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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具胡萝卜塞穴大花主动求肏(彩蛋肛交塞黄瓜模拟分娩)

    花潼以前一直没发现一件事:母亲不仅能吸引很多嫖客,也能吸引和他年龄相仿的男生。

    这其实不奇怪,有钱人什么样的国色天香没见过,对女人的要求自然高出许多。一次两次找花解语是图新鲜,次数多了就是因为他逆来顺受,又长了张不错的脸。以前还是娇生惯养的小姐,按在身下蹂躏时无疑能得到全身心的满足。只不过他不会打扮,因为自卑经常低着头,微微驼背掩饰圆滚滚的两个奶子,花潼喜欢他,但很少觉得他有多惊艳,或者说,他本来也不是因为这个婊子多好看才想着上他的。

    母亲的意外到来让他意识到了这一点。没了大肚子的拖累,穿着大衣的花解语腰间束起来,显得不堪一握,他头发留长了一直没剪,披散着把他的脸衬得更小。他不敢走近门口,两手拎着食盒有些站不住,时不时轻轻呼一口气,在空气里凝结成白雾。

    男女同学都指着他议论,男生大多目光不乏欣赏,猜测这是哪个同学乡下来探亲的媳妇,女生说的更离谱,甚至猜测这是哪个显赫人家的小妈来看儿子。花解语又怕被人看出来,又怕花潼看不到自己,站着左右为难。最后像是下定什么决心,朝一个面善的女学生走过去,看来是打算找她问问,最好是能直接让她把东西转送给花潼。

    他及时出现,在一众人面前拦住了母亲,问他为什么不来找自己。花解语小声说:“妈妈怕被认出来。”

    花潼的学校离他接客的地方不远,虽然他已经很久不接客了,但总会有人记得。更何况,他还记得自己第一次来学校门口,花潼视而不见,生怕自己给他丢人。

    他其实也没做错,自己这个母亲的确很丢人。但花解语还是想来看看他,天冷了花潼总是不及时加衣服,在学校吃午饭也没有热汤热水来的舒服。他现在不接客,在家里难免会想儿子,哪怕说不上话远远看一眼心里也会好受很多。

    花潼转身看了看,围观的人群还没散,就让花解语把东西给他,别累着了,“你是来给我送东西,还是就想看看我?”

    母亲低头不吭声,他有点恨的牙痒痒,掐着他的脸问:“说句想你儿子了能死是吧?”

    “潼潼……后面还有人看着。”

    大庭广众之下,就算这是他媳妇也不能干太出格的事,花潼只得收敛那些见不得人的想法,在他耳边警告了一句:“回去收拾你。”然后就像个孝顺母亲的好儿子一样,给花解语整理好衣服不让他着凉,顺势掐了一把他腰上的软肉,“回家吧。”

    “花潼,那是你妈妈?”有女孩子小心翼翼跟他打听,“我感觉是,没听说过你有媳妇。”

    小女生那点知慕少艾的心思很难掩饰,花潼也不屑戳破,他拎着东西往学校里走,身边的女生还在叽叽喳喳地念叨:“你妈妈真年轻,看着都不像,感觉也就二十多呢。”

    “长的也好漂亮,很有气质,是做什么的呀?难道是演员吗?”

    她好像对这个问题非常感兴趣,大概花解语的外表确实很有迷惑性,尽管过了这么多年,花家的名号都已经作古,花解语还保留着三小姐的娇贵派头——虽然除了让人在肏他的时候更兴奋并没有什么用。

    花潼停下脚步:“我媳妇。”

    “你……你说什么?”小女生以为自己听错了,“那不是你妈妈,是你媳妇?真的吗?”

    花潼却不再搭理她,也不再回话,拿着母亲给他的食盒自顾自地走了。

    回家他就闷声不吭地把包放下,也不管母亲正在系着围裙擦灶台,把裤子一扒就肏进去耸动。花解语站着腿有些抖,不自觉夹紧了他的鸡巴,一边被他揉奶一边嗯嗯啊啊地仰着脖子和他蹭在一起。

    “潼潼等一会儿,妈妈还要做事情……”

    “你做你的事,我又没碍着你。”花潼又顶了一下,母亲靠在他怀里的身体没了力气,往前一倒撑在灶台边,又被他拉回来,“继续啊,愣着干什么?”

    花解语被肏得很舒服,声音都浪的出水,泄出哼哼唧唧的呻吟,还要费力地擦干净灶台,把抹布放进水里搓干净。纤细的手把抹布按在水里抓得紧紧的,“轻点,轻点……嗯啊!肏到子宫了,要生宝宝了……”

    “再敢胡言乱语我就让你真的生一个。”

    “别这样,别这样潼潼,轻点,别这么深——啊啊啊啊啊——进来了,疼——”

    花潼索性用小孩把尿的姿势捞起母亲的双腿,又重重放下来,借着重力狠肏进宫口,重复了两次母亲就高潮了,叫喊着泄了一地的淫水,鸡巴都堵不住。花潼又撤出来顶在母亲屁股缝里,用两片臀肉夹着摩擦,最后尽数射在股间,两个小穴都一张一合地想要吃进去,被他有意插了两下。

    他现在消气了,就让母亲自己穿好裤子继续做事。花解语犹犹豫豫地提着裤子却不肯穿,问他就说自己下面难受,花潼怕做的太急把他弄伤了,问他怎么个难受法。母亲红了脸,很小声地说:“里面空空的,感觉少了点什么,好难受。”

    骚货,婊子,不吃鸡巴就发虚的贱人。他想了很多形容词,最终却在花解语脸颊的红霞面前败下阵来,对母亲说:“把眼睛闭上。”

    花解语乖乖照做,他看了看手边,拿起菜篮子里面一节粗糙的胡萝卜,对着花解语下身就插了进去。饱胀的穴口撑开一个圆形,胡萝卜的头在外面吊着,花潼一拍他屁股,吩咐道:“夹紧一点。”

    母亲闷哼一声,慢慢提上裤子继续刚才的事,花潼转过身想走,听到他轻轻地说了一句:“潼潼又在欺负妈妈。”

    “我怎么欺负你了?”

    花解语瞟了他一眼,就不肯再说话。他显然被屄穴里的胡萝卜硌得不太舒服,忍不住用身体轻轻磨蹭灶台,动作大一点就轻轻地喘,勾的人心里发痒。花潼突然反应过来,母亲这不是在责怪他,更多的是娇嗔,他这句话相当于男女同学打闹时,女同学会对着有意思的男生撒娇,无理取闹:“你好坏,总是欺负人家。”

    ——果然欠肏了,今晚就收拾他。

    吃过晚饭,他就明白了母亲今天如此反常的理由。迫不及待把这个婊子丢上床,衣服脱的差不多的时候,花解语坐起了身,贴上了他的额头:“今天有人来找我带了句话。”

    “什么事?”

    “你父亲托人带来的……他想你去看看他。”

    花解语在母亲和情人的身份之间来回摇摆,等到花潼的父亲出现,提醒他原本的身份时,他反倒难以接受。虽然一直不停地提醒自己是母亲,要包容花潼,要照顾儿子,随时做好为了儿子的前途牺牲自己的准备,然而面对这个丈夫,他却不想做母亲了,宁可在儿子怀里撒娇讨好,暂时忘却这些烦恼。

    再怎么逃避总要面对这一切,他现在还是不得不在上床之前告诉儿子这件事,生怕被肏狠了什么都记不起来。

    花潼问:“你想让我去吗?”

    “你肯定要去的,不是我想不想,是你必须去。”花解语语气很坚定,却不让他反感,“我不喜欢他,但是他没有对不起你,还是把你抚养成人了……他毕竟是你父亲。”

    也是,花潼也知道,虽然不是个好父亲,但他至少没把自己直接扔了。父亲讨厌花家和花解语,却让这个带有花家血脉的儿子在自己身边长大,自己入狱前还不忘给他指条路投奔,不至于彻底荒废。最重要的是,没有他,也不会有自己的出生。

    “你漏了一点。”花潼脱了母亲最后一件遮羞布,“没有他,我就没机会来肏到你,我得谢谢他。”

    “潼潼,你别——”

    他把花解语按倒,掰开他的腿,要母亲自己排出屄里的胡萝卜,不许用手。花解语红着脸说会拉出来的,他管不住,花潼就顺手拿了痰盂过来:“正好,很久没给你把尿了。”

    胡萝卜最后是混杂着屎尿一起掉进痰盂的,花解语排泄的时候会因为用力很小声地叫,不知是不是因为儿子在背后抱着自己,最后总是羞得哭哭啼啼。花潼很喜欢把一塌糊涂的母亲洗干净,再去吃他带着残留皂角香的屄,花解语习惯了被粗暴地使用,却受不了温柔的调情,每次都被舔得喷满床的水,脚蹬得床铺咚咚响。

    “潼潼,潼潼,别舔了,你进来好不好……”

    “我不是进来了吗?”他把舌头送进屄穴里,手指跃跃欲试去插弄还在翕张的屁眼,“你想让我什么进来,说清楚。”

    “要、要潼潼——”母亲的声音微弱,好像在说极为大逆不道的话语,“要潼潼把大鸡巴插到妈妈屄里——啊啊啊啊啊啊!”

    花潼插进去就干的啪啪作响,母亲就着他极快的频率叫个不停,身体无力地随波逐流。儿子边肏屄,边用手指配合搅弄屁眼,仿佛鸡巴随时可以肏破屄穴干到另一边,要被玩坏的感觉挥之不去,花解语却不想停下来,甚至隐隐期待儿子肏得再狠一些。

    花潼让他如愿以偿被肏开子宫内射,小肚子鼓鼓的好像月份小的胎儿,花潼嘴对嘴给他喂了药,母亲却着了魔一样搂着他脖子吻了很久,松开时两个人都喘的厉害。花潼揪着他头发问:“欠肏了?”

    母亲没回话,撑起身体换了个姿势,主动跪在他身前趴下来,羞怯地伸出一只手,掰开了被体液黏连合拢的臀缝。

    “潼潼,你……你想肏妈妈这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