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慧笔学 - 言情小说 - 女人的家庭作业在线阅读 - 剧痛过去了,穴里塞个大鸡巴,这时胀得有点发痒了。

剧痛过去了,穴里塞个大鸡巴,这时胀得有点发痒了。

    射完精的我完全放松了,我在孙姿的脖子上亲了一口,把阴茎收回短裤内。这时才想起刘菲菲在一旁,忙望过去,看到刘菲菲仍埋头功课,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现,松了一口气。走到刘菲菲桌前,桌上的时钟已经指向十点,我看了一会儿,对刘菲菲说:“菲菲,今天就到这儿吧,明天再做。”

    刘菲菲抬起头,看了我一眼说:“好。”

    收拾好东西离开了。

    我向孙姿坐的地方看过去,孙姿却已经离开了。我心头一动,走到椅前,发现那件缕空的黑色内裤正放在椅子中央,我拿起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孙姿的味道好像涌进了我的身体,手里柔软的布料好似孙姿那柔媚的下体。耳边响起孙姿轻声的言语:“我愿意!”

    第三章定情

    我看着手中那条湿润的黑色内裤,脑海里不住翻腾着几日来的经历,对我来说几年苦行僧般拼命的打工好像几个世纪般遥远,而孙姿的娇羞与体贴尤如对我勤奋生活的最大补偿。几日短短的相处让我对孙姿产生了深深的眷恋。

    时间一分分过去,我仍没有睡意,洗过澡后,我穿着短裤坐在床边,身旁是孙姿那条黑色的褛花内裤。那句“我愿意!”

    的娇美声音反复回荡在我的耳边,我忽然觉得孤独,那么的想念着那个女人,看她一眼也好,只需一眼。

    我立起身来打开门,过道里静悄悄的,整间屋子陷入宁静中,从过道的另一头可以看到朦胧的客厅,今天的月光很亮。我看着对面掩着的门,那个妇人就在屋中,一道门好似把世界分成两半,我又有点犹疑,但那个想见到她的念头推动着我走到孙姿的房门。

    门并没有锁,我轻轻地推开门,月光从纱帘中星星点点的洒落,在房间正中的床上,孙姿侧卧着,一头黑发散落在枕上,薄薄的毛巾被并没有掩去她优美的身形,以完美的弧线展示着自己的美丽。

    我掩了门,摒着呼吸,走到床前,我看着眼前的女人,眼里没有情欲,只有关爱。我为她的美丽着迷,那裸在外面的胳膊,衬着月光是那么的吸引着我的目光。

    我小心的侧身坐在床上,我怕惊醒了这个睡美人,我希望时间在这一刻永远的停顿。过了好一会儿,我颤微微的伸手轻触着孙姿的黑发,多柔顺啊,接着是那裸露的胳膊,皮肤象绸缎一样光滑。我又一次看着那侧卧的倩影,那娇小的身躯我是多么想抱在怀中。

    我轻轻的侧卧在了孙姿的身旁,深深地嗅着她身上的淡淡的香味,我陶醉了,以至于忽略了孙姿身体的颤动。尽管我努力的让自己清醒,但脑海深处好似有声音对我说:“睡吧,伴着她睡吧。”

    我的眼合上了,不知不知觉中沉入了梦乡。

    孙姿其实也一直没睡着,从我进来的那一刻,她就感觉到了,但她没有动。

    从她悄悄离开书房开始,她的心中仿佛崩裂了一般,她对自己今天的行为感到不可思议,她觉得自己的行为很羞耻,一个有十六岁女儿的女人竟然在自己的女儿身边作着这样不可告人的荡行,但她又是那么想得到我的疼惜,她为我迷醉,自己的肉体与精神同时要求自己投入这个小她太多男人的怀抱,她甚至故意留下了自己的内裤。

    她心底里又害怕,她害怕我只是被自己的肉体所吸引,以为自己是一个寂寞难耐的荡妇。

    当我进来时,她一动不敢动,她怕我要求什么,怕我只对自己的身体感兴趣,如果我要求,她一定会拒绝,她不愿成为一个没有爱的玩物。但这时她放心了,我那充满爱意的轻抚,让她的心一下子从谷底来到了浪尖,她知道这个男人也是喜欢她的,心底的喜悦让她止不住的战栗,幸好没我没有发现。

    她听着我均匀的呼吸,眼里涌出了泪水,她的肩头耸动着,她把枕巾咬在嘴里,她在幸福地哭泣。

    我侧身睡在孙姿身边,夜已经深了,渐低的室温让我靠向身边温暖的身体,我一伸胳膊把这个温暖的身躯搂入怀中,嘴角上扬,勾起一个弧线,好像对现在的状况很是满意。胳膊搭在了孙姿高耸的乳峰上。

    孙姿小心的变换着姿势,换成面向着我,她仔细的看着我英俊的面庞,把自己娇小的身体挤进了我的怀里,轻吻了一下我的嘴唇,把毛巾被搭在两人身上,微笑着睡去。

    清晨的阳光洒入房间,孙姿被小腹上硬硬抵着的东西弄醒了,在经过刹那的思考,她的小脸又浮出了红云。她悄悄坐起身来,看看床头的闹钟,已经是六点半了。她赶忙起来,要准备早饭了。她又看了一眼床上熟睡的我,考虑了一下,轻轻走了出去,随手锁上了房门。

    我鼻间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香味,我从睡梦中慢慢清醒过来,仍闭着眼睛,想今天怎么早饭送到房间里了,以前不是一直都是放在餐厅里嘛。意识回到脑中的时候,我记起了昨夜自己竟然睡到了孙姿的床上。我一下猛然坐起,看到床头柜上的早餐,又看到了俏立在床前低着头的孙姿。

    “我……我……你……你……”我一时不知所措起来。

    孙姿仍立在床前不说,也不动。

    我渐渐平静下来,看着俏立床前的孙姿。孙姿今天穿仍穿着昨天那件黑色吊带睡衣,高耸的乳峰把把睡衣前襟高高顶起,上面的两个小突起,明显的表明她没有带乳罩,头低着看不到脸上的表情,头发随意在脑后打着一个发髻,一双小手在小腹前绞在一起,不停地变化,指节微微泛白,显示出她内心的慌乱。

    我反而镇静下来,看到这样的情景,我移坐到床边,伸手抬起了孙姿的下巴,女人被迫抬起头来,眼睛却闭着不敢望向我,脸上的红晕已经扩散到了两个精巧的耳朵,混身一阵接一阵的打着颤。我轻叫声叫着:“姿姐?”声音里明显带着颤音。

    孙姿的身体打了个震,应了一声:“嗯!”显得那样的无助,和一只受惊的兔子一般。

    我心中激起万千的怜惜,不禁一把孙姿揽入怀中,玉人温顺的倒入我的怀里,只是不肯睁眼。我看着女人的脸,用嘴唇轻触她的面颊,说道:“姿姐,我不是一个轻浮的人,但不知从何时起,我心里有了一个女人的倩影,她是那样迷人,每当看到她,我都想抱着她,我到底是怎么了?你说我这是怎么了?”

    孙姿听着男人的话语,睁开迷离的双眼与男人深情的目光对视着,柔声说:“我知道呢,从昨天晚上,你来到我房间,我就知道了!”

    我猛地把女人横抱在怀中,将双唇盖上女人的双唇,用力的亲吻着,感受那柔嫩的双唇。女人呼吸急促起来,鼻子两翼快速的起伏,张开双唇引导我的舌头进入自己的口中,用自己的细舌与我的舌头激烈的纠缠在一起。

    我的津液顺着相接的唇瓣流入孙姿的口中,女人小口的吞咽着。我迷失在了女人甜美的亲吻中,阴茎开始慢慢苏醒,顶在了女人的臀缝里。女人不堪刺激的扭动着丰臀,让我的欲望立刻升起。

    我用右手顺着女人嫩滑的大腿,穿过女人的睡裙,跃过平坦的小腹,直接握住了女人的左乳,女人的乳房圆润坚挺,长长的乳头顶在我的手心里。我用力揉搓着女人的乳房,女人的身体不安的扭动着。小嘴脱开我的双唇,口里呼出热气,“不要,不要啊。”

    一只小手盖在我的手上,想阻止我的动作却显得那样的无力。

    我以拇指食指捏住孙姿细长的乳头,不停的揉动。孙姿啊的轻叫出声,眉头挤在一起,手却无力的垂下。孙姿只觉一阵阵的酥痒从乳头扩散,让小腹紧绷。乳头正是她的敏感带,她只觉口干舌燥,用力吞着口水。

    我恣意玩弄着孙姿的乳头,长长的乳头在我手里挤来挤去,每捏一下,孙姿的身体就扭动一下。

    我看着扭动着的女人的身体,停了下来,手抓住睡裙的下摆掀了起来,入目是女人一条纯白花边内裤,丰满的阴埠把档部顶起一个圆包,但女人绞起的纤长双腿却阻止了我窥视女人最隐私的部位。我继续掀起女人的睡裙,女人合作的抬起丰臀,让我把睡裙从自己的身上脱去,双手却捂在自己的双乳上。

    我把孙姿平放到床上,跪在女人身前,欣赏着这上帝的杰作。女人偏着头,发髻由于刚才的剧烈活动而解开,凌乱的散着,身上已泛起不均匀的红晕,双眼紧闭,嘴唇微张。修长的双腿搭在一起,双手盖着乳首,露出白嫩的乳肉。

    我用力想分开孙姿的双腿,孙姿略一反抗,就放弃了,她心里更希望把自己的一切展示在心爱男人的面前,希望能到到男人的爱抚。白色的内裤档部已经被她的淫水润湿了一个圆形区域。

    我的手顺着孙姿的大腿内侧来到她的大腿根部,隔着女人的内裤揉动着女人的下体,女人开始轻声的发出啊啊的声音,双手用力抓住自己的乳房。我细心的感应着女人下体的形状,在两片肉唇中间一用力,内裤陷了进去,我的手指感觉到了女人下体火热的温度,淫水瞬时浸出了内裤,滑滑的。

    孙姿的双腿紧绷着,她感到我的手指在她的肉唇间来回耐心的运动,快感从下体向上辐射,她呻吟的声音开始大了起来,手指用力扭着自己的乳头。

    我看着眼前的美景,听着女人呻吟的声音,我的阴茎坚硬地顶起。我用双手插入孙姿的臀下,用力揉捏着女人的臀肉,然后搭住内裤的裤腰,把孙姿的内裤褪到她的大腿根。

    孙姿曲起双腿让我把内裤完全脱去。我趁孙姿的双腿还没有放下,顺势用双手压住她的双腿。孙姿惊呼一声,知道男人正在看着自己毫无遮挡的阴部,她的羞耻心已被这种淫荡的姿势彻底击垮了,她呻吟着:“儒剑,我要,我要。”

    淫液一阵阵的涌出肉洞。

    我热切的看着眼前白净的阴部,稀疏的阴毛散布在丰满的阴埠上,一条细长的肉缝把下体分成两部分,两条粉红肉唇上布着的淫液在初晨的光线上闪着淫邪的光,在两条肉唇顶端一颗豆大的肉芽胀得通红,肉唇下方是布满褶皱的菊花蕾,淫液不停的从紧闭的肉缝中涌了出来,流过菊花蕾,顺着臀部的曲线,滴在床单上,在床单上印出一小滩水印。

    我拉起孙姿的手,让她扶住自己的双腿。然后用一只手打开了那紧闭着的阴唇,一个鲜红的肉洞出现在我面前,微微的收缩着,淫液一点点的渗出。我用食指沿着小洞以孤形旋动,孙姿颤动着,她觉得体内的火热聚集在小腹深处,她急促的呼着热气,“儒剑,儒剑,我好难受,好痒啊!”

    我听到孙姿的淫声,用手指顺着肉缝来到小肉芽,按了下去,孙姿啊一声,屁股一震,鼻子急促的哼出嗯嗯的声音,眉头挤到一起,眼睫毛抖动着,刚才这一下,她已经等了太久了。

    我一边磨擦着女人的小肉芽,一边把脸贴到孙姿的大腿根部,用鼻子深深的闻着,孙姿的下体没有一丝的异味,只有香皂淡淡的味道混合着女人动情时分泌的体味。

    女人的呻吟声已经变成了嘶喊,下体向上挺动,寻找着男人的手指,淫液涌出得越来越多。孙姿突然觉得肉洞的深处一下子爆发了,长久积累的快感潮水一样涌出,肉洞剧烈地收缩着,淫液在挤压下飞溅出来,身体剧烈地抖动,从嘴里长长的“啊……”

    了一声,她在我手指的玩弄下,达到了第一次高潮。

    我伸出舌头舔食着孙姿涌出的淫液,用柔软的舌头插入孙姿的嫩穴,用嘴唇盖在肉洞口上吸吮。孙姿已经不能再发出任何声音,小嘴张开,丝丝的吸着冷气,身体轻颤着,她觉得整个身体都被我吸走,身体软的没有一丝力气,两支大腿早已搭在我的肩头,双手无力的垂在身体两侧。

    我吸完了孙姿的淫液,起身俯到孙姿的身上,女人柔软的身体与我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我用双唇盖在孙姿的唇上,把混合着孙姿淫液的津液度到孙姿的口中,孙姿吸吮着,用手紧搂着我坚实的后背。两唇分离,我对孙姿柔声说道:“你太美了!”

    孙姿睁开迷离的双眼,“我爱你,我太幸福了!”

    这时她感到我硬挺的肉棒顶在自己的小腹,心底的欲望又升腾起来,她凑到我的耳边,“我还想要,我想要你的全部。”

    说着伸手褪去我的内裤。

    我坐起身,腿间的阴茎怒张着指向孙姿,孙姿看着,“它好大啊!”

    用小手握了上去,前后抚弄,“我害怕!”

    我一笑,“我要你帮我!”

    孙姿坐起来,屁股前移,小手把我的阴茎凑向自己的下体,在肉缝上磨擦,濡湿的肉缝很快把阴茎润湿。我又把孙姿长长的乳头捏在手中玩弄,看着孙姿把自己的阴茎放到肉洞口,孙姿躺了下去,小手拽着我的阴茎,撒娇道:“快嘛,人家已经帮你了!”

    我也已忍不住,身子向前挺动,肉洞被巨大的龟头慢慢撑开,肉壁向四周退去,孙姿口里吸着气,啊啊的轻叫着。我只觉一阵温暖,龟头已经被嫩滑的肉壁紧密的包裹起来。我开始慢慢的插入,孙姿的小手一紧,抓紧了我的阴茎,“好大,人家有点痛,等一会儿再进。”

    我虽然想一插到底让整个阴茎都进入了这个温暖湿润的肉洞,但看到孙姿紧皱的眉头,不忍让这个美艳的妇人痛苦,于是停止动作,俯下身去把孙姿的乳头含入嘴用,用舌头拔弄,用牙齿轻咬,很快孙姿又开始发出恼人的“嗯嗯”鼻音,肉洞里也火热起来。不一会儿小手离开我的阴茎,缠到了我的腰间,“嗯,嗯,人家想要了!”

    我挺动下体,慢慢地阴茎全部没入孙姿的肉洞中,两人同时“啊”了一声,发出满足的叹息声。

    我俯到妇人身上,把舌头伸入妇人口中,屁股开始前后挺动。孙姿的丰乳被我硬实的胸肌压成一个圆盘,小手紧紧搂在我背部,与我亲吻着。她觉得自己的肉洞被粗实的肉茎充满着,肉茎的每一次进出都给她带来巨大的快感,小肉芽也不时的被我浓密的阴毛划过,她觉得自己要大喊,她脱开我的双唇,一声声娇啼在屋中回荡。

    我跪立起身来,抬起妇人的腰身,大力抽插着孙姿的肉洞,随着每一次阴茎的进出,妇人肉洞内粉红的腔肉不停地被带出,淫水沾满了我的阴茎,顺着大腿流下,阴茎与肉洞的磨擦发出“滋滋”的水声。

    孙姿痴狂了,她已经太久没有享受过男人粗壮的阴茎,她丰满的屁股随着我的抽送在空中划着曲线,双手紧紧扣着床单,嘴中几乎没有间隔的发出“啊啊”的娇叫。嘴张得很大,急促的呼吸好像并没有为肺部提供多少空气,每一次的撞击都在她身体里造成一次小的爆炸。

    我浑身肌肉绽出,细微的汗珠遍布全身,我紧掐着孙姿的臀肉,让阴茎与那肉洞中的嫩肉剧烈的磨擦,火热的温度,肉洞的紧紧包裹,妇人一声声的娇啼,让我几乎窒息。我猛地把妇人放下,双手撑于妇人两侧,双腿伸直,肉茎以直角的方向狠狠地一次次顶入妇人的小穴。

    孙姿的身体跳动着,肉茎的运动带来的快感让她几乎以为自己死去,她急促的喘着气,大声叫着:“啊,儒剑,我不行了,儒剑,我要死了!”

    我这时已经达到了快感的顶峰,我一手使劲掐在孙姿的双乳上,一腿跪在床上,以身体所能有的最大频率,不断冲击着孙姿的小穴。

    孙姿只觉乳房被掐得很痛,但身体内的小爆炸又在我高频的冲击下汇成了大爆炸,痛与快感一起涌上,让她觉得快感是那么的清晰,她的肉洞痉挛着,剧烈的收缩着,身体不停的扭动,一声带着哭音的尖叫从嘴里冲出,肉洞的收缩达到极限,一股淫液涌出,击到我的阴茎上。

    我只觉肉洞死死的缠着阴茎,一股热流浇在龟头,顿时快感奔涌而出,精液激射在孙姿的肉洞中,孙姿在精液的冲击下,身体从床上弹起落下,眼前一片光闪,泪涌出眼窝。我射精后,身体瘫倒在孙姿的身体上,两人紧紧的拥抱在一起。

    第四章情浓

    喘息声渐渐低沉到完全消失,房间里的各个角落里充斥着淫液的味道。

    我的阴茎仍感受着女人温暖潮湿的肉洞,与孙姿紧贴的躯干上布满了细碎汗珠,抬头看着孙姿通红通红的俏脸,不禁温柔一笑:“你好迷人。”

    孙姿用充满爱意的目光毫不躲避的看着我,小手在我坚实的背部来回摩挲。

    今天发生的这一切,孙姿从见到我的第一刻就已知道难以避免它的发生了,心里充斥着满足,这个男人是上天的恩赐。

    早上她起床后,做好早饭,送女儿上学,就一直立于床着,直到我梦中醒来,她知道自己拒绝不了,也期待着一切的发生。

    孙姿忽皱起柳眉,嘟起小嘴,一掐我背部的肌肉,愤愤地说道:“疯够了,就从人家身上下来,人家都喘不上气了!”

    我一乐,翻身躺到妇人身侧,阴茎从妇人的肉洞中“啵”的一声脱了出来。我用手肘支起头,从头至脚打谅着孙姿优美的身体,一手捏捏妇人的脸庞,滑过细长的颈,在孙姿的身体上游移。

    “姿姐,你太美了,能得你垂青是我一生的荣耀。”

    孙姿扑叱一乐,故作严肃:“小小年纪就学得油嘴滑舌,有多少女孩子被你骗到了手,还喜欢我这个老太婆?”

    我急急坐起身来,握住孙姿的一双小手,“姿姐,你是我第一个真正喜欢的女人,也是我第一个真正拥有的女人。”

    我声音低沉下来,不知为什么,我开始向孙姿倾述起自己。讲起了自己贫穷的家乡,在油灯下彻夜的苦读,在大学里为挣得自己的一日三餐与学费,宁愿妨受黑心老板的盘剥,甚至与民工一起扛每袋50公斤的水泥,只是为挣那每袋一角钱的搬运费。

    我看似平静的叙说着,好似讲与自己无关的故事,但从我肩头的微微颤抖,孙姿可以完全感受到生活对这个年青人是多么的残酷,了解了为什么这个年青人身上可以有那令自己一见就心头微颤的冷峻气质,那是生活留在我身上难以抹去的印记。

    孙姿坐起身来,把我抱在怀中,把我的头压在自己丰满的胸前,轻拍我宽阔的背部,想安慰我却又无话可说,一切言语是那样的无力。

    我把头靠在孙姿圆润的双乳上,感受着女人的温柔,心中没有一丝的情欲,忽的背上一凉,已是洒上了孙姿的一行清泪。

    我从孙姿怀中抬起身来,用嘴唇吻去孙姿脸上的泪痕,泪水咸涩的味道在舌尖泛起。

    看着妇人梨花带雨的面容,心里深为感动,忙拍拍孙姿丰馀的后背,说道:“好姿姐,不哭了,已经中午了,再哭菲菲回来了还以为我欺负你呢!”

    “你就是欺负我了!”

    孙姿已是破涕为笑,又说道:“菲菲早上走的时候说今天中午学校组织活动不回来呢。”

    我看着孙姿的俏脸,“那菲菲不回来,我们干点什么呢?是不是让我再欺负你?”

    说着手已经去抓孙姿的丰乳,下体已经开始苏醒了。

    孙姿惊叫一声,从床上跳了下来,看了看我微挺的阴茎,“讨厌!就知道欺负人家。”

    说着就逃也似的转身跑出了房间。我看着妇人白花花的身体扭动着的臀消失在房门后,连忙跳下床追了出去。

    刚拉开房门奔出,一具温热的躯体已然投了过来,我连忙把孙姿抱在怀中,俯头找到了妇人的双唇,亲了上去,用舌顶开妇人的双唇,挑弄着妇人的细舌,吸吮着妇人香甜的津液,孙姿热烈的回应着,好一会儿,双唇才分开。

    我搂着妇人柔软的身体,笑问着:“要回来,还逃什么逃?”

    孙姿用小手握拳捶打着我前胸,“人家是没有穿衣服,不好意思才回来的!”

    我哈哈一乐,又要亲吻孙姿的双唇,可肚子这时却不争气的咕咕叫了两气,我这才想起从早上到现在还没有吃饭。

    孙姿呵呵笑着,轻打我的阴茎,“就知道让它吃,自己别饿坏了。我去给你作几个好菜补补身子。”走进房内,打开衣橱,“你说我穿什么呢?”回头问我。

    我走了过去,从后面抱着孙姿,双手在孙姿的小腹环着,把阴茎放在孙姿的臀缝磨擦着,“姿姐穿什么衣服也好看,不过不穿衣服的时候最美。”

    孙姿俏脸飞红,往后顶了顶丰臀,“你说的是真的?”

    我含着孙姿的耳珠,含糊的说:“真的,当然是真的。”

    孙姿考虑了一下,白了我一眼,“好,今天就便宜你这个小色狼,让你看这个饱。”

    挣脱了我的怀抱,重新走出了房间。

    我赤着身,立在厨房门口,看着娇小的孙姿,只带一个小小的嫩绿色围裙,在厨房忙碌着。

    孙姿身后一揽无余,颈边腰间一根细细的带子穿过,越发显得肌肤雪白;细腰肥臀纤长的腿看得我一阵阵血脉激张,阴茎早已是充血上挺。

    我走到正在切菜了孙姿身后,双手盖在肥臀上,揉捏着,臀肉来回起伏着。

    我一只手顺着臀缝,插入孙姿两腿间,用手掌在孙姿的下体来回动作,感到两片肉缝柔柔软软,随着手掌前后摆动,丝丝淫水涌出沾在手上。

    孙姿不堪忍受我手间的动作,手早已停顿下来,一只小手放到身后握住了我高挺的阴茎,抚弄了两下,猛的用指甲一掐。

    我“啊”的叫出声来,身子向后一缩。

    妇人转身吃吃的笑着,“看你还不老实。”

    然后靠了过来,亲了一下我的脸颊,用手拉着我的手臂晃动着,“人家要作饭嘛!”

    说着把我拉到厨房门口推了出去,门啪的一声锁上了。

    我无奈的苦笑着,想想等着也不是办法,自去浴室洗澡去了。洗完澡出来,房间中已弥漫着饭菜的香味,我没有穿衣服就来到餐厅。

    餐厅是一间向阳的十平米大小的房间,阳光从宽大的窗中射入,进门的墙边是一溜桔黄色酒柜,两侧的墙上挂着几幅错落有致的油画,房间正中的玻璃钢餐桌上已经摆着两道菜了,桌四周环着四把高背椅。

    我坐到桌前,两道菜一道是水果沙拉,一道是青椒回锅肉,中西合璧,散发着诱人香味。

    房间中的阳光照得人暖阳阳的,我的体内升起幸福的感觉。

    过道里响起脚步声,孙姿端着一盆汤快步走了进来,放下汤,瞥了我一眼,“大懒虫!”

    又呵呵的走了出去,再回来时手中拿着两只盛满了饭的碗和筷子。

    两人坐在一起,我才发现孙姿只拿了一双筷子,顾自吃了起来,不由大急。

    孙姿笑眯眯的看着我,嘴里边吃边说:“谁让你刚才不老实。”

    很是得意。

    我微微一怔,已是微笑着拉着椅子和孙姿靠在一起,猛得把孙姿搂入怀中,霸道的用嘴锹开了孙姿的小嘴,把孙姿嘴中的食物吸入口中,说道:“好香啊!”

    孙姿猛打我的前胸,“讨厌,大懒虫!”

    把小嘴嘟得老高。

    我盯着孙姿的湿润红唇,无辜说道:“好姐姐,只有一双筷子,只好这样吃了啊!”

    然后抢过孙姿手中的筷子,夹起一块沙拉,半含着送到孙姿唇边,深情的注视着妇人的眼睛。

    孙姿被我的目光打动了,轻启珠唇把沙拉咬入嘴中。两人这样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情欲一丝丝在身体的深处升起。

    我一手伸到女人背后,解开围裙的细带,围裙从孙姿的身体悄悄滑落。

    孙姿身体的力量象被抽出一般,软软的躺在我的怀中,胸口起伏着,乳头已经挺立起来,双眼迷离的看着男人把一块沙拉放到自己的乳前,滑滑的,凉凉的。

    我用嘴含住那块沙拉在孙姿的乳房上打着转,很快乳房上布满了沙拉酱那粘粘的液体。

    孙姿的眼睛闭上,乳房在这意外的刺激下,胀痛起来,乳晕从细小的一圈,扩散成深红色的圆晕,上面的细长乳粒颤抖着,下体又有了那种灼热的感觉,淫水开始慢慢的渗出。

    她感到我的嘴触到自己的双唇,张开嘴,半块沙拉随着津液被送入她的嘴中,她用牙齿咬着这块沙拉,吞入肚中。

    我用舌头一圈圈的滑过孙姿的乳房,舔着上面的沙拉酱,反复用舌拨弄女人的乳粒。

    孙姿嘴里发出满足的叹息,乳房强烈的快感使她不停扭动着身体,双腿夹紧绷的直直的,阴埠在挤压下越发鼓起。

    我用嘴吸吮着女人圆圆的乳球,一手在女人小腹抚摸着,肉茎被女人的背部压的很不舒服,我站起身来,把孙姿放到并起的双椅上。

    我看着女人扭动的潮红身体,欲望一阵阵的升起,我拿起沙拉的盘子,将龟头上涂上一层沙拉酱,走到孙姿头边,把怒胀的阴茎顶在女人唇边。

    孙姿只感觉滑滑的一个东西顶在自己的唇边,沙拉酱的味道渗入舌尖,伸出舌尖舔着,感觉圆圆的热热的,不禁睁开双眼,入目的是我那巨大狰狞的肉茎,自己的粉舌还在龟头上舔弄。

    孙姿从来没有为男人口交过,她认为这是不洁的东西,但她看到我热切的目光,要让这个男人满足的心理战胜了对粗大阴茎的恐惧,不禁微张双唇把男人的小半个龟头含入嘴中,笨拙的用舌头在上面舔弄。

    我只觉龟头顶端已没入孙姿的小嘴,细舌在上面滑动,从没有的感觉从龟头传来。

    孙姿的舌尖每当从我龟头的小孔滑过,就感到我的身体一颤,心想因该这里是最敏感的部位吧,就专心的舔了起来。

    我只觉阵阵麻痒涌来,龟头顶端那湿热的感觉让我想把阴茎更深入的进入,我沉下腰,腿部弯曲,把阴茎慢慢插入孙姿的小嘴,双唇被挤开,孙姿吃力的张大嘴,忍受着粗大阴茎的进入。

    渐渐龟头已经全部进去,半个阴茎被孙姿含住,龟头感觉已经顶到了孙姿的喉部,我看到女人紧皱着眉头,舌头吃力的在阴茎上舔着,巨大的征服感在心头盘旋。

    我开始前后运动阴茎,阴茎在女人的小嘴中进出,津液把阴茎浸湿,甚至可以看到阴茎上粗大的血管,我喘着粗气,一手握住女人的乳房,用食指姆指夹着乳头,把乳房揉捏挤压。

    孙姿已经克服了最初的恐惧,她配合着男人,在阴茎进入时,吸紧双唇让嘴唇紧贴着阴茎用力吸吮,在阴茎抽出时,用舌头追逐着龟头,在上面打转。

    我的快感越来越强烈,我一手扶着女人的头,一手扶着椅背,大力挺动肉茎,肉茎在女人的口中乱撞着,女人用鼻音表示着不满,但依然配合着男人的动作。

    我感到阴茎快要爆炸了,我一下比一下深,动作狂暴起来,甚至有时挤入了女人的喉的深处。

    孙姿看着我满足的表情,努力让阴茎进出着,让这个男人幸福的愿望,让她宁愿自己忍受着男人对自己小嘴的蹂躏,她甚至渴望男人的阴茎全部插入自己的嘴中,用自己的嘴来包容这个巨大的肉茎。

    小嘴的感受到的痛苦在这样心理作用下甚至让她身体产生了一阵阵的兴奋,她把手伸向下体,直接滑入了湿润的肉缝,用手指插入通红的肉洞,前后抽插起来,鼻间的呼吸越来越粗重起来。

    我用力的插着,阴茎的阴囊碰到了孙姿的下巴,女人被阴茎带出的津液从嘴角流出,喉咙已经扩大到极限,身体上布满了兴奋的红斑,手指在肉洞翻飞着,淫液涌出,“要来了,要来了……”

    嘴里不能出声,她只能在心底呐喊着。

    我看着孙姿的身体不规则的扭动,乳球随着身体来回摆动,细长的乳头已经胀到根限,更用力的抽插着女人的小嘴,我要爆发了。

    我的阴茎一次次的冲入孙姿的喉咙深处,女人用力吸紧的小嘴让我体味着与抽插女人下体皆然不同的快感,我满足的喘吸着,体会着快感临近的滋味。

    孙姿感觉嘴里肉棒的胀大,用力吸着,让双唇在阴茎上面紧裹着,手指也一刻不停的侵犯着自己的下体。

    我只觉阴茎猛得一跳,一股热流从小腹冲向阴茎,阴茎剧烈的收缩,我深深的插入孙姿的喉咙深处,一股灼热射出,精液随口水流出女人的嘴角,在女人的脸郏留下白白的痕迹。

    孙姿这时随着我的射精,也已达到快感的顶峰,两根手指深插在自己下体中,身体一阵阵的震颤着。

    第五章

    孙姿上班走了好久,我身子仍深陷在真皮沙发中,回想几日与孙姿母女的生活,脸上的表情不停变化着,一时喜、一时忧。孙姿的温柔,对自己深深的眷恋早已打动了我让生活折磨得几乎麻木的心灵,中午女人为自己奉献时,痛苦的神情深深的印在我的脑海里,这是女人为了爱而甘愿承受的痛苦。

    但我依然彷徨,这段感情的突然出现,打乱了自己拟定的生活节奏,不亚于巨石投入平静的水面所激起的巨大波浪。当我迈入大学门槛的时候,早已决定我所要的人生不是平静流淌的小溪,而是奔流不息的大河。所以我才能忍受常人所不能忍的磨难,但眼看在这大四即将毕业的人生十字路口,我却遇到了从没有经历过的犹豫彷徨。

    我狠狠的甩了甩头,让纷乱的思绪暂时离开自己的脑海,看看腰间的呼机,已经是下午四点了,我决定去书店看看,或许去那里静静心可以让自己平静下来。我换了一件斜纹短袖衬衫,穿着自己那条洗得发白的牛仔裤,随手理了理盖住额头的头发,关门下楼。

    出楼门时强烈的阳光让我不由眯起了眼睛,费力的在成排的小车间找着自己的自行车,好容易才发现自己的自行车被一辆红色小车挤在路边的绿化带上。我打开车锁,习惯性的拍拍车座,长腿一跨坐在车上。

    正在这时身后传来女人高跟鞋扣地的哒哒的清脆声,出于男人本能,我回头看去,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从后面走了上来,匀称的小腿,细带高跟凉鞋前端露出涂着粉色蔻丹的脚趾,细长的手臂臂弯里挎着米色小包,一身乳白色裙装,头发柔顺的披于肩头,戴着一副黑色墨镜看不清脸,只看见擦着亮色唇膏的双唇。

    女人好像发现了我的注视,嘴里发出轻蔑的哼声,头抬着来到红色轿车旁,一弯腰打开车门,钻了进去,车门啪的扣上,发动机发出低沉的轰鸣声,从我身前倒开,一打弯,扬长而去。我苦笑一声,这样的态度我见得太多了,不以为意,也离开了。

    天气闷热,骑到学校旁自己常去的小书店前,我已是混身是汗,停好车一头扎进书店。室内很凉爽,我惬意的享受着,打量着小店,和原来一样,在不大的空间里摆满了书架,几支见缝插针的长椅,东西多而不乱,这也是我喜欢这里的一个原因。

    我在书架中走走停停,来到我常坐的角落时,手中已经拿着两本书,一本ORACLE参考大全,一本西方哲学史,都是以前没有看完的。我没有钱买书,幸好有令人羡慕的记忆力,看一些记住,下次来的时候继续,寝室里的剑哥哥们笑称我有一颗奔腾的芯。

    我选择这个角落也是有自己原因的,一是这里光线不太好,总没有人,再就是坐在这里可以避开书店老妇人的目光。老妇人其实对学生很好,见人总是笑眯眯的,但我常来也总不买书,心中自有一份愧疚,觉得有些愧对老妇人。扎入书中,我就再没有抬头,心灵在书中游弋,在书中我是自由富足的。

    外面的天阴沉下来,乌云聚集起来,倾刻间布满了天空,空气越发的闷热,一声闷雷从天际滚滚而来,把沉浸在书中的我惊醒。看看表发现已经是六点半了,我恋恋不舍的合上书,小心的把它们插到书架原来的位置。匆匆从书店出来,看看天空中翻滚的黑云,得快点回去了,再晚点可能要下暴雨了。

    我一路飞驰着,街道上的行人都埋头蹬车,我心想:我们都是向一个地方去吧,那里有需要我们的人,也有我们需要的人。孙姿的倩影又从心头掠过,带来阵阵温暖,不知不觉我已经把那对母女当成了自己的亲人,我更用力的蹬着车,希望能快点回到那个温暖的家。

    路走了大半,伴着一声炸雷,豆大的雨滴从空中砸了下来,空气中充满了土腥味,大雨由缓到急,密密麻麻的下了起来。我混身湿透,雨顺着前额发梢的流下,眼中已经渗入了雨水,我眯着眼,闯开厚重的雨幕前行。来到小区门口,保安亭里的保安早已不知哪里去了,我骑到楼门口,想把自行车推到楼道里,这时雨中隐约传来细微的女人的呼叫声,我用手在脸上抹了一把,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了看,大雨白花花的在地上溅起地上的积水,天色很暗,几米外  我有一个显赫的家世,自幼过惯了锦衣玉时的少爷生活,父母生我兄弟三人,大哥已经娶妻自立,三弟还在小学读书,我排行老二,随舅父长大。舅父是金融界的巨子,仅生三位千金,虽然富甲全县,遗憾的膝下缺少个儿子,舅母不再生育,又纳个小妾,仍然没有添丁的消息,可算是「命中无子难求子」,舅父在灰心之余,就把我过继在身旁,在十一岁那年我就给舅父作了儿子,其实也就是女婿,因为我与二表姐–美云订了婚。

    我名叫周仲平,在学校里,我是一名篮球健将,每次的对外比赛都少不了我,在任何比赛,只要我一出场,球迷们都会掌声雷动,立刻稳定全局转败为胜,女同学更是燕语莺声娇呼连连。

    二表姐叫美云,也是我的未婚妻,她与我同岁,但比我早出世两个月,因而取得作姐姐的资格,比起我来,二表姐显得非常成熟,懂得人情事故,生的又美,脾气好,斯文娴静,最受舅母的疼爱。

    这天是舅父去世的二周年忌辰,舅母带我们去城西观音庵为舅父起渡祭祀。一大早大家都准备妥当,舅母带着大表姐、二表姐和陈妈坐辆马车,小舅妈和表妹,丫头小莺乘第二辆马车,第三辆马车是粗使的老妈与丫头,我与阿贵骑着马在前面开道,浩浩荡荡的向观音庵出发了。

    我们到达时,老尼姑早已率领弟子们在庵外迎候,大殿前搭着灵蓬,陈列着素斋,香烟袅绕,万分静穆庄严,舅母、表姐依次叩拜已毕,众尼姑披纱诵经,开始超渡,钟鼓齐鸣,莺声燕语,别具情趣。因晚上还有一次客祭,只好留在庵内,老尼姑招呼着把厢房整理好,给舅母她们下榻,我独自睡在后院里,当然又是一个阴盛阳衰的局面。

    夜晚,我一时无法入睡,顺着走廊过去,一阵呻吟嘻笑的声音吸引了我,这是怎么回事?我好奇的倚窗向房内张望,啊两个赤裸裸的尼姑紧紧的压在一起,那是妙蝉与妙慧,以前常在舅母家走动,所以我认识她们,妙蝉修长窈窕,妙慧丰满肥胖,平时她们都穿着宽大的僧袍还看不出来,现在脱得一丝不挂,却显得那么肉感,两个裸露的肉体叠在一起,四个大奶奶相对着,一个均匀玲珑曲线美妙,一个丰满白胖另有一种肉感之美,两个同性而不同型的玉体像交配的雌雄蚱蜢一样,妙蝉伏在妙慧堆雪的肉体上,下体不断的蠕动着,两阴相对,两洞相接,上下左右一阵摇晃,两个阴唇对得严密无缝,妙慧肥大的阴唇一张一合,把妙蝉娇小的阴唇全部吸了进去,又像有牙齿一样,咬住她的阴核牢牢不放。

    「啊!好姐姐!啧啧……噢……喔……我吃不消了。」这是妙蝉的浪叫声,接着又是一阵摇晃磨压,玉洞中如喷泉般的浪潮汹涌而至。

    「唔!好妹妹……我也丢了……」,妙慧也开始叫了,她们都有点飘然欲飞之感,我想这大概就是所谓「磨镜」的玩艺吧!

    「我们都是女人,还这么痛快,如果换做男人,那不知道如何的销魂呢?」妙蝉说。

    「这是我们命苦,来当这短命的尼姑,今生也别想尝到男人的味道了。」妙慧说。

    她们一阵高潮后,回味无穷,反而乐极生悲叹息命苦起来,又拥抱了一会,妙慧悄悄披衣下床,离开厢房。房内只剩下妙蝉一人,妙蝉本来生就很美,目如秋水,面若桃花,宽大的灰袍掩不住她那天生丽质,叫人望而生怜,我一向对她的印象就很好,今晚能有这个机会,我当然不会放过,何况我早已看得欲火高涨,把持不住了。我轻轻的推门进去,悄悄的挨近床边,她还懒洋洋的闭目躺着没有发觉,我迅速的脱去衣裤,一下扑在她晶璧滑腻的玉体上。

    「你怎么又来了,还在闹??什么?」她把我当作妙慧,闭目自言自语的说。

    我并不作声,等到我把坚硬如铁的阳具放在她的胯间时,她才发觉不是自己所想像的那么一回事。

    「咦!表少爷,怎么会是你,我不是作梦吧!」她又惊又喜,如获至宝的搂着我,如饥渴般的狂吻着我,两支粉掌不停的在我背上揉搓,我挑逗性的握住她圆鼓鼓的乳房,吸吮着她的乳头,用牙瞌咬着她那鲜红的葡萄粒,她浑身颤抖着,她昏迷的呢喃着:

    「啊!表少爷……亲少爷……快来吧……」

    她阴户早已淫水津津,所以我一举坚硬的阳具便插了进去,妙蝉在性饥渴的长期煎熬下,一旦尝到异性的刺激,生理上、心理上都发生一种特殊的紧张与兴奋,搂着我紧紧的,简直无法动弹,在昏迷中只是「哼…哼…」地呻吟着。

    「喔!痛死我了,真是菩萨显灵,让我尝到男人的味道,以后再也不想跟妙慧穷磨了。」

    她像?GD般的缠着我,抓着我的手在她的大奶奶上猛搓,那种淫荡劲,像是意犹未尽,我抖擞精神决心要让她过足瘾,于是开始大力抽提,没几下子,妙蝉已经出声大叫:

    「嗯……呕……表少爷……真好……快……快……大力点……嗯……」

    「啊……我……我丢精了……好少爷……亲哥哥……我不行了……你同死我了……好爽喔……」

    我在上面,不停的摇、搓、插、点、拨。

    妙蝉在下面,翘、绕、夹、吸、吮,密切的配合。

    两人足足干了一个多时辰,妙蝉共泄了三次,我才「噗、噗」的发射,把热滚滚的精子浇入她的子宫中。

    妙蝉这时已软绵绵的一动也不动了,我想她已得到人生的真谛。我开口问妙蝉:

    「你经常跟妙慧磨镜吗?是谁想出的办法?」

    「都是妙慧出的花样,她的瘾头可大呢!每天都要跑到我房里死缠,有时会被她扣得神魂颠倒,但是里面痒的要命,就是没有办法止痒,最后只有用茄子猛通,总没有你同的痛快,表少爷!你何时再来,我实在离不开你。」

    美云的舅父是县内的大地主,城北颖河之滨周围百里之内全是他的田产,一座建筑宏伟的陈家寨,其巩固巍峨的程度可以与县城比美,寨内全是陈家的佃农或亲友,真是独霸一方的土皇帝,美云的舅父吃鸦片中毒身亡,目前是他的独子陈鑫庆掌理所有的家产。

    陈家寨倚水环山,风景幽雅。暑假期间,美云要我们到她陈家舅母寨内避暑,我当然乐意随往。陈舅母非常喜爱美云,所谓爱鸟及屋,我这个甥女婿也沾了光。

    在这里,我与美云渡过甜蜜的时光,我们系舟柳荫,持竿垂钓,荡舟荷塘,摘取那娇艳的荷花及鲜美的莲蓬。一望无际的瓜田,金黄的香瓜与那大似水桶的西瓜,让我们尽情的饱啖一顿。那广大的桃园,肥大的桃子累累盈枝,任意选择你心爱的水蜜桃。我们也常骑着牛,徜徉田野,横笛而歌,这乡村的一景一物都非常可爱,让人留恋不舍。

    陈家表兄,三十几岁,为人精明干练,娶了三个如花似玉的太太犹嫌不足,还经常在外寻花问柳,十足的纨夸子弟,所谓「饱暖思淫欲」,有钱的大爷们那个不是这种调调。

    这晚,我与美云倦游归来,看气氛有点不对, ㄚ头仆妇都交头接耳不知在议论什么?看我们来了,即刻停止谈论,我怀疑发生什么事故,美云拉我悄悄的走进大厅,陈舅母怒气充天,正在大骂陈大爷:

    「你也是三十多岁的人了,还要脸吗?什么乱七八糟的女人都向家里拖,我一看这臭表子就不是东西,你还把她顶在头上,现在做出这种辱败门风的事,看你怎么做人?」

    陈大爷向陈舅母赔不是:

    「娘!您别生气,等一会儿我查问一下,好好的收拾她。」

    「我会冤枉她吗?看你这没出息的东西,还不滚出去,站在这里惹我生气!」

    陈大爷如获大赦般的步出大厅。

    这是怎么一回事,我一时摸不着头绪,拉着美云就向后院里跑,迎面遇见陈大爷的大太太,那是一位相当标致的少妇,美云向前问道:

    「大表嫂!到底是怎么回事,让舅母生气。」

    大表嫂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怎么回事呀!你大表哥戴上绿帽子啦!三姨太与马夫皮邦勾搭上了,被下人撞见了,平时怎么劝都不听,把这个臭婊子当作宝贝,这回当上王八,可甘心啦!」

    「大表嫂!您去劝劝大表哥吧!他会不会打三姨太。」

    美云就是一副菩萨心肠,大表哥打三姨太,大表嫂正求之不得,她还会去劝他吗?我笑美云的想法太天真了。

    「啊!表妹!你大哥的脾气你不是不知道,他在气头上,谁敢去劝他呀!」

    美云碰了个钉子,真是下不了台。

    我不愿多跟她啰嗦,拉着美云又向后走。这时,陈大爷正在二姨太房里,笑着挥动手中的马鞭说:

    「给我拿一壶酒来!」

    「大爷!」

    二姨太雪娥明白他的用意,全身都在发抖:

    「饶了她吧!」

    陈大爷意态奔放的大吼着:

    「别多嘴!」

    于是二姨太雪娥无可奈何的取了一壶酒,亲自斟了一杯递给陈大爷,他一饮而尽,又要她倒第二杯、第三杯,三杯落肚之后,他站了起来,得意洋洋的道:

    「雪娥!你等着瞧吧!」

    「大爷!」

    雪娥畏缩的叫着,伸手去拉陈大爷,陈大爷顺手就是一皮鞭抽在她的背上,雪娥发出一声尖叫。于是他带着几分醉意,摇摇摆摆的走向三姨太的卧房,我与美云迅速的躲过陈大爷的视线,暗中跟了上去,美云似乎有些害怕,紧紧的抱着我不放。

    这时三姨太正病厌厌的卧在床上,陈大爷把ㄚ头婆子都赶了出去,反手带上门,三姨太闻声从床上爬了起来,显得十分憔悴。

    三姨太低着头,怯胆的叫了一声:

    「大爷!」

    「哼!」

    陈大爷看见她仅穿着一件粉红的亵衣,紧紧的裹着那隆起的胸脯,下面浑圆的大腿,显出那丰腴的臀部,他微微感觉心动,似乎为这目前的美色所迷,一霎那,他又恢复了狞笑,大声吼叫着:

    「站起来!你给我找死!」

    三姨太惶恐的向前挪了一步,正想开口,陈大爷一扬手,狠狠的一鞭打在她背上,三姨太锐声的叫了起来。陈大爷又举起鞭子。在她背上呼呼又是几下!

    「大爷!有话好讲呀!你真是……」

    三姨太骇怕万状,急向后面退缩。

    「不许动!跪着!」

    陈大爷像一头疯狂的野兽,马鞭子击在门上,发出爆裂的声音!

    三姨太吓得发抖:

    「大爷!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过来!」

    陈大爷「ㄔ」的一声撕去她的小衣,又是一把撕掉她的内裤,三姨太已一丝不挂的缩作一团,那对圆鼓鼓的大奶奶,唆唆的直抖,一身细皮白肉被打得一条条的血痕,一头乌黑长发披散在项上和脸上,陈大爷狰狞的狂笑着,欣赏着三姨太痛苦的挣扎。

    「还偷人不偷人?」陈大爷两眼冒火:

    「过瘾了吧!」

    三姨太倔强的不作声,这又引起了陈大爷的肝火,抓过马鞭杆就向她的下体戳去,要不是三姨太挡的快,这一下准会捣破玉门,她全身肌肉都在抖动,实在忍受不了这酷刑痛苦,终于嘶哑的哀求道:

    「大爷!我过瘾了!不再偷人了!」

    「跪好!」

    陈大爷露出胜利的微笑:

    「小莲呢?给我滚过来!」

    小莲是三姨太的心腹ㄚ头,十七八岁,娇滴滴生来就是一付狐媚像,听见陈大爷喊叫,胆怯怯的从里间走出来。

    「是你这小婊子替她拉的皮条是不是?」

    「大爷!我不知道!」

    「呼!」的一马鞭落在小莲的身上:

    「把衣服扒掉,跪在那里!」

    小莲穿着一身紧身的小衣裤,万分羞涩的脱掉上衣。

    「快!再脱!」

    陈大爷一扬马鞭,吓得小莲一件不留的脱个精光,她发育的非常成熟均匀,光光的乳房富有弹性,高高的隆起,阴阜生稀疏的阴毛,娇生生的只向陈大爷送媚眼,嗲声嗲气的对陈大爷撒娇:

    「大爷!把我们娘俩打成这样,你该出气了吧!」

    「小淫妇!你是挨轻了,看我收拾你!」

    陈大爷这口怨气像是出尽了,点一支烟深深的吸了一口,拉了把椅子坐在三姨太面前,色眯眯的死眼看着小莲,他早对小莲的美色垂涎三尺,平时因为三姨太看得紧,苦无机会下手,这下他可随心所欲了。

    小莲何尝不是存心勾搭陈大爷,老是喜欢在他的面前搔首弄姿,常有意无意的在陈大爷的胯下轻碰一下,害得陈大爷欲火烧心,有几次刚要入港,却被三姨太冲破,致好事难成,陈大爷恨得牙根发痒。他今晚借故鞭打小莲,当然别有用心。

    「小淫妇!过来我看看打在什么地方了?」

    陈大爷说着伸手就向小莲的乳房抓去,小莲不但不躲,反而向前一扑滚在他怀里,一手按住他的手在奶头上搓揉,一手向他的裤档里乱摸。跪在一旁的三姨太,正在熬着皮肉的疼痛,看见他们这种情形,早已气急攻心晕了过去。陈大爷似乎还有一点怜惜之心,抱起三姨太丢在床上,转身一个饿狼扑食般把小莲压在身下,迫不及待的脱掉衣裤,现出那硬梆梆的阳具,小莲像是久逢甘霖,欲拒还迎的在下面摇摆迎逢,陈大爷半天没有同进去,这回真发了火,揪着她几根阴毛,一巴掌打在她圆鼓鼓的屁股上,打得小莲「格格……」淫笑不止。

    陈大爷是风月中的老手,当然不会应付不了小莲,张嘴咬住她的奶头扒开她的大腿,屁股一沉,阳具随声而入。

    「嗳唷!我的妈呀!好痛啊!……」

    原来处女膜破了,痛的小莲大声呼叫,混身颤抖。陈大爷并不为小莲的呼痛所动,咬着牙一阵抽送。

    「噗吃!噗吃!……啪……啪……」

    「大爷!…轻…轻一点……快…快受不了……啊!……哎唷!……」

    足足有一盏茶的时间,小莲的剧痛过去了,穴里塞个大鸡巴,这时胀得有点发痒了。

    「大爷!现在里面痛好一点了,但有些痒!」说完就像大章鱼般,手脚缠绕在陈大爷身上。

    「待本大爷来帮你这个小淫妇杀杀痒!」陈大爷说着,就用力顶住花心,不停的研磨,然后就是大起大落,一阵猛干。

    「嗯……嗯……大爷……不…亲哥哥……你真厉害……喔…喔…这下同到心…心上……哎唷!……好…好…美……美…美上天了!……」

    「啊!啊!……快……快……大力点……喔!对…再大…大力点……唉唷!我要……要丢了……丢了……」

    小莲大丢特丢,阴精顺着屁股沟滑下,有白的也有红的,把被褥流湿了一大块。

    经过一阵的狂风暴雨,他们双方似乎都过了瘾。同时,由於床舖的撼动摇醒了晕过去的三姨太,她泪眼模糊的看着他俩酣战,陈大爷意犹未尽,一翻身压在三姨太那伤痕斑斑的玉体上,掀起那肥嫩的大腿,驾轻就熟的仝个满满的,也不管三姨太死活,一鼓作气的仝个不停不休!

    「嗯!……嗯!……」

    三姨太不知是痛快还是痛苦,发出低微的呻吟:

    「冤家!你要我的命了……好痛啊!……」

    三姨太到底是哪里痛?是打的痛?还是被仝的痛?陈大爷有点虐待狂,她是痛苦,他是满足,好久!好久!他是过足了瘾,三姨太伏在他的怀里嘤嘤而泣,小莲被他扣得格格而笑,陈大爷左拥右抱,得意洋洋,像是把「戴绿帽子当王八」的事,忘得一乾二净。

    陈大爷这个混世魔王,听闻三姨太暗中与马夫皮邦通奸,只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一顿皮鞭把像水蜜桃似的三姨太抽得鬼哭神号,这口怨气总算出了,偷人的事也就既往不究,烟消云散了,更值得他安慰的是把很久想染指的小莲,由於这场风波,也弄上手了,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这一场男女三主角的悲喜剧,表演得相当精彩,足足的两个小时,我都目不转睛的倚窗而观,美云几次拉我回房,我都不忍离去。看到陈大爷挥鞭痛打三姨太时,美云惊悸的紧抱着我,把头埋在我怀里;看到三姨太号啕大哭时,她也双眸盈然,一掬同情之泪;当他们在床上翻云覆雨时,她娇羞的掉过头去,暗骂「不要脸!」她偎在我怀里,浑身烧烫,胸前仆仆直跳,我轻轻抚摸她的全身,吻着她的耳鬓粉颊,她渐渐的瘫涣了,我抱起她的娇躯快步赶回我所住的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