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发情期 下(h)
发情期真的太疯狂了,两虫做遍了家中的每一处地方,清洁了一遍又一遍的地毯没过多久又染上可疑液体,席从完全发情的状态恢复理智,那种状态下所有举止都遵照本能,他有种预感:虫族的基因具有侵略性,污染了他本有的人类基因,这次的发情期让他彻底转化成虫族了。 已经第五天了,奥斯汀准备的食物很好的补充了流失的水和体力,席睁开冥思的双眼,海曼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正神情柔和的看着他。 揽过军雌略有肉感的腰身,席好奇的摸了摸微凸的腹部,生殖腔是虫族孕育后代的温床,这些天射出的精液被封闭在腔内等待消化,作为雌虫的养料。上将胸前的虫纹起了变化,边缘纹路蔓延至锁骨处,不过两虫还没发现。 偷看被逮到,上将放肆地任由视线落在雄虫厚薄适中的嘴唇,这是一个勾引的讯号,席挠了挠海曼的腰窝,军雌一个翻身骑上来,雌穴温顺的接纳雄主的性器。 “哈——”军雌长出一口气,雌穴不敢一下子坐到底,性器刚碰到充满精液微微下坠的生殖腔,双腿就骤然发力不再下落,可惜发情期里的雌虫不再是肌肉虬结,承受几天激烈性爱后酸软的大腿根本没什么支撑力,一下子坐到底,性器狠狠顶起生殖腔。 军雌噎了一下,自发抚摸起胸乳,满是老茧的大掌凌虐胸前两颗红樱,乳蒂扯得生疼,上将知雄主最爱这一对淫荡大奶,附身拿大如葡萄的乳头去蹭雄虫的双唇,没蹭几下,席就叼住乳头含在口中研磨,仍是一副懒散样子。上将炮火枪雨中冲锋的钢铁之躯经过几日精水浇筑,卸去外层的硬壳,露出湿润敏感的内里。他拉起雄虫的手放在另一侧乳头上,操纵席的手指挤压乳晕,红艳阴唇分开贴在会阴处磨蹭。“好舒服。”上将叹息着咏叹,穴里生出水液渐渐不满足轻缓的性交,他直起身子一起一落的顶弄生殖腔。 席两指夹住乳头,指甲戳着细不可见的乳孔:“这里会有乳汁吗?” “呜…,生完虫蛋会有。”雌穴收缩一紧,上将眼尾有了水意,颤着声音说:“也有催乳的药。” “吃了药会一操就喷奶吗,是不是香香甜甜的,白色的乳汁流的到处都是,你会给我哺乳吗。”雄虫抓住奶子揉捏,乳肉从五指缝隙溢出。军雌脸色烧起来,想到几日前,不太对劲的雄主与他交合时,总喜欢舔他的皮肤,不带有情色意味,像是兽类遇到爱不释手的宝贝,湿漉漉的舌头喜爱的舔来舔去,毛茸茸的头发蹭在上将奶子里撒娇,下面的性器硬的滴水,破开肿起娇弱的腔口,整根都要插进生殖腔里肏弄。若是军雌叫的尾声急促,雄主就猛的抬起头,瞪大眼睛警觉,四处寻找声音来自哪里,像一个刚出洞穴四处张望的幼兽,军雌心里生出母性的爱怜,大脑抽风喊了句:崽崽。 小崽子可不会操的雌虫叫都叫不出来,抽搐着穴肉,精液淫水一齐喷出来,最后被灌了一肚子精水,向前爬着挨肏。当雄虫饱餐一顿,挨着军雌在他身上翻来滚去玩闹,海曼会偷偷的唤:崽崽。 “要是生了虫蛋,奶水不够我和虫崽分怎么办。”雄虫捏起彻底分出包皮后再也回不去的阴蒂,颇具胁迫意味的问。 海曼是个直脑筋,床上的玩笑也当真,一时有些为难,犹豫着说:“不会的,我身体很好,奶水…应该很足。” 席一下子就不高兴了,哪怕海曼虚情假意的敷衍两句,哄他说都给你,他也不会计较,雄虫深深感觉到未来虫蛋对自己地位的威胁。揉,捏,掐,弹,挑,雄虫早就玩熟了军雌的身子,拿捏着阴蒂逼海曼妥协,不过是技巧性的搓了搓阴蒂根部包皮,上将就双眼迷蒙,高仰着脖颈高潮了,席轻车熟路的捻磨淌着水的阴唇延续上将的高潮。上将的身体有点疲累,他的信息素浓度正在慢慢减退,是发情期即将结束的表现,这样温柔的高潮恰到好处,他腰直不起来倒在雄主身上说:“腰好累,我没力气了。” 蜜蜡颜色的身体上,红紫吻痕指印交错斑驳,从两片肩胛骨延续至尾椎最后一个骨节,隐没在引人遐思的密处,这是一具情欲从内到外浸透的身体,也是饱受性器鞭笞的身体。阴茎倒伏在腹部,一滴都吐不出来了;后穴穴口嘟起一圈,褶皱处都肿起撑平了,断断续续流出生殖腔都含不住的精絮;雌穴最受宠爱,大小阴唇肿大一圈外翻着看得到逼口,阴蒂的淫处玩透了,成了穴道喷水的开关。穴里的性器还硬着,海曼撑着身体想让雄主尽兴,席吻了吻他有些困意的眼角说:“别动了,乖乖抱着我。” 雄虫一手揽着腰,一手托着臀部,将军雌整个抱起来,海曼双腿下意识挂在席的腰后,性器猛的破开生殖腔,上将感受到温热的水液顺着臀肉流到雄主的大腿上。“呜,太深了…”军雌埋入雄主的颈窝,呜咽娇喊。 在璀璨号上和士兵一起训练的雄虫,臂力惊人,身上挂着一只军雌轻轻松松的走出房门,哪怕有手臂承担重量,军雌身体的支点也在席的性器上,阴茎进入生殖腔前所未有的深度,几乎要捅穿这个娇贵柔软的腔袋。腿离地面没多少高度,军雌还是吓得抱紧雄主,性器进的更深了,如同一柄弯刀在内脏肺腑中挥斩。就这一下,雌穴连收缩的力气也没有,瘫软着穴肉喷水。 席抱着海曼走着,一步颠弄一下,性器破开水液在腔内大力操干。海曼呜咽着流泪,他的身体太疲倦了,一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有,只能被动承受过于刺激的快感。雄虫走到旋转楼梯处,顶弄着军雌下楼梯,连颠动的力气都省了,龟头磨着操干几日后有些失去弹性的腔口,内里又麻又热,海曼头一回亮出牙齿咬了一口雄主的脖子。没想到适得其反,雌穴里的性器猛的胀大,勒的腔口火辣酥麻,牢牢堵住腔内一汪精水。 最难挨的是上楼梯时,军雌的双腿早就勾不住雄主后腰,脱离垂落在两旁,席上一阶楼梯,一条腿直角度数放在上面,上将两腿分开坐在他的大腿上磨穴挨肏,阴蒂肿的快要撑破一层皮,压在皮肉上来回碾磨,穴里的水都要流干了,雄主还在耳边恶魔似的呓语:“还有十八阶楼梯。”旋转楼梯恍如天堑,千万层阶走不到尽头,快感好似没了上限,任由上将在欲海翻腾。 “不行了,呜,真的…不行了。”肩头一片濡湿,海曼以为自己的求饶很大声,在席听来,不过是奶猫喵喵叫。 “十七层阶梯。” “十六层阶梯。” …… 海曼听不清雄主报到哪里了,双眼困倦的阖上了,半睡半醒间听到雄主小声嘟囔:“都把我当崽崽了,怎么连口奶水都舍不得。” 声音顺着肩骨听的很清楚,海曼扬了扬嘴角,很想摸摸生闷气还记仇的雄主,但他实在是太困了,含着一肚子精液靠在席的肩头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