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这是个临近夏日的夜晚,空气中有着独属于夏天的焦躁。这座城里的夜生活刚要开始,窗外不时飘来喧哗声。Noah站在这简洁房间的正中央,这俗世中人用来满足他们难以启齿的欲望的场地,头一次对上帝赋予他生命的那个时刻有了一丝怨恨。 Gabriel见他没有动静,改变了自己那懒洋洋的姿势,趴在床头望着他,他那双美丽眼睛此时快乐得有些残忍,他对着Noah补充了一句: “如果您不方便,我也可以过来帮忙。但您得知道,我在某些方面可是很粗暴的。” 这恶魔的鞭子抽着他,让他哆哆嗦嗦地去解自己上衣的扣子,不一会儿就把上半身暴露在了空气中,那男孩儿单手撑着自己的脸,侧躺着望着他,示意他把裤子也脱掉。 “不。”他听到自己在用别人的声音哀鸣。 Gabriel盯着他,宽宏大量而又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那好吧,我身为学生是该有点礼貌。我先脱。”话音未落,他就把手伸向了自己的腰带。 “不要!”这突如其来的爆发让那小魔鬼也吃了一惊,他克制住自己流泪的冲动,在对方带着询问意味的眼神中,颤抖着,一点一点地把自己变成降临到这世间的样子。 等到他那畸形的,给主人招来厄运的器官暴露在烛光下,他看到床上的Gabriel睁大了眼睛,金发少年轻巧地跳下床来到赤裸的他面前,蹲下身子拨开了Noah徒劳地挡在下半身的手掌。 他离得太近,鼻息喷在那畸形的器官上,那团肉瑟缩着,在已经明显地无法避让的命运面前发着抖。 “真的是这样。”Gabriel仰起头望着他,这个姿势倒让他抬起的脸很像一个朝圣的人,但他接下来的话却明明白白地提醒着Noah,再不会有比这个房间离圣坛更远的地方。 “请您躺到床上去,把腿分开点。” 他望着那污浊的天花板,烛光在那上面制造了一团团黑影,那魔鬼举着一只小烛台跪在他敞开的两腿间,蜡烛的火光让他大腿的皮肤感到一阵发烫。 Gabriel向前靠了一点,他感到那双细长的手在他的阴蒂上颇有技巧地按了一按,他发出一阵无法压抑的呻吟,引来魔鬼一阵调笑。 比起他想象中被人发现了这肮脏的秘密所引来的不解和恐惧,眼前这个看起来对他的秘密了如指掌的男孩儿才更是他的噩梦。Gabriel的双手熟练地在那畸形的器官上游走,在他体内唤起一阵阵陌生的潮涌。 在他绝望的祷告中,那根作恶的手指朝着他的穴口里又挺进了几分,让他挣扎着想要并拢腿,Gabriel掰着他的大腿根,不管不顾地又往里进了一个指节。 “不要这样,我很痛。”他不抱期待地哀求这小恶魔。却收到了意料之外的回应,那根手指撤了出来,男孩子爬上来对着他的脸,在烛火摇曳中,他的美貌更显得不够真实,但他的话语听在Noah耳中却再清楚不过。 “好吧,但您一会儿得尽量配合我,不然您只会更痛。” 在一阵衣料的摩擦声中,他只来得及央求Gabriel把蜡烛都吹灭掉。 他在黑暗中发着抖,感到那具同样赤裸的躯体贴了上来,他极想跳下床抱上自己的衣服先冲出去,却被男孩的话钉在了原地。 “请您不要乱动,我是很怕黑的,万一我大叫起来,谁知道会怎样呢?” 话音刚落,他就觉得那份热量更近了,下一秒,他觉得自己是被整个撕裂了。 这侵入他体内的热硬器官,一点点地在他身体里开拓着对他自己来说也是全然陌生的土地。他整个被撕开了个口子又被塞满,连呼吸也被扯断了线。 伏在他身上的Gabriel也不怎么好受,他掐着他的腰要他放松,不要夹这么紧,但还没等他弄明白怎么放松,他就往后退去又重重地顶进来,顶得他像一尾离了水的鱼一样挣动着。 “不,不,不要这样。”他求他,他从来不知道正常的男性性器应有的尺寸,但这魔鬼的性器显然与他那萎缩畸形的肉茎不是一个量级,每次它整个冲进来,他甚至觉得自己要被劈成两半。 对于他的要求Gabriel并没理会,他自顾自地在他双腿间动作,时而慢慢碾磨时而猛地冲刺抽插,他被这很快变得激烈的性事弄得一身汗水,全身瘫软着两腿大敞,承受着身上人的侵犯。 那剧烈的痛苦不一会儿就变得很柔和,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酸软无力的感觉,他身体里的软肉被刮擦着,他甚至觉得自己能分毫不差地描摹出在体内驰骋的凶器的形状,而当那根东西的前端顶到他体内的一处,他就忍不住要把全身收紧。他这番反应当然也被始作俑者发现了,Gabriel很快就摁住他,全力向那个地方顶去,任由他意识的孤岛被体内快感的潮水淹没。 在这刑罚的最后,他被拉扯着跪在床头,Gabriel把刚从他体内抽出的性器塞进他堪堪并拢的腿缝,那发烫的肉柱在他两腿间磨蹭着,时而刮过他饱受折磨的穴口,在他们的阵阵粗喘中,他感到一股股精液被射到了自己的皮肤上。 蜡烛重被点亮,跃入他眼帘的是男性刚泄过精但依旧微昂着的性器,那上面黏糊的液体除了精液,大概还有不少是他被操干出来的淫水,他不用低头看也知道自己两腿间早就湿黏一片。Gabriel带着那懒洋洋的得意的笑容,伸出手在他的阴道口周边刮擦了一下,他看见那根莹白手指上有作为他失贞象征的血迹。 “我的荣幸,成为您第一个男人,我想,也会是唯一一个?” 他的脸迅速涨红了,心满意足的男孩跳下床,修长而不失力量感的少年的骨架,他消失在洗浴室里,不一会儿又带着一块布料回来了。 他随意地把那块布丢到Noah两腿间,开始穿上衣服,他的声音因为情欲的喑哑显得柔和了一点。 “我会把发生在这儿的事叫做强奸,但看您的反应,叫合奸应该更合适?或许您更愿意称它为上帝的意愿,毕竟是他叫我成为一个男人,而让您长了一条阴道。擦擦您自己,穿好衣服,待会儿我要去街上逛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