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爷千里送批,被当成军妓猛操到晕厥
那天过后,两人对当日发生之事三缄其口,方盏也不知道荣柏是怎么跟家里人解释的,据说真相是新娘子早已有了喜欢的人,俩人一合计把他这个无辜路人打晕了顶替,然后私奔了。 不管怎么样众目睽睽之下这个亲是拜了的,荣将军要面子了一辈子,若是被人知道新娘子跑了,他们整个荣府都得沦为茶后谈资。加之毕竟是自己心大,非要人姑娘嫁进来,也没曾想是个有主的,也不好怪罪到人家头上,这事变得只能暂且搁置。 之后听见消息称,荣柏似乎进宫面了圣,不知说了什么惹得皇上勃然大怒,直接把他扔到北方守边疆,连荣老将军出面说好话都被吃了闭门羹。 方盏一听说便连夜进了宫,竟也被拦了下来,圣上似乎还在气头上,不愿意见他,连着赶去荣府,却也被好声好气劝了回来,一直到荣柏出发的那天,他一早守在城门口才见着。 荣柏隐约身上带着伤,精神倒是不错,只是一不笑,倒是有那么点冷肃将军的味道,北方战乱,他作为皇上亲自任命,护送粮草物资去最前线。 军队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方盏也不方便开口,只能蹙着眉目送他离开,一直到人影变成一个小点了才走。他实在有些不明白,难道自己明示的还不够明显吗?为什么荣柏却好似完全不明白一般,也不留下只字片言,也未曾许诺表白。 一时之间这想法惹得他有些气急,踢飞了路边的石子,只觉得活该,最好一辈子都别回来了。 除了刚来的那年和敌国打得凶,近两年的战役已经少了许多了。年前邻国王上驾崩,正在内乱站队选新皇,顾不上再来闹事,荣柏更是乐得如此。他来这边快三年了,说不想回去是假的,那位到现在没有一封口信,连句问话都不曾送来,好几次思绪翻涌他恨不得跑回去看看,看看这小王爷是不是沉溺在美人乡里,早忘了他姓甚名谁。 荣柏抓心挠肺的想寄个口信问问他是否安好,但是想到当时答应皇上的条件,又只能强压下作罢。 “将军,是我。”副将的声音从帐外传来,打断了荣柏的思绪。 “进来。” “荣将军,这次应征的都已经分配好了,只是……”副将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荣柏挑了挑眉,“发生什么了吗?” “不知道哪家逃出来的大少爷,秀秀气气的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却非要报名入伍……我拒绝不掉,只能暂时把他收进后勤,让他搬搬柴什么的,等他玩腻了就把他送出去。” “胡闹。”荣柏皱紧了眉,他这两年皮肤黑了,一凶起来有些吓人,“你放了一次就有二次三次,放了一个就有两个三个,是把这儿当儿戏吗?你把他带来见我。” 副将赶忙答应小跑着出去了,不一会却一个人回来了,样子有些无奈惶恐,“将军……他,他说要你自己去见他……” 荣柏听罢冷笑一声,“我看他真是想来当大少爷了,他不过来你就不会把他绑来吗?” “……他说您要是敢动手,他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副将闭着眼睛一口气说完,赶紧后退几步,生怕火烧到自己头上。 荣柏倒没有他想象中的气炸,知道他是谁还能说出这个话的本就不多,这人与其说是来入伍,感觉更像是冲着他这个人来的。他沉思片刻开口,“你下去吧,我自己去看看。” 后勤和主帐相隔甚远,平日里不是有事很少过来,估计是刚刚闹了一通,几个人都跑了,大概都怕被殃及池鱼。 荣柏抬手撩起帐帘,刚刚踏进帐内便愣在了原地,不是没有想过,只是他不敢想,也不敢相信,喉咙里仿佛堵了口气,酸酸涨涨的。 帐内那人穿着粗布衣服,似笑非笑的抬眼看来。荣柏大跨几步就要抱住他,却被一脚踩住前胸,“荣大将军好大的官威啊,本王要见你一面还得看这么多人脸色,还要千里万里跋山涉水过来?” 方盏说着脚下力道又重了些,荣柏也不躲,反而抓着他的脚踝拉开凑上前把他整个人抱进怀里。 “我好想你……” 想我都不知道写个信……方盏想开口呲他的,却感觉肩膀上凉凉的,察觉到这人丢脸的掉了眼泪,一时之间还是心软了下来。 荣柏抱了会才缓过来,赶紧松开他紧张地来回看了一圈,“你应该给我发个消息的,怎么自己就过来了,万一路上出了什么事情怎么办。” “好歹也曾是个正儿八经学骑射的皇子,你真把我当是什么都不懂的傻子吗?给你发了消息势必要被陛下知道,所以我谁都没说,直接一路过来了。”方盏任由他拉着自己四处看,也趁此仔细看了看荣柏。 这近三年间,思念怎么可能没有,荣柏离开的第五个月,他便大概猜到了真相,却又不能说,只得默默等着,每回军中传来不好的消息便提心吊胆的睡不着觉。 荣柏刚刚去军队里,为了收复军心也下了不少心思,每一回战场都站在第一线。比原来黑了,脸侧下巴那儿还多了道疤,没了原来风流公子的浪荡潇洒,倒是多了军人将领的刚毅。 更让人心动了……方盏克制不住的有些脸红,红晕染在白嫩的脸颊上,看起来煞是 漂亮醉人。 “你光看外面怎么看得出来有没有受伤,你不要查查里面吗?” 荣柏看着他心头一跳,他从到这儿之忙得不可开交,偶尔也不过是洗澡的时候撸一把罢了,这样禁欲三年哪禁得住这么刺激。 “你别惹我,这儿可不比京城,四处没个把门的,万一有人闯进来看光了……”荣柏声音沙哑,身上烧着邪火全凭一点理智硬撑着。 方盏瞅了一眼他,把帐门锁上了,“真的不看?”他慢慢解开粗布短衣的盘扣,因为衣服厚看不出来,他甚至都没穿束胸,衣服一解开,便露出了里面白皙娇嫩的肌肤。 到底是个娇生惯养的小王爷,只不过穿了几日粗布衣服,皮肤便被摩擦的发了红,看得荣柏又是欲火焚身,又是心疼。 整件衣服被脱了下来,挺翘柔软的奶子挂在胸口,嫩红的乳首娇滴滴的缀着一副等人采撷的模样,方盏弯着腰去脱裤子,却被荣柏握住两只奶子往后一推,惊呼着倒在了大通铺上。 军队里的被子又厚实又重,撞在上面真是把这矜贵的小王爷疼得掉了滴眼泪。荣柏好笑地亲了亲他的眼角,这样一个怕疼的人,究竟是鼓了多大的勇气,下了多大的决心才走了这么远的路来见自己。 自己何德何能得到这样一份喜欢? “我好爱你,方盏。”荣柏顺势从他的眼角亲到了唇边,然后给了他一个深吻,用舌头撬开他的贝齿,舔过他的上颚。 方盏被吻得意乱情迷,像幼猫一样哼哼着扭动,温暖的嘴唇亲上他的颈侧,痒得他直哆嗦,太久没有过情事的身体敏感又柔软,感觉被荣柏碰了碰就要高潮了。 将军的衣物算是好的了,但对小王爷来说还是粗糙的不行,想抱着他但是皮肤又被摩擦的生疼,连带着乳尖都被磨得红肿挺立,看起来可怜巴巴的。 荣柏急切地扒开外袍,麦色的腱子肉上印着大大小小的伤疤看起来有些狰狞,又充斥着雄性气息。大掌抓住一只软肉,嫩红的奶头被挤得完全突起,方盏的乳晕是漂亮的樱粉色,被舌头舔过越发水润润的,荣柏把奶子吃得啧啧作响。 “呜……被相公吃奶子了……好爽啊啊啊……”方盏忍不住淫叫着用手去拉扯揉搓着另一边乳粒,直把它弄得红肿骚痒,底下的花唇也被刺激的,一张一合吞吐着蜜液。 要换以前,有人跟他说你会整日整夜想被荣柏操屄,方盏必定找人把他痛打一顿,丝毫不信。但自从被开苞一样,经常早上湿着裤子醒来,好几次早起后按捺不住偷偷把手指插进去,把湿嫩软滑的小逼抠得汁水淋漓。 “小骚逼我走了以后是不是自己偷偷吃过?”荣柏仿佛能听见心声一般开口,他整个人爬伏在方盏上方,完完全全把小王爷整个人抱起来,搂在自己怀中。 粗糙带着老茧的手指从后背滑了下去,两瓣浑圆白皙的肉臀夹着荣柏的手臂,他一路摸下去用手指抠进前后两个肉洞里,里面暖乎乎的挤压着他的手指,一副恨不得全吃下去的骚浪模样。 “啊啊啊———就自己用手指……呜呜小逼好酸。” 方盏被他抠得抱着他粗壮的手臂放声浪叫,男人的手掌正好包裹住了他整个水逼,毫无顾忌地又抠又掐,好久没有过情欲的嫩花哪儿经得起这么粗暴的动作,痛楚和爽意一起侵袭至大脑,让他一时分不清究竟是要推开还是抱得更紧一些。 荣柏像抱孩子似的把他往上提了提,方盏只感觉腿一凉,整条裤子便都被扒了下来,这下全身只剩一件外衣披着。身上被风吹得冷,让他下意识的贴近身边这个热源,几乎整个人肉贴着肉地挂到了荣柏的身上。 柔软的奶子因为紧紧贴着也被挤压地变了形,饥渴难耐的花穴不住地翕动,两瓣嫩圆柔软的屁股被荣柏握在手中肆玩,像面团一样揉捏。 方盏被他揉得整个人都迷糊了,微张着双唇像母猫发情一样发出一声声软糯的淫叫。两条白嫩的长腿虚虚地挂在荣柏腰侧,大抵是这些日子吃了些苦,小王爷原先还有一些软肉的小腰都瘦成了细细一把。 “呜……相公轻一点……”两个大掌揉弄得蜜穴酸软不停吐出汁液,男人粗重温热的呼吸打在他的耳侧,引得他一阵阵颤抖酥麻,明明身上冷得发抖,脸上却像烧起来一般,滚烫滚烫的。 “相公揉得你不舒服吗?明明小逼都在饥渴的流水了。”荣柏调笑着把中指戳着柔软的穴口一插到底,汁液滴滴答答的落在他手指上,淫靡又可怜,他模仿着性交的动作飞快抽插着,宽大的手掌不断击打到嫩红的逼肉和敏感的阴蒂上。 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涌上,方盏的皮肤都泛起了嫩粉色的春潮,仿佛随手一掐都能挤出汁来,饱满浑圆的两只娇乳随着身体不停颤动着,肉花被手指搅动的汁水四溅发出“咕叽咕叽”的淫荡声音。 肉穴深处的痒意充斥着大脑,方盏克制不住的将整个人往前挺,一副恨不得把荣柏整个手掌都吃下去的骚浪模样。 荣柏屏着呼吸,手指噗嗤噗嗤的,动作越来越快,肉唇几乎被扇得红肿,来回飞速插了几下后,骨节分明的手指勾起往回一抠,剧烈的爽意让方盏尖叫着花穴喷出一股水流,阴茎也跟着射了出来。 就在这一瞬间,荣柏挺腰撸直了肉屌对准抽搐着的肉逼狠插到底,把还没喷射干净的淫水全堵在了里面,刚刚高潮过的又许久未曾开过荤的肉逼哪儿吃得消被这样一发破开。 方盏只感觉酸软敏感的花穴被根凶狠滚烫的肉棍硬生生撑开了,他难受地哭叫着蹬腿想踢人,却被荣柏握住脚踝压到脸的两侧。 这姿势让他整个屁股都暴露在了荣柏眼下,像荡妇一样撅着肥美的雪臀,把前后两口嫩穴都挺了出来。 这情形让荣柏忍不住想起曾有人谈论的军妓,过去战胜便会派几个妓子送到军营,用屁股朝上的姿势捆在帐中,让大家享用,后来这风俗在新帝上位后全部取消了。 他原本听了没什么感觉,可今天不知怎么的就想了起来,一时之间口干舌燥异常难耐,“小王爷知道军妓吗?”身下人瞬间僵硬了几分,片刻后红霞霎时飞上了两颊和耳朵,显然是知情的。 荣柏按捺不住兽欲,越发凶猛的将两条细白长腿向下压,火烧棍一般的肉屌开始疯狂挺进,卵蛋啪啪啪地拍打着臀肉,方盏被爆操的仰着脖子放声淫叫。 “骚逼的膜都没了,是不是早就被人操松了?”方盏哪儿见过这架势,只傻愣愣的看着荣柏,想开口却被操得只剩下破碎的呻吟。 “夹紧点,不要因为不花钱就不服务了。”大白屁股被男人狠抽了几下,痛得方盏求饶,泪水洇红了眼尾,委屈巴巴的抽泣,“相公……” “别给爷乱叫,你只是我胯下的骚逼妓子懂吗?”荣柏发狠地整根大开大合地操弄,嫩红柔软的逼肉都被驴屌粗暴的动作跟着翻进翻出,龟头次次撑开逼肉,撞进幼嫩紧窄的子宫深处,捣得方盏绷直了大腿,只觉得穴肉酸软,又爽又难受,他想躲开全被男人固定在了原地。 “呜呜里面好酸……相公轻一点……”方盏话刚说完肉臀便又被男人扇了一巴掌,“骚逼怎么这么学不乖呢,怪不得逼这么紧,看样子都没人操。” “爷轻点……啊啊啊……骚逼要被操烂了……”方盏被操得翻了白眼,哭喊求饶的嗓子都哑了,只得配合男人的戏本试图让对方冷静一下。 “骚货真他妈好操,看样子老子就应该把你娶回家,当爷的专用厕所。”荣柏全身肌肉紧绷,肉屌在温驯柔软的嫩蚌里横冲直撞,肥硕的龟头时不时的撞破宫颈插到最深处。 这么多年没有发泄过,一朝操到了这口朝思暮想的嫩逼肉壶,荣柏哪还想得起什么技巧,整个人都被兽性欲望支配了,只想着操逼!操逼! 穴口溢出的淫液被阴囊拍打成了白沫,糊成了一圈,原本漂亮闭合的馒头小逼也被操得烂熟,大张着两瓣嫩红阴唇,逼眼也被驴屌撑到最大艰难的吞吐着。 健硕的公狗腰像打桩一样,一刻不停的疯狂捣弄着,方盏感觉自己好似真的是个无人问津的骚浪妓子,被送给恩客奸淫取乐。 “啊啊啊……好舒服……荣爷好厉害……操得骚逼好爽……”荣柏听得红了眼,捏着他白软肥腻的屁股使劲掰开,一副要把阴囊都操进去的架势狂捣猛干,过于凶狠的动作让方盏哭叫着挣扎了起来,说到底除了初夜那天,他哪儿还有过这样激烈的性事。当下只觉得子宫几乎要被操破,快感跟海浪一样迎面扑来,让他只能蜷缩着脚趾仰着头崩溃尖叫。 两只肥软的奶子没了腿压着,在空中疯狂乱晃着,荣柏一手抓住一个,一边挤压着乳肉,一边把突起的奶头吮吸舔咬,奶头被粗糙的舌头舔得刺痛麻痒,他忍不住畅想以后这里喷出奶汁的模样。 荣柏想着越发情绪高昂,掐着两个奶头,最后几下冲刺,直捣进嫩软的子宫,马眼大张,浓稠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打在娇嫩的子宫壁上,两个卵蛋一半都被挤在了穴口,像固定器一样卡着防止胯下的雌兽逃走。 厚实的手掌拉着方盏的肩膀往下压,两个人严丝合缝,一股又一股的白浊在子宫里喷涌而出,几乎把它整个灌满。 方盏早在射精的那一刻便晕了过去,荣柏喘着气抽出半软的鸡巴,里面的白浊立刻跟着流了出来,肉蚌被操得抽搐着无法合拢,只能大张着任由精液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