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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我也喜欢你。

    数日前,灰司正走向猎人家。

    再往前数百米,便是猎人的家,他家门前,有长达几百米的灌木丛,歪歪扭扭,挡住许多前行人的路。

    灰司耐心地走,思考着。

    陡然,他听见隐隐约约的声音,似痛苦又似欢愉。

    他挑眉,轻手轻脚走去。

    茂盛灌木丛的那边,是两人正在交合,难舍难分。

    不感兴趣的,他作势离开,正转身之际,他斜眼瞟到纯黑的尾巴。

    止住了离开的脚步,他往前深入走去,他看见了,颇为淫霏的一幕。

    猎人穿戴整齐,一身毛皮制衣裳,缝补出他的战绩,露出肌肉结实的手臂,他使劲地拍向身下那人紧致的臀肉。

    另一手掐住那人的黑色狼尾,用力向后拉扯,似是要拉断般。粗壮灰黑的肉棒在深麦色那人的后穴,迅速操干着。

    一下一下,似要捅穿那人的肚子。那人跪趴在地,紧咬嘴唇,双手深深嵌入土中,周围的新土坑暗示出二人方才激烈的性爱。

    始终,拥有黑尾那人人都不曾喊出一语。猎人似是不过瘾,停止拍打的手,俯下身,含入那人的耳垂,下身抽送不停。

    乌黑的囊袋一下一下,拍打在紧致的臀部上,淫乱的汁液四溅。

    “妈的,真鸡巴紧,你他妈怎么老是跟哑巴一样,给老子叫出来啊。”猎人咬住那人的耳垂,气愤的话是从牙齿里蹦出来的。

    细看,猎人不止含入了耳垂,是连黑得发亮的耳钉一起咬住,细细啃咬。

    那人仍是不语。

    猎人怒了,气急败坏道:“给老子叫出来,不然老子明天就把你那几个弟弟抓过来。不然他们这么明目张胆,能活到现在?快叫!”

    黑尾狼身子陡然一软,主动迎合猎人的抽送,破碎的呻吟从牙缝中溢出。

    灰司了然,想必这便是猎人如何都捉不住狼的理由了吧。

    “他妈的叫大声点!叫老子老公!说老公快鸡巴操我。”猎人吐出他的耳垂,一手从后方掐住那人的脖子,直起上身,满意地接受对方的迎合。

    “嗯...你别太过分...”

    “他妈的,给老子快点,不然老子待会就去。”在身下之人看不见的地方,猎人咧开嘴,满眼笑意,吐出的话却严厉而粗暴。

    受尽耻辱的,那人捏紧手中的泥土,牙关发出几近咬碎的咯吱声,良久才颤着声音呻吟出声:“嗯...老...老公...老公操我...啊..”

    猎人眼带着喜意,嘴上却似不满大嚷:“老子是这么教的吗?嗯?”身体又使劲向前一顶,继续呵斥:“你耳朵上的东西,就该让你明白,你是谁的东西!是我的!是我的!懂了吗?重说!”

    灰司看不清身下那人的面容,只是觉察那人浑身一震,手指泛白地抓住地皮,带着几分血意。颤抖而愤恨的声音被撞击地支离破碎:“老...老公...用...大鸡巴...操我...啊...”

    “好!老公这就操你,老公用大鸡巴操翻你的小屁眼!”将人翻个身,一把捞起,抱在身上,肉棒深深挺入后穴,根部次次没入,阴毛刮擦着那人的皮肤。

    黑尾狼不得已紧抱猎人,夹住他的腰身,闭着眼靠在他肩头。

    他的脸,斜对着灰司。

    猎人喘着粗气,紧掐身上那人的腰部,急切地冲刺起来。那人本硬朗的脸颊,此刻被晕染上情欲,只是嘴唇都几欲被咬破出血。

    “老公射给你,老公射进去,你明年给我生个狼宝宝!”猎人身体一阵僵硬,下体痉挛着向上抽送。

    而黑尾狼也终于,似是被羞辱到极点,泪水混着血迹流过嘴角。

    他睁开眼,冷静地回望灰司。

    灰司依然无害地回笑,轻声道:“你好。”

    闻言,猎人猛地一抖,放下身上那人,慌忙的套上裤子,却不动声色地挡住浑身赤裸的黑尾狼。

    倒是身后那只狼,不慌不忙地穿上散落一地的衣裳,收起黑尾与头上的透黑两角,然后一声不吭地离开,自始至终都不再看他二人一眼。

    猎人望向他离去的背影,双手握拳,眼里满是渴求与执念,似隐忍什么,最终,他对着黑狼的背影大吼:“明天也给我过来!不然你知道什么下场!”

    那背影停下,半晌,才轻轻点头,随即不带一丝感情地离开。

    “看来那只狼不太喜欢你。”灰司首先出声道。

    “关你屌事,老子喜欢就行。你他妈在这里干嘛?”猎人面露凶相,看向灰司。

    “我想跟你做个交易。”

    “哈?老子凭什么跟你做交易?”

    灰司笑得无害,杏仁眼睁得圆溜:“就凭你拿着镇里的人上交的税,不干正事,却喜欢上一只狼。”

    猎人眯起了眼,重新打量一番灰司,问道:“什么交易?”

    “替我抓一只狼。”

    “抓狼?不可能!”猎人想也不想就拒绝,这是他留住黑琅最后的筹码。

    灰司轻笑,瞧了瞧猎人耳垂上与黑尾狼耳上同样的耳钉,道:“也不是真抓,你只用抓来,我自然会来领走他。”

    猎人仍然拒绝。

    “你其实也想知道,在那只狼心目中,你到底占几分位置吧?”向猎人走近几步,灰司探头至猎人耳边,小声道:“这就是机会,到时候你说是我抓的,顺便让我受点伤,那只狼自然会感激你的。”

    “你自己怎么不抓?”猎人反问。

    一摊手,灰司道:“我找不到啊。”

    猎人探究地望向灰司,努力从那张人畜无害地脸上瞧出什么,这人根本不是大家口口相传的那个善良纯真的小灰帽,他沉声又问:“你为什么要抓那只狼?”

    “很多。你可以思考几天,想通了再来找我。”语罢,灰司转身离开。

    那日后,灰司再去森林里,便再也没等来红琅,并无过多的悲伤,他知晓那只黑尾狼绝对与他的那只蠢狼关系匪浅。

    只是不知是发生了什么,竟是被禁足了。那只蠢得可爱又执着的红尾巴狼,是绝对做不出放鸽子这种事。

    见许久不见人影,灰司离开森林,走向猎人的家。

    几日后,镇上便传出了猎人抓住一只狼的言论。

    自然,也传到灰司耳朵里,他心下一惊,不知为何猎人将此事闹得人尽皆知,便即刻奔向猎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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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猎人此时心情郁结,他觉得自己根本就不能答应小灰帽那愚蠢到头的交易。

    他此时,正对着面前一脸平静的红尾狼,放走他也不是,但让他继续留在他家,就更加不可能了。

    那样,他就再也无法吃到他的小黑狼了。

    本来他只用悄悄抓来灰司所言满头红发的人,等着小灰帽过来领货就是了。

    谁知这头狼,乖巧地跟着他,一进镇子里竟放出了尾巴,一路上的路人个个惊吓不已,让他不得不作势将他捆绑起来带回家。

    而那只红尾巴狼,大摇大摆地跟他回了家,便直着眼睛,望向门外,似是等待什么。

    只一会,门口便聚集了人群,看着热闹,喧闹不已,都在等待猎人如何处置令人痛恨的狼。

    霎时,人声鼎沸,夹杂着不当听地痛斥。

    红琅却只是望着人群,找寻些什么。

    半晌,他那双狐狸眼泛起了光,笑得粲然。猎人顺着他的眼神望去,小灰帽正艰难地挤出人群,向这边靠近。

    灰司走近,看见被困住的红琅,微微蹙眉道:“把尾巴收起来。”

    红尾巴狼瞬间乖巧地收起尾巴,眼神痴痴呆呆,看着那人傻笑。

    猎人汗颜,刚才怎么没见这头狼这么听话。

    “那我就把这只狼带走了。”灰司看向猎人道。

    “你想得美,我辛苦抓来的!”猎人一边回答,一边示意小灰帽看向气愤不已的人群,一副我也无能为力的模样。

    灰司顺着他的眼神望去,灰色的一片,熙熙攘攘,他不语,转头看向他唯一能辨认出色彩的那只狼,拉起被捆住手的红琅,转身就走。

    眼神睨向猎人的枪。

    猎人了然,拿起了枪,大吼道:“看我不杀了这只狼!”

    对着二人,按下了扳机,只是他射得偏,理应是谁都打不中,只为了打散那些人群。

    果然,“嘣”一声,人群散开,唯恐不及。

    而小灰帽却应声倒下。

    只一瞬,那只还喜滋滋的狼,倏地将手上的麻绳撑开,一阵红光扑向猎人。

    猎人倒地,肩头一阵痛意,他挣扎起来,望向那只原本温顺,甚至有些呆傻的狼。此刻,那只狼血红着眼,满眼杀意怒视他,面露凶相,咧开嘴,露出沾黏着血渍獠牙,猎人不由得浑身一颤,恐惧席卷而来。

    他可能会死。

    “红琅!”

    “不要!”

    两声传来,红琅猛地放开猎人,转身奔向在倒在地上的灰司,一手紧捂住他的浸染着血液的肩头,这部位,赫然就是猎人被咬出血的那边肩膀,轻托起他。

    “我没事,我们走吧。”灰司虚弱道,白色泛白,倚靠在红琅怀里。

    “谁让你替我挡住的...你要是死了怎么办...呜呜呜...你要是死了我怎么办...呜呜呜...”红琅紧抱起灰司,泪流不止,呜咽不停。

    “我还没告诉你...我喜欢你...要是你死了怎么办...呜呜呜...”

    “我也是,我也喜欢你。”灰司费力地用另一只手摸了摸红琅的脸颊,疼痛令他眉头紧蹙,嘴唇泛白,但他仍然扯出一丝微笑。

    红琅落着泪,不停地点头,横抱起灰司,不顾人群异样的眼神,迅速离开猎人家。

    亦没有人敢上前阻止这只已经发疯的狼。

    只是红琅并没有看见,离开前,怀里的灰司悄悄回头,对身后惊诧不已的猎人露出感谢的微笑。

    猎人望向二人离开的景象,陡然间,他看见了,红尾巴狼光洁的脖子那处,隐隐约约圈上了透明的项圈,而项圈的另一头,在小灰帽的手里紧紧攥着,若隐若现却十分牢固。

    他猛然想起,方才子弹射出那一瞬,灰司故意推开身旁的红琅,倾身挡住子弹,似是计算好一般,只擦过肩膀。

    “嘶...他那伤,估计还没我这个疼吧,操!”猎人起身,转头,却突然看见黑琅。

    猎人大惊失色,顾不得肩上的伤,直接上前拉住他,急急忙忙解释着。

    黑琅摇摇头。

    猎人见状,更是要急哭了,紧紧抓住那人的衣袖,手却颤抖着。

    见解释无用,只抽泣地呜呜咽咽,嘴里说不清道不明,只听见几声,老婆别不要我,老婆我错了,老婆别走。

    黑琅叹气,依然是沉着冷静模样,轻抚上猎人还留着血的肩,轻声道:“他是故意被你抓来的,他想用镇上的人的嘴巴告诉小灰帽,他来了。”

    猎人回想起那只狼温顺得怪异的模样,又突然放出尾巴的怪异举措,幡然醒悟。

    “而且,你以为他看不出来你不会伤他吗?”黑琅看向猎人耳垂上透黑的耳钉。

    “所以我一开始就是被利用了?”猎人仍是茫然般。

    黑琅不答,望向那一人一狼离去的方向只道:“他长大了。”又转头轻问猎人:“疼吗?”

    “疼疼疼!你老公要疼死了!”

    啪,是巴掌的声音。

    “刚才那句‘不要’是老婆喊的吧。”

    啪,又一巴掌。

    “老婆真好。”

    “......”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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