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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师尊逮住在大庭广众下爆操(羞耻play、脐橙、后入)

    2.被师尊逮住在大庭广众下爆操

    白承颐算着次数将爱徒压在身下索取,湿热紧致的甬道一次又一次的缠着对方不愿离开,他听到身下人那黏软的呻吟声逐渐低落,又刻意绞紧穴肉刺激对方,使其不得不叫出声来。

    做满七次后,白承颐低头注视着爱徒累晕过去的眉眼,温柔的摸了摸他的脸颊,颇为缠绵的在他的眉心处落下一吻。

    次日顾奚邡是睡到日上三竿才醒过来的,他自从能够用打坐代替睡眠后,就再没有从床上醒来的经历了。

    他身上到是被清理干净了,还被细心更换了新的衣物,只是浑身上下都充斥着仿佛要散架一般的酸痛,叫他木着脸不由得回想起自己在师尊身下承欢的经历了。

    哦,最后还因为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顾奚邡不忍再回忆黑历史,拿起放在床头的储物袋,掏出几粒丹药面目狰狞的吞了下去,运着真气引导药力覆盖四肢百骸后,他这才觉得稍微好受了些。

    他一时也难以面对师尊,醒来见人不在松了好大一口气,虽然知道对方一片“好心”,但清醒后心里总有几分不自在。

    飞速收好自己的东西,顾奚邡又犹豫了脚步,他从储物袋中取出一块相当平凡的玉佩,捋顺了绑在下方的红色流苏将它放在枕头上,便头也不回的逃离了这片是非之地。

    白承颐端着自己亲手炖的滋补汤跑回来时,面对的是空荡荡的长垣殿,他的心上人早早就离开了。

    临走前留的写着“等我回来”几个字的字条被冷酷的扔了地上,细看甚至还能发现上边儿的小半个鞋印。

    白承颐沉默的盯着那小半个鞋印,拿着木制托盘的手不自觉的开始用力,硬生生的将半边托盘捏成了木屑,失去依托的滋补汤便自行做自由落体运动,只听得“哗啦”一声脆响,上好的花釉里青瓷碗摔了个粉身碎骨。

    汤汁底料混着瓷碗的碎片溅射范围大而广,在本就一片狼藉的房间里又添了一笔新战绩。

    这若是叫管理宣御派上下吃穿用度视金钱如生命的青柚仙子见了,甭管浔溪真人什么名头什么身份,总之这种死贵死贵才能收那么十来个的瓷器是绝不会在配给长垣峰了,不懂珍惜的家伙只配使最便宜的土碗!

    白承颐额见隐隐又要裂出红痕,刚压下去的心魔挣扎着要跑出来大开杀戒。

    他目光沉沉的在屋内巡视,最后望见了一块落在枕头上的玉佩,顿时呼吸一窒。那是块质量相当普通的白玉,上头却以十足认真又稚嫩手法刻了一对龙凤呈祥的纹样,边角处还有小小的卷卷的落款——阿奚,看起来莫名的有几分可爱。

    白承颐记得这块玉佩,他的爱徒在十八岁那年——就是刚好在被他吃干抹净的第二天,也不知从哪儿淘了块玉胚,难得放下了从未间断的苦修,认认真真的雕刻了整整两天。

    期间有人问他这是要做什么,他家的傻徒儿便笑着说是专门雕好给未来道侣的。

    当时白承颐正悄悄着关注他的动向,毕竟刚偷摸着将人吃干抹净,总归有些心虚。

    于是就正好看见他眼睛里仿佛落着星星一般笑着道:“这是赠予未来道侣的定情信物,”抿了抿嘴,神情又变作羞涩,“亲手做的,会显得更、更真诚些吧。”

    于是浔溪真人便被傻徒儿的“真诚”给射了个对穿,数次拐弯抹角的想将玉佩从徒儿手中讨要过来,对方却硬是没有松口。气的白承颐差点绷不住君子皮,就差摇着他的肩膀坦白真相了。

    如今算算时间,竟已经过了整整十年。白承颐以为早就被遗弃在过去的玉佩,他那认真又固执的傻徒儿居然还留在身边,并且真如当初所言的那般,赠予了未来道侣。

    未·来·道·侣。

    白承颐将四个字在舌尖滚过,又走进心窝,又是甜蜜又是激动,堂堂浔溪真人就如同那情窦初开的青涩毛头小子一般,来回抚摸着玉佩上的纹样,嘴角不受控制的翘起,好似在端详什么稀世珍宝一般将玉佩看了又看,心魔老早就哑火退了场,满心满眼都念着爱徒独一无二的美好来。

    于是宣御派大名鼎鼎的第一剑修,将腰间号令黄泉秘境的盘龙令替换成了一块相当平凡、细看甚至有些粗糙的白玉玉佩。

    当日掌门便发现了坐下大弟子从身到心的特殊变化,那成天不带表情的死人脸也顺眼多了,整个人都在向外发散着“愉悦”的信号。可任由他从旁侧击了半天,愣是没从对方口中撬出半点信息,气的掌门直埋怨徒大不由师。

    顾奚邡虽留了亲手雕刻的玉佩算作对师尊告白的回应,却又不知道对方能不能领会自己的意思,他有心想同师尊解释几句,偏生总是觉得心里尴尬,下意识就躲着对方走,矛盾的令他在修炼时都分神了整整一刻钟。

    他最后索性不再多想,只要师尊一日没找上门来,他就能继续心安理得的当缩头乌龟。

    恰逢师尊接了掌门下派的任务走了半个月,头顶压着的大山离开,顾奚邡便浑身轻松的回归了修炼狂的本我,潜心苦修不闻外事,连师尊任务完成回山了都不知道。

    他拿着师门的令牌进了藏书阁——师尊不在时,他有疑问都会自主去寻求记载了各类古籍的玉简的帮助。

    顾奚邡轻车熟路,进去后便迅速找到了有记载的玉简,握着玉简将神识潜入,捉着那一字一句反复体会。

    待他得到答案,从玉简中收回神识之时,便猛然发觉身子变得燥热极了,始作俑者还将无所顾忌的将一只手从他背后伸过来没入衣襟中,此刻正肆意玩捏着他敏感的乳头。

    “唔嗯……别……”

    顾奚邡下意识的从口中溢出一道呻吟,紧接着反应过来羞红了脸,抓住那只作怪的手,恼怒回头,却看见了一张熟悉的、一看就令他想要马上逃跑的面孔,怒火顷刻间被熄灭了。

    “师尊!?”他惊讶的眨眨眼,掩饰自好己的心虚,“您这么快就回来了?”

    “为师难不成不应该这么快回来么?”白承颐慢条斯理的扭了扭手腕,两根手指捏住爱徒发肿的乳头来回搓弄,“半月不见,奚邡有没有想念师父?”

    顾奚邡被搓出一声惊喘,他的身体自打被操开以后就一直敏感的紧,师尊这般随意的玩一玩他的奶子,他整个人就得软半边身子,连带着胯下那物也不受控制的支楞起来。

    “唔嗯……想、想了。”顾奚邡有些站不稳,只得温顺的依靠在师尊的胸膛借力,才不至于在公共场合失态。

    “嗯,确实是想了,”白承颐摸了摸爱徒胯下的前根,冷不丁一把将其捉在手里,就隔着衣料上下撸动起来,“奚邡的身体愈发淫荡了,不过是碰一碰胸脯,下面就硬的流水。”

    听了这话,顾奚邡的水顿时流的更欢了,没一会儿就洇湿了布料打湿了白承颐的手。

    “多大了的人了还尿裤子。”白承颐故意撩开遮在他身前的衣袍下摆,将那块湿濡摆给他看。

    “唔,我才没有……才没有尿裤子!”顾奚邡气哼哼的反驳,却还是不得不随着师尊仿佛带着电流的抚弄压抑着发出呻吟,虽然整个人都被撩到发骚,他心里却仍记着这是藏书阁,到底是不敢太过放肆。

    他没一会就被师尊弄泄了身,前根射出的精液尽数被裤子给拦了下来,两只乳头硬的发烫,再被粗糙的里衣一蹭,麻麻痒痒的开始叫嚣着需要恶狠狠的抚慰。

    “唔,师尊、师尊摸摸徒儿……徒儿奶、奶子好痒……”

    顾奚邡挺着胸膛去蹭师尊的手指,口中低低的叫着,瞧着又骚又浪。

    白承颐便将爱徒的衣襟稍稍扒开,两只手或重或轻的碾过发硬的奶尖,又故意的去抠挖奶孔,似乎连奶子都想帮他操开。

    顾奚邡嗯嗯啊啊的低哼,爽得不自觉的扭腰摆臀,直到一块灼热抵在了他的后腰处时,他整个人就仿佛突然被浇了盆冷水一般,连耽于欲望的头脑都清醒了几分。

    “师尊,这里、这里可是藏书阁。”他期期艾艾的出言提醒,生怕师尊就在这儿把他给办了。

    奈何浔溪真人压根就不把藏书阁的规矩放在眼里,他也无所谓这儿到底是哪儿,重要的只有当场把磨人的爱徒吃干抹净这一念头。

    “那又如何?”白承颐轻笑着吻上顾奚邡的唇,只消几番纠缠掠夺,便轻而易举的让对方气喘吁吁头昏脑涨,再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陀博族人生性淫荡,顾奚邡自打身子被操开后,身体里的淫虫便天天嚷嚷着想要,自己一个人时尚且能够克制,如今被师尊几番挑逗,自然再难忍耐了。

    他半推半就的被师尊扶着坐下,背部倚靠在收纳玉简的木架上,腰臀之下垫着师尊盘起的双腿,腿根被硬邦邦的炙热戳着,一时之间也不敢乱动,乖巧的等着师尊动作。

    白承颐忍不住在爱徒泛着红晕的脸颊上亲了一口,随后分开他的腿架到自己的肩膀上,紧接着便伸出手指顺着裤裆的中线轻轻一划拉,便轻而易举的将之改造成了开档裤。

    白承颐托起爱徒的腰臀摆出方便享用的姿势,低头就仗着灵巧的唇舌刺激起对方的后根来。他坏心眼的用舌尖戳弄弟子后根的马眼,刺激的那里不住的冒水,哗啦啦汇聚成股,又尽数舔舐吮吸净。

    顾奚邡在经历了胯下一凉的危险错觉后,私密处便被湿热滑软之物逗弄起来,热气喷洒在皮肤上,更是叫他连尾椎骨都跟着麻了起来。

    “别……不要、不要舔……啊嗯,轻、轻点……”

    顾奚邡被敬爱的师尊作弄的腰眼酥麻,眼角泛红,尖叫被压抑成了甜腻的喘息,随着舔舐的动作颤抖着拖长了尾音,勾人极了。

    待后根被彻底逼出来后,师尊便又扶着他站好。顾奚邡茫然无措,下意识的拢了拢被奶水濡湿的衣襟,正要回头询问,便被师尊猝不及防的挺身撞的身体麻软,膝盖一软差点就要原地跪下。

    他敏感的后根被深深纳入了湿热紧致的甬道之中,重重叠叠的肉壁热情的绞吸着他,叫他爽到感觉魂魄仿佛都要被抽走一般,身后人滚烫的肉茎杵在他的腿根处,烫的他身体发颤。

    “走吧,我们去前边坐。”白承颐伸手捏了捏爱徒丰软的臀肉,强忍着当即按着人操个遍的欲望,故作镇定道。

    “可、可是前面还有其他弟子……”顾奚邡羞的脸上发红,被师尊的无耻震惊到了。

    况且他被含的浑身发软,别说走到前面了,第一步的时候就得跪下。

    于是白承颐便“善解人意”的抓着爱徒的腰肢,借由宽大的衣袍遮挡下体交合的淫荡画面,一脸正直冷漠的带着弟子往前走。

    路遇其他弟子打招呼,无耻如白承颐自然毫无压力,微微颔首作为回应。

    任谁也想不到,宣御派的门面、大名鼎鼎的浔溪真人竟如此不知羞耻,在大庭广众下强拉着亲传弟子苟合。

    恰好藏书阁内灯光昏暗,其他弟子看不出顾奚邡脸上怪异的红晕和媚意,见那师徒二人举止亲密的过分,也只当做是关系太好的原因。

    顾奚邡全程提心吊胆,他上下汁水颇多,肿涨的有些发酸的奶子蹭着里衣出奶,身下双根也不受控制的出水,短短几步便顺着腿根淌进裤管里,一路走来淅淅沥沥也不知甩落了多少到地上。

    而且师尊丝毫不知收敛!

    逼着他被扶着每走一步,后根便不得不从甬道中抽插一回,噗嗤噗嗤的水声仿佛就响在他的耳边,害他生怕被别人发现不对劲,死命压抑着差点脱口而出的呻吟。

    到了地方后,白承颐便抱着弟子盘腿坐在软垫上,前穴的饥渴也再难忍耐,仗着四面有矮屏风遮挡,一把箍住弟子的腰肢就疯狂的耸动起来。

    他仗着腰力好,挺着前穴死命往上顶,每一次都能整根吞入,越操越狠。

    顾奚邡猝不及防,身子被操的如同飞在云端一般上下颠婆,他捂着嘴将叫喘堵在喉头,上身无力的趴伏在身前的矮桌上,后方交合时水声抽插声混做一团,不绝于耳。

    奶水饱胀的胸乳裹在衣服里,被玩弄的敏感的乳头甚至能从衣料摩擦间自行寻觅快感了。

    顾奚邡没多久就在师尊大开大合的操干里泄了精,软下去的后根被师尊的肉穴含着浅浅研磨几下,便又轻易的将他的情欲重新撩起。

    白承颐贪婪的将爱徒的精华绞进前穴深处,将对方的后根逗起后,便将人托起把姿势从面对背改作面对面。

    “奚邡的奶子好骚,才一会儿没看就漏了这么多奶水。”他扒开爱徒的衣襟,叼住一边的乳头含糊道。

    “唔,还不是都、都怪师尊……不肯帮弟子吸、吸干净……”

    顾奚邡喘息着埋怨,伸手抱住师尊的脑袋,主动挺着胸膛把骚奶子往对方口中挤。

    白承颐便啧啧有声的吮吸起爱徒甜美丰沛的乳汁来,一边嘬吸,一边还时不时的顶一顶胯,不忘照顾对方骚浪的后根。

    但这不轻不重的力道只能叫顾奚邡更觉得欲求不满,不自觉的扭着腰抽送起后根来。

    白承颐惊喜于爱徒的主动,口中津津有味的吮吸着奶水,两只手托着他的屁股,五指来回揉捏着丰软的臀肉,就这么挺着胯操干起来。

    这每一下又深又重,敏感的后根直杵肉穴深处,榨的交合处汁水四溅,顾奚邡觉得自己整个人仿佛要被师尊给一口吞了一般,无边的快感险些将他溺死,被操的连腿根也跟着直发麻。

    “啊嗯,慢……慢一点、师尊……唔……”

    顾奚邡低声哀求,臀肉却被捉住毫不留情的好一番揉捏,传来轻微的酸痛和无尽的酥麻。他扭着腰想躲,又被白承颐误认为是邀请,松口将他的乳尖放开,两只手握住细腰,配合着操干的动作在送着胯的瞬间将他整个人狠狠的往下按。

    这一下操的又凶又深,直接将顾奚邡操的泄了身,他绷紧小腿和足弓,身子一阵痉挛,将精液送进了死死绞着后根的肉穴深处。

    白承颐也跟着射了出来,他肉茎抵着爱徒的腿根,将对方本就湿淋淋的下体浇灌的更加淫乱。

    顾奚邡压着呻吟,不自觉的仰起头,优美的天鹅颈上印着几块暧昧的痕迹,瞧着色情极了。胸膛处被吸肿的乳尖红彤彤的,奶头对比另一边几乎大了一圈,亮晶晶的沾着涎水,像是淋了糖浆的红果子。

    他被操射后,那红果子顶端便溢出些剩余的奶水,仿佛装饰性的糖霜一般顶在顶端,另一边的奶子则一阵阵的喷奶,被师尊大发慈悲的用嘴堵上了。

    白承颐只吮吸奶水还嫌不够,一会用牙咬着乳尖轻轻厮磨,一会又用舌尖一下一下的戳着奶孔,非要连奶子都操个遍才满意。

    顾奚邡身子酸软,只能无力的搂着师尊的脖颈,口中痴痴夸赞师尊好会吸,仍深埋甬道中被软肉死死绞住的后根又有了扶苏的迹象,失禁般的喷着水。

    待奶水吸尽,白承颐便帮爱徒收拢衣襟,将那片印着无数指痕和吻痕的胸脯藏起。

    顾奚邡见状,只以为是结束了,虽然后根半硬,却也没什么其它心思。

    他身体里的淫虫如今只吃了个半饱,只是师尊实在是花样繁多,凶猛的叫他缓不过劲儿,倒宁愿憋着回洞府苦修。

    幸亏白承颐不知道他的心思,若是被知道了,他定是要无视爱徒的求饶好好的将他操上一整天,好好的正一正师威。

    白承颐这厢掂量着也觉得爱徒没被操够,陀博族人被操开身子后淫性重,憋久对身体不好,需要好好的疏通。

    于是他将二人身下凌乱的下摆梳理好,托抱着爱徒的腰臀就这么站起身来。

    顾奚邡被吓的下意识搂紧师尊的脖颈,双腿夹在他的腰间,偏生后根还埋在师尊的肉穴中,被这么一惊,顿时精神饱满的硬了起来。

    “奚邡,好好夹紧了,”白承颐拍了拍爱徒柔软的臀瓣,轻笑道,“为师带你回长垣殿。”

    “就、就这么……这么走回去?”顾奚邡吞吞吐吐,可心里又莫名的期待。

    “自然。”白承颐咬了口爱徒染着薄红的耳垂,就这么迈着大步子走出了藏书阁。

    宽大的衣袍藏住了两人相连的下体,也遮住了顾奚邡双根的淫态,他被师尊一边走一边操,汁水就不受控制的喷溅出来,随着师尊行走的动作,他的后根还会被肉穴狠狠的挤压,更使得水声响亮。

    顾奚邡被操的脸上酡红,双腿发软差点松腿掉下去,还是师尊及时发现,用手臂将他的双腿牢牢夹住才没让他在大庭广众下失态。

    他将脸埋进师尊的脖颈中躲避其他弟子的视线,隐秘的羞耻反而给予了他更加猖狂的快感,不一会儿就被师尊操射了,汁水湿哒哒淋湿了屁股,还沾了对方一手。

    谁人不知长垣峰上浔溪真人坐下唯一弟子只有顾奚邡一人,他藏着脸也阻止不了被认出的结局。

    旁人见了这一幕,只当是那修炼狂不小心练出岔子了,这才要劳烦浔溪真人亲自来接。

    虽说姿势怪异,但这不是恰好体现出二人师徒情深的一面吗!当真是我等宣御派的师徒楷模!

    师徒楷模二人身下却是淫靡不堪的,当师尊的用前穴饥渴的来回操弄爱徒的后跟,直把人操出黏糊糊的呻吟,显然势要操到爱徒的后根什么都射不出来时才会罢休的。

    待走出藏书阁的范围,白承颐便唤出灵剑抱着弟子御剑飞行,他身处高空之时就猖狂了起来,主动送胯将人操射,前穴又颇为餍足的喝了一通。

    他心眼多的很,不愿直接飞到长垣殿,只是停在长垣峰的山脚下,掂着爱徒一边走一边操。

    “不、唔嗯……师尊、师尊走慢……走慢些……”

    顾奚邡身子麻软,被操的大腿根都在一起颤抖,整个人上下颠簸不稳,口中央央哀求。

    白承颐清楚爱徒的淫性,笑而不答,竟是又加快了脚步,直操的对方上半身东倒西歪,再说不出话来。

    待走到长垣殿,白承颐便将爱徒安置在了床上,手指上沾了些膏药,径直伸到后穴中仔细扩张起来。

    顾奚邡在接近山顶处时又被操射了一发,如今躺在床上喘息着休息,长腿无力的分开,裤裆处被撕裂的大洞中映着好风光。

    他的腿是细腻的奶白色,耻骨印着几道指痕,他被师尊抵着腿根射了好几次,腿根那片肌肤被磨的发红,上边儿尽是对方的白浊,和自己分泌的淫液混在一处,滴滴答答如同下雨一般落了一路。

    白承颐将后穴扩开,虽觉那处怪异,却仍想将爱徒彻底占有。

    他伸手扒下对方的裤子,跨坐在对方的腰腹之上,扶着他硬的直流水的前根缓缓纳入后穴。

    顾奚邡吃痛,挣扎着要退开,却被师尊强健有力的大腿牢牢固定了腰身。

    白承颐也好不到哪儿去,他低着头将轻柔的吻落到爱徒的脸上安抚他,看对方难得慌乱的闭上眼睛,又忍不住去亲吻他那颗生在眼睑末端的红色小痣。

    待后穴适应了对方的形状,白承颐便伸手捏一捏爱徒的乳头师徒帮他转移注意力,自己则试探着律动了起来。

    顾奚邡的乳头难受极了,急需会伺候的嘴来止痒,被师尊越捏越饥渴。紧接着他的前根便被徒然拉上了云霄,师尊夹的他头皮发麻,一时也分不清是痛是爽。

    他呜咽着哭叫了一阵,慢慢的品到了舒爽滋味,被师尊啪啪啪坐下来的屁股操的魂都飞了,不知何时从衣襟中探出小半只的胸乳也跟着一下下的抖出肉浪,淫浪的要命。

    白承颐见了,便伸出手指去拨弄弟子红肿的乳尖,然后松手看它自动晃动着回弹原处,引得对方连连低喘。

    他轻笑一声,低头将那一个劲儿往自己嘴里送的乳头含进嘴里,顺着对方的心意响亮的嘬吸起来,他身下动作不停,卖力的送着屁股,再一次将人成功操射。

    但对于陀博族人而言,到底是更习惯也更偏好使用后根泄欲,前根偶尔用用图个新鲜,搞大的主要还是以后根为主。

    白承颐留意到了爱徒饥渴的直喷水的后根,他作为宠爱徒弟的好师傅,自然也要满足他的欲望。

    于是他便夹着后穴的精液退到一边,伸手将爱徒翻了个身,将其摆弄成跪趴的姿势,使他高高的翘起白软的屁股,淫浪的仿佛谁都能含着那后根将他操翻似的。

    顾奚邡的臀尖在方才交合时撞击出来的红肿未退,臀瓣上交织着各种角度的指痕,他肌肤容易留痕,随便一碰就能盖上一整片的印章。

    柔软的臀肉间探出仿佛含羞带怯般的后根,顶端湿淋淋的冒着淫水,显然是渴望极了。

    白承颐看得下腹直冒火,抓着对方未脱的腰带便是一个挺身,噗哧一下就将那后根吃到了深处,不由分说开始挺着腰狂送着胯,大力操干起对方的后根来。

    “啊嗯……太、太深了呼……”顾奚邡被干的身体不住往前耸动,他口中发出惊喘,扭着腰想要逃离汹涌而来的快感浪潮,又被师尊毫不留情的捉住脚腕狠狠一拖,被迫深深的撞进肉穴之中。

    他被操的臀肉都翻起肉浪,交合时飞溅出来的汁水混合着往下流,两条腿仿佛难以支撑般直打着颤。

    顾奚邡最后连自己也算不清究竟被师尊压着操了多久,只觉得整个人都被操成了一滩水,直到那凶狠的肉穴绞的后跟再射不出东西时才被大发慈悲的放过。

    他累的昏昏欲睡,迷迷糊糊间却开始惋惜那被浪费的修炼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