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着屁股正趴在她腿上挨揍的顾小兮,即使如此围在四周的太妹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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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冷清的壁画,挂在教室前。十五分钟后,教室的门开了,进来的是助教。粉笔写成的灰烬洒在地板上,接着便是死寂。 「今天﹍只有你一个哦?」鸫没有答。 「今天教授不在﹍课取消了,快回家吧。」助教叮咛完后径自离开。她一个人坐在无人教室中央,看向百叶窗外。 一名穿着白袍的女子领着一列警员走进校园。 她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失踪事件的演变越来越烈,会有警察来调查,也是自然的。她的视线慢慢转远,不过却飘忽迷乱,似乎看哪个角落,都容易触礁伤情。 不过﹍白袍的女子﹍是医生吗? 回头想要再看的时候,那列人已经不见了。 *** *** *** *** 校园里的嬉闹近来静了一片,只有一小搓讲颂的悠扬透出窗户。失踪事件自然也影响了座落于公馆的校园。台北帝国大学的日式旧校舍是文学系馆,近来也文静得多。 教室内,教授认真地讲着课,学生们认真的听着课。如今不算太热的天气,但也不凉。 广播怵然发响,打断了教授的话头,教室中央一名秀美女子翩翩然起立。 教务处召见。 她走出教室的时候,当然勾引了一些魂不守舍的视线,她的脚步声逸出视界的时候,有些男学生心里居然起了一种蓦然失落的心情。毕竟,教室座位的界线,伊人远去的距离,总是很引人自作多情的。 谁知,也许这真的是最后一眼了﹍ *** *** *** *** 鸫在校园内走着。 一种异样的预感,使她对那列白衣人带领的警察起了好奇心。她试着追过去,怎知他们的脚步实在是异常地迅速,跟踪又不能奔跑,不多时,鸫就追丢了。一时气苦之下,索性在校园中乱转。 最后来到了这个地方。 生态池。 一个堪称模拟大自然的清幽小环境。水生植物的叶瓣下浮着游鱼,偶尔见到秧鸡飞掠过水面,或被一枚落入眼角、貌似飞梭的翠鸟惊艳。也曾经是﹍鸫她们的幽会之地。 ﹍怎么会来到这个地方? 她喘着气,有些按捺不住自己的慌乱。 失踪事件上演日久,学生教员相继失踪,生态池的却彷佛不变。 而今天池边﹍竟赫然站着那天自东京回来,她便遍寻不获的身影。 她张大了嘴,呼唤着那个名字,而风声强劲。那个人好像甚么都没有听到,却仍然转了头,令鸫不可置信的,是迎面那对湛蓝的眼珠,那困惑而浮潜着森冷的眼神﹍ —始吧,开始吧。 时间到了。 人们将以后弯节肢的姿势,走进这场,羽化的宴会。 *** *** *** *** 教授的声音干涩着。品学兼优相貌出众的她,不久就从教务处回来。然而,自从召见之后,她一直趴在桌子上睡觉。该叫醒她吗?平时严格的教授自己已经感觉到偶尔飘来不满的视线。自己对男同学可是毫不留情啊﹍可是甜美乖巧的女学生,平常就是自己意淫的对象,照顾有加﹍ 教授好像听见了自己鼻尖的汗滴在地上的声音,而他继续,假装镇定。 「嗒﹍嗒﹍」 「嗒﹍嗒﹍」 这令人烦燥的滴水声?竟是哪里传来的?教授心想。 他扭头四顾,却完全没有发现滴水声的来源。 「呜﹍呜﹍啊!!!!」 令人毛骨悚然的嚎叫突然窜起。所有人都吓了一跳,而仔细一听﹍叫声来自教室中央。刚刚不知道为甚么就趴了下来的班花,正在用一种奇特的频率嚎叫着。低沉、浑厚﹍完全不像是人的声音。 教授勉强伸出手去拍她的肩膀:「同学﹍不舒服的话﹍要不要﹍」 「呀!!!!!!!」 邻座的女学生突然飙起令一声惨叫,指尖的方向颤抖着描向地面﹍是血!不知道甚么时候,这名美貌女子的座位外围,居然成了一个小小的血洼,而艳红色的液体,仍不停滴落着,清脆的声响。 「嗒﹍嗒﹍」 「嗒﹍嗒﹍」 教授终于知道,刚刚的诡异滴水声从何而来。 「呜哇!!!!」女子突然挺起上身,柔细的腰彷佛将折般激烈摇摆,顺着诡异的动向与幅度,她张大了口。 血盆大口。 红虫一般的血线从她的喉咙里激烈地喷涌出来,腐蚀了前面学生的背。那学生惨叫着跳开,拼命的把指甲往背后挖,酸酸焦焦的皮肉,血糊成的屑就这样吃进他的,指甲缝。 而所有人只是重复同样的频率:惨叫。 —恐的视线聚焦于教室中央的一点。女子站了起来,连身长裙本来是温暖可爱的鹅黄颜色,这时候下摆已经是猩红一片。而薄衣之下,隐隐浮现一些长长的,在纠缠、蠕动﹍ 像虫一样。 然后,她的背上好像天使展翅那样,炸开来。朱红的血肉喷在许多男同学脸上,犹残温香。而尿臊味是如此鲜明的从那些脸上溅血的男子裤裆里蔓延开来,以至于已经完全不需要惨叫。 两对透明的节肢从她的背上穿出来。招展得像是,翼手或者骨架。 过于投入眼前凄绝的地狱图,此起彼落的惨叫声似乎已经成为理所当然的音效,竟没有人发现校园内,这样的惨叫声居然已经响彻云霄。校舍好像突然长出一层甲壳,定睛一看会发现原本的建材上零星爬着一些眼睛,而似乎已经没有隐藏的必要,原本隐形攀附在校园上的虫子,开始渐渐剥落伪装﹍ 时间到了。 鹅黄的裙摆飘扬着,所有惊恐的情绪都冻结了,凝视着,女学生鼓胀的丰臀。那几泾鲜血从裙子里流了下来,一丝红线混着透明的黏液慢慢接到地上﹍从女子的肛门,缓缓伸出了马陆般的环节,手臂一样粗,甲壳是优雅的,湛蓝色。 而她笑了,愉悦地笑了。 那身残破的连身裙已经不复优雅,勉强遮蔽在她身上。纤弱的手臂和细腻的双腿,仅堪堪附着。透过衣服的破口可以看见,那些纠缠着的,血红触手。傅钟响彻校园的时候,那些腿开始惨叫着,夺门逃出。几声微弱的裂帛声,她早已褪去了最后的衣服﹍身为「人类」的象征。 以往就白皙的皮肤更纯净了,原本青涩的乳房,如今撑的浑圆。肋骨底下穿出六根透明节肢,再刺进心脏。细腰依旧款款地摆动,迎风堪折。而浑身上下爬满手指粗细的触手,将这具淫靡的身体,紧缚起来。那些肉色,都泥泞不堪地溢出触手的圈套。 尤其是那对,撑满的乳房。触手彷佛有沈溺的意志,以螺旋的姿势,爬上嫩红的乳头顶端,然后在那里插上几根,银针。而在嫩白的小腹上绕成龟甲的纹路,将末端的虫头结在,阴蒂,以便吸吮。 她轻步走出教室,血肉已经在校园四处盛开。那些雄虫群聚起来,将生殖器狠狠刺入女体之内,将无数个卵荚贯入温暖的子宫。而那些男人的肛门也无有幸免,一条长虫伸进肛门咬嗫着前列腺,虫体另一端接上睾丸,那些男人就成了宫奴。嚎叫着,以极端的恐惧,即使失禁失神,肉体也自动找到一个不知道是虫还是甚么形状的异种,自动插入那根不倒的阴茎。而那些从柔软的昆虫腔体中喷出来的「叽叽」声音,也许就是虫族愉悦的交媾声吧。 而她终于找到了自己的猎物,被逃难的同学残忍的推倒,如今正倒在恐惧的深涡中,等待侵犯的同班同学。她凝聚散射出一种强烈的气势,低等的虫族纷纷躲开。将这个丰腴鲜嫩的供品,献祭。 「不要﹍不要﹍」 供品依然不能接受命运落到自己的额头上,呢喃着一些不知所谓的台词或,祈祷。而她背后的节肢只是简单的贯穿供品的大腿,血箭喷出来,晕厥边缘的惨叫终于疲软下去。 而晕厥便不可能是逃脱命运的手法,或是痛楚的终点。几管从她身上长出来的触手缚好了供品的脚踝,还有一管就深深刺进她的心脏。那些异样的液体在她体内疯狂喷射,竟起了肉白骨的效果,将纤弱的供品生生从痛楚中催醒,于死亡边缘扯回这,人间地狱。 还有一些小小的副作用。 「呐﹍我们不是好朋友吗?﹍」异变丛生的她,语气仍是一贯的娇甜而只是搀上了几分邪气,荏弱的手掌执起供品丰腴的手腕,以那恐惧而颤抖的手掌捂上,自己泥泞不堪的阴阜。人间的残存意识尚未拔除,此刻她光想到能好好蹂躏眼前的对象,竟连那对蓝眼睛都彷佛红了几分。 虫类的体液持续注进供品的体内,催化两个「女体」的蜕变。 「供品」的双腿被钉穿,大字型地瘫在地上,而阴户汩汩地,润湿的黏液涌出折迭的缝隙,不由自主。而四肢失血,脸色却娇红的景色,未尝不是奇诡而美的。供品身上压着已经变化虫体的同学,原本小巧的肛门偶尔泌出艳红血线,而那环节的虫体迎空乱舞着,巨大的复眼生在头部,看起来就像是,肉疣。 那些触手从虫体中飞起,卷住了供品的腰。她蓦然抽出刺穿供品大腿的节肢,那具柔软的肉体被触手举到半空之中,无力抵抗。伤口,已经不再流血了,两个碗大的洞彷佛风干在那里,而供品的大腿迎风摇晃。施虐者依然站立着,以一种压抑的眼神,而作为供品的美女,眸子早已染成灰色的浊。 那些触手滑过供品湿润的背,触手上的小疣梳刷着皮肤上每一颗细胞,仅如通电般强制输入讯号,她再也说不出话了,她只能承受。偶尔吐出一些呓语,例如「呜﹍哦﹍」直到那些发亮的黏液染满整具肉体,光线的折射下,残余的血迹如紫罗兰,而肌肤是透着闪亮的绯红。 风里隐约飘浮着酸酸甜甜的的香气,那环节的虫体暴露在外面盘旋着,终于慢慢钻进自己主人的阴道,在那里进出的同时,也牵动了肛门。虫体少女放声呻吟着。而背上的触手将祭品高高举起,虫体少女抬头,将鲜嫩的双唇送上祭品鲜嫩的阴唇。舌头一样的温润触觉卷起阴蒂,虫体少女的双手搂住祭品的双腿,而指甲深深陷进绯色的美肉,两具肉体于是电流般地颤抖着,浮在空中的是真的浮在空中。 「呀﹍不要﹍呀﹍呜﹍」 ¨亮的水滴沾湿了地面,偶尔有杜鹃花瓣从围墙飘落,在爱液的池中盛开。滑腻的舌头依然留连在祭品完全充血的阴道开口,偶尔牵出联系阴唇与嘴唇的银丝。而当那舌头波动的时候,祭品少女的纤腰便不由自主地摇晃起来,迎着风。 「啊﹍啊﹍」 带着哭音的。 而紧紧联系两「人」的触手如同彩带或者脐带,褚红的颜色爬过纯白的肌肤,爱抚着两人的乳,或者圆润的脚踝,偶尔流泄下丰腴的肩膀,两人就共振出悦乐的冷颤。 直到祭品渐渐落地,虫体少女很快爬上她的躯体,两人迷蒙地接吻。而那双原本顽抗的腿,已经不再死守贞操。一双手分开了她们,径行伸到两腿中央。祭品少女的眼神有羞愧。而指腹滑过阴蒂的时候,两对乳球温暖地依在一起,心跳的声音无端放大。祭品的眼神迷乱地,这些粗野的动作,也许应该要很痛才对﹍但是虫族的体液就是最好的催情,指纹飞过尿道的时候她不自觉喊了出来。 「啊﹍哈﹍」 虫体少女的肛门依然连着环节的长虫,此刻那长虫终于从阴道中拔出身体,带出一波湿黏,滴在祭品少女光洁的小腹上,而那长虫直挺起来。 「呐﹍放进来﹍」虫体少女哀求着,牵着祭品女孩的手,而那手抖得这样厉害,无骨地摇曳着,熨贴在虫体少女的外阴却不知所措﹍ 「放进来﹍求求你﹍把手指放进来﹍」倒错身份的哀求。而祭品少女似乎失神过去而只是将手抖得很厉害。等到祭品少女终于从混沌中明白过来,她毫不犹豫地照做了。两根手指撑开阴道呼溜地滑进每一道皱折,直到手指深入最深处那发烫湿润的内里。那里仍旧有如天堂般,紧紧咬着,吸吮着祭品少女纤柔的手指,而那偶尔上弯的指腹触碰着鲜嫩敏感的场所,虫体少女几乎是翻起了眼皮。 「对﹍就是那里﹍继续啊﹍」她上下摇晃着臀部,猛烈地在那手指上,舞动起来。肛门延伸出来的环节终于做好了准备,沾满了滑腻的爱液,安静抵在两片湿得胡涂的阴唇上,准备刺穿两片温润的,玫瑰色。 「要去了喔﹍乖﹍」那长长的虫体已经有一端突入了阴道口,正堪堪抵在处女膜上。祭品少女万想不到守身直到大学,居然是在学府的路边与这妖异的虫体少女﹍她彷佛激起最后残存的意志,拼命拉起腰杆逃脱着。而触手一紧,那长长的虫体又钻进阴道半截,处女膜终于被破开,而当虫体少女一顶到底,祭品少女每一道皱折都拉平了,处子鲜血的红线将两人牢牢连在一起。 「啊﹍呀﹍」两名少女就在路边这样野合着。一人瘫软在递上任由另一人驰骋施暴,而她的手指亦成了取悦虫体少女的器具,爱液自手臂上横流下来,灼烫得好像熔岩蚀开肌肤。而虫体少女挺进着,她的双臂紧紧搂着对方的背,那些触手也纠缠着两人的身体,而形成缠绵的意象,将两具绝美的身体,就此缠缚。 「啊﹍呜﹍呜﹍啊」虫体少女轻柔地爱抚对方的额头,这尺寸实在太大太吃力,而两人都已经完全失神。人类的尊严与社会的规范已经无存于这飨宴中,只有全力结合,产卵﹍那连着祭品阴道与她肛门的环节虫体脱落,而她原本平坦的腹部撑起,血红色爆开,虫体进一步蜕变出来。女人精致的上半身连着胡蜂细腰,而肥胖柔软的虫体连在后面,上面摇晃着雪白的人类双腿,而虫体后面还连着两对,节肢。彷佛是顶着女人半身的巨大蚂蚁。 那节肢撑起虫体少女仅存为人的上半身,鼓动着背后骷髅般的翅骨,而人样的双腿紧紧缠着祭品少女的腰。六根阴茎般的虫体自虫身少女的小腹长起,一列直到胸口。「再来﹍再来﹍还要﹍」她狂野地需索着,其中一根插入了祭品少女的阴户,一根插入了祭品少女的肛门,而她高举着祭品少女,痛快地吻。两人的眼里是暴烈的肉欲。祭品少女的一手仍然现在虫体少女的阴道中,而另一手却捉住那六根茎体的其一,上下挬动,直到奶白色的液体飞溅出来,打湿自己的半身﹍ 「还要﹍一起来,快点﹍」现在反而是祭品少女主动要求起来,生前是死党的她们现在感情更好了。两人不停地交合着,放声愉悦着。突然虫体少女的口吻裂成六片,在那口器之中,却仍旧是温暖,玫瑰色的嘴唇。 祭品少女毫不犹豫地送了上去,六片口器紧紧锁住两人的下颚,唇与舌头就这样纠缠着﹍永不分离。 「我们要当一辈子的好姊妹唷﹍」 「呀﹍去了﹍」 秋天的艳阳,有些发白的颜色,彷佛是精液的光辉﹍ 「喂,胆小鬼。」 「喂,叫一下你,你都害怕。」 「操,尿了,裤子还没脱下来,就尿了。」 「哈哈。」 阿洁在学校男生厕所里,无力的松开下身,裤子还没解开,尿就已经出来,小鸡鸡被吓得绵软无力,尿水滴答滴答连不成线。 黑脸大头的蟑螂仔带着一班手下,出现在厕所门口,脸上露出邪恶的笑容,一步步朝阿洁逼近。 「555,你们要干什么……」 话还没说完,「啪……」的一声,蟑螂仔一个大嘴巴就扇到小洁的嫩脸上,「哭什么,你他妈还是不是男人啊。」 「老大,看他的小吊,白生生的,一根毛都不长。」 「看他的屁股,又嫩又白,很象女生啊。」 「哈哈,胆小鬼,娘们样儿。」 蟑螂仔听手下调侃着,忽然压住小洁,握拳伸出中指,对准小洁白色屁股后方的小屁眼,粗暴的插了过去。 「啊……」撕心裂肺的哀泣。 「操你妈的,喊什么呀,只戳到肛门口,你就吓成这个样子,妈的要是真戳进去,还不把你戳死。」蟑螂仔粗大的中指停留在小洁的肛门入口处,肛门和整个人都在颤抖,前面又流出一片尿。 「老大,戳他,这种娘娘腔,就是挨戳的。」 「嗨,我对男孩没兴趣,不过刀把好这一口,这小子屁股还是处女吧,留给刀把吧。」蟑螂说着,一把掌朝小洁屁股拍过去,看着男孩恐惧的眼神,蟑螂拿出一件女人的蕾丝裤衩,柔软的握成一团,交给小洁, 「把这个给你妈妈。你妈妈忘记的东西。嘿嘿。」脸上又是淫邪的笑容。 「快拿给你妈吧,你还不知道吧,你妈真是个迷人的傻逼。」猪八用下流的话补充着。 「对了,还有这个,也拿上,一块给你妈妈。」蟑螂仔要走之前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玻璃瓶,瓶子里有一只恶心的蟑螂。 「这是你妈妈给我生的宝宝,哈哈哈,相信吗,叫你妈妈一定要好好爱护它噢。」 *** *** *** *** 好晚了,我下自习后回家,咦,男生厕所怎么还亮着灯,好像还有稚嫩的哭声。好奇,去看看吧。 「咦,是小洁,你怎么了,谁欺负你。」 「555」 「别哭,躺在哥哥怀里。」 「怎么光着屁股,你的屁股好凉。」 「我要回家。」 小洁是我家的邻居,他从性格到外表都很柔弱。有人说孩子继承父母的基因比例会不同,小洁绝对绝大部分继承了他妈妈,虽然是男孩,屁股却略显圆润,皮肤白皙,就我知道,附近一些喜欢玩兔子的男人,早就看上了他。当然,让更多男人魂不守舍的,是他的妈妈,白雪。 如果说可以用雪白来形容的女人很多,那么用如羊脂般腴白来形容的女人应该很少,而白雪阿姨就是其中一个。 街坊里的闲汉背地里就管白雪叫「羊奶球」,大概是从中学课本里的「羊脂球」来的,可见,白雪有中国女人的幽怨美丽,又有法国女人的丰满香熟。 每个男人想起白雪都会有一种冲动,但没有人会在她面前举动不轨,因为,白雪,是街坊公认的最善良最柔弱的女人。尽管在这个年代丑恶横行无忌,但善良和柔弱,还是惹起公众的怜爱,白雪就是这样,在街坊男人的眼里,她仿佛童话里的白雪公主。而且,并非每个漂亮女人都放荡,谁都知道,白雪忠於她的家庭和婚姻,她属於她的丈夫,她的儿子,归根结底属於她的道德规范,尽管她的丈夫和儿子都比一般男人看起来要没出息的多。 因此谁都不相信,白雪的粉红色猩爱蕾丝内裤,会落在道北中学校园大阿混之一的蟑螂仔手上。我睁大眼睛,十足的不信,但受气包小洁,怎么会拿他妈妈开玩笑,看那柔软的内裤,充满了淫糜的气息,我不禁一把抓过来,放在鼻尖上闻了一闻。 「啊,妈妈的味道……」 *** *** *** *** 「妈妈,呜呜呜……」 「小杰,别哭,都这么大了,唉,谢谢世民,又要你帮小杰斗坏人。」白雪伸出圆润白皙的胳膊,给我擦额头上的汗,透过连衣裙的衣襟边,看到雪白饱满的乳房,虽然是很传统的全包式奶罩,但仍然有白嫩的奶肉包裹不住而向外挤。 「阿姨,小杰太善良,容易被欺负,你要教他学坏一点。」 「唉,他爸爸的老毛病又犯了,我每天去医院,都没时间教儿子了。」幽怨的眼神,好像牵挂着病房的丈夫,看着远方。 「阿姨放心,以后小杰我会多照顾他的。厄,对了,小杰晚回来的原因,其实是。」我看了一眼小杰。 「妈妈……,」小杰缓缓掏出那两件。 「学校的坏人要我把这两个东西带给你。」 手摊开,玻璃瓶蟑螂,和蕾丝猩爱内裤。 白雪阿姨的脸,一下红到脖根。我尴尬的苦笑一下,什么也没说,道别离开了。连衣裙下白雪的肉体在颤抖。 忽然,「世民,等……,等……」 「呜……,世民,阿姨好害怕……」连衣裙下幽怨无助的肉体。 「阿姨,不介意的话,靠在我肩膀上。」 *** *** *** *** 「喂,蟑螂吗?」 女人呻吟的声音在电话那端回响。 「是啊,我是道北中学大头领蟑螂,你他妈的是谁啊?」 「妈的,这个时候打电话。」 「啊……」女人一声惨叫,看来那个家伙在拧身下女人的奶头。 「蟑螂,你静一静,我是大虫。」 「……」果然很静,忽然大声起来。 「大虫,你是大虫?!传说中道北中学昆虫学会的四大天王之一的大虫前辈吗?」 「是我。」 「……」又是寂静。 「哈哈哈,你骗谁啊,搞屁啊,大虫前辈早已经被条子用枪子蹦掉了,你他妈的混哪一路的小瘪三。」 「妈的拿我蟑螂开心,我操。」 电话关了。 我又播了一次,叮叮叮…… 「我是大虫,找你现在的老大……长虫。」 「操,又是你。」 「你叫蟑螂,男性,头脑简单,四肢发达,19岁,留级四次,有不良的前科,现道北中学初中三年级就读,你右边屁股上有块疤,是斗殴中被钩子划的,伤到右腿筋,终生伤残,使你走路一腿长一腿短,因此帮会的生死簿里,你被老大写作断腿的蟑螂。」 「你不是蟑螂,你是断腿的蟑螂。」我加重语气。 「……」沉默中喘着粗气。 「他妈的,你,你……」 「你真是大虫前辈啊?」 「出了长虫和我,还有谁有权力看生死簿。」 「……」 「前辈,不是被条子,蹦了……」 「好了,叫长虫明天恶之花夜总会和我见面,叫他带上鞭子和女人,我也会带上。」 「喂~~前辈,搞什么啦,用不用场面这么大啊,喂,前辈,前辈,怎么挂了。」 帮会里都知道,带上鞭子和女人,意味着决斗。至于为什么用鞭子,那是虫族的传统,鞭子是与生俱来的武器和工具,可以用来折磨女人,也可以用来杀死男人。 黑夜,漫漫的黑夜,小洁仔躺在我的怀里,已经酣睡,我用手指抚玩他的小奶头,这个有些娘娘腔的漂亮的男孩儿,为了他的妈妈,献出了第一次,可以想象他是多么痛苦,娇嫩的小屁眼被狂暴的蹂躏,里面还残存着未干的血液,可以想象他是忍受了多大的疼痛。 我抚着他的小奶头,现在似乎还在发抖,我忽然想,一个小孩竟然可以这样爱他的妈妈,以这种方式,总之,以他的方式,不惜做另一个男人的「女人」,母子之间,是多么复杂的一个概念。 (三) 「小洁,还疼么?」 窗外一片朝阳。 男孩儿水汪汪的眼睛,湿湿的,「你坏……」脸转过去,故意不理我,圆润的屁股后面受伤的屁眼似乎还在哭泣。粉红色的屁眼,真是诱人,突然我想,不知道他妈妈的屁眼是什么颜色,是不是屁眼的天然颜色来自遗传呢。 我想起了臭虫,我的好兄弟,一个喜欢女人屁眼到痴狂的男人,他有许多奇怪的嗜好,比如在女人屁眼周围画口红,比如把女人的直肠当作煨热香肠的人体微波炉,等等,实在是个变态的家伙,不过,却很讲义气,出来混的人每个都很变态,但不是每个都很讲义气,我永远记着老师的这句话,因此我喜欢这个讲义气的家伙,也很欣赏他玩弄女人屁眼的方式。 不过这个家伙两年前在一次街头枪战中被条子干掉了,也正是那次枪战的结果,我被捕入狱,叛死缓,在监狱里,本以为最后的日子里,我学会了玩兔子,一玩就上了瘾,然后按照程序,我在入狱满5个月时被执行枪决…… 当然,正像人们抱怨的,坏人活万年,我侥幸却没有死。 但曾经的大虫不复存在了,我现在叫李世民,19岁,道北中学高中三年级学生,学籍档案里,李世民品学兼优,履历优良,是个模范三好学生。当然,档案是假的。不过有一点是真的,就是我想读大学。 道北中学谁都没有想到,大虫还活着,谁都不会相信,大虫甚至就坐她的同桌。 「下午帮我抄一份笔记。」我对同桌的少芬说,她是个很漂亮的女孩儿,长长的睫毛,像雾中的雨帘,淡淡的幽怨。 「不,谁要帮你抄。」女孩儿的唇是粉红色的,紧紧抿着。 「还在生我的气?」 「谁要你啦,人家自己吃冰淇淋不知道有多开心。」 「我真不是故意的。」 「你心里就没有我。」 「你就像我的亲妹妹。」 「我不要听,555……」 我继续温习英文资料,没有理会她,等待午休时刻。 少芬哭累了,忽然转过来对着我,陷入爱情旋涡的少女那种眼神,肿肿的,「为什么要我帮你抄笔记?」 「我下午要出去,不来上课。」 「你去做什么?」 「……」 「你还和别的女孩?」 「不是的,不要乱猜。」 「是不是社会上的小太妹,那种女孩有什么好,她们会烧饭么,会洗衣么,你明年就要高考了,你却一个人住,她们会照顾你么……她们温柔么?」 一连串的问句,少女痴情不悔的眼神,那一刻,曾经是大虫的我,心里也感到了一丝爱,抚抚她柔软的脸蛋,「傻姑娘,你也要高考的。」 「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 「乖,我的亲妹妹,午休了,我得回家。」 「我不要当妹妹,你回来,555……」 我知道,少芬一定会帮我抄笔记,用少女娟秀多情的字迹,而且如果我没具体说记哪一堂的,她每一堂都会记下来给我,用香味的纸,工整美丽,里面还夹着百合花瓣…… *** *** *** *** 下午,恶之花夜总会,人还很少,小姐刚刚起床,穿着拉踏,已经三三两两的在瞄着客人。 恶之花夜总会其实离道北中学不远,准确的说,就是道北中学暴力团体的产业,更准确的说,有点基地或者团体联络处的意味。从我的老师开始,恶之花就成为昆虫学会的地盘。我的老师,对,就是我初中时代的生物课老师,是他开创了团体,他的四个最初的小弟分别叫某虫,当然,我就是其中的一个,大虫。 老师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没人知道,不过据说他发明过杂交水稻,还有转基因之类的东东,据说他发明的专利在美国价值上千万美元,即使不去美国,他至少也应该是中国科学院的院士,可是,他却从大学研究所里被扔到道北中学这种鸟不下蛋兔子不拉屎的恶魔学校当教师,而另一个善于溜须拍马的人却顶着杂交水稻发明者的光荣桂冠,在湖南省国家提供经费的水稻研究所里每天只是玩女人。 这就是我们的社会。 于是老师开始组织团体,作为对社会的反叛,他要告诉别人,并非知识分子就不能出来混。事实上他混的很不赖,他有智慧有仇恨也有狠毒,再加上道北这片蛊惑仔的天然土壤,他让昆虫学会渐渐控制了道北的局面,道北是这个城市的匪区,也就是说,他让昆虫学会渐渐控制了这个城市整个黑道的局面,带着眼镜其貌不扬的他,让每个人都害怕。 至于为什么取名叫学会这样古怪的帮派名字,谁知道,如果现在问老师,没有人可以告诉你他在哪里,老师已经消失了很多年,有人说他被条子干掉了,有人说他跟妓女鬼混挂掉了,也有人说他在东南亚混更大的局面,总之,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