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狼牙巨棒操开肌肉壮汉浪穴骑淫马榨淫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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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心冷清人渣商业天才×痴情美貌骚浪乖巧弟弟, 我真把许昌带回家的时候,小妈吓一跳,父亲表现得倒是镇定。 许昌跟了我两年了,我从伦敦回国开始接手家族集团旗下一个不大不小公司做一个不痛不痒的副总的时候开始的。 长相好,身材好,性格好,最重要的是懂事,从来不折腾,很有分寸。所以他是我在贺君瑞之外,唯一一个维持超过三个月关系的人。 父亲扶不起来贺君瑞,也不可能把贺家交到我的手里,我心里清楚。因为我是贺家的女儿。 但是更不可能松手让我离开贺家。打我用一个丢给我养老的二线项目从集团总部豪夺资源,拿到资金扶持和任务书后,成功盲狙风口,拿到一个教科书级别的投资回报率之后,他就清楚我的商业价值。 所谓的“盲狙”背后,是对背离绝大多数人预测的大趋势的敏锐、敢于拿七千万美金豪赌的胆魄,和分明在外驻扎项目,短短一年却能从总部的人事派系斗争中获利抢到资源倾斜的手腕。 以及,最重要的是,项目告急之际,有如突降甘霖的破产担保、政府背书后面意味着的人脉网络政府关系。 父亲为贺家的繁盛付出了几乎他的所有。高门大户的焦虑总是要往后看几十年,想要维持阶层不堕,不是父亲一个人能够做到的。 发家不易,守家更难。贺家养着一大家子百十号人,人际关系复杂,身为家族主要继承人的贺君瑞再长十几年也不一定能背得起守家的重担。 做太子也是要看天赋的。 父亲已经六十五岁了,撑不撑得住等贺君瑞成长的十几年都不一定。 我这样一个金钵钵,白白送给圈子里任何一家他都不可能放心。 所以许昌这样的人刚刚好。我已经二十九了,他再强压着各家青年才俊的示好,未免其心昭昭,叫人看了笑话。 一张廉价的结婚证锁住我继续给贺家卖命,挡住其他几家的虎视眈眈,划算得称得上是一笔回报百倍千倍甚至万倍的投资。 许昌的背景不太好,工薪阶层,单亲家庭,父亲嗜赌母亲早亡。自己是做健身教练的。连我们这个圈子的边都摸不到。 但是对于父亲来说,刚刚好。好操控的一个摆设,看着好看就行了,再把什么所谓的“爱情”摆到台面上一烘托,百益而无一害。 因此父亲很满意地任由小妈催着问“结婚”的话题。甚至还难得地加入了几句话题,用着指点江山的语气。 贺君瑞粘人得厉害,大学都考的本市,每周这两天有课,不在家里,所以见家长这一出戏唱得顺利极了。 小妈可没有父亲那么多心思,因为高兴而格外体贴慈爱。许昌温和知礼,谈吐得体,父亲也是配合的态度,这一餐饭吃得难得的和谐。 我留宿了许昌。敲定了下个月请许昌亲人来家里会面,商量结婚事宜。作为“未婚夫”留宿一晚,这种小事情父亲和小妈两个长辈都没有说什么, 昨晚倒没做什么,但是清早起来忍不住了。小妈起得晚,父亲是个勤勤恳恳的掌舵人,肯定早已经出门了。 许昌跪在我面前,因为被踩着阴茎而发出压抑的呻吟,他是个好床伴,这是我选中他的主要原因。 男人很高,跪下来头顶都能到我的胸口靠近肩膀的位置。健身教练的好身材,肌肉鼓鼓囊囊,因为气质里那简直不符合职业的温和,而中和了那种身材带来的侵略感。 这种男人,凭这副皮相,也非池中物。基于金钱交易关系,床上吐露的几句“我爱你”,我当然知道值几两真心。跟着我的两年很干净,老老实实的,就够了。 五官俊帅,多情眉眼,嘴唇很漂亮,不是贺君瑞那种精致秀气,而是光看一张嘴就能激起人欲望的诱人。 让人想要分开那张嘴,探入进去探索一下里面到底有多甘甜才能养出这么润泽饱满的两瓣唇。 许昌背着手两腿大分开,胸肌腹肌结结实实一块块方方正正垒着,流了些汗水打湿了特意晒出来的麦色皮肤,光下富有光泽,看起来就像刷上蜜一般。 他吻了一下我的小腿,抬起头看着我,眼睛里面有欲望在涌动:“要干我吗?”声音因为欲望而有些哑。不自觉地压低,到底还是有些不安。 “隔音很好。放心。”我抬起脚挑起他的下巴,胡茬有些扎人。他张开嘴,下巴一勾把我的脚趾吃了进去。 刚玩了他阴茎的脚上沾了些粘液,他啧啧有声地吃进去。手动了动,似乎想要托住我的脚,但是还是记住了我的规矩,好好地继续跪着。 舌头伸出来舔弄着,舔动的触感滑腻,有些痒。那迷人的嘴唇贴上来亲了亲脚背,许昌弓起背把头低下去些舔弄我的脚心。 整个脚都被他的舌头舔过。许昌舔脚很实诚。 恋足的许多人吃脚都是伸长了舌头离开口腔,又舔了脚又不用把脚上的口水吃进去。 许昌则是边舔边吮,吞咽的动作自然得好像在吃什么美味。被脚踩住的时候能够迅速硬到极点,再配合点手段,能叫他轻易射出来。一副正经的外表,他骨子里是骚的。 这是我挑选性伴侣的唯一条件。够骚,才好玩。 温暖湿热的口腔重新把我的脚趾包进去,舌头滑动在趾头间,那很舒服,我摸了摸他的头发。 他的头发很硬,板寸头的手感和刷子一样。头发侧面很风骚地剔了一个花体字母“H”。 我摸男人头一向和摸狗的手法一样,他抬起眼睛来看我,帅气的脸因为嘴大张开包着好几根脚趾而有些变形,看起来格外淫荡。 许昌眼睛里的光很亮,我看不懂里面蕴藏的情绪,也不屑于懂。能用钱解决的事情就不要动感情,免得伤身体。 他板板正正的八块腹肌上面已经沾了不少液体。 在贺家做爱他可能格外激动。他平时可没有这么多水。 皮肤不比贺君瑞的细白,阴茎也和贺君瑞那种粉嫩漂亮不同,又粗又黑,看起来脏兮兮的,憋急了的时候紫胀狰狞。 他在跟我之前就玩得很大。马眼那条小缝已经能够轻易被玩开,当他彻底动情的时候,甚至能够插进去我的中指。一整根。 对待许昌不用像对待贺君瑞那么温柔,他最大的优点就是耐操。我抽出脚踩在他的脸上,脚底覆盖住他整张俊帅有型的脸,高挺的鼻梁硌着我的脚。 他开始呻吟,手有些背不住了,粗壮的大臂上肌肉细微地颤动,肱二头肌的线条很硬朗,充满了男人味。 这个身上每一个部位都无形地喷洒着荷尔蒙的男人,被我踩着脸往下一推就顺从地倒在地上。 踩住那根阴茎稍微用力,许昌原本克制的呻吟就加大了。他控制不住的。 他骨子里的骚浪奴性总是轻易压抑脑子的功能。有好几次他在酒店里叫得酒店经理上楼来敲门提醒我们吵到别的客人了。 脚趾夹住他的龟头不算温柔地碾一碾,趾头压住龟头往一边分开,铃口就暴露出尿道内部的一点肉粉色来,透明粘液打湿了脚滑开来,阴茎就硬邦邦地弹到他的腹肌上发出啪的一声。 我没有什么耐心地踩在他的腹部上用力。 许昌立刻就受不了了:“别……别……主人……啊啊……” 他脚掌踩在地上分开来屁股中间的肉洞就暴露了出来,随着我越来越用力地踩住他的下腹部,一个黑色的东西慢慢顶开洞口的包裹被排出来。 一个圆圆的、乒乓球大小的球。 完全脱离许昌后穴后才看出来后面还串着不知道几颗,大小相同。 他就是塞着这东西睡了一晚上的。 那穴口抽搐着,继续往外排许昌按照我要求塞进去藏了一夜的串珠。有润滑的液体也随着一起流出他的身体。 褐色的尻穴被打湿,恶趣味的白色润滑液一股股流下来,仿佛是被不知道多少个男人轮奸内射的结果。 “啊!……哈……哈……嗯……”他胡乱抚摸着自己结实的胸肌,动作骚浪地滑动着,手指摸到了腹肌轻轻碰了碰我的脚趾就又乖乖自己收了回去。 我没有给他缓和的机会。重新把他的阴茎一起踩到脚底压在他的腹肌上碾压起来。 那串珠出来得快多了。 许昌踩着地面挺起胯迎合我的踩踏,他表情看起来似乎有些痛苦,大腿都在发抖,那串珠已经有四五颗暴露出来,垂到地面上去。 里面应该还有两三颗。我夹住最外面那颗串珠一把全扯出来,许昌早已被我调教好了的后穴在串珠抽出的过程受到刺激,许昌低叫着激射了出来。他今天射得很快。 那张脸上居然难得地有几分羞赫。五分钟的确太快了。眼睛都似乎因为不好意思而没看我,侧着头盯着地毯上的花纹,深色皮肤看不出来红没红。 “我……我没控制住,对不起主人。”嘴唇抿紧,呼吸变重,他撑起身来重新跪好。 精液喷在他的腹肌上,就像奶油洒在了甜点上一般更加诱人了。 我的脚踩上那些白浊把他射出来的东西裹在我的脚底、脚趾上,许昌自发就捧住我的脚舔干净了他自己的精液。 他的手因为健身而满是茧,有些粗糙,掌心干燥,很温暖有力,握着我的脚后跟托住。 舌头湿嗒嗒地把所有液体都裹进嘴里,因为卖力自然而然发出啧啧的声音,一边轻吮一边吞咽,喉结上下滚动着。 许昌吃精吃得毫无心理障碍,吞咽下去吃干净了之后还张开嘴给我看。 那厚实性感的嘴唇上沾了一点白浊,我用指头刮了下去,手指塞进他的嘴里,顺便玩了玩他的舌头。 他用虔诚的姿态抬起头张开嘴任由我的手指深入到里面去。口水溢出来,润湿了我揉摸他下唇的拇指。他呼吸有些重。 我低头看,果然,他又硬了。 丢下许昌,去翻找我的收藏,取了一根没玩过的过来。 许昌一看到我身上穿好的假阳就浪了起来。这根东西有二十三四厘米,三指粗细,这么多床伴里也就许昌这个婊子能够轻松地容纳这种巨物。 而让许昌浪起来的不是它的大小,他被更大的东西操过。 是它表面遍布的小突起。软刺密密麻麻,看起来有些恐怖的狼牙棒能够全面地刺激到许昌肠道里的每一点。 他背对着我跪在地上,我淋了小半瓶润滑到假阳上去。手抹了抹,那软刺摩擦着我的手掌,硬度适中。 剩余的抹在了许昌的穴口。 许昌已经扩张好了,但是润滑还是不能少。许昌没有贺君瑞那屁眼流水的天赋,润滑要精心得多,这样操开他了,他才会更加淫贱骚浪。 被操开了的男人就像绽放的花,会散发出美妙的气味、结出香甜的果实,他们彻底高潮的模样能够带给我真正的满足感。 我扶着假阳抵住他的门户,抓着用狼牙棒打了打他的股沟,他立刻上道地头埋下去屁股撅得更高了,抓着地毯用力,背部的肌肉发力。 宽阔的肩背上那一块块肌肉组合在一起视觉上是一种充满力量感的美。 我扶着棒子慢慢地进入进去。棒子上的软刺戳在穴口然后摩擦着肠道进到深处。许昌接纳得很顺利。 开了个头我就不再扶着,靠腰胯的力量继续进去,解放的双手抓着他因为倒三角身材而显得格外细的腰固定住忍不住开始发浪扭腰摆屁股的男人。 许昌今天格外浪,所以我进入得很快。暴露出来的时候狰狞吓人的狼牙棒整个埋进他的身体。 “哈啊……哈啊……快……操我……主人……啊……”许昌的声音开始不由自主放大,臀部肌肉绷紧,有两个窝在腰下面,能判断出来他正自虐一般地夹紧了身体里的大狼牙棒。 生活助理小柳今天给我搭配裤子的是一条可有可无的装饰性皮带。 白色,一指宽,没什么花里胡哨的纹路,皮带头是银色的,有一个暗扣,单手就能轻易解下来的设计。 我抽出皮带,往前一兜,皮带就套住了许昌的脖子。我右手抓着皮带两头,像是抓住缰绳一样往后拉扯。 身下这匹淫马就晃动起屁股来了。许昌打心底里喜欢这种被驾驭被操控的感受,他发出粘腻的鼻音,似乎很难捱似的,其实屁眼已经激动得不用靠药物就自发地张开了。 后入犬交对于许昌来说太温和了。我反手让皮带在手上环了一圈抓得更紧,同时留给许昌脖子活动的空间也更小了。 左手压着他的后腰,许昌的腰往下塌的时候脊骨有一个沟,拇指在他的尾骨上摩梭他会激动得直打颤。 扶稳身体,我脚踩到许昌腰部两侧的地面,这样我就相当于骑在了他的屁股上,而假阳还在他的体内。 大腿夹着他的腰,我身体的重量都由许昌来承受,从上往下把假阳重重地夯进他骚得不行的屁眼里。 这个体位可比犬交带劲。不仅进入得异常猛异常深,而且这种骑马的姿势能够带给许昌这个骚货心理上最大化的快感,只有许昌这种健壮的男人才能够承受这个粗暴交合的方式。 体重叠加腰腹力量抽插肏干许昌,许昌的浪叫声变大了许多,他的叫声也很男人,说的却是“快操我”“操死我”之类的骚话。 清早起来火气很旺,我抓着皮带啪啪撞击着许昌的屁股,他不能够低下头去,仰起因为快感而表情狰狞的脸。 我下手有分寸,恰到好处地控制住许昌的呼吸,他心里有数,但是还是怯的,一只手抬起来抓住皮带,却不敢用力,只虚虚地扶着。 只有一只手撑在地上,他的身体更加难以承受我的肏干,那个穴口长大到穴口的褶皱都被撑开了,褐色的一圈肛肉微微凸起。 抽出假阳的时候上面的软刺让那一圈肛肉都有些变形。 足够大的棒子能够轻易榨出内部的润滑剂,淫靡地堆积在穴口往下流。 “又……又要射了……主人……啊啊……哈啊……”许昌再顾不得拉着箍住他脖子的皮带,手伸下去捂住自己阴茎,两个卵蛋都被托进他的手指。 “不许射。”我命令道。他立刻死死掐住根部,有力的手指环住卵蛋后方。 由我掌控的每一场性爱的目的都是为了让身下人高潮,通过快感俘虏一具具肉体,但是从来不是身下人高潮了我就会停止。高潮之上还有更愉悦的快乐。 我喜欢这种不断挑战不断进步的感觉。我是性事上的暴君,却也是施予极乐的神灵。我是一个优秀的支配者。 稍微调整一下坐在许昌身上的位置,假阳就进入到了更深的地方,原本还有一小截在许昌体外,现在完全进入进去,整个狼牙棒能够顶到内部的某个结点彻底打开许昌。 许昌唔唔啊啊地淫叫着,身体渐渐撑不住。 这意味这他又要到了。许昌很听话,说不让他射他就不会射。 但是除了射精,男人的高潮方式还有许多。 他发出更加迷人更加甜腻的哼唧呜咽,肌肉忽然绷紧得像是石头一样,被继续撞击着下体,然后被榨出一声声意味不明的“嗯嗯啊啊”。 到达一个极限后他才彻底软了下去。他从后穴得到了远比前面要强烈的高潮。 我松开皮带丢到地上,伸手两手抓住许昌的胸把他抱起来,改为跪在他身后继续肏干。 许昌配合地分开腿压低屁股配合我。刚刚高潮的男人很虚弱,他靠在我的怀里,反手环过我的腰,手在我背后扣紧,几乎是眷恋的姿态。 回过头来看我,眼睛里的东西似乎要溢出来了,身体被撞击得前后晃动,他开口:“主人……”想要说什么。 “你们在干什么!”门啪地打开打断了许昌。 我锁了门的,转头过去果然是捏着钥匙的贺君瑞。 许昌正爽得厉害,被贺君瑞一吓,后穴夹紧得我都抽不出来了。我只好抱住许昌安抚,捉住他的阴茎把玩他的龟头。 我没有再看贺君瑞:“要么出去,要么关门。” 他脸色苍白,最终还是走了进来,带上了房门没有合紧。里面的声音能够传出去。 “贺君婉……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他把钥匙投掷过来,砸在了我的身上。钥匙在我身上弹了一下掉在地上,我毫不在意,没有停下抽插许昌的动作。 有了观众,许昌这个贱货又羞耻又忍不住地主动扭着屁股吞吃我身上的棒子。他的阴茎暴露出来,颜色很深,没有了他的束缚压抑,已经在喷发边缘。 他压抑不住自己的淫叫,只好紧紧捂住嘴,下半张脸被宽大的手掌盖住,眼神再次变得柔软,他被撞击得身体直晃,时不时跪直身体,像是想把后穴逃开狼牙棒的攻击一样。 不等我追上去又自己主动降下来把大棒子吃进去。 我把玩着许昌的大肉棒,拇指在他的马眼上揉弄,把那条缝揉开:“你疯了吗贺君瑞,闯进我的房间,打断我和我的未婚夫的性生活,还问我怎么这么对你。请问我欠你什么吗?还是给过你什么承诺?”没有。 贺君瑞似乎才意识到,我们这四年违背伦理的关系里,我从来没有许诺过他任何东西,所有他想象的那些东西——什么相爱什么相守什么心动——都不过是他一厢情愿。 他脸色苍白,粉嫩的唇瓣也失去了血色,眼眶通红,眼泪蓄满眼睛。看起来…… 美味极了。 “你……我做错了什么……你,你到底想要什么……”强忍哭腔让他的声音颤抖。 “难道要我把这颗心血淋淋地剖出来给你吗?”他终究还是哭着怒吼出来。因为愤怒而扭曲的五官不是我所熟悉的少年。 “那你想要什么?爱吗?”我用最平和的语气说出最伤人的话,笑容端的是四平八稳,怀里还抱着被肏得直扭屁股的许昌,“我能够给你的只有性爱,算吗?你要不要?” 我的声音不大,能确保只有身下的许昌和门口的贺君瑞能够听到。 在贺君瑞不熟悉的一面,我做惯了恶人,所知晓的就是最恶的恶人长了一张好人的脸,披了一张变人的皮。 他的痛苦并不能唤起我的同情,只让我回忆起他的风情。 像个饕客挟了一片三文鱼蘸取芥末,我就着他的痛苦品咂他的风骚。 依附于男人的女人就像花,一旦离开土壤就会枯萎。 我的母亲是典型的贤妻良母,她美丽她贤淑她脆弱,是最传统最本分的中国女人,乖巧地吃饭不上桌,男人说话不插嘴,老老实实地作为一个行走的子宫在忠心耿耿地一胎胎怀一胎胎打致力于为老贺家生儿子。 她唯一叛逆人生轨道的就是以惊人的坚定苦苦哀求着生下了我。 所幸在被之后接连的堕胎彻底剥夺生育功能和健康的身体前被我的父亲说着“连个儿子都生不出来”这样令人作呕的话抛弃,她却好像被全世界抛弃,从此日日以泪洗面,早早憔悴。 她已经枯萎了。也许早就枯萎了,在彻底失去自我沦为那个男人附属的时候。 我继承了她的三分容貌,却过分地和我的父亲相似,冷心冷情,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我像吸血鬼一样痴迷着咬破皮肤榨干血肉的快感。 我厌烦怯懦,这种特质只会让我沉迷于破坏和摧毁,那种怯生生胆小懦弱的神情会最大限度地激发我的凌虐欲,脑子里的声音叫嚣着: 伤害他!摧残他!蹂躏他! 从内到外,从心到身。 对方被彻底破坏的模样使我快乐,绝对真实绝对纯粹的快乐。 我有最冷漠的眼睛,最冷静的脑子和最擅长花言巧语的舌头,那些怯懦的家伙会被我轻易地吸引,以一种我自己都不能理解的痴迷用最卑微的姿态跪在我身下祈求我施舍的一点点爱。 越是如此低贱,我越是要狠狠践踏他们的身体,毫不留情,一如既往。 此刻的贺君瑞带给我前所未有的心理快感,我忍不住露出一个真诚的笑容,抱住身下的许昌开始冲刺,狠狠地肏干得他两只手都捂不住浪叫。 贺君瑞再忍不住,哭着摔门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