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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毅的眼角看到一节皓白的手腕,很好摸的样子,要是碰到了一定不会舍得从上面拿开。 他看着少年的眼睛,怎么有种压抑地极深的期待在里面? 勾起唇,无比虚假的微笑,温柔的触碰着少年的发梢,感受手底下小猫一样的轻蹭:“今天不用,时间很晚了,去睡吧。” 以往都会抱着慕怜滚在床上搂搂抱抱,这次放少年进来,以他现在极不稳定的状态一定会剥下那条内裤彻底进入他,在柔嫩的肠子里摩擦,管他会不会被一直以来被当做哥哥的对象肏到绝望彻底失去活下去的勇气,大不了把他弄成连自杀都没办法的样子好了。 苏毅目送着慕怜走回卧室,很是欣慰自己的定力,求而不得的人都主动送上门了还能拒绝,他就快忍成柳下惠了。 低头看了眼精神抖擞的事物,苦笑着关上门,去了里间的卧室冲了个冷水澡。 慕怜那双小动物一样湿漉漉的双眼,一离开苏毅的视线就变得暗沉无比,里面黑洞洞的像是铸了一整个黑洞,吞噬一切事物包括光。 少年盯着苏毅离开的方向陷入沉思,就算主动送上门去,哥哥也不会要他,这个认知,让慕怜头痛欲裂,冷汗涔涔,额角暴起的青筋让那张可爱精致的脸瞬间变得狰狞的怪物。 苏毅接下来几天都没对慕怜做什么,他工作繁忙,早出晚归,当然这主要还是为了尽量避免和慕怜见面。 “哥哥……” 苏毅停下脚步,面露歉疚:“抱歉,我今晚有个约会赶时间,晚点再说吧。” 他还要说什么,苏毅看了看腕表,送客的姿态很明显。 第二天又兴致勃勃的捧了本书,再次被毫不留情的拒绝。 慕怜坚持了一个礼拜,而苏毅也无情拒绝了一个礼拜,就连傻瓜都该知道苏毅是在疏远他,而慕怜像是没有自尊似的,竟然一次又一次的冲到苏毅面前来,被拒绝,心脏被无数叠加起来的负面情绪切割成了无数片。 三年前单纯敏感的少年在陷入绝望以后只会用伤害自己的方式来缓解内心的煎熬,而三年后,在长久沉寂的渴求中长出了一个怪物,想将想要的东西拖拽进属于他的巢穴。 “今天我还有学术论文要写,没办法陪你一起用餐,抱歉。”苏毅线条有力的指骨拿着钢笔,侧过头,在柔软的灯光下温柔的说道。 慕怜清楚的记得这双手抚摸自己身体的力道,如今却连看他一眼都不愿意了。 黯然的站在紧闭的书房门口。哥哥是不是讨厌他了?答案已经很明显了,或许刚开始还觉得新鲜,可使用一段时间后肯定已经觉得这具身体倒胃口了。 被哥哥满足过的身体,每个细胞在因为失去安抚而疯狂肆虐,想要哥哥,疯狂的想要他。 恐怕只有将匕首插入胸膛,用鲜血洗涤,才能彻底平息他心底的躁动。 没想到,率先打电话的竟然会是许久不联系的卫梓暖。 在男方单方面解除婚约后仍旧不计前嫌,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这爽朗的性子,即便是苏毅这种对什么都兴致缺缺的人也讨厌不起来。 在镜子前稍做修饰拿起公文包在玄关口换上皮鞋。 他想着大概有多久没见了,其实也没有很久,也就一年半时间左右吧。 低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吓了苏毅一跳:“哥哥要去哪?” 身影顿住,苏毅回头看着少年站在卧室门口,卧室的壁灯打开着,可以看出少年是从那个房间走出来的,可就连刚刚苏毅在房间里收拾衣物的时候都没有看到少年的身影。 关灯,锁门,来到玄关口,这一系列的行为中,一直以为少年是在自己房间休息,所以,他为什么会有他房门的钥匙?! 除了心头陡然升起怪异,到是没别的感受:“有个同学聚会需要出去一下。” 不知出自什么理由,可能是男人的第六感临时发挥了作用,苏毅做出了这种解释。 “同学聚会?”慕怜靠着门框,嘶哑着声音反问。 少年最近的精神状态很差,总是会异常频繁的出现在他面前,让他本就不坚定的抑制力岌岌可危。 少年都那么虚弱了,总不好再搞他,让他不稳定的精神状态雪上加霜。 从底下露出来的阴郁眼眸一瞬不瞬的盯着苏毅,似乎是在辨别是不是在撒谎,“哥哥不是一向不去参加这种聚会的吗?” 苏毅的心里素质一向很强,即便少年看起来明显不正常,再说,他又是曾经有过自杀念头的拥有不正常人格的人,说在门框后面的手里藏了把刀也有人相信,不过可能是苏毅认为他对少年的欺骗,做的那些丧天良的事迟早会遭报应,所以根本不觉的害怕,或许他早就等着那天的到来。 站起身,无奈的解释:“这次比较特殊,有重要的人物也要到场。”整了整袖口,也不知道少年掌握了什么情报,随着苏毅一句漫不经心的回答,气氛陡然变得紧张起来。 “晚上我不回来吃,不用准备我的饭。”苏毅没想那么多,他正在努力控制自己,体内的犯罪因子又在蠢蠢欲动,在他发现时,已经牢牢将目光锁在对方脖项那处线条优美的锁骨上,为了保护慕怜,他不得不尽快离开这个家,再呆上一刻,结果就会变得非常糟糕。 慕怜却根本不知道苏毅的良苦用心,步步紧逼:“哥哥为什么要撒谎呢?明明没有什么重要的聚会,只是约了那个女人见面而已,你们到达了哪一步?旧情复燃?干柴烈火?我怎么忘了,哥哥从以前开始就很喜欢她呢,就算她嫁给了别人,也对她念念不忘。” 苏毅的心神被迫分成两半,一半觉得少年真可爱,即便生病时,每一处线条都好看的不可思议,这具柔弱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了他的撞击,想将少年囚禁起来,让他除了床上哪都去不成,让他陪他度过余生的所有岁月,只要不逃跑,他愿意满足他的所有愿望,也会努力轻点不弄坏他。 勉强分出来的一小部分精力努力在听少年在说什么,但还是时不时会陷入少年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的可爱之中,已经快要控制不住了,猛兽冲出牢笼之前,他留下一句:“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先走了。”就匆忙扔下少年,逃也似的离开这里。 苏毅不曾发现,从他走后,黑洞洞门框里散发出了压抑无比的气息,顺着原木色木板,一对无机质的凶狠眼睛正在牢牢盯着他离开的方向。 下午两三点的光线不太强烈,城镇高楼林立,满目钢筋水泥的怪物,上面竖满了色彩鲜艳的广告牌,人影拉成细细的长条,映在黑色的玻璃门上。 胡适正和手下的侍者交代事项,远远的便见一个人影从远处走了过来,把其他人物都衬成了不值得瞩目的风景。 胡适心中一荡,瞬间沉溺在了男色之中,俊美的脸颊,肌肉饱满的胸膛,摸上去一定很舒服。 等回过神来,他连忙迎了过去:“苏医生,那么久没来,我们这的姑娘可想死你了,天天追着我要你的消息呢。” 苏毅有技巧的闪避对方的过分靠近,直截了当的问:“这里有一位姓卫的女士吗?” 胡适失落的放下手,他年轻时也是位美人,不知道有多少人爱慕他,求着见他一面,当然,他现在也不老,还能混个美青年当当:“那位贵客早就来了,她后面还跟着一位被称作老师的老者,看起来气质卓绝,拥有渊博的知识。” 卫梓暖只单独约了他,没想到还会有旁人在,是程景深,不,如果是他的话就没必要隐瞒了,或者是医疗协会的人,这个想法还没浮现,就被苏毅推翻了。 最有可能的答案出现在脑海,那名享誉世界的男人,在被拒绝之后,会翻洋过海,专程过来找他? 这样想,也许太把自己当回事了,苏毅把脑子里的念头甩开。 被羊胡子老板热情的推到里面的一间门扉,他所猜测的答案只有揭开这扇门才能知晓,将手放在门把上,里面的一切都赫然映入眼帘。 只在杂志上见过的威严的老者不知道和服务员说些什么,笑容愉悦,虽然只露出一小半脸,但苏毅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 该说只要是医学界的不可能不认识这位泰斗极人物。当然,很多人都认为,苏毅今后的造诣比之这位泰斗只会更加瞻瞬领彻,贯穿纵横。 纪伯伦也发现了苏毅的到来,他冲他最为赏识的年轻人举起手上的威士忌,点头示意:“苏医生,热烈欢迎你的到来。” 漂亮的女人垂手恭立在白发苍苍的老者身后,手里拿着酒瓶,随时准备为其续杯。一身干练的装束,拥有柔和熟悉的面容,此时却耷拉着眼皮没有看他,苏毅的目光从女人身上移开。 “纪伯伦教授。” 老者睿智的脸孔上露出欣赏的笑容:“你可别怪罪我这最得力的女助手,是我要求她带我来的。” 苏毅笑着道:“怎么会,这是我和她之间的问题。” 纪伯伦无奈的摆了摆手:“我想你已经猜到了我来找你的目的了。” “我也已经明确拒绝过了。” 纪伯伦不以为意的摇摇头,目光不自觉的带上了年长者的倨傲:“年轻人总是那么容易急躁,分不清真正对自己有利的事情,你知道现在我多少人想要加入我们吗?这一计划绝对是跨时代的创举。” 苏毅在这方面,一向比较直接:“无论如何,恕我拒绝。” 纪伯伦沉默半晌,他突然看了看自己的女助手,又看了看苏毅,似乎误会了什么:“我知道你在顾虑什么,只要你来我的实验室,无论做什么都能得到允许,也能得到你最想要的一切。错过的感情,各种情绪都能肆意的发泄出来,没有人会去指责你。” 不得不说,这一点打动到了苏毅,他本来道德观和良心就很少,做事也从来选择对自己有利的方面,但他终究只是普通人,难免会受到正统思想的束缚,以至于面对渴望之人会感到束手束脚,无从下手。 纪伯伦看出苏毅的动摇,露出胜券在握的笑容:“你不用急着回答我,三个月后,我会乘坐班机回去,届时,希望能在那里看到你。” 临走时,卫梓暖趁着纪伯伦不注意,极为隐秘的塞给他一封白色信笺,从她的动作表情中,似乎并不想让他去那个实验室。 里面到底隐藏了什么?从卫梓暖脸上一闪而逝的紧张表情来看,那似乎并不是一座伊甸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