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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穿孔、破灭

    门打开的时候沈书刚啃完压缩饼干,正在考虑该怎么讨好江营才会对他温柔一点。

    他跃跃欲试地看向门口。

    江营穿着一身整齐的西装,叼着根烟,看他一眼,眼中带着点笑意。

    沈书的笑容还没来得及挤出来,江营身后又走出一个黑衣男人,男人单手提着一个小箱子,剪着干净的寸头,T恤也遮不住明显的胸肌,长得一脸凶相,像是刚从号子里放出来的。他嬉皮笑脸的,用夹着烟的手指指向沈书:“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婊子?”

    沈书整个人呆住了,他一把扯过遮光帘遮住自己的裸体,询问地看向江营。

    “是他。”江营说。

    “真的随便我玩?”黑衣男问道。

    沈书哪能还看不出来江营的意思,他浑身僵硬,后退两步却被链条绊倒在地上。幻想彻底破灭,泄露出真实处境,他眼眶发红地看向自己唯一的主宰:“江营......你想做什么我都会听话,求你不要让别人......”

    “哎哟喂,”黑衣男挑眉,“一个贱货也敢直呼咱们江总的名字?哥帮你教育一下?”

    江营利落地吐出一口烟,嗤笑一声:“这个用不着。”

    沈书的心凉透了。

    “记得别弄出伤口。”江营说着扔给黑衣男一串钥匙,“我晚上才回来,走的时候钥匙留鞋架上就行。”

    “交给我吧。”黑衣男冲江营比了个OK。

    江营拍拍他的肩,转身走了。

    “江营!”沈书不死心地喊了一声,可江营头也不回,沈书感觉自己像是被狠狠砸到地上。

    江营一走黑衣男脸上就没了笑容,他叼上烟,走向缩在地上把自己裹成粽子的沈书。

    “别过来!”沈书吼道。

    黑衣男哼笑一声,一把扯开沈书拼命裹在身上的遮光帘,看见白花花的裸体的时候愣了愣,他皱起了眉。

    这人背上的伤痕真叫一个精彩,才刚结了一层薄薄的痂,一碰就能重新露肉。江营把没教养的小狗交给他,又不让他弄出伤口,偏偏这家伙背上那么大片的新伤,要是弄破了江营也不会高兴,简直是让他往鸡蛋上雕花。

    沈书看黑衣男脸色变了,心里也是咯噔一声,前有江营不愿意操他,后有这个长得像劳改犯的黑衣男见他就皱眉,靠肉体吃饭建立的自信瞬间就崩塌了,与之相对的自尊受伤后反抗之心比先前更甚,连着脚镣的链子已经扯紧了,他没法再逃,想站起来又踩着落在地上的遮光帘滑倒,又羞又急又恼,只好握拳咬牙怒视黑衣男,骂道:“滚你妈的死同性恋!”

    “叫得真好听,待会儿我操你的时候再接着叫,现在冷静点,爸爸跟你商量个事。”黑衣男蹲在他面前示好,“其实我也不是自己想来的,是江哥让我来帮忙的,我对你其实没什么兴趣。”

    “你他妈的现在就滚出去!”沈书瞪着他。

    “害,”黑衣男笑了笑,把烟摁灭在地上,“你以为这里没摄像头吗?我哪敢这么早走啊?”

    “摄像头?”沈书一惊。

    “是啊,”黑衣男一看沈书脸色就知道搬江营出来果真有用,继续说道,“而且江哥是给了我任务的,不完成我们俩都没好果子吃。”

    “什么任务?”沈书问。

    这句话问出来就是成了,黑衣男放了心,他把手里提着的工具箱打开,放在沈书面前:“穿孔。”

    沈书低头看那一排针、剪、钳,脸都白了。

    “怕疼的话我这里有止痛药。”黑衣男说着递给沈书一颗小药片。

    沈书接过药毫不犹豫地塞进嘴里咽了下去。

    “你还真怕疼啊。”黑衣男抿着嘴像是在忍笑。

    沈书白了他一眼,谁他妈不怕疼?

    黑衣男一边给沈书的耳垂消毒一边说话:“你可真犯贱啊,有女人疼你,非要来被男人玩。”

    “我是被绑架的......”沈书顿了顿,明知道自己说了也是白说,可在江营面前半句也不敢讲,终于有一个勉强可以沟通的人,他忍不住道,“你们这是犯罪不知道吗?”

    “是吗?你刚刚一口一个江营叫得真妩媚,我都听硬了。”

    “你他妈的鸡巴要烂了吧?”沈书怒道。

    黑衣男嗤笑,他突然低声说:“江营的手很舒服吧。”

    沈书一下子回想起江营用手给他疏解的那次,细长的手指隔着皮质的手套一边侵犯他的直肠一边玩弄他的性器,在男人冷漠的手里他好像能一直高潮下去,下腹不由得升起一股燥热,被锁住的性器隐隐泛疼。

    他张口刚要反驳,耳垂骤然传来一阵刺痛,第一个孔穿好了。

    “操!”沈书骂了一声,伸手摸上耳垂,上面已经扣上了金属饰品。

    黑衣男的手抚上沈书的脸,拇指摩挲一下,带着点色情意味:“怎么疼得你脸都红了?还是在想江营的手呢?”

    没隔着手套的掌心传来清晰的体温,沈书恶心得不行,瞪着眼睛挥开了男人的手。

    黑衣男不恼,他好玩似的笑笑:“你用不着装得这么抗拒,你把自己当良家妇女,我们也照样知道你是出来站街的。”

    “我他妈的不是女人。”沈书怒道。

    “你当然不是,”黑衣男嗤笑,他挑出钥匙解开了沈书的贞操锁,离开了贞操锁束缚的阴茎迫不及待地完全勃起,他按着沈书的后脑勺凑在耳边说,“女人哪有你这么骚啊?婊子。”

    勃起的阴茎淫荡地一跳,沈书有种被自己的身体背叛的感觉,既羞耻又愤怒。他想到江营俯视着他,对他说:“你可真是个废物啊。”

    “待会穿孔的时候别骂脏话,给爸爸叫得好听一点。”黑衣男说,“你要是听话,我会帮你跟江营说点好话。”

    沈书咬着牙没说话,另一只耳垂被刺穿的时候他忍住没骂脏话,从鼻子里哼出一声鼻音。

    “完了吧,”沈书说,“你他妈的可以滚了吧。”

    “哪有这么简单?”黑衣男扯了扯沈书挺立的乳头,“还有这里。”

    沈书身体敏感得有点奇怪,被这么一刺激就让他倒吸一口气,他却没心情计较,低头看着自己的乳头怕得厉害,心里清楚:既然是江营决定的事,自己就算跪下来磕头也躲不掉。

    黑衣男动手的时候沈书别过脸不敢看,实际上黑衣男动作很熟练,没让沈书紧张多久就完成了刺穿,沈书刚要松口气,黑衣男开始缓慢地把针抽出来。

    他的动作慢得太刻意,一直很稳的手握着针微微颤抖,痛得沈书惊叫一声。

    “呃唔......啊......你......”沈书疼得直喘气,又不敢躲,不知道为什么他的下体也胀痛得不行,让他有点混淆了他的呻吟是为了疼痛还是为了勃发的性器,“啊......他妈的......好痛......”

    好不容易抽出了针,扣上了乳钉,黑衣男又开始折磨他另一边的乳头。

    “啊......”沈书的眼泪都流了下来,他用指甲用力掐着自己的腿,下腹的邪火缓缓地烧,不知不觉蒸透了全身,他开始不觉得乳头的疼痛难以忍受了,这让他感觉自己仿佛变成了越疼越性兴奋的变态,他现在没功夫为此惊恐,只希望黑衣男赶紧走,好让他一个人打几把手枪。

    乳钉已经戴好了,沈书还在喘息,他眼睛发红,瞪着黑衣男:“滚!”

    “我可以走,”黑衣男轻易地握住了沈书试图藏在腿后面的性器,那里已经被前液浇得湿淋淋的,仅仅一握就让沈书浑身一颤,“但是我走之前得把这个东西锁好,你再想想是要我走还是要我留下来帮你?”

    沈书欲哭,如果不让这个男人玩自己,他就只能自己忍下去,可他全身酥麻得厉害,比上次催情香薰的程度更甚......他又想到了江营的手,只要等到江营回来,那双手就会抚慰自己。

    这个想法几乎让他立刻定了心,与其被这个狗日的猥琐男玩弄,不如忍耐一段时间等江营的高端服务。他尽量沉住气,让自己看起来不为所动,“要锁就锁吧,”他说,“老子等江营回来......”

    话还没说完就有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黑衣男的脸阴沉得可怕,一张凶恶的脸吓得沈书一哆嗦,男人一把揪住沈书的头发,被扯住的头皮让他闭不上眼睛。

    “你算什么东西?哼?贱狗,你觉得江营要伺候你?”黑衣男冷冰冰地说,“你还真是一点不怕我,老子要是火大了给你打个半残,你觉得江营真会跟老子计较?”

    沈书怕了,哆嗦着配合道:“不......不会。”

    “果然对狗就该用棍子,对你稍微温柔一点你就以为自己还算个人?把老子都他娘的恶心软了。”黑衣男冷着脸用力把沈书的头按在自己的裆部,“给我舔!”

    沈书流着泪咬开了黑衣男的拉链,里面挂着空挡,茂盛的阴毛下面蛰伏着安静的性器。

    真的要舔吗?沈书凑近了,闻到一股汗臭混着腥臊的怪味。

    黑衣男一脚重重地压在沈书的阴茎上,痛得沈书差点跳起来,他像按住小鸡一样轻松地把沈书的头按了下去,命令道:“快给老子好好舔!”

    沈书猛地被按下去,连阴毛都钻进了鼻孔里,痒得他想打喷嚏,那股异味更是仿佛直接钻进了他的脑子里。他忍辱负重地张口舔了下去,舌尖绽放的味道更是让他想吐,黑衣男的脚仍压在他的鸡巴上,力道还在加重,他只好舔得更卖力,连马眼处的尿垢都被他吃了干净。黑衣男的鸡巴终于站了起来。

    黑衣男不耐烦地用力踩了踩沈书还在流着水的性器:“你妈没教过你怎么吃鸡巴吗?给老子含进去!”

    沈书疼得直接哭出来,他张大嘴勉强地包住了龟头,黑衣男就按住他的后脑勺往里捅。沈书觉得自己喉咙都要被捅破了,痛得要死,又被刺激得不停地呕吐,他突然感觉无比委屈,犹豫了一会儿,忍无可忍地咬了下去。

    踩在性器上的脚终于移开了,与之相对沈书被踹飞到一边,背上的伤口好像被蹭破了,疼得像刚受伤的时候,沈书艰难地翻身让自己侧躺,一边咳嗽一边焦急地自慰,像一条发情的狗。

    “操他娘的!”黑衣男痛骂,低头检查自己的命根子,确定没有大碍才黑着脸走向沈书,身上沾着的一片白浊表明这个贱狗就用刚才那么一会儿已经射过一次了。黑衣男弯下腰,扯着手铐中间的链子拽开了沈书的手,他伸手扯了扯刚打上去的乳钉。沈书疼得大声尖叫,黑衣男说:“不想乳头掉下来就别碰你的骚鸡巴。”

    沈书把手放在身前,果然不敢再自慰,他张开嘴像个孩子一样大哭起来,黑衣男就着沈书涕泪横流的样子摸了自己几把,下半身很快精神了,他挑出一个口枷塞进沈书嘴里,拎着沈书的头发让他跪起来,将蓄势待发的大鸡巴塞进口枷中间留出的孔里,把沈书的口腔和喉咙当飞机杯用。沈书痛苦难当,眨着眼睛“嗯嗯啊啊”地叫个不停,黑衣男在这个温暖潮湿还不停颤抖的飞机杯里终于得到了一丝抚慰,在快感的巅峰,他摁着沈书的脑袋插进最深处。射精过后黑衣男舒了一口气,他拔出了鸡巴,又用力捏住沈书的下巴逼他仰起头。沈书被强迫得连呕吐都做不到,在不断向下流的口水和精液的刺激下忍不住连续吞咽了几下,黑衣男这才松开手。

    “伺候人都他妈的做不好的贱货,连婊子都当不了,就只能像刚刚那样当飞机杯,明白吗?”

    “唔嗯。”沈书说不了话。

    “现在,”黑衣男说,“给老子撅起屁股跪下来,老子要操你的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