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乳架起放在窗台仰躺在台阶上被儿子偷窥全程
正当张致远遗憾着不能再看的时候,张猛把老师从地上抱起来,走到窗边,把两个大圆奶子一托,架在窗台上。 他父亲在老师后面,将老师的两只手绑在背后,迫使他弯下腰,撅起屁股,一副挨操的姿态。 老师半个身子都架在窗台上,手绑在身后不能着力,只能靠两只奶子撑着窗台,肥嫩圆滚,被阳光照得白的发光,两个奶头就这么毫无遮拦地在光天化日之下翘得高高的,要是任何一个人此时从这里走过,都能骂上一句“淫荡”。 张猛拉下裤链,掏出尺寸不小的黑紫色男根来,上下磨蹭了一下鲍肉,便往嫩穴里捅,张致远这个角度看不到后面的风景,只看到老师蹙着好看的眉头,咬着唇,不胜痛楚得浑身颤着,到最后实在挨不住了,摒出一声痛楚夹杂着欢愉的呻吟。 就这一声,张致远猝不及防差点射出来,心里暗骂一句,手里动作更快。张猛握着老师的腰肢插至骚穴最深处,往外浅浅拉了一点,便开始恶狠狠地攻城略地。只见老师挺着两只奶子,不堪折磨地挨着操,两只雪白的奶子上下乱晃,看着实在是承受不住了似的,好看的嘴唇嫩粉的,淡淡的粉色,实在熬不住了吐出带着哭音的呻吟,像猫崽子的叫。 他父亲情场老手,还能搞不定一个老师,不多时,就见老师雪白的皮肤渐渐染上一层淡粉,从脖子根红到奶尖,脸上的表情从痛苦转变为迷茫和欢愉,腰肢连带着屁股本能地追求快感,摇得那叫一个软,张猛干得更起劲了,仿佛不把他干出声就不罢休,巨根在肉穴里面进进出出,臀肉被撞得啪啪啪直响,没过一会儿就听老师叫得越来越频繁,眉头锁得紧紧的,一会儿就看他小腿乱蹬,下体淅淅沥沥又流下一大滩液体来。 张致远也暗自诧异老师未免也太敏感了,他也是经历过风月的人,外面有些应酬难免推不掉,女人和小倌都尝试过几次,但是像他这样极品也是头一次见。张致远暗自想,难怪他父亲会忍不住搞一个老师,这样的老师谁把持的住,要是让他先碰见,说不定他也…… 老师被插潮吹了一次,好像一只吃饱喝足的小猫似的,鼻尖和眼角红红的,双眼迷迷蒙蒙带着水汽,唇半张着,隐约露出里面粉嫩的小舌头。可张猛还早着,也不等他休息片刻,又死命摁着他的腰狠狠往里撞,没一会儿就见老师拼命摇头,眼里带着哀求,反手去推,想要挣脱桎梏。 他父亲常年习武,老师的挣扎对他来说不过是小猫挠一样,他狠狠摁着身下的猎物,他的求饶服软丝毫未让他的动作减慢半分,反而更加死命往里插,仿佛要插到子宫里去,不多时老师的臀肉抖动起来,连带着里面的那口穴层层绞着,咕叽咕叽的都能听到水声,再插一会儿,只见老师瞳孔放大,仰着脖子细细叫着,下面又淅淅沥沥插出水来。 老师已经到了极限,他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张猛慌不择路往门外跑,在垂花门前躲着看的张致远一惊就要往后退,只见老师跑到房间门口,日光毫无保留地倾泻到他身上,整个人一丝不挂白花花的发光,两个肥嫩奶子在胸前一顿乱晃,下半身那口鲜鲍被腿链拉至最大,嫩穴一览无余,滴滴答答还挂着骚水,上面下面的铃铛一阵乱响。 张致远被此情此景看呆了,差点忘了躲。好在盛开着的紫藤帮他挡在阴影下面不至于被看到。 老师还未跑两步,两只腿就像面条似的软了,他还不死心,手脚并用往外爬,直爬到台矶上,被赶来的张猛一把抓住,手一扬,啪一声响亮地打在老师屁股上,顿时骚水四溅,臀肉层层晃动,雪白的屁股上立马出现一个手印。 张猛左右屁股各来了一巴掌,打完将老师翻个面,掰开双腿,对着中间那嫩穴挤了进去。 他上半身仰躺在台阶上,头触着地,那纤细的皮肉在黑色台阶映衬下白得触目惊心,花草在他耳边脸边,头发上粘了绿色的草汁和泥土,随着律动在他发丝上晃着。 张致远不知什么时候泄出来的,他好像是一见到那口穴就禁不住射了出来,他整个人恍如飘飘然在云间,仿佛喝了一斤美酒一样,不知今夕何夕。 那边张猛也完了事,那黑粗的巨物从肉穴里一抽出来,立马带出来不少污物,地上沾得到处都是。他站起来,系好裤带,把早已不省人事的老师抱起来往屋里走,反手把门一关,一室的风光便再也看不到了。 张致远不知道在暗处站了多久,直至太阳西斜,才失了魂似的从院里出来,回到自己院里。 他后来才知道老师名叫周予,是城东那家私塾的老师,被爹请来府里教书的。张致远在府里几天,不常见到这位老师,偶尔瞥到他路过后院,步履匆匆,仿佛生怕见到人似的。不过也是,好好一个清清白白的老师被他爹这么折腾着,万一被下人知道传出去,还怎么教书育人。 张猛虽然年过40,但是身体素质堪比20岁壮汉,龙精虎猛,不分白天黑夜的对着周予就发情,可怜周予日日娇吟夜夜承欢,被折腾的不成样子。 张致远瞧多了,身边的女人一个都看不上,小厮也怎么都不得劲,满脑子想的都是周予那嫩生生的粉奶头,那汁水丰沛的馒头穴,那挺翘的白屁股,后来想得多了,不禁一股邪气往上冒,为什么爹操得,他操不得?一个人也是操,两个人也是操,反正都不清白了,多一个人操又有什么关系。 又恰逢张猛上邻县操练去了,周予如蒙大赦,仿佛卸了千斤大坠一样,小心翼翼从院里踏出来,跑到后院亭子里看书。正好让早就满脑子邪念的张致远碰上了,看得他下身梆硬,恨不得把人摁在桌子上就操。他喝退了下人,轻手轻脚走进亭子,周予正背对着他,怡然自得读一本书,露出后面一小截形状优美的白嫩的脖子来。 张致远长臂一伸,把周予抱了个满怀,周予猝不及防险些叫出声来,被张致远一只大手捂住了嘴,在他耳边吹气:“嘘。” 周予惊魂未定往后望,一双眼睛露在手外面,看的张致远心痒痒的很,手不自觉的就往上摸,周予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信的拼命挣扎,嘴巴发出呜呜的叫声,被张致远死死摁住:“叫,再叫?把全府的下人都叫来看看你这不男不女的样?” 周予如遭雷击,震惊得忘了挣扎。 张致远听到他身上传来细不可闻的铃铛声,那是张猛系在奶头和嫩逼里的,此时他坐在张致远腿上,细链子把逼肉钳着往两边扯住,嫩穴暴露在外,离他的大腿不过两层布料的距离。张致远不禁心猿意马起来:“让我摸摸,让我摸摸就放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