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慧笔学 - 耽美小说 - 肮脏角落在线阅读 - 3 看AV欲求不满试玩飞机杯解馋 被兔子面具拍摄下精盆调教全程

3 看AV欲求不满试玩飞机杯解馋 被兔子面具拍摄下精盆调教全程

    夏只只最后是被下班回家的邻居给捡到了,姜巧虽然说还未正式从医学院毕业,但她那些浅薄的护理知识也派上了用场。给昏迷的夏只只灌了两口葡萄糖水,浑身乏力的夏只只终于醒了。

    “姜....巧?我这是......”夏只只刚刚问出口就后悔不已,他刚刚一坐起来就能感觉到自己的屁眼是火辣辣的疼。

    “你......”姜巧显然是过来人,她没有过多的逼问夏只只,只是试探着说了句,“如果你需要医疗帮助,我随时都在。”

    夏只只愣住,他终究没有办法去面对这个现实,尤其是在外人面前。姜巧也知道他脸皮薄,“我写个单子给你,你自己照着去买了上药吧。”

    ...............

    一个月过去,小黑巷里的阴霾依旧在夏只只的心里挥之不去,哪怕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有被爽到那么一丢丢,男人的自尊还是不容许他承认这个现实。他就这么自己折磨着自己,不去报警也不去跟表哥告状,他的生活照旧。红灯区的成人用品店依旧是生意火爆,他每天的生活依旧两点一线,只不过他现在宁可绕远路也不愿意再走那条捷径。

    日子就这么一点点地过着,直到某天一不知好歹的小贩往夏只只这推销动作大片,夏只只见钱眼开自然囤了些货。只是这些货里包含的玩法千奇百怪,小贩呵呵一笑,“现在人的性癖太奇怪了嘛,不搞这些传统的碟片根本没有销量。”

    等到临近打样的时候,夏只只立刻做贼心虚地锁上门拉上窗帘,研究起这些碟盘来。夏只只喜滋滋地翻找着,就像是掉进了蜜罐里的老鼠,最后心虚地挑了一盘写满日文的光盘。但当他将碟片放进店里老旧的DVD机里时,他这才发现这片子的质量有够差的。

    画质非常粗糙烂造,更像是里面那个操干的男人自己录的。

    “真的醉了吗?”拍摄者的声音中满是失望,“你的腿真的很漂亮啊。”

    夏只只有些疑惑这个旁白的语气自己好像在哪里听到过,但声音似乎已经经过了变声器的处理。夏只只还想要再仔细辨认一下,但他的视线不由自主随着男人的话移到了那个女人的腿上。确实是很漂亮的腿,即使在被撕裂了的丝袜包裹下也能看出这双腿笔直修长。

    很难想象这样一双腿的主人竟然是一个倒在公路草丛里的衣衫不整的女生,裙子也皱皱巴巴的,头发也乱七八糟,看起来真的是很醉了。镜头正面怼上AV的女主角,画质太渣拍摄者的手又太晃,搞得夏只只也只是看到了一个大概。

    “我要回家........回家。”那女生摇摇头,醉极了的样子很是逼真,“xxx送我回家……”

    女生的那双腿不停在夏只只脑中回荡,他有兴冲冲地开了瓶酒边喝边看,酒精的刺激让他兴致高昂,一扫之前的阴霾。

    在男人简单的扒掉了女生衣物的时候,女生渐渐醒了过来,满脸写着醉酒的迷茫,“我这是在哪里?”

    “嘘!你喝醉了。”拍摄者回答。

    女生似乎受了很大的惊吓,还未等她张嘴呼叫,男人已经用一团黑布捂上了她的口鼻,只短短几分钟女生又恢复到了似醉非醉的状态。女生的演技有些过于逼真了,夏只只像是想到了什么,居然打了一个冷战。但他依旧安慰自己,这只是一个哗众取宠的劣质毛片而已,这也能吓到自己?那他还是早点滚出老寨区吧!

    男人似乎在对着镜头自言自语,“太吵了,吵得我耳朵痛。”他一边说,一边把女生的腿给架起来。她下半身身赤裸地躺在草地上,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的茫然模样。

    影片中的男人舔咬着女主角胸前的殷红,舌尖每次划过乳/头尖部,那女生就似乎像垂死的鱼般猛地挣扎一下。

    “咬.....回家......”女生继续口齿不清地说着点什么。

    拍摄中低笑着拍拍她的屁股,然后在手上抹点润滑油随便扩张扩张就横冲直撞进去。女生的身体开始颤抖,眼眶中溢满了泪水........夏只只咂摸了一口冰啤酒,还是觉得不够过瘾,于是又选了一盒来看。来来去去又看了几盒,夏只只这才发现他被骗了,这所有的碟片都是一样的渣画质,都是同一个男人上不同的女人和男人,香艳倒是蛮香艳的只是卖相差了点。

    他啐了一口,暗暗在心里给这小贩狠狠记了一笔。然而,这渣画质AV确实也勾起了点夏只只的欲望,自从那晚之后他连搞事都没什么想法。今天难得来了点感觉,他夏只只自然要重振雄风。说干就干,夏只只破天荒地拆了一个特别高级的飞机杯给自己。

    这样也好。夏只只闭上眼睛,抚摸自己腿间刚刚抬起精神的小兄弟。那天被男人紧紧握住命门的记忆再次浮现,夏只只难以避免地紧张了起来,他绷紧了腿,他不知道的是他的小腿那隆起漂亮的弧度,线条流畅优美不压于刚刚他意淫过的AV女主角。

    夏只只一边幻想着女主角那样漂亮的腿缠在自己腰间,渴求自己插入她,一边给自己套上那个手感逼真的飞机杯,龟头刚一探入那假阴道的入口,轻轻一动便发出啵唧啵唧的声音。

    “呜……”夏只只是一个忍耐性很差的人,他直接将自己全根没入,又凉又软的飞机杯在包裹住他分身的那一瞬间,夏只只只觉得他爽得脸上都变了颜色,他早就给自己破费弄一个这个的!

    崭新的飞机杯没一会就被夏只只撑开了,不擅此道的夏只只也只能肌肉记忆般地学着那个兔子面具毫不留情的捣穿它。而被人造硅胶包裹着的夏只只很快就被刺激到了。渐渐地,抽插愈发熟练起来,湿腻的液体抑或其它润滑着,夏只只低声喘息着。

    “呜……嗯……”做着做着,似乎有些不太尽兴,夏只只无师自通地抵着飞机杯插着生生的转了大半个圈,性器猛的擦过飞机杯里凹凸不平的纹路。“嗯……”夏只只没能掩饰住这声猝不及防的呻吟,正当夏只只渐渐来了感觉,他却听到外面有人叩叩地敲门。躺在杂货间的床上装死了又过了好一会儿,门外的人还是锲而不舍地在敲。夏只只被他敲得兴致全无,没好气地喊道,“来了来了!别敲了!”

    他垂头丧气地解了锁,这才发现外面已经是天光大亮,别说他这个小小的成人用品店了,整个老寨区在这个时候除了小孩要上学,谁他妈的不是收工回家耍废了啊!他没好奇的望向门口那个对成人用品店孜孜不倦的顾客,是张很陌生的脸,但看上去也还算是个体面人,怎么也就这么执迷他这打烊的小破店?

    “老板,我们老寨区的店都是晚上开门,白天打烊的。”夏只只打了个哈欠。

    体面男人却说道,“我给十倍。”

    夏只只立即来了精神,把男人请了进来。“嘿嘿,老板请!要点什么玩意?道具还是玩具?白天现在没人,随便看,随便挑,不用怕被人看见。”

    “哦?是吗?”男人在店里慢慢地打量着橱柜里的各种奇形怪状的跳蛋。

    夏只只还以为男人是脸皮薄,于是赶紧狗腿地把玻璃门给反锁上,又把窗帘给拉严实。“您瞧,这下哪怕街警都看不着了。您慢慢挑,我就在后面理货,选好了叫我就成。”夏只只心里还惦记着自己那散了一地的劣质毛篇,就怕男人误打误撞见了,这可叫他堂堂情趣店老板的脸往哪搁啊?于是找了个借口,脚底抹油开溜。

    小老板手忙脚乱地往纸箱里放碟片,那体面客人却已经选好了心仪的商品。他戴着一顶幼稚的兔子面具,慢慢踱步到了小老板的背后,不急不慌地说道,“选好了。”

    夏只只转头,直接被吓得当场晕死过去。

    夏只只再醒来,他还在店里,只是他的手已经被兔子面具固定上了花里胡哨的手铐,还是月销量最好的那款。夏只只挣了几下,发现自己完全挣不开,已经由极度害怕转为愤怒,他怒吼道,“快解开我!这里可是我表哥的地盘!你不想被我表哥乱刀砍死的话,现在放了我,我还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那个体面男人已经摘下了兔子面具,男人没有任何表情的脸就在夏只只面前。夏只只被吓得头皮发麻,面前这个男人哪怕五官清冷丢人群里也是个帅哥,夏只只还是像活见了鬼一般,从刚才的极度嚣张变成极度恐惧。男人似乎察觉到了夏只只害怕的原因,“怕什么?怕我杀你灭口才不戴面具了?”

    男人笑是被夏只只逗乐了,趁着夏只只昏迷时深埋在他后穴的肉棒又轻轻顶了几下,夏只只居然见鬼地从男人这个行为里感觉到了一点点讨好。他被顶到前列腺的肠道剧烈收缩起来,挤压着侵入的火热性器,男人轻笑了声,圆硕的肉冠在那点上磨了又磨,“我怎么舍得杀你呢?我看你才是快要杀了我的那一个吧?”男人顿了顿,帮情绪激动的夏只只顺了顺气,“你知不知道,我那天晚上差点爽死在你身上?”

    夏只只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他张着嘴你你我我了半天,也没你我出一个所以然来。

    倒是那禽兽怡然自得地开口说道,“我拍的那些录像你喜欢吗?”为了提醒夏只只,那男人还特意将夏只只来不及藏匿的飞机杯拿出来晃了晃。他将鼻尖当着夏只只的面埋进去,半响才抽出来,“这味道很新鲜嘛,看来你很喜欢我送你的礼物。礼尚往来,你是不是也该报答我些什么?”

    夏只只当然打心底里抗拒,可敏感的身体却似乎忍受不了一点甜头,那可恶的男人只是挺了挺埋在自己体内的孽根,夏只只口中就断续的有甜腻的呻吟泄了出来、

    自己怎么,可以这么淫贱?被男人强奸奸上瘾了?!

    “为什么……为什么是我?”夏只只知道这个问题很蠢,这是一个毫无意义的问题,可夏只只今天就是抱着死也要死个明明白白的决心,他开口颤抖着声音问出了这一个月萦绕在他脑海里的问题。

    男人的脸上有一丝闪躲,但他下/身的侵略还在继续,就当夏只只以为他不会回答自己这个问题的时候,男人开口了。

    “嘘!专心。”男人拖着夏只只的臀,让他悬空起来,顺势仰起头含住他胸前小小的乳头舔弄。为什么?男人也不确定为什么,为什么他就盯上了这个弱不禁风的小处男?为什么他在尝过了小处男的滋味后,一直都念念不忘?他也很想问问夏只只是为什么,你难道在我身上下蛊了吗?

    “啧啧”水声在狭小的杂物间里分外明显,软塌塌的分身在男人的亵玩下又渐渐挺立,又硬又湿的,配着男人撸动小夏时所发出的那水音,有种说不出来的淫艳。

    夏只只想挡住脸,这才后知后觉自己被绑着。“唔……哈、嗯……”夏只只轻声呻吟着,半悬空着不受力的感觉让人心生不安,只好把腿也盘在了男人腰间。

    他早就已经被男人狠狠干过一轮了,自己被干的失禁的骚样子也被男人见证过,这是何等的奇耻大辱啊!可是,当今天他清醒着再次被男人干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想要扭腰挺胯索要更多,其实他有些喜欢被这样干呢……

    “呜呜啊……不,啊,太……太、太过分了啊……受不了了呜……滚啊!你给我滚!”不过夏只只想来是一个死要面子的人,虽然快被干到飞上天上去,他还是不愿意亲口承认自己被操得很爽。男人却不在意,伸手掐着夏只只的臀瓣,用力往两边拉,将那正在贪吃鸡巴的小嘴展示出来,他看着夏只只那娇嫩嫩的骚穴在自己眼前绽放,嘴角的笑容更加明显。穴口被迫暴露在男人的眼前他的鸡巴更加硬了,男人压着夏只只,用力又凶狠的往更深处捣了进去,像是捣药一般,干的那骚穴汁水直冒。

    “乖乖把腿张开,对!就像那天晚上一样。”男人精虫上脑,只顾着自己飞速的操干碾压,对着夏只只的G点就是一阵捣弄。

    夏只只可怜巴巴地大张着嘴,因为男人的操干,话都说不出来,只是身体被干得摇摇晃晃,汗津津的屁股不停磨蹭着床单。

    男人不停拍打他的肉臀命令他夹紧,可是他全身上下都没有力气了哪里还能夹紧?原本白皙的皮肤红红紫紫的,不一会儿就被男人扇得斑驳一片。

    男人又舔着夏只只的脖子,堵住了他的嘴,还在他耳朵边喘息着,胯下的动作也极为粗暴,不停的干着他,往骚逼深处抽插着,似乎想要将阴囊都塞进这勾人的骚穴里。

    “呜嗯……你……轻一点,受不了了嗯呜……呜……太快了呜……太多了,太多了!别、受不了的嗯……”夏只只摇着头,不断流着泪,呜呜的哭泣着、呻吟着、哀求着……这当然没什么用,反而惹得心理变态的男人更加饥渴了,还会被男人干的更加凶狠。

    男人却舒服的很,他已经心心念念了夏只只活活一个月,当然要先吃个痛快。他发出一声低吼,抓紧了他细软的腰,用力干到最深的地方,亦或者是对准他的骚点,拼命的顶弄研磨。

    夏只只身体绷紧着,后穴也随着他濒临极限的身体也拼命收缩。这一次,居然没一会就将还想再干他一会的男人给夹射了,男人气急败坏地趁着最后冲刺狠狠地抽打了几下无辜的臀肉,怪夏只只吸得他太紧怪他太骚,让他没干一会儿就射了。“嗯!小骚货就这么勾我吗?你骚死我算了!”

    肉穴像一朵绽开了的花,被男人用大手狠狠打了几下,穴口还没适应肉棒的抽离可怜兮兮的颤动,不停歇的有男人泄在里面的白浊从里流出。

    男人就着这个姿势把头埋在夏只只的颈间享受了一会儿情事的余韵,夏只只本以为这场奸/淫终于结束,却发现男人很快又精神了起来,重新埋在甬道里的性-器很快又再次胀大撑开了软绵绵的湿嫩肠道,一收一缩着往下滴着精/液的肠道被轻易的撬开,再次殷勤的蠕动挤压着肉/棒,像是在期待着什么。夏只只有些惊恐的手脚并用想把他踹开开,然而这对男人来说完全无关痛痒甚至还很有情趣,他就又一次按着夏只只在床上顶弄了起来。“嗯、不要……”

    夏只只察觉到男人今天的状态,真的不对!

    已经泄了一次的男人变的格外有耐心起来,居然强迫着夏只只和他十指交叠相扣,舌头霸道的伸进夏只只的口中勾着那微凉的软舌交缠,舔过对方敏感的上颚,胯下也在缓慢的顶磨着每一寸肠壁。

    有什么液体自体内流了出来!夏只只被男人纠缠着,扭着身体却怎么也逃不开下/身剧烈的快感,无奈只能低泣着承受。快感自尾椎一波/波的翻涌着上滚,任凭夏只只浑身酸软着,要不是被男人托着早就站不住了。

    好、好舒服啊……可是、怎么可以……

    “你动一动,好不好?”男人居然破天荒地用商量的语气问着夏只只。

    “呜……”夏只只失神的瘫在床上,未吞咽下去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一副被爽翻了的样子。

    男人扬眉,握住的腰打算帮他,却听见了门外再次传来了敲门声。男人心头火起,好事一次两次都被人给打断,如果不是舍不得从夏只只的温柔乡里出来,他非得把这傻逼剁了不可!“哼!现在又是哪个情郎?”

    夏只只被他莫名其妙撞得颤了颤,他浑身光溜溜的一丝/不挂,屁眼还沾满了淫秽的液体,而男人,自始至终只是解开了皮带拉了拉链而已。再加上夏只只满脸的情/欲,一看就是被人操了,而且还是被操得很爽的那种,任由外面是天王老子他都不敢去开门见人。夏只只压低声音嗫嚅道,“我.....不知道,平常这会.....没人找我,也许是买套的.......”

    “卖套能赚几个钱?别理他,我们继续。”男人说罢就要挺枪再战,却又听到门外的人大声喊道,“夏只只!他娘的夏只只!给你哥我开门!”

    “不好!是我表哥!”“你快起来!我表哥来了!”夏只只满脸心虚,挣扎着就要去开门。

    “哦?又是你表哥?”男人冷笑着从夏只只身体里退了出来,慢悠悠地提起裤子代夏只只去开了门。当然,他完完全全地无视了床上气急败坏的夏只只。

    滋啦一声,男人面无表情的拉开了门,“夏只只不在,他托我帮他看店。”

    夏老大打量着面前的陌生男人,显然是一副不好打发的样子,“夏只只死哪去了?电话也关机,家里也没人?”

    “他说进货,我也不知道,我就是一临时工。”男人的回答滴水不漏,但夏老大还是起了疑心。

    “给我拿三盒套,记夏只只账上。”他趁男人转身找套的间隙,已经轻车熟路地在这小破店转悠了起来。“夏只只是个只进不出的貔貅,他怎么会舍得雇你?”

    “我便宜,5块钱一小时。”男人在帮夏老大拿套的同时,还不忘顺手将旁边的润滑剂塞进自己的口袋。

    “你和我表弟打炮?”夏老大接过那些花里胡哨的盒子,漫不经心的问道。

    男人沉默的摇头,看不出表情。夏老大不死心,“不打炮你还打5块钱的工?脑子有病?还是穷疯了?”夏老大还想再逼问点什么,门外的女人却在不断地催促,夏老大只好作罢,搂着美女和套扬长而去。

    男人推门回到杂货间,就见到夏只只那极度紧张最后松懈下来而虚软的身体,他简直就像是被抽空了气的皮球,软成一滩烂泥。

    男人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听起来倒是极为愉悦的。“他走了,我们继续。”

    好像,有什么东西变得不一样了。

    下/身加快了冲刺,粘稠的丝状液体不断自交/合处滴在夏只只身下的床单上,他早就没了力气,全靠男人勉强支撑着他,杂物间里这破败的小床随着男人顶撞的动作往前一耸一耸的。男人问他道,“刚刚你怎么不喊救命了?你的好表哥可就在门外啊。”

    灼热的大掌抚过纤薄光滑的肌肉,略带薄茧的手指捏住了小巧的乳/头。夏只只忍不住泻出来一声嘤咛。夏只只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他最擅长装死了,而男人却在这时不知死活的继续磨他。

    夏只只绯红着脸,眼中含泪,喉咙中颤出一声甜腻的呻吟,眼泪顿时就流了下来,浑身抖颤的像是筛糠一样,男人肏穴粗暴凶狠,像是出笼的荤食野兽,掐着他的腰肢狂肏,大鸡巴用力捣弄着花心时,肚子都被插的鼓起鸡巴的形状。粗长的巨屌猛地插进,又猛地拔出,拖出无数的淋漓淫水,就是要磨一个水落石出。

    快感刺激得夏只只腰肢酥软,他受不了的分开双腿,摇晃着屁股扭腰葬身虎口,让鸡巴插进到自己最瘙痒的后穴深处。

    又插了一会儿,埋在甬道内的性-器突然再次胀大,弹跳了一下, 男人并未刻意压抑, 夏只只垂着眼,承受了射进来的精/液。

    “哼……”被男人揽住了腰,半抱着他,男人捡起地上的衣物用干净的一面给夏只只擦掉大腿和后/穴上的粘湿液体,为两人简单的清理了下/身,又从地上里捡起夏只只的内裤给他穿上,最后再一颗颗系上被解开的衬衣扣子。中途还意犹未尽地吸了吸那颗小红粒,被温热骤然含住,夏只只还轻咛一声。

    “双腿打开,不然里面的东西不好清理。”男人惬意地拍了拍夏只只的屁股,

    “嗯……”夏只只迷迷糊糊的答应,他真是累惨了,真的没办法收拾自己。

    男人耐心地等待着夏只只把后/穴里的精/液排出了一部分,沾着药膏的手指这才艰难的挤进肥肿的后穴,“嗯……”夏只只把头埋进被子里,男人温柔的事后弥补并不能减轻身下的痛感。夏只只痛苦地蹭了蹭被单擦掉额上冒出的冷汗,男人待他缓了缓这才又挖了些药抹进臀缝里。

    夏只只被男人按着的这个角度,正好让他发现了男人架在杂物中隐蔽起来的摄像机!那一闪一闪的绿灯,明显就是对准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