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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肚play做到破水

    花潼就此之后也不再折腾母亲,虽然他很喜欢看花解语哭着把屎尿拉在床上,但是收拾起来毕竟是麻烦的,更何况花解语很不喜欢。

    他被花解语那些话刺激的不轻,知道常青跟他做了之后更是忍不住多想:花解语为什么不用他想要的方式来爱他?如果他真的那么喜欢自己,为什么非要拘泥于伦理纲常不肯把身体交给儿子?他是不是心里有了人?比如哪个出手大方的常客,睡得久了,得到了他的身子也得到了他的心?

    既然这样,那他就不能总是仗着自己的身份胡搅蛮缠,他已经不能满足于花解语在床上顺从他,他想让花解语把他当做爱人,爱得要死要活非他不可,他才安心。

    也没什么可以做的,花解语希望他好好读书,他就每天用功,很晚了还不熄灯,要花解语催他才肯睡——当然,睡下以后一切还是听他摆布。这样一来母亲就很矛盾,他又怕花潼晚睡伤了身体,又觉得自己每次叫他睡觉像是催促他来玩弄自己,进退两难。

    花解语肚子大了,干活不太方便,花潼就索性代劳了清洁衣物的任务,连母亲的内裤都顺手帮他洗了。花解语想阻拦,每次又拗不过儿子,就劝他:“妈妈要经常走动,生的时候才顺利,你让妈妈干点活吧。”

    “你上次进医院之前还在干活,不是也一样难产了?”

    花解语哑口无言。他身体确实不适合生育,双性沾个双,两边却都不全,性器小的像个娃娃招人笑话,屄穴也不如寻常女人能装,花解语开苞那晚又碰上个不懂怜香惜玉的丈夫,刚做完就叫了医生,还是做了几年婊子后,才慢慢被开发成现在的样子。

    但每次生产的时候还是很明显,孩子入盆很慢,宫口开的也晚,羊水还流的特别快。第一次生产时他还是花家的千金,自然娇贵的很,早早在医院里观察,也去了半条命。第二次他是无人管无人问的婊子,又受了儿子的气,影响了胎儿,但他不能这样说,怕花潼听了心里不舒服,觉得自己是在指责他。

    “你每晚跟我一起睡,肚子不舒服告诉我就行了。”花潼借机告诉他,“衣服给我吧,躺着难受就在院子里走走就行,而且你还要出门买东西。”

    花解语木木地看他洗衣服,儿子的手比他有力的多,干起活还比他快,犹犹豫豫地问:“那你晚上能休息好吗?”

    “如果你出了事,我这一辈子都没办法休息好。”

    他听惯了儿子对他的冷言冷语口是心非,第一次得到如此郑重的承诺,不由心里一动。

    以前不是没有嫖客承诺对他好,让他从良,这些人要么从此消失,要么买下他转手卖更好的价钱,或者沦为公用的脔奴。但是花潼不一样,他会这么说,也会这么做,他一直渴望的母子天伦之乐就这么轻飘飘地到了手心,如果除去花潼对他身体的执念,简直完美得让他怀疑这一切都是梦。

    也许花潼只是太年轻,没有见识过男女之事,也许他从小被父亲带大,缺乏母亲的关爱……他给自己找了很多理由解释这种病态,试图告诉自己,花潼和他没有可能。忍过这段时间,等到孩子真的长大了,自然知道告别这个不堪的母亲奔赴光明的前程。

    而这段他们彼此依赖的时光,就是他往后余生用来支撑度过一切苦难的宝贵回忆。

    所以花潼把衣服晾好,走到他面前捧着他的脸亲上来,他没有拒绝。

    常青来过一次,是黄老板请了医生,过来检查花解语的身体,估摸一下预产期,他就厚着脸皮跟了过来。上次没玩够,他心里一直惦记着,心想就算加钱也要说动花解语接一次客,他除了扩阴,最喜欢的就是操肚子很大的孕妇,听花解语边挨操边求他不要弄到孩子的感觉比什么都爽。

    医生跟他说了些注意事项,建议他过半个月就可以去住院,正好换季了,要带些厚衣物。他听的心不在焉,好像在想什么。

    等医生走了,常青就靠上来,黏黏糊糊亲到一起去,以往花解语为了讨好他早就把衣服脱了,现在却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等他不耐烦地把裙子直接掀开扯掉内裤才回过神,轻轻推着他说不要了。

    “你跟我装什么呢?”常青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加钱好吧,多少都行。”

    “不要了,潼潼要回家,不能给他看见。”

    “潼潼?”常青想起来上次看到那个杵倔横丧的小毛头,一时心情复杂,“你还没把他赶出去啊?”

    说实话,他脾气也不是特别差,虽然至今单身,但是看到小孩儿还是会有点喜欢的,花潼长的不算难看,很挺拔,但是上次花解语难产的时候他表现得实在太欠揍了,欠揍到如果这孩子是他亲生的绝对要被他打死的程度。

    花解语第一次在他面前这么正经,整理好衣服端坐着,“那是我的孩子,我怎么可能赶他走呢。”

    “你孩子?你孩子出生到现在还没吃过你一口奶?你孩子亲爹抢了你的家产就把你赶出家门?你孩子在你难产的时候叫你死了算了?”常青毫不避讳提起他的伤心事,“还你孩子,你有这种孩子不如没有,生块叉烧好过生他。”

    “他不是你想的这样,我们在一起生活的够久了,他不坏的。”花解语居然直接起身准备送客,“常先生,我身体真的不舒服,你还是改天再来吧。”

    “等等。”

    常青给他弄的来了脾气,他特地来一趟,就是为了睡觉,没想到这婊子还学起欲拒还迎那套来了,他怕孩子听到,常青还就想让孩子听到,不是嫌自己亲妈害臊吗,那就害臊个够。

    他不能伤到孩子,就熟练地一踢膝间逼他跪下来,手直接隔着内裤探进去,恶意用粗糙的布料摩挲穴口,“不是都出水了吗,还装什么?”

    花解语感觉到孩子踢了一下,喘息道:“轻点……”

    “没事儿,我你还不放心吗。”他说些安慰的话,手上却已经开始解裤带,露出狰狞的性器,扒开内裤肏了进去。

    花解语肚子难受,就俯下身轻轻揉着,屁股还要撅起来给人肏,像条发情的母狗,嘴里泄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他太久没挨肏了,下面涨的慌,常青进的又慢,好像一根长得漫无止境的肉棍,随时可能捅到孕育婴孩的子宫。

    好在他及时停了,龟头在宫颈口不经意地剐蹭着,孩子又用力踢了一下,花解语肚子甚至凸起一块,十分可怖。他捂着肚子叫了一声,常青感觉他太紧张了,就拍着屁股要他放松点。

    “肚子疼,难受,好难受——”

    花解语手脚并用勉强爬开,还没等常青退出来,就开始干呕。他最近妊娠反应很厉害,今天还没吃什么东西,只能吐酸水。常青看他可怜,也不为难他了,扶着他起来漱口,在床上坐了一会儿,等他脸色好些,试探着问:“你坐我身上?”

    “我扶着你,你觉得难受就停下来。”常青被缓慢的性爱节奏磨的不堪其烦,偏偏又硬的难受,说什么非得泄一次,“我就射一次,一次就行。”

    花解语坐在他身上缓慢起伏着,他没什么力气,基本全靠常青扶着他的腰,他还要用手按着常青的肩膀保持平衡。奶子自然没被放过,不知不觉衣服掉了一地,花解语浑身赤裸被肏出一身汗,混着乳汁喂进常青嘴里,他喝不够就狠肏一下,刺激奶子分泌乳汁。

    大肚子沉甸甸地坠在腰间,动一下就要晃荡一次,里面的胎儿不安分地拱动。孩子的母亲空不出手去安抚,甚至自顾不暇,早就忘了花潼还要回来,叫声越来越放浪。

    “好深,顶到孩子了——啊——孩子在动,疼,好疼……”

    “什么东西顶到孩子了?”常青故意要他说出口,“哪里疼?”

    “肚子,肚子疼,小屄也疼……”

    “问你话呢,什么东西顶到你了?小屄这么疼为什么还流水?”

    “先生、先生的东西顶到了……”花解语瞪大眼睛,被肏得脖颈不自觉地仰起,“先生太大了,小屄好胀——”

    “那是因为你太久没做了,小婊子。”常青一手探进他还带着肛塞的后穴,“这里为什么松了呢?”

    “因为——因为——”

    “不说我就肏这里了。”常青感觉到龟头插到了宫口,再深一点就能捣破羊水,“快说。”

    “啊啊啊啊啊——孩子,孩子——”

    “快说。”

    “屁股、屁股被肏坏了,屁股每天都有人肏,肏松了,堵不住了……啊啊啊啊啊!孩子,我的孩子……”

    花解语尖叫着抓紧常青的肩膀,凉凉的精水灌进屄穴,拔出后顺着大腿淌了出来,一只手同时拔出肛塞,松垮的屁眼没东西堵了,里面的药水喷了一地。后面失禁一样的感觉掩盖了尿道口的感知,花解语的性器软塌塌地顶着常青衣服,尿了他一身。

    常青没想到他尿这么多这么猛,条件反射推了他一把,花解语就掉下去重重坐在地上。两个人一时都怔住了。八九个月的胎儿早就已经成熟,刚刚折腾过一番后,母体又跌了这一跤,挣扎着开始了第一轮宫缩,准备降生于世。

    花解语绝望的惨叫响彻了房间:“孩子!我的孩子,肚子疼……要死了!要死了!”

    “砰”的一声卧室门被一脚踹开,花潼阴沉着脸,看见床上除了腿间那根东西外仍是衣冠整齐的嫖客,地上张开腿流了一地羊水的母亲。他的大脑一时竟无暇顾及母亲以怀孕为借口拒绝他的求欢却和嫖客做爱的事实,心里眼里只有一件事:如果他再不做点什么,花解语会死。

    他把常青揪着领子扔到一边,迅速掀了床单,把赤裸的花解语裹起来抱着。母亲在他怀里猛烈地挣扎,痛得神志不清,几乎要掉下去,他揪着母亲的头发强迫他直视自己:“我送你去医院,别动。”又把他往上抱了抱,靠近自己肩膀,“痛就咬我。”

    花解语是真的痛狠了,也顾不上这些,真的咬了他,喉咙里喊出撕裂般的痛呼。花潼知道自己现在肩膀的疼赶不上他万一,也不阻止,赶紧抱着他跑出家门,往医院的方向赶去。

    手里的床单越来越湿,路人看到纷纷惊讶地大叫,花潼才发觉母亲羊水破了,透过床单混着血淌了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