尨吠(下)(H)
霍云收垂首吻着谢青旬浅粉的乳尖,舌头将那一粒整个包住,谢青旬有些受不住,不禁在他怀里扬起脖颈,双唇微张望着那轮明月。 可如此却又将乳首往霍云收口中送得更深了些,察觉它悄悄钻了个芽,霍云收松了口,借着月色端详谢青旬被吮吻得湿漉漉的乳尖。 昔年随胡人商队东奔西跑时,霍云收曾见过最罕有的芙蓉石,可那远不如此刻眼前这一颗,随呼吸上下起伏着,纯稚得不可思议。 霍云收瞧迷了眼,又急不可耐地去吻另一侧。 他舌尖绕着乳晕边缘四下打转,好容易将两粒都哄得立起来,可还是太小太嫩了,仿佛半点经不起搓揉,必得万分精心地护着,不许沾一点风霜摧折。 霍云收几乎溺毙在腹下泼天的火海里,只觉如若自己再稍稍用力些,那乳尖便要被抿坏了,在他唇齿间碎掉。 他取下谢青旬发上的那两朵小茉莉,抵死缠绵般噙住他双唇,将花用一根食指顶进了他后穴。 谢青旬双腿立时便颤得厉害,那花瓣的梢儿极薄极软,随着手指的扩张掠过内壁每一毫湿润的软肉,他声带也好似被茉莉花梢儿撩着,嗓音里含着点哭腔:“你别……快拿出去!” 霍云收便佯装顺从,将手指退了出去,可花还在里头,谢青旬动了动腿,花瓣在甬道深处任意作祟,谢青旬痒极了,眼中泪水涌了出来,在月色下潋滟生光。 霍云收爱惜地一颗颗吻去,手指又探了进去,一边外扩一边低喘着笑道:“小青旬记不记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旁边摆的便是这样的茉莉,我那时一见你……便喜欢得不行,觉得你……觉得你定是茉莉变的小花仙。” 他瞧着月光里谢青旬耳尖的细小绒毛,忍不住便含进唇间,分明自己被指尖感受到的紧致温热给逼得越来越硬,却还坏心眼地问谢青旬:“小青旬,茉莉……香吗?” 谢青旬哪里嗅得到,他被那两朵小花折磨得唇颊绯红,几乎无心分辨霍云收的话语。 偏偏便在此时霍云收又添了一指,并寻到了甬道内那块微凸的小点。 指尖覆着花按了下去,细软花蕊恰好触上那一点,谢青旬立时呻吟着哭出来,双足无意识地乱蹬,温泉里便浪花四溅,水波混着玉茎射出的精液荡漾而去。 霍云收单手环着谢青旬的腰,有力的手臂肌肉贲张,即便谢青旬整个人攀在他身上许久,仍不见他有丝毫疲态,反而抑制不住地愈搂愈紧,几乎将那一段窄腰勒断。 察觉谢青旬甬道已足够湿润,霍云收再不忍耐,轻轻松松将谢青旬往上一提,阳具准确无误地抵住他滴水的穴口,而后收着力将人往下一放,那孽根便深深插进了软嫩的后穴里。 谢青旬顷刻间便被送上万仞高的山巅,花径一阵快过一阵地不停哆嗦,夹得霍云收忍不住紧闭双目,劲腰携着几乎要将花心捣碎的力度狂乱地凿着,连顶几十下,无一下舍得稍稍放轻。 他只愿以谢青旬不成调的啜泣稍填欲壑,如若己身血肉魂灵都在这一场抵死的交媾中化为乌有,融进谢青旬的身体里,那便再好不过。 在霍云收好似要同归于尽般的狠狠抽送中,谢青旬挺翘的两瓣雪臀翻起肉浪,他哭着攥紧手中暗红的长发:“十、十一哥……轻……呜嗯……” 霍云收亲了亲他被眼泪糊花了的脸,将人放下站在自己身前,继续猛力顶弄那湿淋淋的蜜穴,谢青旬双手扶着漆黑的番兰石池沿,近乎透明的雪色指尖因收紧而渐次染上浅红,黑白对照下越发被反衬得可怜极了。 那两朵宝珠茉莉早被霍云收的阳具捣得稀烂,花汁掺杂着谢青旬高潮时穴内倾洒的水液流淌而出,又瞬间被温泉水卷走。 池沿如明镜般光可鉴人,清晰地反射出朗月银辉之下,明眸皓齿的少年郎君腰肢被强势的红发男人牢牢掐在手里,两人俱是陷在情欲中的迷醉神色。 在这露天的空旷院中,低泣与粗喘回荡在圆月、花木、蜩螗之间,谢青旬双腿一直打颤,只得娇气地求情:“十一哥……呜,我站不……哈嗯……站不住了……” 霍云收弯腰啃舐着他脆弱的蝴蝶骨,身下越发卖力地肏干着,嗓音当真如个老练的人牙子,要将乖巧懵懂的小少年骗到不见天日的山坳里去:“唤我云收哥哥好不好……唤一声便抱你……” 谢青旬却恰好再次到了顶峰,哭腔里带着钩子,又娇又颤能掐出水来,称呼喊得宛若一唱三叹:“云……啊嗯……云收……哥……呜……哥哥……” 霍云收听在耳中,浑身过了电般全然酥麻起来,他把谢青旬一把转过来抱好,孽根发了狠地急遽抽送着,在啪啪的欢爱声中射出大量浓稠的白精。 谢青旬被迫连续高潮,身子剧烈颤栗着,玉茎被掏得已什么都射不出了,快感令他哭得几乎闭过气去,他软倒在霍云收肩头,迷迷糊糊地控诉:“呜……什么都……呜,都没有了……” 霍云收温柔地亲亲他湿红的鼻尖,伸手下去,将方才射进去的东西慢慢清出来,谢青旬还痉挛着,被这样的软磨给刺激得狠狠抽噎一下,随即便在极乐中昏了过去。 终于清理完毕,可谢青旬衣裳已裂得不能再穿,即便正值仲夏,霍云收也不敢让谢青旬赤着身子回房,便让他靠在池角,而后以生平最迅疾的速度取了宽大厚实的绒毯来,将湿淋淋的少年裹得跟襁褓婴儿一般,连沾水的发尾也用帕子细致地包好,只露出阖着的双目。 河汉入楼,月光愈发明亮耀眼,投射在地面上的两道影子交叠着步入房中。 霍云收将谢青旬放到床上,披上外袍去烧了热水,抱着人进了净室,又给两人冲洗了一遍,再折返回床上去。 谢青旬筋疲力尽,始终睡得酣然,霍云收想离他近些,又怕他不愿与自己同床共枕,便缩在床边给下人睡的蹋床上。 他一夜未阖眼,痴痴望着谢青旬的睡颜直到天明,胸口早已愈合十余年的诸多伤疤好似又隐隐作痛起来。 今时同谢青旬越是亲近,往后想起他便越是难捱。 如若终须一别,毋宁卒于此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