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慧笔学 - 耽美小说 - 要被吃掉惹(H)在线阅读 - 日常了

日常了

    徐鸿谨那一丝不苟的办公室里,终于摆上了猫猫狗狗的抱件,温暖舒服的白丝绒躺椅,茉莉味的茶,甜点点心,还有舒缓的纯音乐。季溪无聊,就给季溪放季溪感兴趣的电视剧和动漫。然后他坐下来工作。

    过了几次,徐鸿谨干脆把墙纸都换成浅蓝色了,边角带着白色花纹,漂亮极了,落地窗上横竖贴着卡通贴纸,都是Q版的小动物。

    直到现在,季溪也没有和他们说过一句话,只会点头摇头,连眼神对视都少得可怜。不过大家都不在乎,只要季溪能醒,能活着,那就好。

    慢慢学会咀嚼之后,终于能吃一点米饭了,肉炖的稀碎,拌饭喂季溪吃。季溪好歹是长点肉了,没有再骨架子一堆。

    苍以修不会带季溪出去,苍以修太容易被跟拍了,他怕让公众知道季溪之后,又得连累季溪被骂,所以他只会每天回来带点新奇的小东西,或者新甜品。

    苍以修会撒娇,被苍以修撒撒娇,骨头都得软三分,偶尔会纵容苍以修插进去做一次,但是对于徐鸿谨和祖天慈,季溪还是排斥的,哪怕他们俩道歉和肉麻的话已经说了两年多了,季溪还是不想再和他们说话。

    这两个家伙永远只会伤害别人,强权极端,他再原谅一次,就是又一次的纵容。季溪不想想太多,他只是有点膈应。

    反正,这两个家伙已经满足了,现在只要回来能看见季溪,就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徐鸿谨和苍以修酷爱帮季溪口,或者一起睡的时候,手指不停的玩弄乳头,拨来拨去,乳晕和乳头像两朵花一样,乳头是柔软的花苞,能拨开花瓣揉到花心,揉的话乳头不会硬起来,但是吸允的话乳头就会硬起来,硬成两个红红的珠子,吸允一会就吸得肿起来了。

    季溪知道,两年前徐鸿谨和祖天慈真的在说气话,不过两个人争抢,总是在伸张主权,说着最难听的话,就想让对方知道季溪是他的。现在这两个可不敢比来比去抢来抢去的了,都乖的很。就算是回来看见其他人在对季溪动手动脚,也不会再有意见了。

    知道又怎么样,季溪不敢再奢望爱这种东西了,也许十八岁不懂事,会希望徐鸿谨的爱让他真的幸福起来,不过每次的结局都是那么不尽人意。

    某天,苍以修来的时候带了一本相册,翻给季溪看,里面大多是苍以修从小到大的照片,苍以修打小就帅,小时候就跟王子一样,不过初高中画风走偏了,风格极其叛逆。

    季溪才发现,原来三个人从初高中就认识了,尤其是苍以修和祖天慈的照片,祖天慈是红毛寸头,苍以修发型没那么偏激,穿的很叛逆。像是朋克那一类的。其中一张照片是昏黑的走道里,徐鸿谨抽烟的照片,照片上的徐鸿谨冷漠孤傲又可怕,几乎身体的一半都埋在阴影里。

    “初高中的时候也没人管得了我们,我们就乱玩乱疯,还挺傻逼的hhh。”他还不知道自己捅破了个惊天大篓,季溪已经知道了,这三个人才是一伙的,就他一直被蒙在鼓里,以为三个人关系很差。

    很多照片都是隐隐的炫富,季溪看的太阳穴直跳。不过里面居然有一张是拍他的,是他睡觉的照片,看那件睡衣还是怀着龙奉时候的睡衣了。季溪知道是什么时候。

    “隔了好久才和你这么近,当时想想那些事情还挺惭愧的。”

    季溪看着笑嘻嘻的狐狸,狐狸谄媚真是一等一的高明,他怎么也没办法对苍以修拉下脸色,因为苍以修笑起来真的太好看了,十分的耀眼。

    “来,吃一口,啊,张嘴。”

    季溪张嘴,吃下一口饭,继续听苍以修絮絮叨叨的讲着这些照片是什么时候拍的之类的。照片上的苍以修永远都是笑眯眯的,好像永远不会难过一样。他从小就活在镜头里,他就长着这么一张面具,面对旁人,面对摄像头,不自觉的就这么笑。全是在笑,季溪也不知道苍以修是不是真的在开心的笑。

    不过现在在旁边,眼睛都眯成两片桃花瓣,倒不像是假的。

    苍以修看见季溪看他的脸,又开始了,谄媚的问:“老婆老婆我是不是长得很帅。”

    季溪老老实实的点了头,轻声回答了一句:“是 帅”,他现在的声音还不是完全的音,大多是气音,声音细弱的像是会被风吹散一样。

    苍以修开心的就抱着季溪亲,亲昵的像是要把季溪压进身体里一样。

    “如果这辈子我能有机会和你生一个孩子就好了,孩子一定很漂亮吧,不过我也不强求了,能每天看见你就好了,有个孩子更好,我每天看见你和龙奉他们玩,我都感觉自己像个外人,心里不踏实。”

    季溪不敢吭声了。但是看着苍以修这个样子,居然又心疼,舍不得苍以修这么难过。

    苍以修就该是天之骄子,苍以修应该开心一辈子,他的脸上永远不会有痛苦和彷徨,因为他不可能有这些难过的事情。季溪看不得别人难过,他真的心软,像是天生和本能。

    喂完饭了,苍以修就打着运动运动帮助消化的名义,开始亲季溪的脸和嘴,亲着亲着就演变成舌吻,然后把季溪扒了个干净,狠狠的吮吸了一番季溪的胸脯,吸得奶头都疼。

    季溪想挣扎,苍以修就开始哄,说一些甜言蜜语,卖弄卖弄可怜,像往常一样,季溪皱着眉,还是默认了。

    客厅里的徐鸿谨狠狠抽了一根烟,他已经半年都碰不得季溪了,两年半了就他妈做过一次,还没射出来。这个苍以修舔着个逼脸就来卖乖了。可恶的是,季溪就吃他这套软磨硬泡。

    屋子里传来了插水的啪啪声,还有季溪的轻喘和哭腔,苍以修大多时候是照顾季溪的感受的,偶尔会插得猛一点,让季溪以为苍以修只是偶尔不知道轻重而已,其实苍以修这个贱狗就是故意的。

    那又能怎么办呢,季溪性格别扭,身体可不别扭,一个星期不开开荤都痒的受不了,看着他眉毛皱着,就知道唯一一个让季溪烦恼的事情又出来了。季溪不乐意他们碰,只能让苍以修碰了。

    透着门,徐鸿谨都知道,季溪是什么表情,是什么体位,嘴巴会张多大,高潮的时候眉眼会紧皱一下,然后咬着下唇,闭着眼睛一定是在翻白眼,每颤抖一下,右眼就紧紧的闭上一下,又睁开。

    听起来都知道季溪一定很舒服,苍以修的动作不会特别快,难受的时候,动作就更慢了,这个心机狐狸,明明以前做爱都非得把约炮对象折磨个脱肛,现在搞深情这一套,真让人想吐。

    徐鸿谨拿着浇水壶,打开了卧室门,面色平静的浇花。

    季溪脸皮薄,徐鸿谨进来了,季溪立马就要钻被子里,苍以修知道,徐鸿谨就是嫉妒心作祟:“喂,你有没有意思啊?”

    徐鸿谨转头,看着苍以修,和被窝里埋着头的季溪,木着脸走了出去,还没关门。

    苍以修气个够呛。

    季溪好几个星期见着徐鸿谨都没好意思从被子里把头拔出来,徐鸿谨再也不敢了。徐鸿谨明面上见着苍以修,只是冷漠和麻木。背地里可怜巴巴的哄着季溪。

    “我只是太嫉妒了,宝宝,真的错了,没事的,别不好意思,我再也不会突然进来了好不好,别闷坏了,快出来吧。”想去拽季溪的被子,就听到季溪不情愿的声音。掀了被子,季溪指定又得急眼。因为季溪现在没力气拽被子,直接拽开被子就是不给季溪面子。

    徐鸿谨现在是格外的注意照顾季溪的自尊心,生怕把季溪逼急了。一句不好的话都不敢多说,任劳任怨的做自己的家庭煮夫。

    看到苍以修的待遇,谁能不嫉妒,祖天慈偶然听见,也气的把栏杆捏歪了,他他妈的多想冲进去,恶狠狠的说:“你今天不愿意给我操也得他妈的给老子操,妈的贱种苍以修快滚开,老子今天就要肏烂你。”

    他不敢。

    他的待遇就是,季溪皱个眉头,他得担惊受怕一晚上。他们做了那么多过分事情,季溪见着他们能不哭不闹已经是最大的恩赐了。还奢望什么呢。

    偶尔苍以修也会露出变态本质,想让季溪穿着裙子给他操,或者穿护士服?扎着两个低低的辫子,操的时候拽着两个辫子,小腰细溜溜的,捏住绰绰有余,大多时候是穿着真丝做的睡衣,睡衣里内衣内裤都不给他穿,季溪懒得再去计较这些了。

    但是角色扮演这种事情,是一次都没成功过的,衣服摆在季溪面前的时候,季溪就埋在被窝里,好说歹说也不搭理苍以修。

    苍以修天天都带着那饥渴的眼神,做爱的频率也高了,季溪不想应付了,大多情况下都在装死,苍以修求得可怜,季溪就把耳朵捂起来,不搭理。

    又一次苍以修以为是季溪默认了,想拨开季溪的睡衣,被季溪打了一巴掌,胳膊的力气,能抬起来都勉强,被打这一巴掌够苍以修吃三碗饭了,他捂着脸美滋滋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