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横刀夺小白(剧情,小小小小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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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凛刚刚当着夏白竹的面逃开了,后来怎么想怎么觉得自己这样不对,但是又没有脸去见她。 可能每一个人暗恋别人的人都是这样的吧,总会变得过分卑微,自己在对方面前的每一个一举一动都会被事后回想起来的自己无限的重播然后放大,最后让自己无比的悔恨。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总觉得夏白竹已经看透了自己的一切想法,出帐篷时候的一脸冷漠也是给自己看的,又回想到可能是这段时间自己老是做关于她的春梦被她从哪种途径中发现了,所以才这么讨厌自己,想想这么几天两个人也都没怎么说话。 尤其是自己自从那次白天不得不解决欲望的时候,在想着她的瞬间她出现了以后,他就再也不敢去围观夏白竹调教人了,生怕出了乱子,但是正因为两个人各忙各的,所以互相说话的时间也少了很多。 天色晚了,他也不想吃饭,害怕看到夏白竹会让她为难,所以干脆自己一个人跑到树旁边,背靠在树干上坐在下面,一边抬着头往昏暗的天色上看。隐隐郁郁的,仿佛要下雨。 是啊,最美好的夏季也要过去了,接下来就是萧条的秋季,然后寒冷无边的冬季... 他正在胡思乱想,突然就听到一阵痛苦的抽气,仔细一听,好像有点耳熟。赶紧站起身来,转头一看,不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人还是谁?生怕她看到自己尴尬,所以就在树后躲着,只能悄悄地看着她,让自己的眼睛尽量的摄入更多她的样子。 夏白竹小脸苍白,手指死死地扣着树干,一副极其痛苦的样子。 还没等他开口问到底怎么回事,就看见她仿佛被抽干了力气一样的身体直直的往下倒。 “!!”南宫凛想都没想,什么尴尬不尴尬的,赶紧一个箭步冲了过去,刚好赶上夏白竹直接躺倒在了自己的怀里。 “白竹??你怎么了??”南宫凛看着眼睛死死闭着的少女,内心无比的慌乱。明明刚刚还中气十足的训斥人的少女,现在居然就这样软绵绵的躺倒在自己怀里。 “唔...”夏白竹不舒服的哼唧了一声,下意识往温暖的地方钻。 “...”南宫凛被钻了一身香,用手摸了摸少女的小脸,居然一片冰凉,额头上已经一层冷汗了,吓得他手足无措。 “你坚持住,我带你回去找医生!” “没事...不用...”夏白竹拽着他胸前衣服的手紧了紧,声音微弱的说,“我月信来了...” “啊..”南宫凛一脸尴尬的抱着她,被一个女孩子如此直白的告诉说月信来了,而且还是自己喜欢的女孩子,顿时脸红的仿佛滴血,他看了看四周没有人看着自己,这才低声结结巴巴的说道,“我...对着不了...了解...一般女子...做什么...喝中药么?” “嗯...我,带的有...”夏白竹声音有气无力的,可把南宫凛心疼的要死要活的,感觉简直在他身上剜了一块肉一样的难受,他宁肯疼的是他自己。 “好,好!你挺一下,马上就回去!” “....冷...”夏白竹不自觉的呢喃让他心头一酸,总莫名的有种自己没把女儿照顾好的自责泛上心头。他将面具推到了头顶,用白皙光滑带着温热的脸颊去贴夏白竹冰凉的额头和脸颊,来回蹭着。夏白竹皮肤细滑光洁,皮肤和皮肤接触的感觉让他无比的喜爱,所以干脆直接将自己的领子解开,把少女的小脸放在自己脖颈和锁骨相间的地方,这样一路抱着她回去。 边塞的晚上总是很凉的,更别说现在已经入秋,他不敢走的太快,生怕走得快了夜风太凉将她冻的更厉害,只抱着她慢慢的往她的帐子里走,心里暗自自责没有出来的时候穿个外衣什么的这时候还能给她取取暖。 另一方面,他很少有机会能抱到夏白竹,更别说以后估计不会再有机会了,所以恨不能时间过得慢一点再慢一点,能让他多抱一会儿。但同时,又不想让夏白竹受这个苦,觉得自己能抱着她的开心和她的痛苦来讲简直是微乎及微,所以又想快点到帐篷去。就这样满脑子纠结的慢慢走着,突然一声他意想不到又意料之中的声音传了过来。 “南宫凛,小白这是怎么回事?” 南宫凛被直呼名字,愣了一愣,抬头一看,南宫瑾容一身赶路的衣服还没有脱下来,就风尘仆仆的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他之前说过要来的,后来可能又因为了点事情耽误了,算着时间这两天是应该到了,但是没想到,他居然到的这么...准时,又不合时宜。 南宫瑾容一到了营地就连安顿和收拾都没有收拾,这边就一门心思要过来找夏白竹。 他先去了她的营帐,被告知下午就去了南宫珀安的调教帐篷里,所以又赶去那个大帐篷。里面的一群人正在忙着清理工具和按照夏白竹的吩咐给南宫珀安换大笼子。 南宫瑾容围观了一会儿,又用余光看了一眼还在昏迷中的南宫珀安身上的伤口,啧了一声摇摇头,原本想着小白会把这玩意儿玩儿残疾呢,没想到还好好的,还居然给换大笼子,真是太仁慈了啊。 不过转念一想,毕竟是自家小白,可可爱爱的人超甜,心软人善良,这样子也挺可爱的。他拉过旁边一个人问,那个人说夏将军估计去吃饭去了,这才开始往吃饭的营地去,一路走一路咂舌,看这过于艰苦的条件,到处也是风沙的,小白真是受苦了。 又想到夏白竹帐子里过于简单的陈设和硬邦邦的床,当下自责只顾着过来了,真是压根没有为自家小白考虑一下,拿点什么软垫子夜明珠之类的,洗澡的香料也不够了,简直一团糟。 他正自责着,迎面看到一个人抱着一团东西过来,总觉得那个身形看起来很像自家四哥? 南宫瑾容快走两步往前,看到一张绝美的面容,刚开始还没敢认,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这是南宫凛,这家伙一天十二个时辰恨不得睡觉都要带面具的,怎么现在也不戴面具,顶着这么一张招摇的脸到处走来走去! 他定睛一看那人怀里抱着的人,瞬间了然了... 是啊,除了小白还能有什么原因呢... 他自嘲的笑了笑,自己在京城对她日思夜想,怎么就忘了这样的她,注定不可能只会被几个人喜欢啊,尤其是她还有任务在身,那么自然而然的,肯定就...虽然说之前帮着她很积极,但是一方面是为了掩饰自己内心中的酸楚,另外一方面真正看到和设想中的也完全不同。 看见平时活蹦乱跳的少女,这时候脸色惨白的躺在南宫凛那一截白嫩的脖子上,他内心所有的思念,都化成了一股酸气直冲脑子! 南宫凛! 要你好好照顾我家小白,你就把她照顾成了这个鬼德行?! 要是你真的尽心尽力的好好照顾的话,我还能至少安慰自己将她交给了妥帖的人,但是她明明离开京城的时候还活蹦乱跳的,现在变成了这幅模样... 南宫瑾容压抑着气,他平时最善于伪装,可是现在连样子都懒得做了,语气里满满的都是隐忍,“南宫凛。小白这是怎么了!”连四哥都懒得叫了,直呼了名字。 南宫凛不太清楚他生的哪门子的气,他平时在京城也整天宅在家里或者去练功场,很少听谣言,更不喜欢那些圈圈绕绕的东西,所以关于南宫瑾容和夏白竹的事完全不清楚。之前看他们在宫宴上的互动也只道是关系好。 他好脾气的回答,“她好像是月信来了,不舒服。我抱她回去帐子里。” 南宫瑾容几个月前的回忆又仿佛雷劈一样的砸在他的脑子里,南宫笙残忍的躲开他,然后将夏白竹从他视线里抢走的场景又一次回放在他的眼前。 他心脏仿佛被榔头狠狠砸了一下,疼的难受,这时候惨白的脸色倒是和夏白竹有的一拼了。 但是,这回抱着她被不是自己皇兄,而是四哥,所以,不论如何,都一定要抢回来! 南宫瑾容将自己赶路的披风脱下来,盖在夏白竹身上,伸手要将她接过来,”给我吧,上次她来月信难受时候我也在,所以现在我来了,就我来照顾就行了。不劳烦四哥了。“ 他偷换了概念,他只是见过,真正照顾夏白竹的人是南宫笙,但是他觉得自己见过了,所以也不算说谎。现在他急眼了,愿意用任何代价将夏白竹先抢回来再说。更不用说后来听南宫静说了夏白竹的情况,后来给她准备中药的时候他也在。 所以这一切约等于,他当时也在。 更不用说,对于夏白竹来说,他可是比南宫凛要有资格多了的! 南宫凛看他想抢的动作就下意识的躲了一下,”没事...我来吧,前面就到了。“ ”呵,你来?“南宫瑾容被激起了之前的记忆,一股气冒上来,又气当时自己的无能为力,又气南宫凛对于夏白竹的保护意识极强的举动,最后冷笑了一声,”让你好好照顾她,你就照顾成了这样?前几个月还活蹦乱跳的从京城出发的人,跟你呆了一段时间就变成了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居然还说让你来?再让你来几次,我家小白的命都没有了!四哥你是不是打仗打得太多了?现在已经习惯性的不把人命当命了?“ 南宫凛的脸色突然变的惨白,居然无法反驳,只身体有些哆哆嗦嗦的,嘴唇颤动着说不出话来。 南宫瑾容话刚说出口也知道自己这话说重了,凡事讲究打人不打脸,可他这明明就是在往南宫凛的心窝子里捅刀子。但是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只要能将他怀里的夏白竹抢回来,甚至可以不择手段。 对于夏白竹月信的事情,他从南宫笙和南宫静那里了解的很清楚,他也知道和南宫凛应该也没有什么关系,可他又一次选择了偷换了概念。可惜南宫凛并不知道,如果夏白竹这时候清醒着估计要为南宫凛说句公道话了,但是她也迷迷糊糊的只觉得耳边很吵,一阵头疼。 南宫凛直接被噎住,斗嘴他是绝对斗不过南宫瑾容的,更何况他觉得南宫瑾容对于他的责难说的都是十分有道理的,更无法张开嘴去反驳了。这时候空气里明显的火药味儿才让他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为什么今天的南宫瑾容攻击力如此的强。 自己这个六弟,应该是因为和自己抱着同样的心思吧... 南宫凛抿了抿嘴,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在他看来南宫瑾容说的都是实话,明明从京城出来的时候那么活泼可爱的一个小姑娘,现在却变成了这副样子。现在再说什么也都是狡辩罢了。 南宫凛认输了。 他看着南宫瑾容红着眼睛一副要跟自己拼命地样子,没再多说话,在他又一次上来抢人的时候,没有再躲开。 怀里的人被南宫瑾容整个连着衣服裹成了一个团子包了起来,紧紧地抱在怀里。自己怀里突然失去的重量仿佛扼在他喉管一样的不舒服,呼吸不过来。 ”小白不怕,六哥哥来了,谁也不能欺负你了。“南宫瑾容得偿如愿,胜利的朝南宫凛抬了抬下巴,意有所指的说了句半真不假的安慰的话,这才满意的转头,用轻功抱着夏白竹往她的帐篷飞奔而去。 ”...夜风........“凉。南宫凛开口提醒的话剩下一半被他吞咽到了肚子里,自己对于夏白竹就是罪人...还有什么脸去提醒别人呢...他看了一眼周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黑下来的四周,心里的心境和几分钟之前相比已经大不相同了,夜风吹得他连心里都是透凉的,甚至连跟过去看夏白竹的勇气都没有,更何况她已经有了更好更合适的人照顾,自己又算个什么呢? 苦笑一声,南宫凛步伐有些踉踉跄跄的慢慢的走回了自己的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