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系神)神父在神像下哭晕,在梦中得到神的恩宠,成为神降下救世主的媒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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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后,教堂的众人发现,那位总是站在神父身后的黑发少年不见了。 没有人感到意外,这世道,变化无常才是常态。 起初,被约书亚严厉管教的孩子们十分开心,可神父的沉默令这群在乱世颠沛流离,也更早熟的孩子惶惶间明白了什么。 一个和约书亚有着同样黑发的小女孩不知从哪找来几支泛黄的松枝,将这小小一束“花”送给神父,用故作老成的童音安慰他:“神父,约书亚哥哥只是回归天父的怀抱……呜哇!” 说着说着却抱着神父的腿嚎啕大哭,神父哭笑不得地抱起女孩安慰,熟料他近乎默认约书亚已死的举动使哭声更大,门外尾随而来的小萝卜头们也跟着哭起来。 神父双臂难抱众娃,他只好用一个神典故事转移大家的注意力: 传说一位非常虔诚的信徒离开人世,回到神主的怀抱。 他有一位挚友,虽是挚友,两人的信仰却不尽相同。 信徒活着时试图潜移默化地感化他,效果却不如人意,于是他见到神的第一件事就是请神布道,让挚友见到神迹,与他一同归于神道。 神应允。 于是他死而复生,第一眼便看见了正在为他祈祷的挚友,挚友见此神迹,又听闻他在天堂的见闻,再没有怀疑神的存在,一生追随他,与他一起散播神的福音,成为一名虔诚的信徒。 而死而复生的教徒,后来成为神第二位行走在世间的代言人——塞缪尔。 “如果我们也不虔诚,约书亚哥哥就会回来吗?”一个怯生生的声音问道。 “神迹之所以降下,有两种说法,第一是为了使神音得以传播,造福更多生灵;第二种是因为挚友的祈祷感动了主神。”“那到底是为什么呢?” 加百利神父面对一群孩子们求知若渴的眼神,引导道:“如果我们这么多人都为约书亚祈祷,想必有一天能将我们的虔诚、我们的渴望传达给神,得以再次见到他。” “只要祈祷就可以了吗?”被他抱在怀里的女孩攥着松枝,急切地问。 “神会听到一切。”加百利装作不经意地望向窗外:“已经到晚祷时间了。” “快走,为约书亚哥哥祈祷!” 呼啦一声,一群小萝头们冲向教堂。 加百利正要跟上,门外却走进一个不速之客:“我倒有第三种看法:也许是挚友向神出卖了什么,才换回信徒的灵魂。” “日安……兰德斯特伯爵大人。”加百利神父垂下头行礼,视线停留在自己的脚尖,将颤抖的指尖藏进宽大的袍袖中:“愿主保佑您。” 领主见加百利脸上原本微微上扬的嘴角见到他就跟被碾过一样平,不悦地冷哼道:“将伪信徒赶出教堂是个明智的选择,神父。” 加百利胸口一紧,想到了杳无音信的约书亚,却没有说话。 领主见他下垂的眼睫微微抖动,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恶劣地勾起嘴角:“帮忙扫除教会败类的我,不知能得到神父什么奖励?” 他话音刚落,就见神父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 神父嘴唇微启,欲言又止,但装了孤儿院那么多孩子的教堂仍沉在天平的那端,一人的生死似乎也不重要了,尽管那个人是他一手带大的教子,他勉强笑道:“感谢领主大人,神……” 领主掐住他的下巴,强硬地抬起他头的动作打断了他的话:“神?你们的神只是一个满口谎言的骗子,跟你一样,死而复生?可笑。” 说完,十分厌恶似的甩手,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了。 神父呆站在原地,半晌,一阵寒风刮过,脸颊过分冰凉的触感让他回过神,摸了摸自己被捏疼的下巴,却触到一手湿润,是他的泪水。 加百利神父勉强打起精神,主持完了晚祷,和瑞秋女士一同安置好孩子们,才拖着疲惫的身躯回房,却在半途转道去了教堂。 他没有点灯,在黑暗中熟练地跪上神像前的蒲团。 他几乎是累及了,匍匐在神座下,寂静的黑暗放大的不仅是他的心跳声,还有他内心的罪孽。 领主今日那番话再次重播在耳边。 约书亚真的已经死了吗? 因为他让约书亚走,才会…… “神主在上,罪徒加百利,向您恳求,请原谅约书亚之过,以您宽大的胸怀收容他孤寂的灵魂……罪徒愿替他承罚,奉上一切,阿门。” …… “加百利。”神父被一道直荡魂魄的浑厚声音唤醒。 睁开眼,眼前是一片虚无的黑。 除了那道声音,还有一种极细小的摩擦声,混杂着些许黏着的水声,从四面八方传来,时近时远,絮絮地,沉心一听,似乎是千百个声音在呼唤“加百利”,神父不自觉汗毛倒立。 “你说你愿意奉上一切?” 加百利心有所感,知晓这是来自神的问询,他温顺地低下头:“是的,神主。” “为了什么呢?” “为了……”神父想要说出约书亚的名字,话到嘴边,说出来的却说:“为了天下苍生幸福平安的生活。” “好,将你自己献给我吧,我会以你之躯降下圣主。” “不胜荣幸!”神父没想到只要他的躯体就能达成这一宏愿,这实在太轻易,他压下心底的不真实感连忙行礼感谢。 话音刚落,他脚下坚硬的地面刹时间消失了,他却没有下坠,某种湿润、冰冷的东西握住了他一只脚踝,使他倒悬在空中。 神袍在重力的作用下掀开,罩在神父的脸上,露出他洁白而莹润的身躯。 突然的变故使神父惊呼出声,神出声安慰:“加百利,你必须清醒着承受这一切。” 神父安静下来,他仍剧烈起伏的胸膛将他的害怕公之于众。 “呃……”缠绕在他脚踝的东西缓缓向他的大腿滑动,一圈一圈,一片肌肤都不放过,留下某种黏腻而冰冷的触感,激起他的战栗。 另一只同样冰冷潮湿的东西攀上他的手,它有些细,像一只调皮的幼蛇,在他的指尖盘旋,渐渐绕进指缝间,舔舐而过,像极了情人床上的十指交握。 耳畔也爬上了这东西,它在耳廓盘旋,逐渐深入耳道,被异物侵入耳道,神父反射性地摇头,试图躲开。 他的反应激怒了这东西,它顺势盘上他纤细的脖颈,微微收紧,逼得他呼吸一窒,脸色渐渐泛红,不自觉张开嘴大口呼吸。 那东西发现他张开的嘴散发出温暖而湿润的气息,便转了个弯,探进了他口中。 冰冷却湿润的东西纠缠着神父的舌头,如同求偶一般在他口中起舞,它扫过口腔里的每一处,牙齿、上颚、舌底、牙龈,还有因为它的反应剧烈颤动的扁桃体。 它故意一点一点地打沙袋般轻碰扁桃体,神父不由干呕,却因为嘴里被塞得满满当当只能从鼻腔里发出“唔唔”的痛苦呻吟,挤压的咽喉令罪魁祸首得到更多的乐趣,它逐渐向下深入。 就在神父因为口中的异物入侵憋得险些窒息晕厥时,他身上又攀上了不少,那东西各司其职,互不干扰,有的吸住他胸口粉红的奶头,有的抚摸大片光洁的肌肤,喉结、锁骨、脊柱、腹股沟、两片饱满的臀肉都被玩弄得泛起微光。 神父的性器也被包裹住,它们轻轻盘旋、微微摩擦柱身及两颗珠子,以尖轻点龟头。 明明冷得让人打颤,但在这样湿润而诡异的触感下,神父还是勃起了,甚至全身都泛起淡淡的粉色,身体的温度和大脑的温度都逐渐上升。 全身敏感带都被细致地照顾,甚至是恶劣的欺负,神父几乎快哭出来了。 两条各自挤压玩弄臀肉的触手默契地掰开臀瓣,两踝的触手向两边拉开,神父大开的下身,露出了隐藏最深的那一点。 其内的温暖吸引着这些触手争先恐后地向那挤去,反倒堆在门口,谁都不得其门。 一条食指粗细的触手捡了漏,他一头扎进那温暖的巢穴,内里简直是天堂,潮湿而温暖,一如它们在母体时的感受,它快乐地在其中深入,四周的肠肉热烈地迎上,轻轻拥抱、挤压它,使它快乐得快要断在里面了,这样的快乐促使它分泌出更多液体,分享给这些热情的肠肉。 神父内里遭遇入侵,他急切地收紧穴口,却只是白做工,后穴的饱胀感,黏膜被无情摩擦的感觉,逼得他从鼻腔溢出一声呜咽。 另一条触手打败了其他的,傲视群雄,在穴口徘徊了一会儿,它身躯上的微小吸盘,如同数十张嘴在同时吮吸神父娇嫩的会阴与穴口,直吸得他大腿微微痉挛,穴口的褶皱也丢盔卸甲地绽放,为它打开一条欢迎的通道,内里温热的液体顺着缝隙滑落,引来一批触手的争抢。 它这才耀武扬威地钻入其中,那无处不在的吸盘被用在更加敏感、娇嫩的黏膜上,过分的饱胀和穴内传来的奇怪吮吸感,把神父逼哭了。 他想要求饶,却被堵住嘴,想合上腿,却被迫打开身体。 过度的深入让他有种被捅穿的错觉。 触手们带来的有催情作用的黏液都无法压抑他的恐惧,他挣扎的力度变大了,逼得控制他身体的触手们不得不加大力量,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暧昧红痕。 赢家触手用吸盘在里面探路,突然碰到一块有些硬的黏膜,十分不悦,吸盘怼在上面,没想到只是这一个动作就让神父软下了身子,更别提吸盘开始工作后,他的肠道自发地分泌出淫液,与触手的黏液相交,顺着它体外的部分,淅淅沥沥地流出去。 神父只觉得身体深处传来那熟悉的,酸麻、饱胀,还有一种触摸到冰块时的酥麻微疼,如浪如潮般的快感一下又一下击打在他的神经上,大脑已分不清是痛还是快乐。 在外面尝到内里漏出鲜美的触手坐不住了,你追我赶地往他后穴挤,为了公平,它们默契地你进我出,数根触手几乎将后穴撑到极限,原本的褶皱被撑成薄薄的一层。 过度的充实,几乎让神父以为自己被撕成了两半,好在触手们的富有催情元素的黏液起了作用,将他的痛苦、恐惧都转化为快感,一点微小的碰触都被放大成无数倍,过于巨大的快感让他迷失在这样疯狂的处境中。 神父前端的性器在这样极端的快感下颤颤巍巍,几乎要射出来时,一根极细的小触手钻进了微微张合的精孔里,几乎一路进到精囊,如老鼠进了米缸,将他蓄势待发的精液吸进自己的身体里。 初次被堵住射精管道,绕是神父正处在后穴无上的快感中,也被这样陌生的体验惊得浑身一颤。 几乎全身的洞都被触手享用,神父从不知道,只是被插嘴、被插精孔就能有如此满足的快感。 他几乎快被这快感送上天国。 好在他脑子里还有最后一根弦,神说要他清醒着承受。 神父勉力支撑着不知过了多久,他浑浑噩噩地变成了一个触手的玩具。 突然他嘴里的触手开始吐出一粒粒硬物,顺着食管滑进胃袋,口腔里也被塞满了,接着是后穴的触手渐渐退出,填充内里的东西变成了一个个互相摩擦的质地坚韧的物体。 神父被放在柔软的地面上,他剧烈地咳嗽,咳出嘴里的东西,是一颗颗拇指大的白蛋。 动作中,后穴也有这样的白蛋接二连三地滑出。 “做得好,加百利,记住你身上的责任,我会看着你的,我的信徒。” 神父还处在反复高潮的快感中,没反应,也不知他听到了没有,在神音刚落那一刻,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