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审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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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流被带到我面前的时候已经不清醒了。他被架在两个大汉中间摇摇欲坠,左脸肿起一块被殴打过的青紫伤痕,微张的嘴唇遍布细小裂口与死皮,嘴角蜿蜒下一道干涸血痕。他的眼皮耷拉着,长了不少的头毛乱糟糟地支起,身上衣服凌乱撕裂,踩着脏兮兮的鞋印。一看就知道昨夜被折磨得不轻。 ? ? ? 我摆摆手,命手下将他绑到拷问架上。这个临时藏匿点的拷问架很简单,就是几根铁柱焊起来的方框架子,之前大抵是做晾衣用的。飞流的两条手臂张开被麻绳固定在上面那根铁柱上,腿叉开,两根脚踝被绑在下面的铁柱,只有中间这段单薄精瘦的胴体没有任何绑缚和阻挡,供我们任意上刑。 ? ? ? 绑好后一个兄弟脸上露出狰狞的笑意,揪起飞流的头发把他低低的头往后掀,然后喉咙动了一下哕出一口痰甩到飞流脸上。周围人一阵笑,我看见飞流的眼皮动了动,暗沉的眸光一闪而过。 ? ? ? 我让他们退到一边。要拷问,人自然得是清醒的,于是命人拿来一桶辣椒水,劈头盖脸往飞流脸上浇去。 ? ? ? 飞流的身体鱼一样弹起来。刺鼻的辣椒水从他身上淋漓滴下,他眼睛紧紧闭着,浑身剧烈的刺痛让他的身体开始挣扎扭动,唇边也泄出痛苦的呻吟。脸上那口青色的痰倒是被辣椒水冲掉了。 ? ? ? 我双腿一蹬,办公椅滑到他身前。我观察他的脸,眉间深深皱起,脸色惨白,但还是英俊得难以逼视。我的心抽了一下,决心要正经羞辱他一次。 ? ? ? 他不肯将眼睛睁开。我怒从心起,抬起脚踹向他的下体,飞流立刻惨叫出声,身体向后弓起来,一抖一抖地抽搐。他的脸色泛青,额角淌下豆大汗珠。 ? ? ?旁边的兄弟吹了几声口哨,有人笑嘻嘻凑过来说:“大姐,要不咱把这兔崽子阉了吧?” ? ? ?我冷冷瞟了他一眼。他面色难堪,退到一边去了;剩下几个知道我心情不好,倒是乖乖闭嘴了。 ? ? ?我早就知道飞流的脸长得嫩,皮肤又白,现在脸上被揍得青紫一片,汗水又涔涔的淌了一脸,越发激起人对他的施虐欲。我站起来走到他身前,手抚上他的脸颊,轻轻拍打,心里一股柔情小小地泛滥。 ? ? ? 他睁开眼,眸光冷冷的直视我。他的眼睛很好看,平时是平湖秋月般的一双眸子,泛着澄澈的水光。但现在我被他眼底的寒意刺到,那股柔情也急速退却。 ? ? ? 我向他嫣然一笑,两手捧住他的脸。他把头扭到一边,我又扒回来,让他与我面对面。我下手极重,毫不留情,他脸上出现几道红印,微微哼出声,明显是吃痛了。 ? ? ? 我踮起脚,吻上他的嘴唇。飞流一开始挣扎得很激烈,头使劲向后仰,又用额头顶我。但如今我力气比一个被揍了半夜的伤号大得多,两手轻易就能固定他的头。他很快就软下来。我吮吸他的嘴唇,用舌头把他的嘴巴撬开,在唇上和口腔里搜刮。暴风肆虐平原的快意。 ? ? ?飞流很快就喘不上气了,他很虚弱。我之前与他相处,觉得他像一头狼崽,与我欢爱时用牙齿轻轻研磨我的肩。现在我却不怕他用牙齿将我咬断舌,虽然我俩已经翻脸,但我打赌他不愿伤害我。 ? ? ? 但我乐于伤害他,我要让他终身难忘。我正在吻他的下唇,很温柔的样子。飞流开始微弱地回应我,我察觉到这一点,于是将牙齿咬进他的唇肉,口腔立刻蔓延开一阵血腥味。 ? ? ? 飞流痛得倒吸一口气。我俩交缠在一起的唇舌已经分开,我看着他痛苦纠结的脸嘿嘿笑起来。“疯子。”他流血的嘴里吐出这两个字,低沉沙哑,但眼睛里的冷和怒意却已经消失,反而盈了一汪委屈和怜惜。 ? ? ? 好像小狗哦,我看着他的眼睛,居然有点出神。 ? ? ? “大姐,”手下叫我,“这小子鸡巴硬了。”几个手下脸上露出鄙夷,一个光头朝飞流的方向吐了一口痰。 ? ? ? 我回过神来,看向飞流的下体。他穿着一条蓝色牛仔裤,不是很宽松,下体鼓鼓囊囊地膨胀起来,勒出一点阴茎形状的端倪。我不是很意外,他这个年纪的男孩,在很多无关情欲的境况下也很容易勃起。 ? ? ? 听到我的手下在嗤嗤发笑,飞流难为情地把脸别到一边,我看见他白皙的耳垂和喉结染上一层红霜。他不愿意看我。 ? ? ? 我脸上浮起一层笑,蹭掉红色的高跟鞋,着肉色丝袜的长腿伸向他的胯部,脚放在他阴茎的位置。我笑说:“没我在身边,你多久没舒服过了?”用脚轻轻地顶他。 ? ? ? 飞流本来都快软下来了,被我这么一蹭那条肉精神起来,硬得更加厉害。他有点喘不上气,咬牙切齿道:“你、你有病吧,这么多人看着……” ? ? ? 我点点头,觉得他说得有道理,于是招手示意刚才那个光头过来。我说:“把他裤子脱了。” ? ? ? 飞流看向我的目光变成不可置信。 ? ? ? 在我的指示下,光头粗暴地扯下飞流的牛仔裤,褪到膝盖以下。两截白花花的大腿露出来,肌肉匀挺紧致,基本没有体毛,膝盖透着粉色。光头吹了一声口哨,在他的大腿上摸了一把。 ? ? ? 往上,肿胀的下体被纯白的棉内裤包裹,前端有一小块颜色比周围略深的地方,我知道这是湿了。 ? ? ? 飞流哀求的眼光看我:“不要这样。” ? ? ?但我用以前那种情意绵绵的眼睛看他:“不要害羞,小飞。” ? ? ? 小飞,小飞,我心里念着这个旧日爱称,冷笑连连。我让光头绕到飞流身后,用手扶住他的胯。他却用下体猛地向前顶上飞流臀部,飞流受惊似的身体往前一拱,引发周围人一阵哄笑。 ? ? ? 我瞪了光头一眼,他只好不再动作。脚再次攀上飞流的下体,轻轻打着转,又用脚趾加大力道搓揉着,飞流白色内裤前端的那团濡湿面积越来越大,那片布料也被顶出一个硕大的小帐篷。 ? ? ? 我问他:“你的另一个线人,到底是谁。” ? ? ? 飞流呼吸凌乱,面色潮红。他才不会这么轻易松口,于是我发了狠,脚用力往前踩去,而光头在后面顶着他不让他后缩,让飞流再一次体会了刚才那般的疼痛。 ? ? ? 飞流五官纠结在一起,额角淌出豆大汗珠。尽管如此,他还是不愿开口。我让光头把他内裤也脱掉,一根粗长的阴茎弹跳出来,已涨成紫红色,前端拳头大的龟头挂着一点晶莹的黏液,柱身嵌着条条青筋,狰狞极了。他身体其他地方体毛稀疏,阴毛却和正常男人一样浓密,杂草似的。我知道飞流平时勃起或疲软时阴茎都是秀气的粉色,现在变成这般模样大约是痛苦所致。 ? ? ? “妈的,这小子长得跟个女的一样,鸡巴比驴还大!”光头哕道。 ? ? ? 我咽了一口唾沫,有点口干舌燥的感觉。不合时宜的情欲像一只看不见的手顺着我的脊背向上爬。我又一次把脚伸向他裸露的下体,重复刚才的过程,让他在天堂地狱两极切换。 ? ? ? 没人知道,我内裤下面也湿了一片。 ? ? ? 就这样重复了几次,飞流还是牙关紧咬,只有鼻腔泄出了几声呻吟。在我开始怀疑他的鸡巴要被玩坏了时候,一个兄弟拿着手机,匆匆放到我耳边,“大姐,冯叔的电话。” ? ? ? 我只好把脚缩回来,拿住手机。冯的声音从话筒那边传过来,我注意到飞流刚才还半死不活的眼睛瞟向这边。他听力好,我不想出什么差错,便走到较远的地方接听。 ? ? ? “缅甸那边出事了。”我的心沉沉落下,冯吩咐我过去那边一趟,马上就去。事情才做到一半,我气急败坏。我回头看向飞流,他的鸡巴还颤颤巍巍的挺立着,在晚春微凉的空气里一跳一跳,泛着莹莹水光。光头粗肥的身子叠在他后面,下体在他屁股上摩擦着,手伸向前面飞流的鸡巴,在他的龟头上弹了一下。飞流的身体又像鱼一样滑稽地扭了起来。 ? ? ? 我挂了电话,警告光头他们乘我不在时别对他动手动脚;又吩咐他们把飞流关起来,其他事等我回来再处理。 ? ? ? 我最后看了一眼飞流,他的头垂在铁柱上,闭着眼睛喘息。鸡巴已经软下来了,粗粗的一条悬垂在两颗褐色的睾丸中间,像一条肥大的蠕虫。我犹豫了两秒,还是帮他把裤子拉起,然后就急急走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