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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轮圆月高高地挂在天上,之前还有一户人家灯火通明的居民楼,此时也已经漆黑一片。 在给苟清戴好眼罩,用演练过不知道多少次的技术捆绑好后,她便把所有的灯光都关闭了。 此刻的她没有戴着平时那副眼镜,月光照耀下,可以看出她的眼中有些忧虑。不过几秒钟的时间,她咬了咬嘴唇,眼神变得十分坚定,走过去坐在了苟清面前的桌子上。 “小苟……” “嗯?怎……” 话还没说完,苟清的口鼻就被未知的东西覆盖住了。 “刚才你一直盯着我的脚看呢,你喜欢呀?这样是不是让你很兴奋呢?” 此刻,苟清明白了覆在脸上的究竟是什么,也明白了所谓的“实验”根本就是假的。但此时的他,已经被那根粗壮的绳子紧紧的捆在了凳子上动弹不得。 “你要干什么!停!” 用仅剩的灵活的脖子部分歪过头,苟清才得以说出话来。他努力挣扎着,虽然凳子被他弄得左右晃动,却依然无济于事。 眼看着苟清在这里折腾,她却丝毫不担心。 “绝对挣脱不开的哦。” 说话的同时,她的双脚也伸向了苟清的双腿之间,轻轻的触碰到了那一块坚硬的凸起。 “哟,嘴上说着停,身体却这样吗?” 由于当时焦急的心情,苟清只穿了居家的衣服便跑了出来。此刻,那柔软的质地为她的行动提供很大的便利。 “我没……啊……停……停下来……求你了……” 对于苟清的哀求,她置若罔闻,两只脚依然抓着那高高耸起的“帐篷”上下运动着。很快,苟清的哀求声就消失了,剩下的只有咬牙的声音和逐渐沉重的呼吸声。 听着呼吸越来越急促,她也适时的停止了动作,走到了放置小药箱处的附近。 无法动弹、眼前漆黑的苟清听到了她远去的脚步声,他垂下了头,张开嘴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想要平复心跳。 “累了呀,才刚开始呢。” 这声音吓了苟清一激灵,没等他说话,一个圆环状的物体就套进了他的口中。继失去行动能力、视力后,他又失去了言语和吞咽能力。 “呜……呜……” “哎呀呀,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呀!” 她绕过了凳子,岔开腿坐在了苟清的腿上,两只手如同毒蛇一般钻进了他的上衣,摩挲、轻咬着他的乳头。 “呜……” “到底在呜呜什么呀?姐姐我不想听了,来,把它含住。” 说着,她把一根和那圆环粗细对等的器具插入了苟清的嘴里,尽管他还可以发出声音,但那比之前的呜声还要微弱许多。 “这就好多了嘛。” 满意而轻笑的她一边忙活着手上的工作,一边用嘴轻吻、舔舐着苟清的脖颈和锁骨,而后者的身体也从有力的挣扎变成了无力的颤动。 两三分钟过去,她从苟清的身上下来,紧接着蹲到一旁,慢慢褪去那短裤的一部分,露出了苟清耸立已久的阴茎。 她轻轻握住,由慢到快的上下运动着。 “呜……” “怎么啦?不舒服吗?那我再快一点好咯。” 说着,她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而就在它要爆发时却停下了。 “哎呀,好累呀,姐姐休息一下,别急哦!” 又一次垂下头的苟清,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呼吸,那些无法吞咽的口水也从嘴角流了下来。 听着苟清的呼吸慢慢平缓,她再一次握住了那根阴茎,像之前一样越来越快的上下运动,而后在即将喷发时骤停。 这样的动作反复了几次,苟清已经记不清了,但这次他口中的声音夹杂了些许的哀求与委屈。 “哦?怎么了呀?是不是难受了?那好吧,只要你点点头,姐姐就不让你难受了,我们也就结束了,好不好?” 其他的话并没有触动苟清,但当他听到“结束”时,果断的点了点头。 她轻笑了两声,又开始重复之前的工作,只不过这一次在爆发之前却是没有减速。 伴随着苟清急促的呼吸,积蓄已久的晶莹液体终于从体内喷射出来,散落在了地上、腿上,以及她的手上。 结束了这一切,她没有立刻松开苟清,而是用纸将这一片狼藉打扫干净后,绕到后面抱住了苟清。 “抱歉骗了你……但我真的喜欢你,真的想你做我一个人的‘小狗’……至于为什么用这种方式,因为如果我们在一起了,我可能会做出更过分的事,如果这些你都无法接受的话……” 她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轻轻拿出苟清嘴里的器具、解开圆环的绑带、摘下他的眼罩、解开他的绳索后,站在身后一动不动。 重见光明且恢复自由的苟清呆呆的看着前方,他回忆着刚才发生的一切,以及她说的那段似乎是告白的话。 刚刚她所做的一切,目前的苟清无法判别,再怎么想都只有害怕、恐惧。他感受了一下自己的双腿确实恢复了力气后,便猛的跑到门口,慌乱的提好自己的鞋子,打开门冲了出去。 还站在原地的她,脸上还挂着一抹浅笑。她走了过去,把苟清离开时打开的门关了起来,接着便躺倒在了床上。 清冷的月光一点点迁移,此时正照在她那微笑中夹杂着无奈与失落的美丽面庞上。 “结束了吗……” 如果恐惧没能让人退缩,那就会给人无穷的力量。苟清凭着这一股力量直接冲到了路边,等待计程车的同时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从离开那个空旷、昏暗的房间开始,直到蜷缩在自己的床上,苟清一直都在努力的遗忘之前发生的一切,但下体那隐隐的胀痛感却屡次把他从边缘拉扯进来。 回想起她说的那些话,苟清还是会心动。从下午她离去后的痛哭中,他就明白自己很难脱身了。 今晚发生的一切,苟清明白那是什么。令他恐惧的不是紧缚的绳子,不是蒙眼后的未知,也不是把他嘴巴填满的玩具。 而是享受这一切的自己。 从小就不让爸妈操心的好儿子、在学校中阳光积极勇敢正派的好同学,以及在大学中全校闻名的篮球新秀。对他而言,这种种身份既是褒奖,也是枷锁。 “要是爸妈知道了会怎么看我……同学……老师……队友……不,我不会变成那样的人……我不会喜欢那种事……我不是……我不能……” 如果此时有人来看一看苟清,一定会被他那双正死盯着空无一物的窗口却瞪大的双眼吓到。而在他自己的视野里,只有一片漆黑。 开学前仅剩这些天,她没有再联系过苟清,而后者也尽可能的不去触碰手机。每天他都会做很多的事,学习、约朋友上网、打篮球,甚至还去做了义工,只要是除了睡觉以外的时间,他都不会闲着。 在她出现之前,苟清就是过着这样的假期生活,似乎他的一切都回归了正轨,但他的朋友们却发现了一些异样。 以前上网玩游戏时,打不过对方时他总会说“对面好强啊”,现在的他只会一言不发甚至有些恼怒;在队友玩的不太好时他总会说“你还得努努力”,现在的他开始疯狂责怪、训斥对方。 以前打篮球时,他会很温和,在尽可能不把对方撞到、碰到的情况下完成自己的动作。但现在,他的眼里似乎只有球和框,得分才是他注重的,尽管在伤害对方后也会认真的询问和道歉。 即使是开学的前一天夜里,苟清也很晚才回到家。他拖着疲惫的身体躺在了床上,呆呆的望着天花板。 “这才应该是我的样子,已经发泄够了……” 开学十分准时,苟清准备了一个假期的考试也如约而至。那些形形色色的题目对于苟清而言已经没什么难度,他飞快的答完了题,非常自信的上交了自己的卷子。 两天后的英语课上,成绩就被公布出来了。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苟清不仅没有挂科,他的成绩还在班级中取得了很高的名次,英语老师在课后也单独把他叫到了办公室。 “虽然在课堂上已经表扬过你了,但是你的成绩还是让我非常不可思议。哦,我的意思不是说你用了某些小手段,我相信这一定是你这一假期努力学习的成果,我希望你以后也可以这样努力学习英语和其他的学科。” “我会的,老师。” “好。还有,你方便告诉我辅导你的老师是谁吗?说实话,可以把英语基础很低的你培养成这个程度,他的英语水平和教育水平一定是很高的。” “嗯……确实,她的英语特别好,也很会教学,但我觉得还是不要透露她的身份比较好。我对她……” 说到这里,那个曼妙的身姿在脑海中一闪而过。 “确实是由衷的感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