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皇兄来啦 父子脐橙 自慰给父皇看
凤离入宫觐见完皇帝,便朝着含露殿奔来。 说起含露殿这个名字,凤离也只想嗤笑,凤渊将小皇子的寝宫安排着这么一个暧昧的名字,含露含露,含的不过是天子的隆恩雨露罢了,恐怕自己的皇弟早就不知道在这里承了多少次欢爱露泽。 凤斓与凤渊之间的情事,凤离多少是知道些的,他与凤萧早早被赶出皇宫赐宅封地,唯有凤斓被锁在宫中,更准确地说,是锁在他的父亲,当朝圣上的身边。 “大哥怎么来了?”宫婢传报时凤斓正为了一篇政论犯愁,京城的文人才子最近都在盛传一篇策论,他兴致勃勃地拿来研读,却发现自己着实不甚理解,正气恼着。 “向父皇说明使臣进宫朝拜的事,顺便来看看你,”凤离看着埋头在桌案上发愁的少年,不禁笑着去揉他的头,凤斓在自己的寝宫里一向随意的很,如瀑的乌发只用天水碧的发带松松地束了一半。 全国最好的染坊奉上来的碧色锦缎,被凤渊一匹不落地尽数赏赐给了凤斓,放在含露殿外浸了清晨的露水,天水化碧。凤斓做了一身常服,又让绣娘缝制了一件嵌着银狐毛的披风,剩下的布料便裁成长条,坠了波斯进贡的宝石制成发带。 “哪里来的使臣?”凤斓自小受到两个哥哥的喜爱,很是自然地在哥哥的手心蹭了蹭。 “大凉的新王,要挟着家眷宝物前来进贡呢,”凤离上前看到凤斓摊在桌案上的文章,“斓儿这么好学?父皇从来不对你课业有所要求。” “大哥就嘲笑我吧,”凤斓装作气恼地瞥了凤离一眼,“我明明什么都看不懂。” 凤斓的眼角有一颗泪痣,小小的印在水光潋滟的杏眼下,有点娇气,有点媚。 凤离被美人含羞带恼的一眼撩拨得心都酥了,自己的这个小弟一直像一棵花期正盛的罂粟,天真大胆地招摇着自己的美艳。 “哪里不懂?让大哥看看。” 凤离的课业在国子监一众公子中也显得极为突出,常常受到先生的嘉奖,凤离的母妃是个极有野心的女人,从小就教导凤离向着太子之位争抢,因此,她格外厌恶在她看来只因着一副皮囊备受皇帝宠爱的凤斓。 十岁的凤离坐在桌案前,推敲着父皇大寿时要献上的诗赋。自己的三弟到了要念书的年纪,今日是第一次到国子监,便让众人等了小半个时辰。原本在淑妃影响下就对这个甚少谋面的三弟不喜,此刻更是有些不屑了。 直到那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鼓着脸走进来,凤离忽的觉得父皇这么喜爱他,也不是那样难以理解了。 六岁的凤斓细软的黑发被盘成两个小团子,掺了金丝的红绳缠缠绕绕,穗子随着凤斓走路的动作摇摇摆摆,甚是可爱。 “先生见谅,我来迟了。”凤斓的声音还带着点奶气, 也实在不好意思说是自己第一天上学就懒怠才迟到,就直楞楞地在那儿,水汪汪的眼睛将先生瞅着。 皇帝亲自下令任由三皇子睡,宫人们自然没有谁敢去叫醒蜷成一团睡得软乎乎香甜甜的凤斓,国子监的祭酒是前朝丞相的第五子苏湛,他对这些皇家贵族的小公子一向严厉,但凤斓实在生得可爱,腰板又挺得直直的,不像是个坏孩子,再加上皇帝陛下特意叮嘱对三皇子千万不必过于苛刻,便只说了一句下回莫再迟到就算罢了。 大约是老天觉得太漂亮的容貌如果再配上绝顶的头脑会招致大祸,凤斓除了天生讨人喜欢的本事之外,念起四书五经时只是平平的成绩,甚至不懂的时候更多,背书也吃力得很,为此凤渊旁敲侧击几次苏湛要求他减少课业量。 苏湛心里苦,还不能说。 凤离的心思向来藏得深,凤斓也不想去探究,至少面上的的兄友弟恭做得很好。 “大哥莫不是在想京城的哪家姑娘吧。”凤斓笑着打趣,“也是,皇兄弱冠已及,却从未见和哪个姐姐妹妹交好,难怪父皇着急呢。”凤渊最近几次召见凤离都不只为了使臣来京的事,总是言语中暗示着命他早日结成亲事。 “婚娶哪是急得来的事呢。”凤离这么说其实有些冒犯凤渊,但他知道自己的小弟绝不是那种会在皇帝面前碎嘴告状的人,凤斓向来讨宠撒娇都光明正大的,这也是凤离喜欢他的一个原因了。 凤斓知道自己的大哥对待儿女情长一向风轻云淡,便停了这个话头,又研起墨来,俨然是要做学问的架势。 凤离含着笑看弟弟颇为认真地写下一笔一划。 “凤离今日来了?”凤渊将凤斓搂在怀里,像一只野兽对待自己的猎物在凤斓的颈边嗅着,恨不能将凤斓长发上带着香气的水珠都舔进腹中吞吃了,“说了些什么?” “若儿臣不想告诉父皇呢?”凤斓眯着眼,脑袋还因刚才汤池的热气晕着,他用手去摸凤渊的耳朵,还轻轻扯了扯,引来对方更深更狠的吮吻,脖子上泛起了红。 “那便要受罚了。”凤渊伸手去抚弄凤斓胸前的乳珠。 “婚娶,”凤斓因胸前的麻痒扭了下身子,“我听闻父皇近日催大哥娶亲之事催得紧呢,便调笑了几句。” “你大哥从小读书习武样样不落,甚少将心思放在儿女情长的事上。” “父皇是说我好吃懒做,不思进取,从小只知道儿女情长么。”凤斓哼了一声,说着要从凤渊的怀里坐起来,“皇儿用心读书去就是了。” 凤渊爱着凤斓的娇气,只觉得他不讲理的样子也可爱得要命,但这总让他觉得自己像个面对心上人莽撞憨傻的傻大个儿,不知道该怎样讨得佳人青眼,“斓儿这是什么话,”凤渊长臂一揽,将人几乎锢在怀里,“斓儿想读书,父皇便给你找全国最好的先生,斓儿想习武,父皇便把大将军调回京城,斓儿想要儿女情长,父皇便把整颗心都捧给皇儿。” “如果儿臣,想要皇位呢。”凤斓状似玩笑地抬起头与凤渊注视。 “皇帝哪有那么好当呢,”凤渊忽然沉重地叹息,用下巴蹭着凤斓,“不过斓儿若是喜欢,现在就让父皇退位又有何不可。” 明知是哄人开心的情话,凤斓还是感到很是甜蜜的。 凤斓转过身子,面对面直直地扑进凤渊的怀里,“昏君。” 凤渊顺着他的力道躺下去,尽力让凤斓趴得舒适些,凤斓在凤渊的耳边浅浅地呼吸,主动用下身轻轻地蹭凤渊沉睡的龙根。 肉棍显然和自己的主人一样对心肝宝贝的刻意勾引丝毫没有抵抗能力,立马诚实地给出了反应,挺立起来,凤斓于是更坏心地伸出一只手握住了,隔着一层柔软的绸缎轻轻磨蹭,指尖沿着顶端的凹陷滑动,引得凤渊闷哼。 “斓儿,自己坐上来?”寝殿里一向命人布置得很暖,龙涎香的气息卷挟着暖意,于是凤渊帮着凤斓褪掉外衣亵裤时不用担心凤斓会着凉,更加脱的心安理得。 “父皇这么急色,果然是昏君。”凤斓在凤渊的大腿上坐着,缓缓将自己的双腿抬起来,一只手撑在身侧,另一只手抚上了臀间的穴眼。 凤渊咽了口口水,凤斓偏偏还不自知似地将臀再往上抬了些,一边动作一边出言询问,“父皇,斓儿做得好不好?看得清楚么?” “好极,好极。”凤渊回答的时候每个字都咬的很重,想是意图用这种方式克制住自己上去舔弄亵玩那蜜穴的冲动。 凤斓的手指细细长长,从小娇养的没有茧子,白白嫩嫩,此时探入泛着粉红的穴间显得异常淫靡,他的指尖勾挑了流出的蜜液顺着穴口的褶皱抹开,“斓儿流了好多水呀父皇,嗯,”凤斓又将两根手指塞进穴里,“还痒呢。” “乖,好孩子,自己坐上来,”凤渊低声诱哄着,暗示性极强地挺了挺胯,“父皇给你止痒。” 凤斓因为凤渊的动作不稳地晃了晃,腿酥软地抬不起来,索性放下了。 “父皇先亲亲皇儿。”凤斓又改坐为趴伏,向前探身寻着凤渊的唇就亲了上去,被一身欲火难耐的凤渊吻得气喘吁吁的。 凤斓的穴口已经湿得很厉害了,凤渊一面与凤斓接吻,一面双手握住少年净白纤瘦的腰杆,让穴口对准龙根就缓缓往下按去。 “呃啊……”肠道被逐渐撑开,由空虚变得饱胀,凤斓的喘息带上了泣音,“父皇,动动啊。” “斓儿自己来。”凤渊却突然冷静下来了似的,等待着凤斓的动作。 “呜,”凤斓努力控制着肠道让其再吞吃一些,好让那根滚烫的肉棒痛痛快快地戳中敏感点,无师自通地抬起身又狠狠坐下,舒爽得眼泪都要流下。 最终还是凤渊先忍受不了凤斓慢吞吞的节奏,一边握着腰向下干一边往上戳,惹得凤斓只能乖乖地呻吟求饶,滚烫的精液打在肠壁上时更是哭得一颤一颤,凤渊说的情话再怎么甜腻都止不住。 白浊顺着还插在蜜穴里的肉根流下,很快又随着抽插的动作拉扯出黏腻的白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