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请您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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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时景说他喜欢调教就像说喜欢吃苹果一样轻松,姜夏活了一辈子也没见过这样的人。 “就是顺嘴一提,别误会。这里除了你没人来过。”他看姜夏的表情有点被吓到,便和她解释道。 姜夏:“…….”感觉更诡异了怎么回事。 傅时景也微微愣了下,他笑笑,拿起一块黑布把木马盖住,“看你简历还是学生,什么专业的?” “英语。” “唔,不是专业配音,没关系。会用这些设备吗?” 姜夏摇头,“不会。” 其实她会,只是想看看傅时景什么反应。如果她说不会,他会不会教她。 “我教你。” 傅时景向她演示了一遍基本操作,专业精密的仪器使用起来很多细节,每到一个关键处,他都会适当地停顿,看姜夏点头表示理解了再继续。 “基本就是这样,还有什么疑问吗?” “没有,直接开始吧。”姜夏拉开椅子坐下,第一部稿件台词不多,她想上午就在这把它录完。 她开机启动一气呵成,傅时景眼里闪过些许欣赏的意味。他喜欢这种不拖泥带水的工作效率。 姜夏手里拿的是一部十八禁动漫,家庭场景,主人和女仆的常规题材,女主的角色定位是柔弱,纯欲,叫得骚。 文件第一页是标签页,剧中涉及到的情节都在上面有打勾标注—— 骑乘,后入,口交,自慰,捆绑(微SM)。 傅时景拉开抽屉,拿出一束麻绳和皮鞭放在桌上。 “需要我回避么?” 他手骨节分明,指甲干净,手臂线条精壮,小麦色皮肤,纤薄修长的力量感,一本正经握着皮鞭的样子斯文又色气。 姜夏:“……” 需要吗?不需要吗? 傅时景勾勾嘴角,出去时带上了门。 - 姜夏坐在录音室里,傅时景在外面的监制室,两个房间由一道落地窗隔开,他们隔着玻璃看见对方。 傅时景推上启动阀,录音开始。他和姜夏同时戴上耳机。 伴随着剧情背景音,细柔轻缓的女声独白,“被裁员的父亲在赌场输得精光,原本幸福的家庭一夜之间崩塌,为了保护爸爸妈妈,我成为这栋房子的女仆。在过去的两周里,我日夜被主人玷污。” “他用两根粗棍子打我,一根落在皮肉,让我哭泣流泪,一根捅进我的身体,把我射满,说很多亲昵又下流的话,把我插得又痛又爽,浑身过电,我好像没有办法逃离这种屈辱的快感,我好湿。” “我的身体像凋落的花瓣一样残破肮脏,可我却在这枯萎的春天里爱上了他…….” 少女的声音娇,软,初经人事的挣扎破碎感。她被强行夺走童贞,沉沦在暗无天日的荒淫里,夜夜被男人的阳精浇灌,被操得喷水喷尿,内裤没有一天是干的。 “咔哒”关门的声音,主人下班回家了,脱下西装和公文包放在门口。他今天回来很早,问他的小女仆,“晚饭做好没有?” “做,做好了……做了鱼汤和水果沙拉。”小女仆的手搭在台边,膝盖并拢悄悄地磨蹭,好像在犹豫要不要把汤端出去。 他走过去,高大的身影贴在她背后,“唔,什么汤?” 女仆的声音抖了一下,“是鲫鱼汤……您现在喝吗?” 男人哑着嗓子笑了,“先喝你的。” 她肩头一震,受惊的小鸟般转身想跑。可是腿还没迈出一步,忽然浑身颤抖,满脸通红地捂着肚子蹲了下来。 屋子很安静,嗡嗡的声音在她下体震动。 “嗯?什么在响?”男人捏着她的衣领子问。 “那,那个……” “那个是什么?” 他藏在口袋里的左手动作一下,震动声变得更大,小女仆一下跪坐在地板上,撑着柜子捂住自己的嘴,细碎的呻吟还是不断溢出来。 他右手拇指按着女仆的后颈摩挲,“说啊,是什么。” 她眼眶泛红,快要哭出来,“跳蛋,是跳蛋。” “哦,原来是跳蛋。”他弯下腰,手转到前面捏起她的下巴,“我不在家,自己偷偷玩得很开心,嗯?” “呜,没有……没有偷偷玩,我很乖。” 明明是主人早上放进去的,现在却来责怪她。小女仆抹着眼泪摇头,白嫩的掌心溢出几声委屈的低咽。 她被单手抱起来,压在料理台上。她上身贴着冰凉的台面,脖颈的铃铛硌得她嗓子疼。她打了个冷颤,弱声弱气地叫,“我冷。” 她上身只穿了一件黑色的吊带胸衣,雪白的后背莹莹簌簌地晃抖,一只大手从裙底伸进去,主人啧地一声,“内裤都不穿,真骚。”手指挤进腿间,揪着她的阴蒂揉。 “啊!嗯呜呜,不是,是您不让我穿,啊……内裤……”女仆呜呜地哭起来,夹紧了大腿想把那只捣乱的坏手赶走,然而这个动作却让她吃得更深,夹得更紧,花穴里电流一阵阵漫过,下头湿透了。 粗糙的手指顺着阴唇好一阵抚摸,抓到穴口那根电线,慢慢抽出来。“啵”地一声,穴口骤然一松,成股的淫液从蜜口流出,顺着腿根往下淌。 “逼里怎么这么多水,尿了?嗯?” 她嘤嘤呜呜地哭,上面下面一起流水,哭得懵懵懂懂地,被翻转过来,变成躺着,男人把她两条腿架起来扛在肩头,拿跳蛋按在她的阴蒂上。 “啊!”她激动得尖叫起来,额头沁出一层薄汗,拿手去推按在她两腿之间的手,哭得很凶,“不要,好痛,啊,好爽,那里,嗯呜,不要了呜呜……” “这里?”他坏心眼地捏起那颗小豆豆,手指绕着流水的逼口画圈,感受着穴肉的翕张,笑了声,“真骚。” 阴蒂被磨得肿胀了一圈,她又痛又爽,下体巨大的空虚,腰不受控地往上抬,摇着屁股求欢,隔着裤裆蹭他勃起的下体,“主人,请您进来,很想你……” 傅时景坐在电脑前,隔着一层玻璃看录音室里的姜夏。 他从窗户里看见她,她穿着白衬衫坐在一堆性爱玩具前,像误闯了禁区的潘多拉,她脸红红的,露出害怕的表情,进度走到女仆被主人打屁股的剧情了。 姜夏瘦下来应该会挺好看,或者其实在傅时景眼里她好不好看和她的长相没多大关系,因为从一开始吸引他的就并非她的脸。 姜夏很会喘,张圆了嘴像荡妇一样呻吟浪叫,舌头把嘴唇舔得水光通红,声音透过音轨传进傅时景耳中,几乎要把他耳朵闷熟。他想她在现实里大概还没有和男人接过吻。 姜夏看稿子的目光上移,对上傅时景的视线。 她眼神干净,气息迷醉,声音完全沉浸在剧情里,喘息,尖叫,求饶,情欲把她的喉咙裹起来,声带勒住,颤巍巍的,淫叫从她一朵一朵吐莲花的小嘴里往外鼓涌,带着一点乞求地看着他,半闭上眼, “主人,请您进来,很想你……” 说完这句台词,姜夏睁开眼,看见监制室里那张椅子空了。 身后的门打开,傅时景向她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