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失禁(h)
走廊的灯忽闪忽闪,上将揉揉眼睛,只当自己被转晕了脑袋。海曼是个严于律己的上将,上了飞船后,他很少耽于享乐,和雄主只是安分的睡在一起。 ??房间留了一道门缝,海曼推开门,浴室里传来水声,虽然平时做完,雄主都会抱着他去洗澡,海曼还是不好意思进去,只是坐在床沿等着。 ? 浴室玻璃上满是雾气,隐隐约约能看到席在里面走动,海曼不免想到席在花洒下干他的场景,身体有些燥热,他扯开领口,大口呼吸着,穴里也有了隐隐的水意。 ??席系着浴巾出来时,海曼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呼吸间是淡淡的酒味。 ??亚力士荔汁是果荔天然发酵的饮品,酒精度数不高,席看上将一杯接一杯的喝,还以为他酒量不错。本想玩玩酒吧调情的游戏,海曼这个榆木疙瘩倒把自己灌倒了。心里有再旖旎的想法,都不能和一个醉鬼怎么样,席给海曼脱去衣服。 海曼头晕目眩的,只是想躺会儿,看到雄主又清醒过来:“席。” ?? “小酒鬼。”无奈的掐了把上将的胸肉,席抖开被子说:“快睡吧。” ?? 酒精上头的海曼一点睡意都没有,拉着席的手去摸穴:“想做,都湿了。” ?? 手里湿漉漉的,不知道是哪个穴留出来的水,难得上将如此主动,席说:“那一会儿可不许哭着说不做了。” ?? 回应他的是上将将整个穴塞进掌心。 ?? 在床头柜里摸索,席随机抽出一串珠串,自从上将决定生虫蛋,每次做爱两个穴都不落下。雌穴还没空出时间好好开拓,于是放些不轻不重的小玩具,席看上将一派天真的将珠串串在他的手腕上,就知道海曼醉的神魂不清了。 ?? 珠串是几颗大小不一的深海珍珠做成的,前后各一个圆环,穿珠的白线可软可直。“不是这样玩的。”上将赤身裸体的侧趴在床上,珠串的一头圆环圈在他的手指上,另一头穿过会阴和两个穴圈在席的手上。“拉一下试试。” ?? 醉酒的上将格外听话,好奇的勾着圆环拉动,席虚虚勾着,珠串浅浅的在花穴外侧滑动,冰冰凉凉的在大花唇上来回滚。“好舒服。”上将自己掌握拉扯的力度,珠串黏连着花穴涌出的水液。 ?? 上将若不是被做的意识模糊,很少允许席把灯打开,喝醉了酒反倒是顾不上灯光了。侧卧的姿势将臀肉挤在一起,显得臀部圆润挺翘,一串洁白的珍珠在腿间若隐若现,席翻过上将的脸,海曼乖顺的舔着雄主的腕骨,他渴求着雄主的信息素。 ?? 海曼眼眶很深,双眼皮褶皱却很窄,眼型偏圆,平时板着脸看不出来,当他目无焦点的望着你时,平白泛出点懵懂少年气,席摸了摸海曼浓密的睫毛说:“眼睛真好看。” ?? 勾着圆环的指尖剥开花唇,露出艳红的内腔来,海曼主动的将另一边扒开,讨奖励般要席亲他,席连青亲着上将耳侧的肌肤。珍珠嵌进雌穴,红糜的穴肉一吸一放,真似蚌肉怀珠。席连青不过是勾勾手指,上将就仿佛开壳的蚌,舒展开四肢,舒服得直哼唧。 ?? 此刻的上将是一只顺毛撸的狮子,毛茸茸的拱在席的怀里,若是发现雄主勾的敷衍,还要露出犬牙轻咬腕骨威胁。“这时候倒会逞威风。”席撑开海曼的口腔,摸着他的后槽牙,关节顶在上颚处让他闭不上嘴巴,另一只手加快速度拉扯珠串。 ?? “呜,呜呜,啊。”上将的舌头被席夹住在口腔内搅弄,狼狈的咕哝。 ?? 上颚说不出来的痒意,海曼又怕咬到雄主,只能伸出舌头讨好席,任他亵玩。颗颗精选的深海珍珠,圆润光滑,带来的是潮涌般平缓的快感,偏被雄主选了最小的一颗,抵着阴蒂抖动,雄主还要在耳边问:“到底是哪颗珠更大。” ?? 珍珠再小,也比阴蒂大,席的手指放过了上将的口腔,海曼喘口气回答:“当然是珍珠大。” ?? 醉酒的上将意外的坦率大胆,席笑了笑:“你都没有看,怎么知道。” 海曼竟真的坐起身子,靠在雄主身上要看个究竟。他甚少观察自己多出来的雌穴,平时洗澡也是早早了事,酒精将上将变成了个孩童心性,他低下头看到雄主修长纤细的手指拈着一红一白两颗珠子,下腹一热,雌穴咕唧吐出一滩水来。 “还,还是珍珠大。”上将脸热的厉害,结结巴巴的回答。 席没有说话,丢了那颗珍珠,掐着冒尖的阴蒂摩挲,阴蒂又涨又麻,上将想格挡开雄主的手,却被狠狠掐住阴蒂,疼的软了身子。“别动,给你变个魔术。”席仿佛有一双魔术师般灵活的手,贴着阴蒂根部摁压,冒尖的阴蒂充血胀大,是颗圆润的红珠了。上将顾不上看魔术,弓着身子,雌穴又热又潮,穴肉似不满足这点微弱的快感,不停涌出粘稠的水液。 突然,席捏住阴蒂,坚硬的指甲盖挤果汁般刮上去,敏感处哪经受得住这一下,上将真以为阴蒂似挤爆的果子一般,徒劳地仰直脖颈,眼里是散乱的灯光。这副模样,又可怜又可爱,上将的眼泪惯会骗人,穴里的水却最诚实,看上将是疼还是爽,要看他穴里淌不淌水。 雌穴抽搐着吐汁,阴蒂肿的不成样子,再也缩不回花唇,席连青亲了亲海曼的脸颊问:“到底是哪个大。” 疼痛让昏沉的头脑清醒了片刻,海曼后知后觉出耻来,抱着雄主不肯回答问题。 席连青一把将他推倒,手指一弹,珠串绷的笔直,直直插入雌穴,穴肉亲亲密密吞吐着珍珠。阴茎捅开早已湿润的后穴,席摁着上将的肩胛骨,以后入的姿势肏穴,正儿八经开干时,他倒没有那么多话了,眼神专注的吓人,仿佛要将上将一块皮一块肉的生吃了。 登上璀璨号,席和海曼的独处时间反倒少了,有个兢兢业业的上将,天天要以身作则的训练工作,明明可以都甩给柏卡的。亲自炸了小鱼干,才和柏卡换了上将一天假期,席想到这,生起一股子邪火,性器顶着腺体大力冲撞。 上将被干的一耸一耸,隐隐感觉雄主心情不好,又听到席的命令:“自己拉珠串,不许停。” 一头的圆环也被塞进穴道,上将勾住另一头圆环,自己插着雌穴。蜜色的肌肤泛着一层油光,上将的手腕艰难绕到身后动作着,臂膀的肌肉紧实壮硕,曾抗起无数枪药炮弹,却插不好自己的穴,凸凹不平的珠串在穴道里乱窜,圆环不时勾住穴道里的嫩肉,插的上将不住扭腰。 身下的雌虫似一尾搁浅的活鱼,席握住上将骨骼粗大的手,教他用珠串抚慰寂寞的雌穴。“慢慢的找,穴里有个快活处。”被雄主的手包裹着,海曼慌乱的心情平复下来,珠串缓缓深入穴内,与此同时,阴茎也缓缓插入后穴,戳弄着穴壁。 珠串很细,探索的很细致,上将是一条被剖开肚腹,扔在鱼摊上的一尾鱼,雄主连他的内脏肺腑都清清楚楚,不一会儿,珍珠探到什么地方,花穴吸了吸,上将还没反应过来,席就操纵着他的手,冲着那个地方戳弄几下,若不是雄虫压制,上将几乎弹起身来。 全身的皮肉都红了,额角贴着湿透的黑发,雌穴竟还有一处要命的地方,上将恐惧地丢开珠串,仅仅是细细的一串插入,他就如此失态。海曼脑中不免想起,那些雌伏在雄虫身下的双性雌虫,被情欲掌控卑躬屈膝的求欢模样。“别那样对我。”海曼扭过身,眼里盈着水光倔强的望着席:“别让我变得淫荡不堪。” 这话说的色厉内茬,席肏着穴吻他,叹息道:“小脑瓜又在想什么,快活的时候还不忘烦恼。” 四十年间,海曼顶着身为军雌的压力走到继承人的位置,他的心早是钢浇铁铸,闲杂遐思根本不足以动摇他的心志。刀枪剑雨,流言蜚语都不曾令他动摇,越是艰险的绝境越是激发他的斗志,暴风雪里跋涉的孩子受不得温暖,伤口一碰热水反倒皮开肉绽。雄主是一处温暖窝,暖化了他的铮铮铁骨,化成流不完的委屈泪,有时候身体太舒服,心里却委屈,委屈怎么不早点遇到席,又怕睁开眼是一场梦,是一束握不住的暖光。 席难得见海曼感性的时候,海曼总是沉默不言,像一堵铁墙矗立在席的面前,抵御外来的伤害。或许他总是坚固不催的模样,才让席低估了雌穴经年累月带来的恐惧。 语言抚慰不了这种恐惧,席拔出阴茎,将海曼翻转过来,面对面看着海曼。海曼在性爱里总怕失控,总是压抑着自己,原来他是怕毫无尊严的屈从于信息素,他见惯了军雌悲惨的命运却无力反抗,这一切都导致他面对情感时畏缩不前。 只要席哄他几句,保证不再碰雌穴,海曼就会变回乖顺的雌君,但他一辈子都无法接受这个多出来的器官,藏在心底的伤疤永远不会好。 撑开海曼的双腿,海曼的眼里蓄满泪,他不知道雄主要做什么,仍无条件的信任席。那眼神清澈深情,总是勾动席隐秘的心思,他想掌控海曼的欢愉,想看海曼在情欲里失控,想让硬如顽石的上将大人完完全全依赖自己。 “好好感受。”席俯身亲吻海曼的雌穴,没什么挑逗的技巧,舌尖舔砥着花唇吮吸,模拟性器在穴道里插入,看的出雄虫极喜欢这处穴,仿佛采蜜的熊峰,不顾肥嘟嘟的身子只往花蕊里钻。海曼弹起身子,手背青筋凸起,拳头大力地捶着床铺,他没想到雄主会做到这一步:“不行,别舔那里…” 回应他的是更响亮的吮吸声,海曼甚至听到雄主的吞咽声,穴里控制不住的呲出水,席抬起头时,鼻尖一滴蜜液将将落在丰润的上唇,他伸出舌尖舔了舔,说道:“好甜。” 气血涌上头,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脑海里炸裂成粉,海曼捧着席的脸,揉搓着唇肉:“别舔,很脏的。” “一点也不脏。”席像个第一次吃到糖的孩子,回味了一番强调:“还很甜。” “不用做到这一步的。”海曼连哭都是安静的,泪水不知什么时候淌了一脸。 席突然觉得有些生气又有些好笑,他晃着海曼的脑袋说:“榆木脑袋,我是真的很喜欢雌穴,也是真的真的真的很喜欢淫荡的雌君。你要是能变得淫荡,我做梦都会笑醒。” 海曼呆愣住,万万没想到会听到这么一个答案。席连青才不管这个呆子的反应,他肖想雌穴了许久,终于能一亲芳泽,阴蒂萎靡地倒在阴唇旁,席的鼻尖亲昵的挨上去,龙头戏珠般将它顶回唇瓣里。白色床榻上,军雌双腿大张,股肉战战,血脉经络绷在皮肉上,仿佛看不见处有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痛的他筋脉鼓张。雄虫的手轻轻搭在大腿内侧,被精实的蜜色肌肉衬得白嫩修长,肤色明暗落差,再有一条灵活的舌头在熟红穴道里搅动,仿佛席是一只吸军雌精气的妖魅。 席的鼻骨并不笔直,有个小小的驼峰,雄虫拿鼻尖顶撞花穴,驼峰处碾着阴蒂滑动,海曼无法将眼神从这淫靡的一幕移开,席感受到头顶灼灼目光,亮出虎牙在阴蒂上啄了一口,阴蒂彻底坏了,胀大的又亮又红,只剩一层薄薄的皮。上将是岸边的礁石,被情欲的海浪扑打的粉身碎骨,只能感觉到雌穴内部抽搐几下,只呲出一小股水来。好甜,席直起身子,嘴唇水光淋漓,红润润的似刚吸食完血液,手指还不满足的在雌穴里搜刮,只刮出几滴水来。 “上将,没有了怎么办。”舌头顺着食指指尖舔到指缝,席透过缝隙看着海曼,再正经不过的语气,偏生眼眸低垂时带了点勾人的意味,勾得上将巴不得把心脏献上。一滴水顺着手背流向手肘,席轻轻舔着水痕,又问了一遍:“怎么办?” 调情都不会的上将,根本应付不了席在床上说的骚话,他的目光黏在雄主那双眼睛上,桃花眼似笑非笑,睫毛上糊着水液,压的眼帘微垂,想到水液来自哪里,上将雌穴一缩,发出细微黏腻水声。 “我生气了,明明还有,却不肯交出来。”席故意诬赖海曼,粗糙的舌苔仔仔细细舔吻穴道,雌穴高潮了好几次,再也喷不出水来,雄虫还不放弃的拿虎牙研磨阴蒂,齿尖仿佛要咬进肉里,穴肉外翻着真的流不出水了。 快感太多就成了折磨,上将腹部的肌肉紧绷着,他的雌穴经常是湿润的,从没被舔得一滴水都没有,腹腔内部生出一股涩意,阴蒂又痛又麻,哪怕被大腿内侧的皮肤蹭到都抖的不行。 “没有了,真的没有了。”腿张得太开合不拢,海曼攥着雄主的手腕,眼眶通红一片,连眼泪也流尽了。席就着正面的姿势,插入后穴,才被插过的穴道湿软热情,层层叠叠的穴肉裹着阴茎向内吮吸,席捏住海曼的性器说:“小骗子,后面有水,这里也有。” 说着玩闹似的晃荡了几下性器,上将恍惚里真的听到水声,撑着酸软的手臂向后躲。雄虫勾住军雌的大腿,向身下撞去,海曼仿佛被钉在雄主的性器上,这一下阴茎撞着腺体顶进穴道,霹雳快感沿着腺体传导至海曼的性器。马眼处滴落的清液里夹杂着一点腥白精液,席轻轻抹去,海曼若是前面高潮一次,今晚怕就要结束了。雄虫拿起珠串,将最小的一颗塞进铃口,剩下的珍珠拢在手里摩擦着柱体。“忍一忍,一会儿更爽。”席不耍什么花样,避过腺体抽插起来。 没有腺体的刺激,海曼射不出来,珍珠在阴茎上滚动,隔着皮肉碾压茎体里的精液,顶的那颗小珍珠一出一进,磨起铃口来。生不如死的快感,折磨得上将不停求饶:“放开,我想射,求你,席,啊啊。” 腰腹弹起落下,海曼真的听到了咣当的水声,在酒吧他喝了不少荔汁,都变成尿液压迫在膀胱里,海曼猛的握住雄主的手,他惊恐地想到阴茎一会儿会射出什么来。 “不,不要,不要射。”海曼的手控制不住力道,珍珠逃不出指间,更用力的刺激着阴茎。 “真乖。”小珍珠差点被挤出铃口,拇指将它摁了回去,席亲了亲海曼泛红的眼尾,身下动作不停,抽插了几十下,他快要到了。 浓稠的精液射进后穴深处,席弹了弹海曼的性器,扯出珠串仍在一旁,性器颤动着什么也没射出来。憋的太狠了,席捋着阴茎上的经络,又掂了掂收缩包皮的囊袋,马眼还是没射出什么来。“怎么了,海曼,射不出来?” 尿液和精液都想往出涌,海曼拼尽全力不肯射,雄主以为他难受,揉着他的肚子帮他疏解,压的膀胱更憋不住了。“别,我想…”海曼说不出那个字。 席误会刺激不够,指头插进后穴,对着腺体戳刺。身体内部简直要炸开,海曼哭叫着,马眼喷出液体来,是白色的,还好是精液。酣畅淋漓的射完精液,海曼憋住尿意,就想往卫生间里去,却被雄主一把制住。“怎么了?”席终于觉出点不对劲。 “我想尿,放开我。”海曼顾不上廉耻,可惜高潮后的身体敏感瘫软,被雄主牢牢掌控着。 “那就尿。”席贴着海曼的耳朵,语气蛊惑的唆使:“用尿液标记我,以后我就是你一个虫的雄主。” 疯了,什么礼义廉耻,世道纲常都忘了,海曼魔怔一般盯着席连青,他恐惧雄主厌弃他,恐惧雄主另觅新欢,连自己也没意识到,他心里深处希望能够独占雄主。 这个提议太诱惑,海曼终于控制不住埋入雄主的颈窝,身下是淅淅沥沥的水声,床榻温热一片,席一手摸着他的头,一手撸动着饱受折磨的阴茎,榨干最后一滴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