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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中的麻雀自由了H(完结)

    夜幕下的城市,像一只蛰伏的巨兽,看似风平浪静,黑暗里却潜藏着危险。

    某酒店中,两名前台收银正眉眼窃笑,小声八卦。

    “刚才进去那一对,男的长得好帅,我要是他怀里那个女孩做梦都笑醒了,好羡慕,人家也想要甜甜的恋爱。”

    “嗨,做人不能光看表面,没看到那男人一身高级定制吗?再看那女的浑身上下不超过一千,我敢打包票,肯定不是男女朋友,很可能喝醉被人捡便宜了。”

    “啊?不是吧?看起来挺文静的女生,果然女孩子出门在外要注意人身安全啊……。”

    将浑身酒味的苏蔓从头到尾洗刷干净,裹上浴巾,男人目的明确,开始宽衣解带。

    苏蔓恍恍惚惚,醉酒严重影响她的记忆力跟反应速度,她有些畏惧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有些眼熟,但一时想不起来是谁。

    苏蔓嘴一扁,眼里有了泪意。

    “抱着我哭了两个小时,还没哭够?”男人问。

    苏蔓吸鼻子,摇头,同时有些警惕。虽然迟钝,但脑子没坏。她眼睛不自觉飘向门口,然而刚迈出几步,被人拦腰抱住,双脚腾空。

    苏蔓挣扎,推他:“放我下来。”

    话音还没落,眨眼功夫又被送回床上。

    目光所及之处,女孩身上散发着奶光的肌肤,在灯下更添诱惑,男人喉头滑动,解开裹在她胸前的浴巾,毫不犹豫的覆盖上去。

    落叶般的吻叠加在她胸前仍未淡去的吻痕上,努力想要涂抹掉这些痕迹。

    接下来是毫无意义的你亲我挡,苏蔓累得气喘吁吁。

    男人轻笑:“好玩吗?”

    苏蔓的乳晕颜色极浅,粉白粉白的,像一件晶莹的艺术品,男人张嘴含住轻轻舔舐,无比美味的样子。

    苏蔓像被定住一样停止抗拒,唇瓣溢出难耐的呻吟。

    “别,啊……你,不可以……。”

    沈蔓的臀部饱满圆润白嫩得十分勾人,随着她的扭动画出美丽的弧度。

    “告诉我谁可以?司瀚可不可以?”男人手掌抚摸着她后腰臀缝的敏感肌肤,顺着脊椎往下,手指从股沟后向前摸索,引得苏蔓一阵颤栗。

    “不……。”

    “别害怕,我知道你是被他强迫的,我会帮你离开他,从现在起,你自由了。”

    男人徐徐诱导,热气吹在苏蔓耳根:“把腿张开,让我好好看看你,好吗?”

    男人的手轻柔得像画笔一样抚过她身体各处,修长的手指从后方向前面的阴唇攻略,用宽大的胸膛挤压她的乳房。

    苏蔓舒爽得浑身汗毛都在颤抖,男人不容抗拒的稍微用力,就分开她的雪臀,让她双腿大开。

    苏蔓再想夹紧却没有余力。

    “啊哈,不能……。”

    男人贪婪吞吃两只漂亮的乳肉,从前面遏制她的动作,手指顺利从后方攻入腹地,瞄准蜜穴的入口,毫不留情的挖进去。

    “不可以……啊,那里面……啊啊啊……。”

    男人粗大的骨节磨砺穴内的软肉,手指大肆攻城略地。

    苏蔓扭着身体,蜜穴分泌出丝丝透明的汁液,相比无效的挣扎,这水潺潺的邀请看起来十分甘美。

    做好漫长的前戏,确定她不会受伤,男人扶着苏蔓的腰,微微往后撤,然后滚热的肉刃顶上穴口,缓缓从那窄小的入口突破,直至彻底的嵌入女人阴道中。

    被绵密抚慰的肉壁,毫无准备的被强悍侵入,滚烫坚硬的巨物直捣深处,瞬间便将她撑满。

    苏蔓突然崩溃,眼泪遏制不住流下来,泣道:“为什么这样……,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男人控诉道:“你怎么可以忘了我,不是看到星星就会想起我吗?”

    苏蔓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但她很快便无暇思考。

    “我会让你想起来的,”男人眼中露出痴迷,膜拜般低头衔住她的乳肉,身体往后退一点,再又极亢奋的挺腰撞击,托着她的臀,迫使她吞食滚烫的巨物。

    “啊……啊哈……星?星星?……。”

    “想起来的话,就对你温柔一点。”男人笑得有点恶劣,同时有几分苦恼的看着露出在外面的小半截性器。

    “好紧,舒服吗?!”用手指分开女人下体紧绷的阴唇,拇指在阴蒂上来回抚摸,直到女人放松下来,才挺动生殖器深深的顶进去,反复退出,推进。

    沈蔓不住的颤栗,哭得浑身发红:“呃…,呜唔,为什么这样对我,我到底做错什么,呜呜~。”

    男人眼里是势在必得的笃定,却答非所问:“你错在,不该让司瀚爱上你!”

    苏蔓闻言哭得浑身颤抖:“不,他不爱我!”

    他不爱她,只是想上她。

    哭得越厉害,穴里绞得越紧,男人感受着身体的愉悦,里面绞紧的肉壁,潮湿又温暖,裹住性器酸爽得仿佛看见天国。

    男人从善如流回应:“那就忘了他,让我好好疼你爱你!”

    挺腰用性器一次比一次更深的进入女人的身体,动作越来越熟练,也越来越失控,火热的欲望碾压开层层叠叠的肉壁直攻花心,丰沛的汁液顺着阳具抽出的间隙,滴落在雪白的被单上。

    快感早有预谋,却又毫无征兆的袭来,苏蔓感觉自己像被加热的海水,汹涌的热浪拍在礁石上,让她欲生欲死。

    “唔…啊…。”

    男人的嘴唇从她的下颌,湿吻到她的唇间,就在她快要达到顶点时,很干脆的停下,拇指再次缠上她红肿的阴蒂。

    苏蔓有点抓狂,她看东西都是重影,在酒精的作用下脑子也不大灵光,身体被欲望充满,缠上去,依着之前的印象舔吻男人的敏感点。

    她发现男人十分享受的样子,任她为所欲为,内心的不安很快被冲得一干二净,但原本积累到极致的快感被空虚取代,苏蔓从一开始的被动抗拒,变得欲求不满。

    到了后来,已经分不清到底是渴望被填满,还是渴望被爱。

    蜜水将床铺都打湿了,但内心深处却极度空虚,想被填满,什么都好。

    男人沙着声音,挑拨她本就濒临崩溃的欲望,耐心的一点点舔开她咬紧的牙关:“不要压抑,释放自己的天性,真实的你比星光还耀眼。”

    苏蔓随着撞入欲罢不能,理智一点点丧失,抬身环抱住男人:“……给我……。”

    “这样的你好美……。”

    一夜那么长,男人没想那么快满足她,但因为苏蔓的主动他自己也爽得不行,握紧她的腰肢就是一阵冲撞,看着她承受不住时,伸手推他,心里有莫大满足感。

    “啊啊……,慢一点……。”

    男人竭力平息呼吸,额前浅金色的碎发被汗水贴在两边,他还有心情笑,因为苏蔓已经不会叫他停下了。

    “你在发光,真美……。”

    将苏蔓翻过去,拦腰拉高她的臀部,让她跪着。

    男人揉捏苏蔓的两团肉臀,重新将阳具钉进湿润温暖的蜜穴,强悍有力的冲撞,这个姿势可以清晰看见两人结合处的情景,后背令人着迷的线条,与情欲交织在一起,多么美好。

    她想缩回,却被紧紧扣住,只能由着他带着她的身体在欲望的浪潮里随波起伏。

    后入的姿势可以插得更深,甚至每次都顶到子宫口,放肆的虐玩不肯松开防御的小子宫。

    苏蔓低低呜咽:“不行……,唔,……太深了。”

    “为什么不行?我只是想更深入了解你。”男人放慢动作,整个人伏在她背上,肉棒小幅度抽送,手指还在抚慰她的阴蒂,用牙齿轻轻啃她的脖颈。

    浑身像在欲火中燃烧,苏蔓承受不住调情,低声哀求:“……这里不可以,进去,啊哈……。”

    “为什么总是拒绝我,如果让你离开司瀚,能答应我吗?”

    “什……啊啊,啊哈……。”

    苏蔓承受着身后的压力,揪紧被单,轻颤着,宫口贪婪的张开吸吮着龟头,离高潮只有一线之差。

    男人突然停下动作,抽身离开,连抚慰的动作也停止。

    叠加了两次快到高潮,却无法纾解的欲望,苏蔓差点疯掉:“不要——。”

    苏蔓刚刚转身吐出两个字,身体被转了过来,毫无防备的腿间突然顶进来的巨兽,坚定的一捅到底,野蛮而猛烈的撞击。

    “哦……。”苏蔓反应不及,身体本能的弓起来,口中却溢出满足的叹息。

    “真是贪心啊。”男人勾起嘴角似笑非笑,叼着苏蔓的耳垂,身下加大力道,激烈的肉体拍打声,持续的发出色情的‘啪啪啪’的声响。

    “啊……,好胀,慢点…啊啊…。”苏蔓绷紧身子,本能的想并拢双腿,却又被强势的撑开,随之而来的是狂风暴雨般的驱策。

    夜很静,两道急促的呼吸缭绕不息,娇喘缠绕着低吼。

    “安……星叙。”苏蔓绷紧身体剧烈的颤抖,短促的尖叫被男人的吻吞没。

    “是我,我回来了,看到我,你后悔当初的选择吗?本来它应该是你的人生。”

    在她又一次叫他,安星叙猛的开始强力冲刺。

    烧得通红的粗大,在粉嫩紧窄的水穴内整根进出,插得女人咬着嘴唇强忍呻吟,不断哽泣。

    “……唔唔,啊好烫啊,啊啊……。”

    肉壁疯狂收紧,耳朵里灌满她充满欢愉的呻吟,她的渴望。

    “我一直在找你……一直。”安星叙再也无法自控,在绵绵不断的强烈快感下,深埋在她体内释放。

    快感犹如云端上的飞鸟,久久盘旋,在心底压抑许久的感情,仿佛也终于得到释放。

    折腾到下半夜,苏蔓的酒醒了大半。

    眼前的画面简直可以用触目惊心来形容,房间里充斥着男女交欢后浓郁的体香,床铺犹如狂风过境般杂乱,地上散落两人的衣物,混在一起。

    继睡了上司之后,她再次睡了以前的死对头。

    苏蔓咬着内口腔的肉,闭着眼睛装死。

    安星叙笑吟吟将苏蔓搂紧,将脸埋进她的秀发,一遍一遍拥吻她,舌尖耐心的舔舐她的眼皮,直到苏蔓的眼睛湿漉漉的睁开。

    “蔓蔓,我们交往吧!”

    苏蔓还没开口,安星叙不由分说,在她唇上连续啄了七八下:“先别忙着拒绝,记得在车上看见那个人吗?他家有点地下势力。听了你的遭遇一路骂骂咧咧,当找人手去了,说要给你的人渣老板一点教训。这教训嘛,就算不缺胳膊断腿,也一两个月没法见人。现在你想回头也不可能,跟我走吧,你没有更好的选择了。”

    XX医院,高级单人病房。

    门外有保洁人员打扫的声音,隐约还有争吵声。

    阳光照进房间,司瀚徐徐转醒,他脸上有明显外伤,头顶包着纱布,头痛引起剧烈的生理反应,司瀚翻在地上呕出一口血沫,脸咳成猪肝色。

    一个女人连忙打开门,见到此番惨状有些不忍心:“咳,你醒了,公司的事已经都安排好了,医生说你的身体没什么太大问题,中度脑震荡,右手指骨骨折,其他都是些皮外伤,可能需要静养一段时间,送你来医院的人说是在一个居民区的巷子里发现你的,那里没有监控,警察也没发现什么可疑的人。”

    司瀚垂着眼睑,看不出心思:“水。”

    女人离去后。

    “您所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装着水的杯子‘啪’摔得粉碎。

    笼中的麻雀,啄了主人的眼睛,飞走了。

    司瀚紧绷的身体微微颤抖,垂在两侧的手握拳又松开,又握紧。

    这个该死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