使得父亲的双手无法自由动作。

    长子亚诺·美第奇又将一支麻醉剂的解毒剂和另一支催情剂给肌肉注射到了父亲洛伦佐·美第奇的体内。解毒剂即便起效,人也一时半会儿很难恢复力气;催情剂却是能够让人发情得很快。

    长子亚诺·美第奇开始脱光自己身上的衣物,一套酒红色的手工定制的西装,白色衬衫,腰间皮带,黑色平角内裤,皮鞋,袜子……

    长子亚诺·美第奇很快便将自己全身上下的衣物脱得干净,他浑身赤裸着,他将父亲洛伦佐·美第奇的全裸的白皙身体抱起来,他坐在软绵绵白色大床上,父亲被他搂在他的大腿上。

    此时此刻,父亲洛伦佐·美第奇的双手被反剪在身后,他那雪白柔软的屁股坐在他的长子亚诺·美第奇的两条大腿腿根上,他感觉到了儿子的胯下那根足足十八厘米长的大鸡巴顶端坚硬的龟头抵在他的柔软雪白的臀肉上,那触觉难以描述。

    他意识到自己是真的即将被儿子艹。

    也罢,反正他的儿子亚诺·美第奇已经成长为一个足以担任黑手党的领头羊的优秀而又冷酷无情的成年人了,他对此很欣慰。

    儿子觊觎他的肉体,他就将自己的肉体献祭给儿子吧。

    反正如今的他也逃不掉……

    “父亲,我好像忘记带润滑液来了,该怎么办呢……就用您的口水来充当润滑液吧。”

    长子亚诺·美第奇一副自己是在认真思索的表情,他思忖了几秒钟,便提出了建议,也可以说是命令。

    长子亚诺·美第奇是故意这样做的,他想要看到父亲洛伦佐·美第奇的羞耻的表情,他伸出右手按着父亲的后颈,迫使父亲的头颅前倾一些角度,他伸出左手,左手中指的微红指肚抵在父亲的红润薄唇唇畔。

    长子亚诺·美第奇将自己的左手中指插入了父亲洛伦佐·美第奇的嘴巴里,中指指尖撬开齿贝,然后他那整根修长纤细的中指按压着父亲的舌头,他的中指开始在父亲的口腔内搅动,津液在口腔内不受控制的大量分泌着。

    “呜呜——!”

    长子亚诺·美第奇的左手中指对于自己的父亲洛伦佐·美第奇的口腔的侵犯实在是太过于蛮横粗暴,使得父亲的嘴巴里忍不住流淌出大量的透明涎水出来,父亲那略显苍白的面颊浮现出一抹可疑潮红,他的唇齿间也发出一声娇喘。

    “父亲上面这张嘴流了很多口水呢。”

    “不知道父亲下面这张嘴待会儿能流多少水出来呢?”

    长子亚诺·美第奇的嘴里说着淫猥下流的荤话,他的一双蓝宝石色的双眸当中满是笑意,说完,他将自己的左手中指从父亲洛伦佐·美第奇的嘴巴里抽出来,整根左手中指沾满了亮晶晶的口水。

    “父亲您下面那张小嘴能够流多少水出来,我们来试一试不就知道喽?”

    长子亚诺·美第奇将沾满了亮晶晶的口水的那根手指插入父亲洛伦佐·美第奇的小穴,左手中指在父亲的后穴甬道内抽插着,一点一点的开疆掠地的探索着,做着扩张与润滑,甬道被一点一点的开发,很快甬道内分泌出了肠液。

    “呜呜——!”

    父亲洛伦佐·美第奇的双颊浮上一层淡淡的潮红,他的嘴里呜咽出声,实在是他被一根中指给艹得高潮了的缘故,他的后穴甬道深处的前列腺被他的长子亚诺·美第奇的左手中指找到了,然后左手中指指尖恶意的碾压着前列腺。

    “父亲嘴里的呻吟声可真好听,比母狗发情时的汪汪叫要好听多了。”

    “父亲的身体也是够淫荡的,儿子我可是仅仅用一根细细的手指头就将您给指奸到高潮了呢,待会儿要是换上儿子我胯下的那根鸡巴,您岂不是爽得欲仙欲死,如登天堂?”

    长子亚诺·美第奇的嘴里的下流话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学来的,他说起来一套一套的,还不带重样的。

    长子亚诺·美第奇说完,他将自己左手那根沾满了晶亮透明的肠液和亮晶晶的口水的中指给从父亲洛伦佐·美第奇的后穴甬道内拔出来,然后,他将自己胯下那根大肉棒抵在父亲的后穴穴口的粉嫩褶皱处。

    “父亲,我要开始肏您了,您知道我盼着这一天盼了有多久了吗?”

    从您第一次性侵我的那一天开始我便如此期盼。

    一旦心中有些邪念,就轻易不好从脑袋中摒除这个想法,亚诺·美第奇这个凡人也不能免俗,他想要将父亲压在身下肏,他这么想很久了,好在他蛰伏隐忍的时间并不算长。

    “父亲,接下来,好好享受儿子对您的汹涌爱意吧,这是您应该得的。”

    长子亚诺·美第奇不再多说话,他胯下用力,整根大肉棒强行插入了父亲洛伦佐·美第奇的后穴甬道内,一抹鲜红刺目的处子血从穴口流淌出来。

    “呜啊啊啊——!啊啊——!”父亲洛伦佐·美第奇感觉到自己下体的刺痛,他知道肯定是流血了,不然怎么可能这么疼呢,他的嘴里呻吟出声。

    “父亲,您现在就叫得这么浪,小心待会儿嗓子可不够用呢。”

    长子亚诺·美第奇没能如愿看到他幻想中的父亲洛伦佐·美第奇挨艹时候沉默隐忍的模样,他感到有些不尽兴,为了让自己尽兴一点,他胯下那根大肉棒加速了抽插的速度,肉棒父亲的后穴甬道内毫不留情的顶弄着。

    “啊啊——!呜呜啊——!啊哈——!”

    父亲洛伦佐·美第奇的嘴里的娇喘声一声接着一声,他的双颊浮现一抹潮红,他倒是没有多动情,坦白来讲,他觉得很被儿子肏的滋味很屈辱,可他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若无其事的叫床,嘴里发出声声娇喘。

    “啊啊——!啊哈呜呜——!啊啊——!”

    父亲洛伦佐·美第奇感觉到长子亚诺·美第奇的胯下那根鸡巴深深填满了自己的后穴甬道,骑乘式的姿势使得他后穴甬道内的那根鸡巴埋得更深入,滚烫的肉棒让他知晓自己的儿子是真的长大了。

    父亲洛伦佐·美第奇坐在长子亚诺·美第奇的双腿大腿根上,他那并不纤细的白皙腰肢被儿子的双手紧紧搂住,他的双手被酒红色领带反剪在身后,他微微仰着脖子,他的双腿大张,屁眼里容纳的是儿子的欲望。

    “父亲的屁眼好紧啊,操起来可真是带劲,比西西里岛上的红灯区的鸭店内的头牌的屁股肏起来还要带劲!”

    “干脆我以后玩腻了您,便将您卖到黑手党产业下的红灯区里的鸭店去,这样一来,您的屁眼可以造福很多客人呢,相信一定有很多您曾经的部下愿意花钱嫖您呢!”

    长子亚诺·美第奇知道父亲洛伦佐·美第奇嘴里发出的呻吟看似热情,实则是敷衍,因此,他故意用他能够想象出来的最恶毒最下流的话语来羞辱父亲,他想要看到父亲被激怒时候的表情,想要看到父亲受辱时脸上的屈辱神情。

    可没能如他所愿……

    长子亚诺·美第奇觉得无趣,他便不再多说话,他加快了身下抽插的动作——

    长子亚诺·美第奇胯下那根滚烫得如同烧红的铁棍一般的鸡巴在父亲洛伦佐·美第奇的后穴甬道内进进出出,一缕缕红色混杂着白色淫汁从发红的穴口流淌而出,湿淋淋的淫汁在他的会阴处到处都是,看起来乱糟糟的。

    “我要射在您的小骚逼里面了,我亲爱的父亲。”

    长子亚诺·美第奇胯下那根大肉棒用力的一顶,肉棒顶端的龟头喷出了白浊的精液,精液内射入父亲洛伦佐·美第奇的后穴甬道深处。

    长子亚诺·美第奇的胯下那根足足十八厘米长的阴茎将精液射入了父亲洛伦佐·美第奇的后穴甬道内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彻彻底底的占有了他的父亲。

    他占有了他的父亲,他玷污了他的父亲。

    “我亲爱的父亲,您胯下那根鸡巴已经翘得这么高了呢,它的顶端在兴奋得直流水呢……它怎么还不射呢,我来帮您解决一下您的欲望吧?”

    长子亚诺·美第奇在射精过后,他的胯下那根阴茎依旧深埋在父亲洛伦佐·美第奇的后穴甬道内,他伸出右手手掌,右手手掌握住父亲的胯下那根足足有二十厘米长的一柱擎天的阴茎,他的手指十分有技巧的套弄着。

    “呜呜——!”随着父亲洛伦佐·美第奇的嘴里的一声淫叫,他射精了,他胯下那根又粗又长大鸡巴顶端龟头喷出一大股白浊,白浊的精液悉数喷射到了长子亚诺·美第奇的右手手掌心。

    “今天就到这里吧,以后我们还会有很多次在床上亲密交流的时间,也不急于今天这一时,您要知道……”

    “您的余生都属于我,我亲爱的父亲。”

    ……

    一个月后。

    西西里岛某个偏僻的郊区的一栋别墅内。

    二楼的某个房间里。

    房间中央有一个隔板,隔板的那边看不见,而隔板的这一边,有两个白花花的屁股暴露在外,隔板上有两个洞,这两个洞刚刚好是能够卡住两个白花花的屁股蛋子,那严丝合缝的程度,就仿佛这两个洞是为了卡在洞里面的这两个屁股量身定制的。

    事实上,的确是量身定制的。

    其中一个雪白圆润挺翘的屁股是弟弟亚瑟·美第奇的。

    另外一个看起来稍微逊色一份的挺翘的雪白屁股是前任教父洛伦佐·美第奇的,他毕竟已经四十二岁了,他的屁股的品质自然是比不过他那年轻的养子亚瑟·美第奇。

    “各位黑手党的成员们,大家平日里为了我也辛苦了,所以,今天,算是我飨请大家的,你们可以尽情的玩弄这两个屁股,大家好好享受吧。”

    三十名黑手党的年轻成员,都是在那一场游轮上的血腥杀戮当中有功劳的人,他们隶属与黑手党的新一代教父亚诺·美第奇的那一方,在他尚未成为新任教父的时候,他们便朝他宣誓忠诚。

    “这是给你们的奖励,请不要拘束。”

    新任教父亚诺·美第奇身穿一套高级定制的修身黑色双排扣西装,他的右手无名指上戴着那个银白色的权戒,他整个人看起来高贵而优雅,他说完,便坐在房间内的那张猩红色的布艺沙发上。

    新任教父亚诺·美第奇坐在猩红色的布艺沙发上,他的视线刚刚好可以看到隔板上的两个白花花的诱人屁股,一个屁股是与他血浓于水的父亲的,一个屁股是他的那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弟弟的。

    “那就多谢教父的慷慨了。”

    三十名黑手党的年轻成员纷纷朝着新任教父亚诺·美第奇说着客套话,客客气气的磨蹭一番后,他们开始跃跃欲试,有一名嗜好男色的部下急不可耐的脱了裤子,他将自己胯下那根黝黑的阴茎插入亚瑟·美第奇的屁眼里。

    另外一名无论男女都荤素不忌的部下,他眼看着他看中的那个屁股被人抢先一步,他赶紧脱了裤子,将胯下那根紫黑色的大肉棒抵在洛伦佐·美第奇的后穴穴口,然后用力的一插,粗黑发亮的阴茎插入了甬道内。

    在接下来的整整一天,从万里晴空的白天到瑰丽的火烧云黄昏,再到星空密布的黑夜,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着。

    隔板上卡着的两个屁股挨了一个接着一个男人的鸡巴的操,两个雪白的屁股变得红扑扑的,雪白臀瓣上交叠着很多的巴掌印,如果仔细观察的话,还看得出有些巴掌印不是来自同一个人的。

    两个屁眼也被艹得太狠,屁眼被肏得合不拢,白浊的液体滴滴答答的从红色的穴口滴落,在半空中形成一道淫靡靡的银色丝线。

    “好了今天天色已晚,明天还有很多工作要做,大家也该各回各家了。”

    三十名黑手党的年轻成员朝着新任教父亚诺·美第奇告别后,纷纷告退,他们离开了别墅。

    房间内。

    “我亲爱的父亲,被自己曾经的部下操屁股的滋味如何?是不是很爽?”

    新任教父亚诺·美第奇等到三十名部下都作鸟兽散,陆陆续续的离开了之后,他这才从靠坐着的猩红色布艺沙发上起来,他站起身来,走到了隔板上卡着的两个被操熟了的雪白屁股面前,他拍了拍父亲洛伦佐·美第奇的屁股蛋,问道。

    “亲爱的弟弟,你肯听哥哥我的话了吗?”

    新任教父亚诺·美第奇又用自己的另一只手拍了拍弟弟亚瑟·美第奇的屁股蛋,他问道。

    无论是前任教父洛伦佐·美第奇,还是弟弟亚瑟·美第奇,他们都没有回答新任教父亚诺·美第奇提出来的问题,不是他们不想回答,只是他们的嘴巴里堵着一个口球,他们就算想说也说不出话来。

    新任教父亚诺·美第奇走到隔板的另一边,他看见隔板的另一边,父亲洛伦佐·美第奇和弟弟亚瑟·美第奇的嘴里分别含着两个大号的口球,二人的唇畔沾满了亮晶晶的口水,口水沿着下巴滴落,滴得到处都是。

    父亲洛伦佐·美第奇和弟弟亚瑟·美第奇跪趴在白色大床的床尾,二人的屁股高撅,屁股卡在隔板上的两个洞上,二人胯下那根阴茎分别戴着一个贞操锁,这使得他们只能够跟个女人似的挨鸡巴的艹,他们胯下的鸡巴却是勃起都不能够。

    父亲洛伦佐·美第奇和弟弟亚瑟·美第奇二人的胯下那根鸡巴上都戴着贞操锁,二人整整一天都像个女人一般挨操,他们被不同的鸡巴肏弄得前列腺高潮了无数次,他们胯下那根阴茎却软趴趴的在贞操锁里服刑。

    二人受了整整一天的壁尻刑,他们的自尊心被不同男人的鸡巴践踏得彻彻底底。

    新任教父亚诺·美第奇将他的弟弟亚瑟·美第奇的嘴巴里塞着的那个口球解开,他又重复问了一遍:“小贱种,你肯听哥哥我的话了吗?”

    新任教父亚诺·美第奇口中的听话,指的是,他命令将他的弟弟亚瑟·美第奇用胯下那根鸡巴艹前任教父洛伦佐·美第奇的屁眼的事情。

    他拒绝服从他的命令。

    当初是教父洛伦佐·美第奇收他为养子,拯救了在无边黑暗中的他,他是他的太阳,所以他不能这样做。

    “亚瑟,今天一天在这个房间里发生的一切,都是你不听从我的命令的惩罚,如果你还不听话的话,那么这个别墅也许会被我开发成一个壁尻风俗店也说不定。”

    “亚瑟,要是你不听我的话,那么你敬爱的父亲洛伦佐·美第奇,可是要一辈子在这个房间里当壁尻奴,日日被不同的男人的鸡巴肏屁眼哦……”

    新任教父亚诺·美第奇知道怎样的威胁更能够让弟弟亚瑟·美第奇屈服,父亲洛伦佐·美第奇是他的软肋,伤害父亲,折辱父亲的自尊心比伤害折辱亚瑟自己更让亚瑟难以忍受。

    “我听话。”

    “那你过来,用你的鸡巴肏父亲的屁股。”

    新任教父亚诺·美第奇说罢,他解开弟弟亚瑟·美第奇的双手手腕、脖子上、两条大腿根上的与木制隔板相连接的铁链的连接束缚,恢复了自由之身的亚瑟,他的屁股艰难的从木制隔板上的那个洞口挪移出来,然后,他跪趴在白色大床上。

    “磨蹭什么,还不快点做你该做的事情!”新任教父亚诺·美第奇斥冷冷的责道。

    “遵命,教父。”

    弟弟亚瑟·美第奇赶紧从白色大床上起身,他下了床,然后新任教父亚诺·美第奇将他胯下那根阴茎上戴着的贞操锁用钥匙打开,他胯下那根一直待在黑暗中的大鸡巴终于重见天日了。

    弟弟亚瑟·美第奇在新任教父亚诺·美第奇的斥责下,赤身裸体的他走到木制隔板的那一边,他胯下那根足足有十八厘米长的阴茎抵在了前任教父洛伦佐·美第奇的红肿湿滑的穴肉朝外翻卷的穴口,他却是始终没有插进去。

    “弟弟,既然你这么羞涩,那么哥哥我来帮一下好啦……”

    新任教父亚诺·美第奇说着,他伸出右手手掌用力的推他的弟弟亚瑟·美第奇的白里透红的雪白挺翘的屁股蛋,臀肉一颤,他的身体前倾,亚瑟的胯下那根十八厘米长的阴茎便整根滑入了前任教父洛伦佐·美第奇的温热湿滑的后穴甬道内。

    “还不快点动。”新任教父亚诺·美第奇的苍白面庞看起来很阴郁,他一年不满的斥责着弟弟亚瑟·美第奇的磨磨蹭蹭。

    “遵命,教父。”

    弟弟亚瑟·美第奇感受到自己胯下那根十八厘米长的尺寸可观的阴茎完全深埋在前任教父洛伦佐·美第奇的后穴甬道内,一种强烈的罪恶感摄住了他的心魂,他的养父洛伦佐·美第奇是他的恩人,可如今——

    他竟然用自己的鸡巴艹他的养父的后穴,如此的以下犯上,如此的大逆不道,如此的罔顾人伦……

    弟弟亚瑟·美第奇即便心里再不情愿,他胯下也只能够慢慢的开始动作,他胯下那根大肉棒在前任教父洛伦佐·美第奇的后穴甬道内搅动着,虽然不情愿,可肏弄了几下后,他胯下那根大肉棒还是在养父的后穴甬道内勃起了。

    “呜呜呜——!呜呜——!”前任教父洛伦佐·美第奇的塞着口球的不断流口水的嘴巴里发出一声娇喘。

    前任教父洛伦佐·美第奇的白里透红的雪白屁股卡在木制隔板上的那个洞上,他的双颊潮红,苍白的英俊面庞上浮现出了荡妇脸上才会有的迷离神色,他全身赤裸的四肢跪趴在软绵绵的白色的床上,他的屁股卡在木制隔板的洞上,挨了整整一天的艹。

    他的儿子是打定主意要好好折辱他一番了。

    今天一整天,他都觉得折辱至极,先是被自己曾经的部下肏,又被自己的养子兼男宠亚瑟·美第奇肏……

    这一切都是他那血浓于水的长子亚诺·美第奇所赐予他的。

    长子亚诺·美第奇是他一生最完美的作品,这个最完美的作品无论怎样对待他这个创造者,他都甘之如饴,哪怕是他给他致命的毒药,他也可以当做是甜蜜的蜜汁喝下去。

    父已完全被子支配。

    父绝对服从于子的命令。

    如果长子亚诺·美第奇打算将他锁在这个房间内,让他当一辈子的壁尻奴,折辱他的尊严,他也只能够乖乖服从,乖乖忍受……

    ……

    半个小时后。

    “啊哈——啊啊——!”

    弟弟亚瑟·美第奇的胯下那根足足十八厘米长的大肉棒在前任教父洛伦佐·美第奇的后穴甬道内抽插了足足半个小时的时间,坚挺的大肉棒这才喷射出精液,精液喷入他养父的后穴甬道深处的时候,他的嘴里发出一声爽到极点的娇喘。

    “我亲爱的弟弟,你可是我的共犯了。”

    “或者说,我亲爱的小妈,你可是我的共犯了。”

    新任教父亚诺·美第奇的苍白而阴郁的面庞上浮现出一个惊人的笑容,他的蓝宝石色的眼眸当中也含着笑意,他很早就想要用“小妈”二字称呼他的弟弟亚瑟·美第奇一次。

    “接下来,我亲爱的小妈,我来肏父亲的嘴巴,你继续肏父亲的尻,听明白了吗?”

    “遵命,教父。”

    ……

    房间内。

    他与他与他,三人一起犯下不伦的罪孽,三个人都是共犯——

    父亲洛伦佐·美第奇被长子亚诺·美第奇给从壁尻墙上放了下来,他脖子、手腕、脚腕、大腿根部的与木制隔板墙相连接的几根铁链被解开,他嘴巴里的口球的带子在后脑勺的拘束也解开了。

    父亲洛伦佐·美第奇恢复了自由之身后,他浑身上下都赤裸着,他四肢跪趴在软绵绵的白色大床上,他胯下那根足足有二十厘米长的粗长阴茎上戴着的贞操锁也被打开,阴茎温顺的下垂着。

    由于长子亚诺·美第奇每次操父亲洛伦佐·美第奇的时候,他就会提前一天,在父亲的饮食里下让人四肢发软的药物,因此不必担心父亲有丝毫反抗的力气。

    “我亲爱的小妈,我们开始吧,一起犯下这罪孽。”

    长子亚诺·美第奇的红唇浮动,他口吻愉悦的说着,他说完,便开始解领带,他脱光自己身上的衣物,黑色的双排扣西装,白色衬衫,腰间皮带,皮鞋,袜子,他完全裸露出自己的白皙健硕的肉体,一丝不挂。

    长子亚诺·美第奇将自己胯下那根足足有十八厘米长的粗长阴茎插入父亲洛伦佐·美第奇的口腔内,然后他的胯下动作着,开始了深喉口交。

    弟弟亚瑟·美第奇也将自己胯下那根十八厘米长的阴茎塞入父亲洛伦佐·美第奇的松软的屁眼内,然后他的胯下动作着,开始了抽插。

    “呜呜……呜呜呜……”父亲洛伦佐·美第奇的嘴巴里发出了难耐的诱人呜咽声,被自己的亲儿子亚诺·美第奇和养子亚瑟·美第奇前后夹击的肏嘴巴和尻穴,他实在是没想到自己也有这一天……

    半个小时后。

    长子亚诺·美第奇的胯下那根阴茎在父亲洛伦佐·美第奇的嘴巴里射精,白浊的精液射入了他的喉根附近,惹得他呛咳出声:“咳咳——!咳咳——!”

    养子亚瑟·美第奇的胯下那根阴茎在父亲洛伦佐·美第奇的尻穴里射精,白浊的精液射入了他的后穴甬道深处。

    ……

    从那以后,前任教父洛伦佐·美第奇和他的养子亚瑟·美第奇一直在西西里岛的偏僻的郊区的一栋别墅内生活着,而不知情的人却是以为他们二人已经在那一场游轮的血腥杀戮当中殒命,至少报纸上是这么刊登的。

    现任教父亚诺·美第奇平日里的工作也是很忙的,饶是如此,他还是会经常抽空来一趟他的父亲洛伦佐·美第奇和他的弟弟亚瑟·美第奇所生活居住的那栋别墅,然后他们三个人干一些在床上该干的事情。

    ……

    多年后。

    “人不可娶继母为妻,不可掀开他父亲的衣襟。”——

    在别墅的客厅里,熊熊燃烧着的火炉旁,温暖的沙发上,现任教父亚诺·美第奇一身黑色的双排扣西装,整个人看起来优雅高贵,他的一头金发留得很长,他那戴着一枚银白色权戒的骨节分明的白净右手中拿着一本在翻阅。

    现任教父亚诺·美第奇在读到当中的这一章这一页这一行的时候,他那玫瑰色的薄薄红唇唇畔浮现出一抹笑残忍而愉悦的笑容来。

    亚诺·美第奇却逆天而行,偏偏要取他的继母为妻,偏偏要掀开他父亲的衣襟。

    亚诺·美第奇曾经就知晓这一句话。

    如今,他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