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内裤上的血迹
是血迹,鲜红色的血,沾在那棉质内裤上。 方年倒在程渡怀里,程渡将人抱着到床上。 “会弄脏你被子......”方年说着要起来。 程渡脸色铁青:“现在该担心这个吗?” 方年咬着唇,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程渡眼睛盯着他的下身,发现那血迹是从菊穴里出来。 他脸色更沉:“你怎么扩张的?” 方年别过脸,不作声。 他不敢说。 程渡捏住他的下巴,强迫着他看着自己。 方年眼神躲闪,嗓音微颤:“你别问了......” 程渡松开手,将他提起,穿好衣服裤子。 “我带你去医院。”声音很闷。 他很生气,强忍着才没有发火。 方年慌张地拿手推他的肩膀,挣扎着:“我不去医院!” “你后面都流血了!”程渡压着声音。 方年抖了抖,眼泪直直坠下。 程渡的心被他哭得疼,几秒后,他指腹狠狠刮擦着那些水迹。 “别哭了。”他说。 方年手搭在他肩上:“不去医院......” 程渡抿着唇,墨黑的眼眸定定看着他:“你受伤了。” 方年腿心很疼,但他还是坚持着:“我不想去医院。” 程渡手紧握着,青筋从手背上鼓起。 他低着声:“方年,你乖一点。” 方年垂下眼睫,小声道:“没事的......不用去医院的......” 程渡心里狂风暴雨,面上却冷静异常。 他有好多话要说。 但现在不是时候。 方年抬眼看他,声音很低:“你要做吗?小逼没有流血,可以......” 插字还没出口。 程渡就举起拳头在他坐着的旁边用力砸了一下,床晃动,发出巨大声响。 方年全身都在颤,愣愣地看着程渡。 程渡眼神好可怕。 卧室门被敲响,程渡妈妈在问:“程渡,什么声音啊?” 程渡慢慢起身,出了卧室。 方年还在那里抖,哭声都压抑不住。 他好难过,被程渡那样看着觉得难过,把事情弄成这样也觉得难过。 过了几分钟,程渡走了进来,还拿着手机。 方年看着他走到自己面前,又慢慢蹲下了身半跪着。 “方年。”他的声音很柔和,没有之前那样的急切和凶狠。 方年的泪却掉得更快。 “后面怎么弄伤的?”程渡漆黑的眼睛注视着他,手也拉住他的手,指腹在手心抚摸着。 方年轻唔了声,微微缩回手,却被再次拉住:“能和我说吗?” 他沉默了好一会,才开口:“灌肠器......” 程渡长睫扇动着,然后低下了头。 他半跪在方年面前,方年只要低垂眉眼,就能看到他头顶的发旋。 程渡在打电话。 方年攥着身下的被子,闷闷地哭。 程渡将手机放在耳边,抬眼看他。 方年与他静静对视。 “喂,是云哥吗?”程渡别过脸。 方年能看见他修长的脖颈上喉结上下动着。 程渡的脸色一直是紧绷着的,又应和了两声,步入正题:“云哥,菊穴受伤出血了该怎么办啊?” 方年猛地一颤,眼睛瞪大。 程渡伸手安抚似的拍了拍他的手背。 方年还是很紧张。 程渡将手机拿远了些,过了一分钟,才拿近:“云哥,我堂哥最近要从A国回来了,你想知道他到时候会在哪个城市工作吗?” 对面不知道说了什么,程渡抬眼看着方年:“去不了医院。” 方年整颗心都提了起来。 程渡嗯了声:“灌肠器弄的,是不是去医院比较好?” 方年呜呜哭出声,伸手去摇晃程渡的手,他不想去医院。 程渡眉头皱着,方年畏惧地松开手。 “没很多血。”程渡对着手机那边的人说。 方年的手重新被抓住,程渡手指捏着他的指骨揉捏。 他觉得有些痒,但不敢挣脱。 “嗯,你说,我等会去买。”程渡应声。 方年颤着眼睫看他。 过了会,程渡点着头:“记住了,我待会去看看。” 电话挂断。 程渡还是半跪着,他好像在想些什么。 几秒后,黑沉沉的眼睛压过来,方年能看见明显的怒气。 他委屈,程渡凭什么生气啊? 是他要...... 方年低着脑袋抽噎着。 程渡叹了口气,起身道:“我去给你买药膏,你躺一会吧。” 方年轻嗯了声。 脚步声远去,门打开又合上。 他没在程渡床上躺多久,人就回来了。 额头泌着薄汗,像是跑回来的。 “我刚打电话的人是个医生,还挺懂这些的。他说这些药膏可能有用,你先试着抹一些,要是之后继续流血还是要去医院看。”程渡一脸严肃。 方年看着那些药膏,点着小脑袋。 程渡问:“你自己抹还是我帮你?” 方年的脸红了些,飞快看了他一眼:“我......我自己来吧。” 程渡将药膏放他手里:“里面也要抹。” 方年脸更红了,呜咽着拉着他的衣袖。 “怎么了?”程渡皱着眉。 “程渡......呜呜呜.......”方年实在不敢再去碰里面,只得求他:“你帮我好不好?” 程渡眼神暗了暗,从他手上拿过药膏。 方年抖着手去脱裤子,却见程渡往外走,慌张道:“程渡......” 他以为他要走。 程渡转身看他:“我去锁门。” 怕父母突然进来,看见就不好了。 方年羞红了整张脸,咬着唇继续脱裤子。 门被反锁的声音响起,捏着裤子的指尖发白。 “全部脱掉,等下先穿我的。”程渡说。 方年将褪到膝盖处的裤子继续往下脱,程渡拿来纸巾和水。 “我......趴着吗?”方年哽咽着问。 程渡嗯了声。 方年羞耻地跪趴在床上,将屁股对着程渡。 要是方年的菊穴没有流血,程渡的表情一定是坏坏笑着,带着点捉弄的心情去逗方年。 但现在菊穴有血迹,那腿心的皮肤上也有干涸的血迹。 他的心沉沉的,没有心思去心猿意马。 他将纸巾沾湿,擦拭干净那些血迹。 然后又朝那粉嫩的褶皱处抹上药膏。 药膏冰凉凉的,方年轻哼出声。 “不舒服?”程渡慢了动作。 方年摇头,怕他看不到,低声说:“没有......” 程渡将药膏抹开,然后又挤出大股,用手指沾着往菊穴里抹。 异物的感觉如此清晰,方年慌忙拿手捂住嘴巴。 不想被程渡听到。 听到被抹药膏都骚得直叫的声音。 眼泪将手指打湿。 程渡的脸色一直很沉重,指腹将菊穴内壁都抹上药膏。 方年整张脸都绯红一片,后背却流着冷汗。 好疼。 疼得他受不住。 程渡抽出手指,闷声道:“好了。” 方年身体软下去,倒在床上。 程渡深深看了他一眼,拿纸巾擦干净手指上的药膏残留,又拿了裤子给方年穿。 方年像具乖巧的玩偶一样任他动作着。 穿好后,泪眼看着程渡。 “程渡,你不做吗?”他还没忘记来的目的。 程渡眼神狠厉起来:“别说这个。” 方年张着嘴还欲再说,被打断:“我不想生气。” 方年觉得委屈,拿过程渡的枕头盖在脸上,闷闷哭着。 鼻尖都是程渡的气息,更委屈了。 他甩开枕头,委屈巴巴地看着程渡:“你混蛋!是你威胁我让你肏......肏我的。” 程渡沉着眼,任他语无伦次地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