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辈车/雄性兽人x雄性兽人/小奶虎夜袭大美人被抓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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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内丹受损,白珞养了三月有余的伤,每日瘫在训练场观战台上看着一群小崽子训练,偶尔充当裁判角色,看着两只稚嫩的小虎崽对战。 偶尔又要充当“白珞妈妈”角色,给训练时不慎受伤的小虎崽做包扎,猫崽大的小奶虎叼着药瓶将药粉往小虎崽爪爪上撒,一边看着小虎崽阻止他舔伤口。 养伤三月加之药物调理,受损的内丹渐渐复原,等内丹完全修复好时,白珞的兽形倒是恢复了,不过倒是长得比以往还大只。 在小虎崽发现这件事的时候整只小奶虎都呆住了,叼着的鸡腿都不香了。 他们吸了三个月的白珞哥哥,体型变得比他们大了好几倍! 这不对劲!白珞哥哥明明应该是软乎乎小小个的小可爱才对,怎么能长这么大呢! 小虎崽咿唔咿唔的哭,化悲愤为食量,将自己撑的肚皮圆滚,瘫在地上,任由白珞给它舔毛。 白珞妈妈的名头可不是平白得来的,明明是个雄性兽人但是就是好温柔,不仅会给小崽崽们上药包扎带饭还会给他们舔毛毛。 真的很温柔啊,白珞妈妈。 安以时最近闲的无聊。 从他rua了小奶虎后过了三个月,他再也没能成功rua到小只的毛茸茸——别说小只毛茸茸了,家里那几只小可爱天天盯着他,不给他半点rua毛茸茸的机会,他现在整日只能ruarua小红啾解馋。 啧,然而小红啾实在太小一只,羽衣油光水滑的,半点手感都谈不上,rua多了便觉得无甚味道....他还是馋毛茸茸的身子。 说是想毛茸茸,其实还是在想捡到的那只幼崽。 虽说他连对方名字都不知道,单知道他是只白虎,小小一只,但是他又脸盲,所有毛茸茸在他眼里都是一个样。 唯一记得清楚的便是小奶虎眸子浅金,人形漂亮的不行,看你一眼你便觉得要被对方摄了魂去,美的不可方物。 他本以为兽人大陆的雄性兽人都该是那般粗狂模样,谁能想到这只幼崽这般漂亮! 啧,关键是手感也好的不行,性格又可爱,可比家中爱吃醋的那几位脾气好多了,不仅能投喂还乖乖让rua,吃饱后小肚子滚圆的,仰躺在自己怀里消食,偶尔伸出粉嫩的舌舔舔嘴角,又奶又萌。 世界上怎么可以有这么可爱的小猫咪! 安以时渣男发言,最后得出结论,果然别人家的才是最好的。 他,安以时,就是馋小奶虎的身子。 馋小奶虎身子的安以时,果断抛弃脑中那些,诸如对不起小红啾之类的想法,收拾收拾零食准备上路。 既然小红啾可以,那他安以时也可以。 他要自己找到小奶虎! 他自信满满又骄纵,小红啾站在他的肩上打哈欠。 死心吧,男人,你是永远也得不到小奶虎的! 小黑蛇还在安以时的袖口睡觉,完全不知道他的渣男主人又又又收拾包袱准备去找毛茸茸了。 小触手整只触手缩进安以时的后颈,将自己藏了起来,内心麻木。 呸,死渣男,你以为我会为你找毛茸茸的举动感到伤心吗?那必不可能,我不仅不伤心我还要和你抢毛茸茸,让你看着我rua毛茸茸。 走你的路,让你无路可走! 一人三宠携手出发,安以时步伐自信从容,脸上挂笑,一路向前。 安以时一路风尘仆仆,到白虎部落时已经过去了莫约十天,分明普通兽人一日便能走完的路程,被他绕了一个大圈,最跨越各族,摸索试探,最后才到白虎部落。 兽人大陆被两家部落独占了一大板块,其中便有白族部落,横跨了大半的面板,桀骜的在边界线安排守卫,不让外族侵占哪怕一分。 安以时对此早有对策。 他将自己假扮成流落在外的白虎族的雌性——兽人大陆里面只有雄性和雌性之分,但是由于物种的特殊性,所以雌性和雄性的区别只是带把但是不能孕育兽人幼崽的雄性及带把但是有子宫可以孕育兽人幼崽的雌性。 安以时长得美艳,身材又比雄性兽人小了好几圈,守卫不疑有他,通报酋长后将他带进了部落。 小红啾早就趁守卫不注意飞进了部落,停落在一片枝桠上边,看着安以时被守卫领进部落。 白珞此时正在操练崽崽。 他终于不需要训练了,而是做起了教练的任务,将小虎崽们训的嗷嗷喊累。 ...然这不过是他以往一半的训练量罢了。 身为酋长之子,所礼仪举止乃至一身本领都求最好,不能丢了父辈的脸面,白珞自身也对自己要求极高,训练结束之后还会加练,独自一只小崽子在训练场上操练自己。 小奶虎幼年早熟,半点儿不觉得累。 倒是被白珞按头操练的崽崽们累的哭唧唧,又不敢反抗,训完一圈全都瘫在地上喘气,这时候白珞妈妈才会挨个去给他们捏捏腿舔舔毛安慰一波。 从此,小虎崽感受到了白珞妈妈平常对自己有多狠... 白虎部落的守卫全是兽人形态,安以时看着对方,毛茸茸的耳朵和尾巴蠢蠢欲动,被小黑蛇按住了爪爪。 虽然小黑蛇还没搞清楚现状,但是不妨碍他阻止安以时作死。 啧,好好的美人怎么就这么爱作死呢? 小黑蛇疑惑.jpg ........ 高大的兽人被体型比他小了一圈的漂亮兽人压倒在桌边,白珂身子养了三月有余,恰逢发情期,身子燥热,又被黑烜撩拨,好不容易将人压倒,却听见一阵脚步声。 那声音离主账房越来越近,偶尔夹杂几句交谈声,陌生的雌性兽人的气味挥散在空气中,刺激的白珂身体愈发燥热。 .... 长相漂亮却不显文弱的雄性兽人倒在体型比他大了一圈的兽人怀中,因为发情耳朵软趴趴的垂了下来,尾巴勾在自己的大腿内侧,在男人怀里喘息。 他分明也是个高大的雄性兽人,在黑烜面前却娇弱如扶柳,声轻喘时微微张开粉唇,舌尖在唇边舔了一圈复又收了回去,在自己的口腔中扫荡着,像是在勾引面前的男人来操干他。 他下身隆起一大坨,撑得裆部鼓鼓囊囊的,腰肢微微下压,伸出一只白皙的手将黑烜的手捉起,按在自己滚烫的部位。 “想要...”漂亮兽人的声音微哑,讲话时吐息都有些不稳,浅金的眸子泛着水汽,仿若黑烜不答应他的要求,他下一秒便会掉眼泪一般。 脚步声渐近,黑烜无奈的看向白珂,见人并不放弃,只好将主账设下结界,把人搂进怀中。 摸着人细软的头发,在人的脸上落下一吻。 “我等会回来。”他道。 男人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在白珂耳边轻声道。 呼吸喷洒在白珂的耳边,惹得白珂身子更软。 黑烜却是松开搂住他的手,径直走出了主账房。 兽人在发情期时极其黏人,黑烜倒是心疼白珂,只想尽快解决事宜,迎面而来的是一只身材高大的雄性兽人,身着边界守卫装扮,跟在他身边的像是雌性,比守卫矮了一头有余,身形瘦弱。 ..是个没见过的生面孔。 黑烜被白珂搅得混乱的脑子瞬间警觉,看向雌性的目光带着探究,那人也发现了他,看向他时稍显惊慌,不过对视一眼又匆匆忙忙的低下头。 显是有些怕生的模样。 盘问之后才知道对方是流落在外的兽人,因为内丹受损而不能变幻出兽人形态,更是失去了兽耳,唯一能辨别身份的证明还是一件十几年前白虎部落的印记的衣物。 ... 等黑烜再进到主账房时白珂已经自顾自的脱去衣物,双手撑在床榻上,后背正对着自己。 对方的臀部挺翘圆润,尾巴从尾椎骨衍生出来,微微下垂挡着私密处,漂亮的兽人在听到脚步声时便回过头,脸蛋因为情潮而憋得涨红,泪珠顺着脸颊往下掉。 果然,还是哭了啊。 黑烜轻叹一口,大步走上去,直接将人抱上床铺,压在身下。 手指撷去对方脸上的泪痕,一吻落下。 白珂哭的无声,眼泪却掉的汹涌,下半身在黑烜的大腿内侧蹭着,迫切的想被抚慰。 他连自己抚慰自己都不肯,偏要黑烜来帮他,明明这般娇纵,却先一步把自己憋的掉眼泪,让黑烜无可奈何...又心疼的紧。 他也就仗着自己宠他罢了。 被进入时只觉得后穴饱胀,这时倒是变成白珂搂着他了,后背贴上人的前胸,那人还要一边操干一边抱怨。 “你不喜欢我了...” “你宁愿和守卫聊天也不肯和我做爱。” 他一口咬上黑烜的后颈,口气凶巴巴的,眼泪却掉个不停。 “你是不是嫌我烦了,你不许嫌我烦,你只能喜欢我...” “你为什么不讲话,呜...” 得不到伴侣抚慰的漂亮兽人愈发焦躁,尾巴缠住怀中兽人的腰部,肉棒在人的后穴凶猛的操干着,急切的想标记对方,把精液灌溉进他的后穴里面,让他再为自己生一只小虎崽。 他只能是我的。 就算不理他,那也是我的。 他操干的愈发汹涌,将黑烜安慰人的话操的支离破碎,最后憋在腹中。 白珂的身子白皙,肌身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线条,流利又不显夸张,在身材高大健壮的黑烜面前却显得无比瘦弱。 他抱着黑烜在自己怀里转了一圈,由观音坐莲式换成了正面骑乘,也不顾脸上一脸泪痕,咬着黑烜的唇,将哭腔堵在了喉中。 下身粗大的棒子在黑烜的后穴里进进出出,次次顶在人的敏感处,将人的低沉呻吟一并堵在了喉中。 兽人的性器有成年雌性的手腕粗,这便算了,性器上偏还带着软刺,操干进去再抽送出来时勾的人后穴酥麻,疼倒是不疼的,只是苦了黑烜。 雄性的后穴本就不是接纳同性性器之处,小巧粉嫩一朵菊被白珂硬生生的开拓出了出路,从此功能不限于起夜,接受白珂的操干以及操干和操干。 连产下白珞也是用的那处,撕裂的疼。 但只要一想到揣的是他和白珂的崽又觉得无怨无悔。 老婆性欲强能怎么办?打又打不得,那就只能宠着呗。 一宠就是十几年,后穴被开拓的烂熟,紧致如往昔还是因为做的次数渐少加之白珂的性器实在是过于巨大,吃进来便费劲了力气,次次吞吃都有股钻心的疼,带着撕裂感和快感,将黑烜操的汁水淋漓,却是下次不想再来干了。 毕竟任谁也不想被操一次就几天不能下床,自己是部落酋长,事务压身,强行起来又不好行走,走一步都该疼得掉眼泪的地步,哪敢那般玩弄自己。 他自己将疼着,又不让白珂知道,怕他又心疼的掉眼泪,这般埋在心底,做爱的次数渐少,让白珂却是很没安全感,好不容易做一次都会因为自己不答话而哭的惨烈,事后又后悔的掉眼泪,明明是个雄性兽人,硬是把自己愁的像水做的兽人。 雌性都没他会哭。 偏生哭起来又好看,安安静静的,窝在被窝里啪嗒啪嗒掉眼泪,哭的脸颊泛红,还要问自己是不是不喜欢他了。 独自在内心脑补自己迎娶三妻四妾,而正宫被他忘在了不知哪处的场景。 在做爱时说的狠话又在事后甩回自己身上,日日压在身,不敢太过放肆,小心翼翼的看着黑烜的眼色。 ...真是个乖巧的小可怜。 以前黑烜还未发现对方情绪敏感成这样时只能一次次哄着,却哄得文不对题,惹得对方更是伤心,憋着眼泪说没关系,好不容易摸透对方心思,一次次哄下来才把人抚慰好,不再那么患得患失,发情期时又再次变得敏感... 如同现在一般。 好不容易完成一场性事,精液浇灌进肠道的滋味并不好受,白珂也终于冷静下来,带着一身粘腻的汗去吻他,眉眼含情,却是被羞的。 回想起自己那些胡言胡语,羞的自己耳根都发烫,抱着黑烜软乎乎的道。 “你不要生我的气呀..” “人家忍不住嘛...” 他连尾巴都软哒哒的在黑烜腰部轻搔着。 乖乖巧巧的模样。 但凡换个雄性兽人这般软哒哒的讲话黑烜也该被对方恶心的无言以对甚至想吐了,可是对方是他的宝贝白珂,被对方抱着时只觉得内心甜蜜,又怎么会恶心,回吻回去又是满嘴情话,哄得对方如同醉了酒一般,软下来的棒子却是再次硬挺起来。 而后又来了一回合。 到最后肚子里灌满了精液,天色也暗了下来。 黑烜撑起酸软的四肢办公,肠道里含着白珂的精液那种。 怀崽是不可能怀崽了,但是白珂喜欢看自己含着精液的样子那便让他看,反正是自己老婆,老夫老妻了,不需要觉得羞耻。 安以时在守卫的带领下在白虎部落落了户。 就自己一只“雌性”那种。 部落中部聚集的多是老弱病残兽人,正值年轻力壮的兽人分批次出门狩猎,或者在训练场操练,更多的是守卫在边界线,保护着部落幼崽的安全。 雌性在部落里面负责耕作,织布,制作餐点食物,偶尔也跟着雄性出门狩猎。 虽说是雌性,倒是也长了一副健壮的身子,兽人部落里面无论是雌性还是雄性人均两米往上走,安以时这个一米八五的俊美汉子硬生生的变得娇小可人,被一群雌性围着,连幼崽也跟着过来凑热闹。 训练场训练的幼崽多是近成年的崽子,基本全天在训练,但是出生几月或几年的崽崽是不需要训练的。 小时的幼崽还是兽形,个子娇小又可爱,毛茸茸还会奶呼呼的撒娇。 一只幼崽主动跳上安以时的怀中,奶唧唧的吼了一声。 漂亮哥哥~ 安以时面上带笑,手上动作轻柔,摸摸小崽崽的耳朵,确认崽崽不排斥这些亲密动作之后,抱着崽崽rua毛毛。 于是白珞嗅着熟悉的味道过来看见的就是美人笑的温柔的抱着一只刚出生几月的幼崽ruarua的场景。 安以时还不知道自己被一只小奶虎盯住了。 站在枝桠上的小红啾看着那只气成一团的白色的大毛绒团子,歪头。 这只不会是之前那只小毛绒团子叭,气味也很像。 他独自看戏,将自己的身子又往绿叶里藏了藏,幸而他身形小,还隐匿了自己的气息,不然距离这么近也该被发现了。 小红啾一边又抱怨,主人演什么不好要演流落在外的雌性,还将自己装扮成弱柳扶风的模样,真是——恶趣味。 就他自己本人都能一打五了,哪里像个弱小雌性呀。 傻der主人。 小红啾在内心大逆不道的吐槽安以时,乍然看见那只大毛绒团子两爪前抻,微微下压腰部,一副进攻的姿态。 他还未反应过来,只见那只团子一个跳跃,叼住安以时怀中的小奶虎,落地,带起了一阵风。 差点飞下去救主人的小红啾:“....” 嗯?这个发展有点不太对劲。 不,不应该咬死渣男才对吗? 按照小红啾的思维,所有抢他主人的生物都该打,包括毛茸茸,咳,虽然他没动过手纯属口嗨,但是看见大毛绒团子那架势他以为自己主人至少头没被咬到头发也该掉不少——这都是渣男主人罪有应得!谁让他天天想着撩别的小可爱! 虽然但是,小红啾自己扯安以时的头发的时候虽然没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但是,谢邀,他有爽到。 把安以时揪斑秃就更好了。 让他到处花心!让他随便撩毛茸茸! 渣男biss!长得好看也不能为所欲为! 小红啾内心愤愤,安以时却怔住了。 他反应极快,在大毛茸茸扑过来的时候他就下意识的想躲避,硬生生忍住了——他扮演的是手无缚鸡之力的雌性角色,反应不可能那般迅速,再者,这里是兽人部落,他也不该有什么危险。 关键是,对方的眼睛实在是漂亮像极了小奶虎。 明明体型是在场幼崽中最大的那只,看向他的目光却带了一丝委屈... 浅金的眸子在太阳照射下显得透彻又明亮,灿若星辰。 漂亮是极漂亮的。 连兽形长相都那般帅气,让安以时的手有些蠢蠢欲动。 怀中的小虎崽突然就不香了。 对方的眸子颜色比他在部落里面见过的兽人都要浅淡些,颜色却漂亮的紧,一身白色的皮毛也要比他们的更显洁白..也不知是因为身上没蹭脏还是真就那般颜色。 那是极其漂亮的一只虎族幼崽。 虽然他的体型也算不得幼崽范畴,而是十分接近成年虎族了,但是周身还带着一丝稚嫩气息...身后还跟着几只小尾巴,连被叼尾巴也无甚反应。 倒是成熟的不像幼崽了,倒是有点像“妈妈”角色。 连甩尾巴的动作也是轻柔的,被小虎崽叼着尾巴没半点不耐烦。 虽然在安以时眼里毛茸茸都长一个样,但是这只长得实在是漂亮。 皮毛顺滑厚实,摸上去手感一定很好! 只是他也没想到,对方一个猛扑过来竟是为了叼走自己怀里的毛茸茸! 不是,他怎么可以抢自己的毛茸茸呢! 白珞讲口中叼着的小虎崽放在地上。 小虎崽脑子蒙蒙的,抬起小脑袋看白珞。 “嗷?”白珞麻麻? 白珞伸出自己肉乎乎的爪爪拍拍小虎崽的脑袋教育小虎崽:遇见不认识的兽人不可以随随便便的跳上去给他摸!要是他是坏人呢? 安以时是不是坏人他不知道,但是他知道,这人就是个花心大萝卜。 摸了他还要摸别的小虎崽——这门亲事,他不同意! 小虎崽听得脑子发懵,又“嗷”了一声。 可是,他是我们部落的雌性吖。 小虎崽道。 白珞转身的动作一僵。 什,什么雌性? 他明明记得这人不是他们部落的兽人——一只身上带触手,还养小红啾的雌性兽人?别说养小红啾了,他们连吃都不吃这种还没巴掌大的小鸟,况且这人面生的很,他也不认识自己,怎么能说是他们部落的雌性呢? 一人一虎对视,中间隔了几只虎族幼崽。 部落的雌性反应过来,向白珞介绍安以时。 白珞看着“流落在外手无缚鸡之力但是长相美颜又娇弱的雌性”——安以时,目光中带着一丝怀疑。 流落在外?他根本不是白虎族的人。 手无缚鸡之力?他一人斩杀五只兽人将他救了回去。 若不是白珞亲眼看过安以时全裸的身子,他都要被对方骗了去。 若他是白虎部落的人,怎么可能连兽耳和兽形都没有。 阿爹到底是怎么被蒙混过去的呀。 安以时对上白珞怀疑的目光,微微一笑。 他还不确定面前这只是不是自己捡过的那只小奶虎,但是,那又怎么样呢?是毛茸茸就好了。 毛茸茸万岁! 面前的大毛茸茸个头都快和安以时齐平了,四目相对,败下阵来的还是白珞。 小奶虎被盯得内心发羞,撇过头,自以为面无表情毫无波澜,实际上耳朵微微后折,内心羞涩。 他,他干嘛一直盯着我啊... 未成年小奶虎在内心独自羞涩,却见美人抬起手。 摸上了他的虎头。 白珞:!!!! “好软...” 美人的叹息犹在耳边,白珞整个人都燥的不行。 因为太过羞涩,我们的白珞妈妈连小虎崽都没顾上,逃回了训练场。 爪爪捂住脸脸。 他怎么可以在自己耳边,那么,那么喘呢? 就算他是部落的雌性兽人,那也不能这样勾搭他呀。 人家还是一只未成年小奶虎呢。 一只小虎崽叼住白珞的尾巴。 又一只小虎崽爬上白珞的背,咬他耳朵。 白珞妈妈来玩捉迷藏啦! 白珞摇摇晃晃,恍恍惚惚的从地上站起。 大爪子一挥:训练! 小虎崽们:“....” 明明说好训练完就捉迷藏的,为什么还要加练吖。 可惜小虎崽不敢说,乖乖加练。 哥哥说什么,那就是什么吧,加练就加练! 藤蔓在安以时的后颈憋了一天,好不容易能钻出来透透气,就被房间里的景象惊呆了。 这,这是什么地方?竟然这般简陋! 藤蔓身上衍生出来的小条儿啪啪拍在地上,气呼呼: 男人,你这样做作给谁看呢? 你以为你这样我就会心疼你吗? 你别妄想从我这里得到哪怕半分怜悯,你不配! 安以时:“....” “哦,是吗?” 安以时扼住藤蔓命运的根部:“你要是活的太久了你就眨眨眼。” 漂亮美人笑如蛇蝎,配合藤蔓演戏。 藤蔓瞬间怂了,哼哼唧唧的拿小藤蔓蹭安以时的脸,卖萌:人家错了嘛,你不要生气气吖。 安以时抚开它的触手:“快去洗手,这么脏。” 他讲话口气温和,藤蔓却不干了。 你为什么嫌我脏,我不是你最爱的小触手了吗? 呜呜,你还凶凶我,你为什么要凶凶人家,难道人家不可爱吗? 我就知道,男人,果然都没一个好东西,有了毛茸茸就不要小触手。 你根本就不爱我,你只是,馋我的身子罢了。 噫呜呜噫。 人家好伤心,你为什么不安慰人家。 你说话呀,你为什么不说话,你就是不爱了吧? 我知道了,我这就滚。 藤蔓啪嗒啪嗒抽地面,噫呜呜噫的哭,安以时被逗得忍不住想笑,最后笑出来,藤蔓拿小条儿抽他的手,白皙的手腕上染上一片红,将小黑蛇惊醒。 “乖。”安以时半点不生气,还在笑,眼眸弯弯的模样,煞是好看。 他伸出手捉住藤蔓抽他的手的小条儿,怜惜的摸了摸。 “抽疼自己了吧?”唇在藤蔓上轻碰一下,笑道:“你这样我可是会心疼的,嗯?” 漂亮美人的声音软糯,带了点少年音,悦耳又不失磁性,微微压住音又显得妖媚又勾人,加之美人自带气场,将藤蔓哄得软了身子。 软趴趴的将藤蔓搭在安以时身上的小触手像蛇一般,缓慢爬行,最后安以时身上全部缠上了藤蔓。 小黑蛇从安以时的袖口探出头来。 正值冬日,小黑蛇总是迷迷糊糊的睡过去,整只蛇蛇缩进安以时的袖口取暖。 刚刚藤蔓的吵闹声将它吵醒,脑子还迷迷糊糊的,又要钻回安以时的袖口。 被安以时捉了出来。 小黑蛇在安以时的袖口窝了一下午整条蛇都是暖的,而他的主人也不当人,公然抱蛇取暖。 拇指大的蛇生无可恋的,任由安以时将自己缠在他的手上,懒懒的吐了一下蛇信,阖上眼精继续睡觉。 藤蔓看的嫉妒不已,正要开口,安以时又从袖口掏出一本名为的古早言情,放置在石桌上。 藤蔓心虚噤声。 安以时一手把玩着小黑手,一手摸上藤蔓的身体,笑:“最近看的是这本吧?嗯?” 他还不知道这个小戏精吗?每次看完都爱拿些经典片段来演,以前还好好的,最近倒好,看古早言情看的津津有味就算了,这会儿还拿来怼他。 啧,什么叫这个男人怎么如此做作? 他不仅做作,他还要化身妖艳贱货,把藤蔓吓得不敢再演戏才好。 藤蔓看着桌上的古早言情怂如狗,小藤条对安以时比心。 人家才没有学霸总语录哒,主人你不要凶人家嘛。 啧,安以时捏捏藤蔓的身子:“以后不能再这样了知不知道?” 藤蔓老老实实点头:人家知道啦。 安以时笑眯眯的补充:“不然爸爸会很伤心的。” 藤蔓:.... 这渣男主人又占我便宜!我要实名举报QAQ。 午夜。 一只小毛绒团子鬼鬼祟祟的爬进了某不知名雌性兽人居住的洞穴。 月光顺着缝隙撒入洞穴中,柔和的披散在石床上睡觉的美人身上,仿若为美人轻柔的披上了一层纱。 一缕青丝顺着床沿垂至半空,随着美人平稳的心跳和呼吸细微的上下浮动着,偶尔随着外界的风飘荡,又缓缓垂落。 在月光的照射下,皮毛本就洁白的团子更是白上一个度,在黑夜中掩不住身形。 只见他伸出一只白色的小爪爪,轻轻的推开了洞穴外遮挡着内部的竹帘,轻手轻脚的走进洞穴。 两只白色的小尖耳朵抖了抖,动作越发轻柔。 浅金的眸子在黑暗中闪着莹莹绿光,微垂眸,将视线范围挡住一半,轻手轻脚的绕开石桌,走至床前。 雌性兽人睡的安稳,并未发现有只小毛绒团子未经他允许便进入了他的居所。 连平常闹腾的藤蔓也乖乖的睡觉,藤蔓虚虚的缠绕在美人身上。 分生出来的小条儿和美人的青丝纠缠在一起。 白珞站在石桌前,他现下变成了幼崽大小,小小一只白色的毛绒团子因为月光反射,导致看起来全身都是洁白的,浅灰色的花纹隐没在黑暗之中,像一只无害的小猫咪。 这时,无害的小猫咪伸出了他的罪恶之爪。 脑袋跟着那一缕在空中兀自飘荡的青丝上,下,左,右,有规律的摇晃,而后狠狠一抓下来。 青丝与原本相连的那一缕头发断开,白珞一愣。 熟睡中的美人全然不知,不过一眨眼的功夫,他的头发就少了半截。 白色的小团子站在美人床头忏悔三秒,轻轻一跃,跳上了石床,安全的落在安以时的脖颈边。 美人的脖子纤细又显脆弱,一根藤蔓从后颈绕着美人的脖颈缠绕了一圈,深绿色的藤蔓虚虚的缠在美人的脖颈上,在月光的映射下显得愈发白皙。 白珞看的呆了。 连他自己也不明白,自己怎么会疯魔一般,大半夜的,在所有兽人都熟睡之际偷偷跑进一个陌生的雌性兽人的居所。 或者说也不能说陌生。 他分明还记得面前这人将自己拥入怀时那温热的,带着一股不知名的花香的温热怀抱。 又是将人形的他压在身下,逗弄着他的下身一举一动大胆又放浪,将尚且不知情欲滋味的他勾的情动。 又是抱着他的身子,拈起一块切成细条状的肉食喂入自己口中,间或带着低沉的笑的舒谓叹息。 如此撩人。 勾的白珞至今念念不忘。 他以为自己再也见不到他了。 却不料这人自动找上门来。 再当着他的面,rua别的小奶虎。 又假装不认识自己。 ...他这是什么意思?报复他一走了之,故意做给他看让他吃醋吗? 白珞觉得好笑,心中也确实有些怒意。 他怎么,怎么可以当着他的面rua别的小奶虎呢? 明明他才是被雌性抱着宠的那个。 就算,就算只有两天,那也是他先来的呀。 还是在他心里,自己本来就是个可有可无的小奶虎,对于他来说,所有幼崽都是一样的,rua谁不是rua。 他怎么,怎么可以这么花心呢? 像他这样的,在虎族部落,是要被喵喵拳警告的! 白珞盯着熟睡中美人的睡颜,内心越想越凄悲,两只爪爪按在美人的脖颈上....踩奶。 哼,坏人,今天你对我爱答不理,明天我借你狗头踩奶。 好气啊,为什么他要假装不认识自己呢? 还当着他的面rua别的小奶虎。 他难道不可爱吗?为什么不rua他? 过分,过分过分过分! 猫猫踩奶的动作很轻很轻,肉垫也软乎乎的,倒不像是在踩奶,而是用小爪爪给安以时按摩。 假装睡觉的安以时睫毛颤了颤,内心偷笑。 到底是哪只小虎崽,这么晚了不睡觉,来他房间踩奶呢?嗯?真调皮。 美人想着,睁开眼,在小奶虎受惊收爪时一把抱住了它,拥入怀中。 好闻的花香缠绕在小奶虎身上。 白珞还未反应过来,自己就被抓了个正着。 内心心虚,又被挑起下巴。 入目是一张笑盈盈的笑脸。 刚睡醒的美人衣衫不整,青丝披散在身后,略微有些凌乱,带着一股野性美。 他怀中抱着一只被挑下巴的小娇妻。 还没他巴掌大的小猫脸被他挑着微微扬起,毫无违和感。 瞳孔在黑夜中放大,变成圆形,乖乖巧巧的窝在他的怀中,爪爪却扒在他的袖口。 啧,真可爱。 他将小奶虎抱起,自以为是今早rua的那一只,鼻尖温存的凑上小奶虎的肚皮,一路向上,最后把脸埋进小奶虎的胸口。 “啧,真软。” 他的声音带着睡醒后的慵懒,微微有些低哑,动作也轻柔的不行。 吸猫猫,真的是人间四大美事之一! 白珞因为受惊耳朵都折成了飞机耳,却是一动也不敢动,任由美人将它从上吸到下,从头吸到尾,感受到美人冰凉的鼻尖蹭在他的肚皮上,细弱的“嗷”了一声,任不反抗。 他若是喜欢,那,那给他吸吸也不是不可。 小奶虎羞的尾巴都蜷了起来,在心中羞答答的想,就当是补偿雌性三个月没吸到自己吧,也,也不是 什么大不了的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