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登基典礼、身份暴露以及伪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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铄石流金,海天云蒸。 夏日的热意在空气中弥漫,有着艳丽色彩的旗帜随处可见,旗面上是用金色颜料勾勒出的狮子和剑,在热风中翻涌着,既狰狞又庄严。 这是王国的象征,也是皇室的象征。 人们正在庆祝这个国家的新王即将登基。 奥黛塔维娅坐在由黄金制成的马车上,路边的鲜花和彩带不断在空中飞舞,他微笑着向两边挥手致意,迎来愈发热烈的欢呼声。 “陛下......” “陛下......” 从凌晨便开始占据位置用以观看加冕游行的城民们抑制不住激动的心情,在骑士和守卫的阻拦下仍然爆发了巨大的力量,身体紧挨着向前挤压。 这是他们曾经的皇后陛下,在战争中为他们带来荣誉的神佑之女。 他们崇拜他,敬畏他,在国王与王子去世后毫无抵抗地接受了他的登基。 奥黛塔维娅的马车由六匹白色骏马拉着,身穿银色铠甲的骑士驭马在侧,护送如同神物般精致的马车在人群里驶过。 这场加冕游行持续了将近两个小时,马车从王宫出发经由最繁华的街道最终到达了索思拉里大教堂——历代国王加冕的地方——浩浩荡荡的队伍缓缓停下,奥黛塔维娅在贵族们的注视中踏向了铺满红色天鹅绒的祭坛。 长达6.5米的斗篷在大理石地面滑过,嵌饰着彩色玻璃的哥特式尖顶在阳光的照耀下向地面投射出斑驳的颜色。奥黛塔维娅放慢脚步,伴随着唱诗班圣洁的歌声伴,越过了将教堂大厅填满的人群。 身穿长袍的教皇站立在王座前方,两名大主教手捧王冠与权杖在他的身后等候。 黄金、宝石以及精美的雕工。 传承多年的象征物们散发着闪耀的光芒,这是荣誉的光辉,也是权利的光泽。 奥黛塔维娅注视着这一幕,原本平静无波的心渐渐变得激动起来。 他等待这一刻已经太久太久,长期的折磨让他对时间的流逝近乎麻木。只有在此时,他才深刻地意识到肮脏的过去临近终结,而他将坐上最无上的王位。 他唇角的弧度加大了。 奥黛塔维娅维持着得体的笑容面对着人们,享受着贵族们或嫉妒或崇拜的眼神,权利的美妙在他体内充溢着,此时此刻的他的确有资格春风得意,恣意品味成功带来的愉悦。 毕竟他才是唯一的胜利者。 唱诗班的歌声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停止。 最后的仪式开始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停留在了祭坛之上。 教皇双手接过主教递来的权杖,神情肃穆地沉声问道:“您是否愿意庄严承诺,宣誓统治斯特恩大帝国及您属地的人民,管理他们的土地,并在统治中尊重他们各自的法律与习俗?” 奥黛塔维娅:“我愿庄严承诺。” 教皇:“您是否愿意怀着仁慈之心,尽己所能,把法律和正义事业交由法官手里?“ 奥黛塔维娅:“我愿意。” 教皇:“您是否愿意尽己所能,维持神的律法,遵守神的真正教导?你是否愿意尽己所能,在斯特恩大帝国维持、保护神圣不可侵犯的教廷,维持并保护其由法律确立的教义、崇拜、原则及其统治?你是否愿意保护法律赋予主教、神职人员及其主持的教堂的权利与特权?” 奥黛塔维娅:“我承诺遵守上述所有要求。我将遵守并实现承诺,愿神保佑我。” 遵循旧例的对话在教堂里回响,有幸被邀请参加仪式的贵族们屏息观看着,王座后方巨大的神明雕像表情神圣,这一切寻常得如同过去每一次的登基大典。 仪式缓缓走向了尾声。 奥黛塔维娅将刚刚接过的权杖握在身前,目不转睛地抬眼看着教皇手中的王冠,他压抑着自己的呼吸,胸腔传来的跳动声让他喘不过气来。 终于...... 他终于要登上王位了。 教皇拿着王冠的手越来越近,奥黛塔维娅微微俯身,迎接着缀满宝石的王冠放置于头上时沉重的压迫感。 然而,这一切被人打破了。 握住王冠的教皇在触碰到奥黛塔维娅金色发丝时突然停止了动作,让王冠停留在他的头顶上方。典礼戛然而止,罪魁祸首却如同打断美妙音乐的杂音般旁若无人地发出了低沉的笑声。 似乎这一幕在他看来十分有趣。 这个声音...... 奥黛塔维娅整个人像是大理石般僵硬,白皙的脖颈不堪重负,绷得几近断裂。 他的头颅慢慢在脖子上移动着,颈椎发出咔咔咔的声响,脸上残留的喜悦与惊愕扭曲在一起,割裂得让他看起来特别神经质。 “你还是这么天真。” “亲爱的小奥尔。” 教皇苍老的面容和他年轻的声音并不相符,违和感如同巨石在耳边滑落般让奥黛塔维娅控制不住地往后退去。 这个声音,这个称呼。 太熟悉了。 熟悉得在过去的十年里陪伴着他的每一个梦境。 ......这个声音是属于他的继子,这个国家原本的王储的。 “为......什么?” 为什么你还活着。 他瑟瑟发抖地质问。 希望破灭的打击太大了,奥黛塔维娅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的一切都让他头皮发麻。更不用说奥黛塔维娅精神状态本就不稳定,这种被人扼杀成功的失败感尤其可怕。 他不可置信地自言自语,在天鹅绒的地面上磕磕跘跘地往后退,细细的鞋跟将祭坛弄得皱巴巴的,发出刺耳的声响,最终修长的身体被王座拦下,整个瘫软在冰冷而华丽的座椅之上。 “为什么?” 明明杀了他的啊。 是他亲自动的手,用随身携带的匕首割掉了他的头颅,将每一片肉都捣碎切烂,甚至是亲眼看着野狗将它们吞吃入腹。 这样的死法与国王一模一样,他是不会出错的。 “你是想要问我为什么没有死亡吗?” “真的很痛啊......被你凌迟的感觉。” 身披白袍的教皇慢条斯理地向他走来,苍老的面容正在逐渐溃散,有黑色的羽毛与鳞片在奥黛塔维娅的视野里出现。 教皇的声音又变了。 奥黛塔维娅捂住嘴,眼白布满了狰狞的红色血丝,身体无意识抖动着。 啊......这是国王的声音。 苍老的,年轻的。 属于国家最尊贵的一对父子的声音,居然从同一个人的嘴中发出来了。 奥黛塔维娅的嗓子因为心中的恐惧干涸着,喉咙里泛起令人作呕的血气。 已经完全转化为原形形态的邪神在奥黛塔维娅的身前站定,俯下身用冰冷的指甲将他脸颊上散落的发丝拂至耳后,用一种陌生的声音对他说:“因为我会在这里操你。” 在你最志得意满的时候。 有着黑色翅膀的邪神笑着说。 “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婊子。” ------------- 王国的贵族们像是被钉在原地似的窃窃私语,眼神充满了发现秘密的兴奋感,露骨地刺向王座上双腿大张的奥黛塔维娅。 他们明明与奥黛塔维娅隔了很长的距离,但他们的声音却清晰到宛若在对他耳语。 “你看......” “看到了吗?” “啊......看到了。” “我们的国王陛下......” “竟然是双性人。” “长着骚逼的双性人。” “这种人居然能当上国王吗?” “好恶心......” “好恶心......” “听说他本来就很骚。” “在宫廷里。” “在草地上。” “在大家的面前。” “他都会被脱光衣服肏穴。” 那些零碎的,杂乱的话语在奥黛塔维娅的耳边盘旋,最后合成同样的话语尖利地闯入了他的耳膜,在里面发出嘈杂的声音。 奥黛塔维娅歇斯底里地叫喊着,刚刚被邪神随意戴在他头上的王冠与王座相互触碰,发出清脆的响声。 又被看见了...... 我的秘密。 这是地狱吧。 只有地狱才会让噩梦在现实上演。 奥黛塔维娅宛若被人赤身丢入了人群般羞耻痛苦,熟透了的雌穴和菊穴沐浴在或是鄙夷,或是淫邪的目光下轻颤着,曾经无数次被粗壮男根肆意侵犯的腔道泛起令人难堪的痒意,无视他的命令溢出粘稠的液体。 雌穴和菊穴敞开着,像是在几个小时前还在被人肏穴中出,内里的淫肉肿胀外翻,随着双腿大开的动作张得更开,不知羞耻地展露淫荡的内腔。 ——或者说,在奥黛塔维娅不知道的时间里,他的全身都被侵犯了个彻底,没有一夜是停歇的。只是这么多年来,他的身体一直保持在这个状态,让他已经对这样的感知麻木了。 “可怜的小奥尔。” 道兰目光灼灼地盯着奥黛塔维娅湿漉漉的穴口,语调奇异地说:“竟然在王座上发情了。” “被大家看光是这么舒服吗?” “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奥黛塔维娅无力地用手推拒着道兰向前靠近的身体,双腿被莫名的力量向两边拉扯,几乎将小穴和大腿以一个水平面的角度向道尔呈现。 “连王座都脏了。” 被鳞片包裹的手指有着长长的指甲,轻而易举地便在穴口摸到了湿润的液体,道尔将液体举在了奥黛塔维娅的面前,周围的光束仿佛在这一刻集中在了祂的手指上,将牵连着两根手指的淫液映照得熠熠生辉。 “不要......不要......” 长时间被奸淫被玩弄的奥黛塔维娅已经处于不正常的状态之中。在朝思暮想的加冕仪式上,道兰的出现和他的话语都成为了加剧奥黛塔维娅崩溃的沙砾,让他如同即将崩塌的建筑一般,精神陷入了更加危险的境地。 他在悲惨的过去里学会的权术与话术在此时消失殆尽。在对面这个给予了他希望,也将他推向绝望的神明面前,他只能像是刚出生的婴儿般袒露自己的身体,用毫无作用的拒绝与咒骂向神明反抗着。 啊...... 好可爱。 黑发神明用自己的唇舌堵住了奥黛塔维娅的嘴唇,手指将他的阴阜掰开,在纠缠中从嗓子发出声音:“你已经忘记了我是怎么教导你的吗?” 道兰布满倒刺的异茎从小腹下端挺出,看起来特别坚硬的鳞片并没有成为祂的阻碍,在阴茎彻底插入潮湿的腿缝时只是缓缓向四周退去,将饱满的肉囊显现出来。 教导...... 奥黛塔维娅恍惚地重复着这两个字,昔日的回忆在他的脑中回现,细窄的腰腹绷紧,像是要被折断的弓弦。 他怎么会忘记曾经的教导。 那些施加在他的身上的,令他恶心的教导。 他的丈夫与继子都是变态。 他会因为拒绝与国王亲密而被要求当众脱光衣服,在阳光下,在国王的大腿上,被布满皱纹的手掌掴臀肉和穴缝。最初时,尚且稚嫩的身体只会在这样的拍打下疼痛不堪,到了后来,熟透了的雌穴会由于无休止的掌掴而一次又一次的潮喷,连阴蒂都对拍打上了瘾。 他会因为继子想要看到他故作镇定的模样,在茶会上被迫任由继子隐藏在巨大的裙撑里,分开双腿微微蹲在继子的唇舌间,满面春光的侧耳聆听贵妇们的交流。 他会因为不听话被父子两人在草坪上轮奸,他们会故意让一旁的侍从贴身伺候,在小腹撑到极限时,让侍从用舌头将他小穴里的精液和尿液清理完毕,以供他们接下来的奸淫。 他会因为他们的兴趣,像条母狗一样四脚撑地,被人从后插入,一边爬行一边肏穴,在侍从们隐秘的视线里高潮喷射,淫液淅淅沥沥洒了一路。 甚至......他们为了追寻性刺激,在无时无刻都会被发现舞会角落里,让他全身赤裸的被填满每一个孔洞,只有在宴会闭幕发言时才能被允许出现在人们眼前,端庄保守的裙子下面全是干涸的精斑。 他的身体已经烂熟,被神明破处以来再也没有发育的身体从表面看起来如同过去一般清纯,连腿缝也只是从纯洁的粉色变为了更为淫荡的肉红,可是那些喷洒在他身体内部的体液却宛如改造了他的身心。 他也变成了变态。 会在别人的目光中达到最顶端的高潮。 道兰的异形鸡巴在雌穴里绞弄,龟头势如破竹地操进了子宫,碾过里面脆弱的肉壁。 奥黛塔维娅仰头与道兰深吻,熟透的身体对所有的操弄铭记于心,每一次的抚摸与侵犯都会引起巨大的反应,淫液喷溅而出,将王座彻底弄脏。 “奥尔的小逼好热......” 道兰对双眼微微翻白的奥黛塔维娅说着,奥黛塔维娅能够感觉到祂的鳞片同他的皮肤相贴,奶头被坚硬的东西压扁至陷入乳肉,舒爽得让他不停向祂挺胸。 “唔......好舒服......再靠近一点......” 奥黛塔维娅失态地呻吟,浑身的皮肉都在为奸淫而激动着,白皙的皮肤漾出红晕,完全沦为了邪神鸡巴下的淫兽。 “太骚了......小奥尔。” “大家都是被你的淫荡吸引来的。” 道尔把住奥黛塔维娅的大腿后侧,仿佛骑马一样控制着缰绳前后拉扯。 原本意识模糊的奥黛塔维娅闻言浑身一震,腾空的臀肉骤然收缩,连带着包裹鸡巴的水穴也紧紧夹住。 “唔......” 道兰重重拍了拍他的臀肉又使劲揉搓着说:“松开点,又不是没被人看过。” “不要......” “不要看我......” 奥黛塔维娅的脸湿漉漉的,扭动着腰腹想要逃离,却被带着往前的鸡巴操得更深,倒刺碾磨到了每一寸皱襞。 他被注视着...... 被王国所有的贵族注视着,被人困在王座上操逼。 “放开我,求求你......求求你放开我。” 救命,谁来救救我。 神明大人...... 神明大人...... “啊......神明大人!” 奥黛塔维娅曾经无数次地在被凌辱时祈祷,渴求那位曾与他欢爱的森林之神救救他,可是当他每一次不自觉的叫出声后,迎来的只有国王和继子愈来愈恐怖的操弄。 因为不是处子而被国王屡次借此调教的奥黛塔维娅早就在婚后的第二年对神明的救赎不抱希望,这时慌不择路的他竟然又在乞求神明的降临。 道兰将他的臀肉拍打得红肿不堪,奥黛塔维娅不知道是迎合还是拒绝的将肉棒和小逼前后摇动,臀肉烫烫的,与王座接触时感觉又痛又爽。 道兰啃咬着他的皮肤,用舌勾勒在他的动脉,祂有些兴奋的发出笑声,像是压抑了许久似的在奥黛塔维娅耳边呢喃:“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因为......我就是那个神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