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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一点——”我刚高潮了一次,穴里敏感得要命,宋之祁这么用力地往里撞,我有些受不了的弓起了身子,额头一下子磕在了他的嘴角上。 宋之祁闷哼了一声,嘴角流出血来,白得有些病态的皮肤配上通红出血的嘴角莫名多了一丝妖冶。他顿了一下抬眼看了看我,而后腰挺得更快更凶了。 “呜嗯……我错了、老公,轻点……”我的腿被他的大手紧紧箍住动弹不得,腿根不停地打颤时不时传来酸麻的感觉。周凛说得对,还真挺挺不经肏的,没一会儿我感觉我又要喷水了,“要坏了、呃嗯,骚逼要被肏坏了……” 宋之祁好像不怎么高兴,我按着以前在床上对周凛撒娇的那一套对他,结果话刚说完宋之祁的脸就黑了黑,打桩机似的一下一下把鸡巴撞进狭窄敏感的宫口。 我哆哆嗦嗦的又喷了水,爽得快要昏过去了。宋之祁掐着我左边的乳头,像是把玩菩提珠子一样,把我的奶头夹在指尖用大拇指用力地搓。 “你那个老公知道你出来偷人吗?”炽热的呼吸突然打到了我的耳畔,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见宋之祁盯着我,好看的眉毛紧紧地拧在一起,一副很生气的样子。 宋之祁又抵着宫口狠撞了十几下,然后射进了我的逼里。身下的肉洞被儿臂粗的鸡巴捅得合不拢了,浓白的精液混着粘腻的骚水顺着就要往下淌,那种感觉太过糟糕,我想收缩阴唇阻止里面的东西流出来,但是徒劳,身下的床单很快被打湿了一片。 我躺在床上喘气,宋之祁只是坐在那看着我,眼神冷冰冰的。做的时候脑袋空空的,一味地沉浸在快感里,现在沉默的氛围让我开始觉得尴尬了。 趁人家喝多了在人家身上又摸又蹭,简直和痴汉没有什么区别。虽然过程有点不要脸,但好歹这高岭之花还是被我给薅下来了。 “我、我先去洗澡了……”我想从床上爬起来,胳膊抖抖颤颤没什么力气,大腿也跟着直打哆嗦。 宋之祁没有想帮我的意思,盯着我看了半晌,突然来了一句,“你喜欢我?” 这一句话差点让我从床上栽下去,“啊?” 他似乎有些不耐,俯身压了过来,身下那根又生龙活虎地抬起头来,直直的嵌进我的腿间,磨着我白鼓鼓的阴阜,“说话。” 我紧张地咽了咽口水,这不废话吗,当然喜欢了,不然我勾引你干什么,再说了那脸那身材那鸡巴,没人不喜欢吧。所以我小心翼翼地点了点头,然后打量他的表情。 “别骗我。”说完,宋之祁把鸡巴又捅了进来。 我被顶得差点撞到床头上,宋之祁见状伸手扯着我的两条胳膊放在身后凶狠地挺胯,浓密的阴毛扎得我屁股蛋又痛又痒,“没骗你、别撞了,啊、嗯呃……” “不是里面痒吗?我帮你捅捅里面。” 宋之祁放在我腰上的手缓慢地挪到了我的奶子上,用力地攥着我乳根往外挤,在上面留了两个红彤彤的手印子,“能怀孕吗?” “啊、不能生孩子,别捏了,好疼……”我不耐疼,眼泪啪嗒啪嗒的往床单上掉。我开始想周凛,他虽然嘴巴坏但是我一哭他就会拧着眉毛用舌头把我的眼泪舔进嘴里,等我好一点了不打哭嗝了才继续动作。 宋之祁却依旧捏着我的奶子把玩,但力度轻了不少,还分了一只手来搓我的阴蒂,很快那颗小豆子就立了起来,骚逼也跟着不停地抽搐收缩,从里面一股一股的喷出水来,把他的鸡巴浇了个湿透。 “啊嗯……”痛感消失,阴蒂和奶子都被玩舒服了,我小声地浪叫起来,腰胯跟着不停地扭想将那粗硬的物件吞得更深一些,“老公、再快一点,嗯受不了了、要射了……” 话音刚落,左边的屁股就挨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疼估计都留了红掌印了,我疼得惊呼出声,“啊——” 宋之祁捏着我的鸡巴,刻意地把挺胯地速度放慢了,龟头在水润润的小逼里进进出出,但就是不去撞那敏感的地方。我感觉我的鸡巴要爆了,胀得发痛却得不到释放,于是泪眼婆娑地扭头去寻他的嘴巴,却被他偏头躲过,嘴唇印到了他的刀削般的下巴上。 “呜嗯……我错了、让我射吧……求你了……” 宋之祁用拇指死死堵住了我阴茎上的孔眼,气息有些不稳,但依旧语气冰冷,“错哪了?说错了就尿到你的骚逼里。” 我哪知道我错哪了,满脸是泪的胡乱摇头,“我错了……我不该勾引你……呜呃,别尿到里面,求你……” “错了。”宋之祁掐着我的腰把鸡巴往里一插在里面喷出尿来,湿热腥臊的液体不断冲刷着我柔软的内壁,快感是我从未体会到的,我感觉肚子要被撑坏了。 直到宋之祁把鸡巴从我体内撤出去,才松开了抓在我阴茎上的手,我失力地趴到在床上,阴茎一跳一跳的喷出精液来。合不拢的小逼里失禁似的不停地涌出尿液和精液的混合物,又腥又骚。 宋之祁将我翻了个身,分开我的腿饶有兴趣地用手指插进我的逼里抠了抠,带出一股粘腻狼藉的混合物,而那时候我已经累得昏睡过去。 再睁眼的时候我已经不在原来的房间了,屋里没有宋之祁的影子,手机上有周凛的七八通未接电话和潘老头的消息,说他和许倩倩先回去了,让我好好休息,等烧退了再回去。 大概是宋之祁帮忙撒谎瞒了过去,我撇撇嘴打心底里觉得学艺术的都是变态,虽然还挺爽的。我给周凛回了个电话过去,那边接起来就突突的一顿臭骂,“你他妈干什么呢,怎么不接电话?” “睡过头了……”我刚开口说话,才发觉自己嗓子沙哑得厉害。 周凛明显听出了我的不对劲,“你嗓子怎么了?” 我清了清嗓子,说:“没什么,就是有点感冒。” 然后周凛问我什么时候回去,需不需要他来接我,我正准备回答呢,就听见房间的门开了,然后宋之祁阴沉着脸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