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慧笔学 - 耽美小说 - 淫蛇的共妻在线阅读 - (四)少爷吃干抹净壮软人妻,白蛇戴绿帽

(四)少爷吃干抹净壮软人妻,白蛇戴绿帽

    接下来的几天,李秋景看似正常地去张家上工,实则去筹备婚礼事宜,白赤曦则被蒙在鼓里。

    李秋景坚持保守秘密没告诉他,他明白,虽然白赤曦看似对自己十分尊敬,看样子似乎也喜欢他这副身子,但自从知晓了张旻与白赤曦的“秘密”之后,他还是怕这头修仙的大白蟒蛇一口吞了自己,谁让他撬了白赤曦心心念念的爱人呢。

    “阿秋,你最近怎么回来的越来越晚?”

    “啊,最近、最近在赶工,人手不够。”李秋景不擅长撒谎,干脆背过身不去看他。那心里翻腾着一阵阵难受,就连白赤曦的触碰也唯恐避之而不及。白赤曦虽说通了人性,可毕竟不是真的人,不能敏感地察觉到枕边人的喜乐,权把李秋景隐隐的抗拒当成是对心上人的羞涩。

    这日,一番云雨过后,李秋景背对着白赤曦穿上衣服。

    “赤曦,我…最近张家要往京城送镖,员外让我一同前去,约莫有个个把月再回来……”

    “啊?这么久。”白赤曦呼扇着折扇,蹙眉问道:“为什么派你前去?明明自保都成问题。”

    李秋景缄默不语,默默的收拾行李,甚至把悬挂墙上的细剑和虎皮都收拾进去,银子细软更不必说。白赤曦打了个哈欠,嗔怪道:“瞧你,收拾那么多东西作甚,又不是要搬家。”

    李秋景的大手顿了顿,点点头微笑道:“贵重的东西,我只有带着它们才安心。”

    白赤曦仔仔细细地瞧了瞧笑容满面的李秋景,不明白要“连夜出远门”的他为什么突然高兴,一扫之前的阴霾模样,就连自己心情也跟着好起来。

    壮汉子踩着月色,背着行李离开了生活二十余载的家。临走前,他把屋内悬挂的肉干、院里埋着的酒坛一股脑都拿出来,美其名曰给白赤曦“上贡”,逗得白蛇咯咯直笑。

    自那日起,白赤曦一蛇居于陋室固然越发无聊,干脆负手到街上闲逛——

    一会儿打翻老伯的蛇酒坛子,一会儿挑断阿嬷的蛇肉干干,一会儿逗逗青衣的豆蔻少女,一会儿笑笑霓裳的芳华熟妇,搞得街镇上鸡飞蛋打,好不热闹。

    可他呢?干了坏事还不自知,轻摇折扇笑哈哈地走远了,把怼憾怨怒抛掷脑后。

    路上偶遇一家制衣行,小店门口摆着一身飘逸若仙的红纱衣,远远瞧着格外精致贵胄、艳丽华美。白赤曦没由来地觉得,纱衣俗艳的红色格外适合家里那头傻熊,于是摇着折扇进到店里与老板娘攀谈。

    “店外那身红服,可是谁人定制?”

    老板娘殷勤地搓搓手,围着白赤曦打转,生怕跑了一桩大生意,“那身只是样衣,客官若是想定制一身,老身自可为您量身。”

    “不,我想给……”白赤曦略一沉吟,竟想不出李秋景与自己算是什么关系。他确实是自己的恩人,可也共赴过巫山云雨,在无数个夜晚耳鬓厮磨,但因自己与张旻爱意浓浓,情深意切,所以也不能说李秋景是自己的恋人。

    “咳,给我家拙荆。他大概腰有圆木桶那么粗,手臂和那老树枝般壮实,身高近八尺。”

    “哈哈哈,这还真是赶巧。前几日有个着急的大客户,非要我连夜赶出一套喜服来。那家的媳妇呀,也壮实的不行哩!”老板娘兴奋地比划,神情激动地跟白赤曦描述那场荒唐且不相称的新婚。

    “哎呀,我在福水镇干了三十年喜服生意,还是头一遭给那—么壮实的新媳妇做新娘服哩,她这尺寸啊,比她那丈夫的还大好几圈呢!等以后,这媳妇可不会被她男人欺了去。”

    白赤曦忽略心里那点不自然,押着老板娘逼她火速赶工——他今日便要那件红服拿至手中。老板娘哪里见过这么出格的要求?但奈何白赤曦态度坚硬、银子够多,便拉着整间制衣行的裁缝和隔壁绣坊的姑娘一起缝制这件特殊的红服。

    大家扯着这身靓丽的牡丹花纹锦上衣、曳地飞鸟描花长裙,你一言、我一语,你缝一针、我纳一线,热火朝天的好不热闹,终于在夕阳落山之前缝制完成。

    当然,在制衣行忙活的白赤曦,也错过了游街的新郎官张旻身骑高头大马、身后八抬大轿,娶亲队伍敲锣打鼓、鸣笛吹号的风光模样,也错过了凤冠霞披、罗红盖头坐在花轿里的李秋景……

    这一日,正是张旻与李秋景的成婚宴。

    良辰吉日,张家真就奉守承诺,格外气派地给张旻和李秋景办了一场风光的喜宴,福水镇的权贵老爷、数得上号的先生人物都齐聚一堂,为张家少爷庆祝新婚。

    新郎官张旻身着红鄢礼服,头戴玉石吉帽,胸膛围系火红穳花,神情张扬无匹,气派的不得了。

    “恭喜恭喜!”

    “良辰美景莫不可辜负啊,哈哈哈哈……”

    “谢过各位父老乡亲!”

    李秋景坐在雕凤流苏花轿里的丝绸软垫上,一颠一簸仿若行走在云端般不甚真实。老实巴交的汉子挺直了佝偻的腰板,双手握拳放在裙头边,微微颤抖着。此时的他又兴奋、又害怕、还有种病态的报复欲。

    他坐在喜轿里,向卑微的命运挥拳,对受叛的爱情唾弃,朝过去的自己挥手……他眼前一阵黑暗,如无法出走黯淡的极夜;一阵是光亮,如刺人双目发昏的白昼。

    稀里糊涂的拜过堂,李秋景被两名侍童搀扶着往内院的新房走。

    神叨先生醉醺醺地喝着琼浆,衣袖被人拉了一把。

    “老神叨,你确定他俩婚合?我怎么觉着,胧月似是不大瞧得上那孩子呢。”张员外作为操心的老父亲、即使到这个节骨眼上也担心自己唯一的儿子是否后继有人。

    神叨先生哈哈一笑,摇头晃脑地甩着酒杯,“受君之禄,久降祯祥,盈而不覆,守之乃昌,毋怠毋骄,永保安康……”

    “两人之命,一人为那万人之上的护国将军,一人为那威仪天下的天子、都贵气的很,就是那姻缘嘛……不好说,不好说。”

    “吁——什么天子,你小点声!大逆不道的老家伙。”张员外捂住神叨先生的嘴,压低声音轻斥。

    神叨先生呵呵笑着,捋着花白胡子,故作玄虚地把酒葫芦灌满后自顾自地上街去了。张员外也赶忙招呼起宾客来……

    关上房门,忍住插上门闩的冲动,李秋景束手束脚地坐在大红色喜床边发呆。

    “我做对了么……”

    没有人回答他。外面是极致的吵闹欢腾、宾客们的欢声笑语和震耳欲聋的喜炮声,间或传来新郎官被劝酒时的高声呵叫,以及众人起哄新娘子怪异身材的哄喊。

    他害怕见到张旻讥讽嘲弄的嘴脸,干脆披着红盖头歪倒在床沿……累极了的李秋景枕着手臂,没有安全感的他笨拙地蜷缩起熊壮的身子,企图缩小自己在喜床上的占地,但他实在过于强壮,非但没减少与床的接触,还把那娇贵的床褥压出褶皱。

    正在李秋景一点点抚平那褶皱时,大门“咣啷”一声被一个醉汉撞开,李秋景吓了一跳,赶忙问道:“你是谁?这、这是大少爷的婚房。”

    “我是谁?哼……”

    那男子带着满身的酒气,一步三晃地走近、走近。李秋景刚要站起身来拎他出去,那男子打了个响亮酒嗝道:“我是你夫君!”

    李秋景忙不迭地过去搀扶住张旻,却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迫不及待了,嗯?”李秋景被抓的吃痛,高大身躯恍惚了一瞬,就被张旻按倒在喜床上。

    “自己脱衣服。让少爷我看看、你这副不是完璧的身子,被调教的如何了。”

    张旻随意地抓住玉如意挑开李秋景的红盖头,盖头下面是那张他曾经“心心念念”的刚毅面庞……此时男人表情错愕,长大了嘴巴愣愣的、滑稽的很。张旻视线下移,瞥见一对儿丰满、鼓鼓囊塞的胸乳,这对浑圆的乳肉被新娘服包得不甚严实,竟颤抖着呼之欲出。张旻死死地盯着那对胸乳发出浑浊的气喘,羸弱身子如柔软可依的菟丝花,一寸寸攀上李秋景强壮坚忍的高大身躯。

    “奶子这么大,被吸过了没?”张旻浓烈刺鼻的酒气直喷李秋景的脸,汉子下意识歪头躲避,惹来少爷不高兴地隔着喜服揪紧了他的乳肉,恰巧揪到了那圆润的熟红乳尖。李秋景惊喘一声,立刻求饶:“对、对不起少爷,我……”

    “哦?原来是个淫贱下流的小乳牛。”张旻从腰间取出一条坠着雀羽的牛皮小鞭,残酷一笑,扯开李秋景慌乱中挣开的衣领,于是大片大片的蜜色胸膛就这般堂而皇之地暴露在空气中,寒冷气息无孔不入,麦色的光滑肌肤上立刻竖起细小的鸡皮疙瘩。

    李秋景的肌肉丰满光滑和那上佳的绸缎般光滑可鉴,手感极佳,更别提那炎炎夏日时,男人们都穿的清凉,甚而光膀子做工也不曾罕见。但张旻就是看李秋景不顺眼,好好的汉子不守规矩,大大咧咧把那身骚肉放出来诱惑男人,裸露在外的圆润巨乳,闪着细微光泽的柔韧肉体让所见人之皆食指大动,也不知道汉子是单纯,还是有心计诱惑男人对他上下其手?

    男人都是色中饿鬼,白赤曦和张旻更是其中翘楚。

    牛皮小鞭从李秋景冷汗涔涔的脸颊、筋肉挺立的脖颈、深可盛蜜的锁骨和闪光油亮的前胸拂过,李秋景紧张屏息,连大气也不敢出,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又得罪这个小祖宗。

    “给我舔。舔舒服了就不抽你了。”

    李秋景温顺地跪在张旻脚边,老老实实地把张旻那半勃的性器从繁杂衣衫中解放出来。少爷的玉茎干净漂亮,正如他本人一般精致俏丽,李秋景小心翼翼地舔弄玉茎顶端,生怕自己那笨拙的犬牙亵渎割伤这形状完美的男根。

    “含进去,怎么比猫还胆小。”张旻气息平稳,不耐烦地催促。

    “呜呜……唔。”汉子含得更深了,把涩骚棍棒囫囵吞枣地咽至咽喉,粗大喉头急促痉挛蠕动着,把张旻那短小精悍的柱体按摩的欲仙欲死,欲有早泄之兆。

    张旻叫停了这出乎他意料的高超口技,如果在开始就丢了、那可太跌份了。他急不可耐地把李秋景裙头系带扯开,探手伸入李秋景的裤裆,洁白指尖寻到那可怜的肉圆阴核,轻轻碰了碰,便引得李秋景绷紧身体,后背弹了起来。

    “啊哈!唔……”敏感的末梢被尖锐指甲轻轻搔刮,汉子急得夹紧双腿扭动屁股,不知是想逃离下流玩弄,还是追逐手指企图得到更刺激的情流。张旻咬住李秋景荞面瓣般的耳朵,牙齿闭合印出一条红色血线,男人在床上见血会愈加兴奋、看到自己咬出的杰作血丝,少爷激动拱弄壮汉子的躯体,用自己硬得像烧火棍般的鸡巴模拟性交的动作欺辱李秋景的肥硕屁股。

    李秋景吃痛地缩了缩脑袋,略不乖顺的微弱抵抗没有得到新夫的怜惜,却在下身得到更重的惩罚——张旻灵活手指变着法地抠弄他厚弹的阴道口,拽拽弹性极佳的阴唇,逗逗可爱敏感的阴蒂,玩得不亦乐乎。可李秋景就惨了,本来他就属于较为敏感的一类人,只要稍作刺激那蜜壶口,壶内就会涌出大量泛滥春潮,水光透彻量足。

    张旻激动地呼哧呼哧,急切地按着鸡巴往李秋景的蜜壶口按,可汉子的骚壶口太窄了,过于狭小的洞口吃痛地蠕动畏缩,原来怎么地?那蛇虽用两根毒鞭日夜挞伐李秋景的风水宝地,可从来都是细心体贴地做好前戏、耐心扩张完毕才肏进来的,与猴急的张旻不同,张旻虽然长了一副我见犹怜、清水芙蓉的外表,但却是个急性子、大男子主义的腌臜,见到李秋景这盘好菜就急不可耐的吞吃下肚。

    “少爷、少爷,我疼,你,你轻些呀……”李秋景圆润的眼睛湿湿的,如同待宰的大黄牛,明知自己悲惨命运不容圜转,可还娇滴滴、可怜巴巴地流着泪求饶。谁也不会怜惜于他,笨拙汉子却不懂这个道理、一次又一次地把自己这块肥肉送入狼口,张旻面无表情地把白赤曦留下的吻痕覆盖掉,“都嫁给我了,该叫什么?笨蛋。”

    “啊……呃,夫君?”

    沙哑的男低音比那小倌的细长声音好听不知多少倍,张旻“咯噔”一下硬了彻底,说什么都要把鸡巴往里面塞,幸好李秋景的阴道里面相反的十分松弛、滑滑嫩嫩容易肏干,只是那出口处把男性阳根紧紧勒住,一旦稍有抽插,男根就被肉口狠狠嘬住棒身,性刺激别提有多强烈,张旻差点把持不住、交代给初次进入的名器蜜壶。

    少爷紧窄的腰腹与李秋景的屁股蛋子连在一起,鸡巴狠干穴道时,外部的纤腰也在“砰砰”撞击李秋景脂肪厚重、肉浪滚滚的肥大腚肉,把那浑圆腚尖敲打得红艳的滴血,引得怕疼汉子怨声载道、哭泣求饶,“夫君,呜呜、轻一些呀……屁股要碎了……”

    张旻“啧”了一声,放慢肏干的频率,转而刺激起李秋景穴腔有突起疙瘩的敏感处,惹得汉子扭腰甩腚地哭着,欢快泣叫、双眼流出性交绝顶的泪珠,嘴角也流下爽至极致的口涎。

    “啊啊,呃啊,啊……夫君好厉害……”

    “干死你,老骚货!”张旻加快肏干的速度,急促如雨点般的性交,伴随着清澈响亮的啪啪声,张旻堵住花穴狠狠射出一大股浓稠精液洗刷了李秋景的火热内壁。同时,李秋景也尖声呻吟着喷出一大股因收到浓烈刺激而抵达高潮的透明情汁。

    享受高潮余韵的张旻心情大好,顺着李秋景肌肉虬结的柔韧后背一路舔吻、撕咬到他的嘴唇,与李秋景交换了一个极其缠绵悱恻的湿吻、两条舌之间交缠共舞,亦如他们本人。

    “呜呜,”李秋景懵懵懂懂地献出了自己的初吻,生涩的他只能被动地接受张旻禽兽样的侵略而毫无反抗,甚至连眼睛都一眨不眨地盯着少爷浓密的睫毛看,心跳如雷。

    ——此时此刻,他终于有了自己已经嫁作人妇的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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