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那引倾国倾城的美丽脸蛋和她那曲线玲珑的诱人肉体,他的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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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莺歌燕舞,三千里流水小桥,三千里万花红遍。正是一年春好景,落花时节又逢君。百里秦淮已在夜色笼罩之下,然,鱼舟仍往来穿梭于江心,春水猛涨,从上游带来大量的鲈鱼,渔夫正欲趁此良机捕捞,百里秦淮之上散布的百里游船十有八九都推出了特色菜式,当然是关于鲈鱼的特色菜式。灯火与星辰交相辉映在水光婆娑里,这夜无风雨,朗月清辉,不远处传来江南女子的抒怀小调——离离商女泪,皎皎并蒂莲。清清上河床,绵绵思不绝。蹉跎山有意,徘徊一水间。月有圆缺意,人有聚散缘。生当与君随,死亦梦魂牵。 歌声清丽,仿佛已被这江南的美好所感染,幽怨的离愁别恨也越发显得凄美了。歌声乘着夜色飘散四空,只听得岸边一酒楼上饮酒行欢的一干书生痴了。其中一青衣白面的书生未等歌声停下,不由得就鼓掌喝彩:「好江南,好风景,好曲调,得听此曲三百回,也不枉做江南人。」 说话间又自把酒斟上,昂首间杯落酒干,似是十分尽兴。那边小二也正听得入神,听青衣书生如此说法,也不由得接过话茬:「列位客官有所不知,方才歌唱之女子,每天夜幕之后都会唱歌,唱的多是忧伤,让小二听了也难忍悲伤。」青衣书生转面向小二,眼睛闪过一丝诧异的光芒,只见这书生长须白面,好生俊美。他问小二:「每天都唱,可曾有人知道她的生世?」小二道:「都说此女色艺双全,冠绝天下,每年都会在四月初八向天下英雄比武招亲。」 青衣书生长笑,稍顿,便自言自语道:「天下英雄?究竟是谁家女子敢有如此狂妄?」小二道:「此女是江南第一武林世家蝶剑山庄的二小姐。传说武艺与琴艺双绝天下。至今以来,已经先后有数十位武林高手死在她的剑下。传说死者的尸体都从人间蒸发,连家人来收尸的机会都没有。」 青衣书生若有所思,沉吟道:「既然伊如此凶蛮,却为何前赴后继者年年不绝?」小二道:「蝶剑山庄的金蝴蝶金老庄主是天下首富,其家传绝学中的任何一项都可以造就一个天下绝顶剑客。而老庄主只有两个女儿,长女已许配了人家,而二女将继承蝶剑山庄的所有财产和权力。在这样大的诱惑之下,在加上江湖盛传二女美丽绝伦,故江湖上有名头的高手侠客都不惜以身犯险。」 青衣书生似是无限悲凉,道:「原来鲈鱼再美,仍不及佳人美之万一啊!」说话间已将席上鲈鱼掀翻在桌上,扔下一锭黄金就风似的走了。 第二章 蝶剑山庄。说是山庄,倒不如说这里是一座孤岛。四面是秦淮水绕山而过,看得见两岸通明灯火,而蝶剑山庄却好象一个幽冥之所在,从岸上看,这岛上好象从来没有燃起过灯火。但是此刻的蝶剑山庄里面却灯火通明,有十八个人聚集在山庄的一处叫「三蝶会」的大厅里。大厅里花香扑面,古色古香,正好像蝴蝶栖身的花丛。蝶剑山庄没有蝴蝶,蝶剑山庄只有财富和天下无双的美人。财富,从蝶剑山庄每年拿出三百万石粮食救赈灾区的义举可见一斑。而美人,有谁曾真正看见过如花的美人,美若蝴蝶的美人?况且这美人是如此的酷爱死亡,连婚姻和爱的过程都充满了窒息的血腥?很难把一个美人和一个杀了无数高手的剑客联系在一起。但是现在在大厅的人都不得不把这两个人联系在一起。他们为了获得这个机会,已经向蝶剑山庄拜了数十张帖。蝶剑山庄每年都会从成千上万的拜帖中选出一百张帖子并对投帖人进行详细的背景调查,最后确定十八个人作为候选人。今天晚上,正是四月初七,离比武招亲只剩一天。十八个英雄一个不少,都已经提前来到蝶剑山庄,接待他们的是温仁慈祥的老庄主。老庄主说:「明天要决战,大家好好休息。」这哪里是当年杀人如麻的金蝴蝶?这分明是一个慈祥的长者,也许岁月已经磨掉了英雄的棱角。小蝶走进去的时候,二小姐正在弹琴。很多年了,小蝶已经无数次听见二小姐弹这支曲子了,曲子是当世名媛董小宛所作——水无边,江南风月也无边。琴声顿停,然后是长久的沉默。小蝶努力的用自己的左手握着自己的右手,每当这个时候,他都感到特别的冷,那冷,正是从二小姐的四周散发出来的。二小姐居住的所在,叫「凤蝶小品」。 凤蝶小品除了二小姐之外只有一个人可以进来,这个人就是小蝶。但是明天,明天走进凤蝶小品的将是和二小姐有决战之约和招亲之约的天下英雄。「来了吗?」声音很冷,冷得小蝶又打了一个冷颤。「回二小姐,该来的都来了。江南一叶杨狡今天一早就到了,还有林清世家的大公子龙笑天是中午到的,其它还有定情剑客崔浪,飞花罗云手欧阳缺,十字神偷闪电童子……他们都是下午才到的。」「哦,你看他们之间有武功强过我的吗?」 小蝶默然,但是脸上的汗珠已经层层落下。很冷,但是却出汗了。小蝶没有办法回答,去年今日,二小姐也问过这个问题,小蝶当时就说,没有人的武功可以强过小姐,可二小姐勃然大怒,说小蝶是在诅咒她一辈子单身凄凉。所以,小蝶今天不回答。少顷,二小姐叹气道:「你是不是认为我这个选意中人的方法很不好?」小蝶很久才回话:「小姐的方法自有小姐的好处。」二小姐道:「去年我差点因为你的回答而杀了你,你是不是认为我是一个杀人狂?」小蝶黯然道:「小姐杀的人都是可杀之人,因为他们不仅贪恋权力,美色,也贪恋富贵,小姐不杀小蝶,是因为小蝶不是贪恋富贵之人。」二小姐道:「你不贪恋富贵,那你贪恋什么?」话语里开始透露出鄙夷和轻薄,但是在小蝶心里,这是一种无言的恐惧。小蝶知道,一旦二小姐开始露出鄙夷和轻薄的语气来,二小姐就要杀人。而在她的凤蝶小品里只有一个可杀之人,那就是小蝶。小蝶吓得几乎想跑,但是小蝶最终还是跨过屏风,进了二小姐的闺房。从闺房里,很快就传来沉重的呻吟声。 第三章 三蝶会。英雄十八人现在已经进去了十一个。没有一个人活着走出凤蝶小品,这意味着没有一个人在与二小姐的决战中取得胜利。剩下的七个人又怕又喜,怕的是二小姐竟然真如传闻所说,武功高强,竟然连下十数顶尖高手,这种车轮战法被一个女子所承受,可见其武功已到了骇人之地步。喜的是自己还有机会去会会这个传奇的二小姐。他们都是天下胆识,武艺盖世的英雄,对于他们来说,出生入死已经是家常便饭,而为了天下人艳羡的美人和财富,任何人都不会放弃这个尝试的机会。所以,尽管三年以来还没有任何人活着从凤蝶小品走出来,但是想要争得比武招亲机会的英雄比比皆是。门开了,出来的仍然是小蝶。小蝶的脸上经过大半天忙碌下来,已经略显疲惫。众英雄看小蝶的眼神都不由得心驰神往,小蝶的姿色放在世间的任何角落和任何人相比,都可算得上绝世的美女,而二小姐的一个丫鬟都有如此姿色,英雄们难以想象二小姐的美丽。小蝶说:「第十二个,定情剑客崔浪。」崔浪尾随着小蝶走了进去,这一进去,生死叵测。凤蝶小品就在「三蝶会」一墙之隔,凤蝶小品是一座很大的后花园。此时,暮春四月,花开如织,蜂飞蝶舞,好一副江南如诗如画的光景。崔浪仍自尾随着,无心看风景。小蝶却笑了:「公子不是浪漫之人,不懂得闲情雅致,又怎么能够引我小姐芳心相许呢?」 崔浪俯首道:「浪漫在心里,浪漫不一定在嘴上。闲情如梦,花开一瞬,这春光不负有情人。」 小蝶娇笑:「公子看似读书人,为何要做这打打杀杀之事?」崔浪道:「杀可杀之人,打必赢之劫。」 小蝶又是嫣然,于春光下,眼带桃花,只把崔浪也看得痴了。穿过花园卸,不时就到了二小姐的闺房。芳香袭来,崔浪深呼吸之下,兀自大笑。小蝶连忙示意崔浪莫笑,崔浪却越发笑得狂妄了。小蝶说:「你自笑吧,小姐正在茶房品铭,请你到小姐浴房沐浴。」崔浪就沿着小蝶所指的方向,进了一扇门。小蝶退下。崔浪进得门去,不由得呆了。一个身段匀称的女子正背对着他,一袭长发隐隐的遮住她雪白的背脊,素手交叉放在背部腰间,一个只穿了内衣红兜的女子竟赫然站在那里。崔浪不由得呼吸急促,尽管他的眼里阅风月无数,但当她面对这天然无雕饰的美玉身段时,还是不由得心神摇曳。他知道,这就是杀了无数高手的蝶剑山庄二小姐。崔浪认真的欣赏了美人的曲线,他知道,这是死亡的代价换取的片刻幸福,他不能够错过。所以,在整整一柱香的时间里,二小姐没有动,崔浪的眼睛也没有动。「我美吗?」 温柔的声音可以化骨,分明由不得你有第二种答案。「美。」在很多时候,实话自然有实话的好处。但是崔浪还是加上了一句:「但是在没有看到你的正面以前,我还是不敢全然相信你的美。」 「倘若我给你看了正面,你会发疯,你是来比武招亲,不是来看美人的。」「假如我没有看见你的正面就贸然动手,我会遗憾!」崔浪的语气越发地坚决。「你遗憾什么?我只怕你看了我以后,会更遗憾,前面十一个人我都告诉他们不要看,可惜他们一定要看,所以他们都留下了永远的遗憾。」「既然前面十一个人都不怕遗憾,我有何惧?」二小姐转过身来,明月之光,霎时逼目而来。这美,是人世间没有的美。崔浪的呼吸更急促,在一个半裸体的女人面前,崔浪还是第一次有这样热血沸腾的感觉。红色的胸兜搭拉在白皙的胸部,乳头微红似半熟草莓,整个胸部随着呼吸和心跳起伏,波浪一样的美腿在小腹部形成三角瀑布,站在原地,不娇不慎间自有无穷魅力。崔浪几欲转过头去,但是最后仍然将目光停留在那微耸的胸部之上。二小姐娇声说道:「定情剑客,我美吗?」崔浪使劲的点头,这点头足以证明了对方的美丽。看来,江湖传言非虚,二小姐的确是这个世界上最美丽最风情的女人。但是,二小姐不是真正的女人,二小姐还只是一个未出阁的女人。崔浪说:「我们现在可以开始比武了吗?」二小姐说:「我要先洗个澡,先前和那十一个英雄比武,出了一身臭汗。」二小姐说着话,就迈动双脚,下了他前面的一个水池。水池里鱼儿仍在自在游弋。二小姐褪尽衣衫。掩映在水波里,荡漾开去的身影,比之方才的美,又多了一份撩人。只见鱼儿悠闲的围着她嬉戏,崔浪不禁仰天长叹:「这人世的英雄又有什么滋味,混到最后,还不如一群鱼儿。」 是呀,鱼尚且可以在美人身畔游戏,而英雄,却已经有太多的英雄为了美人牺牲了生命。二小姐象一条鱼儿一样的游到岸边,她仰面对崔浪笑道:「你难道不问问我的名字?」崔浪道:「小姐真是天神,任何名字都有可能唐突小姐。」二小姐道:「好甜的一张嘴,你们男人是不是都用这样的手段骗取女人?」崔浪道:「美就是美,不美就是不美,我崔浪从不说谎!」二小姐道:「有个性,可我还是要告诉你我的名字,也不枉我们相识一场,我叫如蝶。」 如蝶,果然是如蝶的生命,江湖上都知道二小姐,但是不知道如蝶。二小姐紧接着道: 「如果你今天战胜了我,你就是第二个可以叫我这个名字的人,你要知道,我这个名字,是连我爹都不可以叫的。」 崔浪道:「谁是第一个可以叫你名字的人,是你娘吗?」二小姐道:「不是,你可以问,但至少我现在不会告诉你。」第四章 如蝶仍然半卧在水池里,这水池里的水看上去是冷的。在这暮春时节,在冷水里已经浸泡了半个时辰。如蝶仍然保留着蝴蝶一样的微笑。如蝶对崔浪说,「你不觉得我们之间的决战本就不公平吗?」 崔浪说:「我不觉得。」 如蝶狡黠一笑,又说道:「我们决战,我随时能杀你,而你却不可以杀我。我有杀机在心,而你却只有怜爱在心,不同的心情导致不同的结果。」崔浪道:「小姐说的是,可是小姐有天下无双的美貌和世间少有的财富,小姐的代价并不比在下轻。」 如蝶开始叹气:「崔浪,你是我三年以来看见的第一个会说话有君子风度的人,不如……」 如蝶欲言又止。崔浪道:「小姐想说什么请直说,崔浪自信可以为小姐分忧。如蝶更嫣然,笑道:「不如你我下来同浴,然后在行决战之事?」如蝶此时已不是那个杀人如麻的绝代剑客,如蝶此时只是一只娇羞的蝴蝶。崔浪无言,长久的沉默,咬着嘴唇的思索。他是不是在做一个非常重要的决定,下不下去与二小姐同浴,应该是他这一生最重大的决定。他本是怀着必死之心而来的,他来,不过是为了亲眼见识这个天下盛传的奇女子。但是现在决战还没有开始,美人就象蝴蝶一样的要求他下水同浴,他不知道是否应该拒绝。换了任何一个人,都无法拒绝!崔浪首先是一个男人,然后才是一个剑客,最后才是一个英雄。所以崔浪下了水。崔浪向如蝶的方向游去。如蝶也含笑迎接着如蝶的到来,双目流盼,春心荡漾。崔浪眼游到如蝶的身边。「嗯……喔……」那女人边抛动身子,边轻声地哼着。那个女人的身材真不错,崔浪两掌抓着她的两片屁股上下摇晃着,看着她被干的阴部跟露出来的肛门还蛮粉嫩的。那个女人……不……如蝶起身抽出崔浪的阳具,一手撑着身子,然后低头啜了几口崔浪的鸡巴,说道:「对嘛!这样才是鸡巴的味道……」 于是如蝶一手扶着崔浪的鸡巴,瞄准着自己的阴道口,缓缓的坐了进去,然后慢慢开始了抽送的动作。「嗯……这样……喔……肉对肉……最爽……了……」如蝶真是够淫荡了。当崔浪的鸡巴抽出时,也拉出了一部份如蝶的阴道肉,看起来好象真的很紧的样子。随后崔浪又把鸡巴顶进去,顶到只剩下阴囊跟一大丛阴毛在外面,大概是顶到底了。后来如蝶双手撑起身体,将长发甩到到背后,显露出她美妙的腰线,以及下面光溜溜的大屁股。「……呼……我要让你看看……我怎么用子宫颈……把你的大龟头磨到受不了……」 如蝶开始向崔浪宣战。说着,如蝶便开始在崔浪的大鸡巴上前后骑乘着。「好!我倒要看看谁先投降!」 崔浪也不甘示弱,双手抓着如蝶的腰,下体不停的往上顶。崔浪越顶越大力,如蝶的长发随着他们上下的节奏左右乱晃。「喔……啊……啊……顶……嗯……顶……到了……啊……」 如蝶大声的淫叫着。崔浪见状,便更用力的顶着如蝶。「噢……啊……不……不要……啊……再……顶……了……啊……啊……」 如蝶歇斯底里的哀求着,看来她已经受不了,达到了高潮。如蝶这一波高潮结束后,她已经没力的摊在崔浪的胸膛上,我看到如蝶的肛门随着她的喘息收缩着,而崔浪的大鸡巴还埋了一半在如蝶的阴部里,他们的接合处有一道白色水水的液体,沿着崔浪的阴囊缓缓流下,我知道这是如蝶达到高潮时阴道所分泌的东西……「知道我的厉害了吧!」崔浪也边喘边说着:「你知道有多少女人臣服在我的大鸡巴之下吗?」崔浪随即翻身跟如蝶互换位置,如蝶也只能无力的任其摆布。崔浪压在如蝶身上,在如蝶张开的股间是一片糊糊的阴部。然后他抓着鸡巴的龟头对准如蝶的阴道,只听见如蝶「哦——」的一声,崔浪的腰部开始下沉,鸡巴又缓缓的挺了进去。「哦……喔……」在几次推送之间,随着如蝶的呻吟,好象把她的精力又唤回来了。她开始用自己的手抓着自己两只张开的腿,而且将腿张得更开,并不时的抬起头来,用扭曲的表情看着自己跟崔浪交媾的地方——看着崔浪是如何的干着她。「噢……不……要……了……喔……不要……了……」 如蝶勉力睁开眼睛看着崔浪。「啊……不要……喔……再……用你……你龟头……的那一圈……噢……摩擦……人……家的……嗯……G点……啦……」说着说着,如蝶的另一个高潮又要袭来了。「我……喔……要……要……来了……啊……啊……」 如蝶开始以近乎尖叫的淫荡声音来发泄她最后的一波高潮。「要……要射了……嗯……」 在如蝶高潮的同时,崔浪抽送的速度也开始失控,看来他也快不行了。最后崔浪直起上半身,抓起如蝶的脚踝,下体奋力一挺,只见他屁股的肌肉突然紧绷,他的脚趾头也全部蜷起来,我看得出来,崔浪在如蝶体内射精了!「啊……你……你怎么……射在人家里面……」 如蝶道。「噢……好烫……好舒服……」 如蝶打了个冷颤。如蝶的脚趾一下子像垫脚尖般的伸直,一下子脚趾又全部张开。「你的精液烫到人家的子宫了啦……」 如蝶娇喘着说。崔浪射完之后,顿时摊倒在如蝶身上,一流精液沿着如蝶的股间缓缓流了下来,刚好流到如蝶的屁眼时,如蝶的股间一缩,就把那滴精液吸了进去;她的股间又一松,她的整个菊门已经被精液沾得糊糊一片了M在这一刹那间,崔浪的脸上看见了久违的痛苦,这种痛苦只有在他当年力战漠北四鬼的时候才出现过,因为那一次,是如此的接近死亡。崔浪的脸越发恐怖,然后变形扭曲,最后是一声惨叫。如蝶身边的鱼在崔浪行将靠近如蝶的时候,转身就将崔浪团团围住。崔浪本来想运内力相抗,但分明感觉到内力已散。从如蝶的方向隐隐穿来一股巨大的内力将崔浪周身包裹。崔浪临死的时候还是说出了最后一句话:「原来这就是失传已久的鲈鱼消魂阵!」 当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他就死了,顷刻间,尸体就被满池的鲈鱼吞噬。如蝶的嘴角露出一点轻蔑的微笑。只可惜连崔浪这样的江湖侠客都难以逃过宿命的一劫。然后,如蝶又幸福的靠在池沿上,闭上了眼睛。小蝶把十八个人的最后一个人送进凤蝶小品的时候,太阳已落山。然后小蝶出来的时候,就看见了老庄主。太阳下山了,天下关注的四月初八,不,是蝶剑山庄的四月八日将与太阳一起结束。老庄主说,「小蝶,你已经很久没有去过我那里了。」 小蝶涨红了脸,在朦胧灯下,显得越发美丽清纯。小蝶紧张的看了看凤蝶小品处,那里的灯火未熄,估计二小姐已经杀了最后一个人,按照惯例,她这个时候也该睡了。灯暗下来,二小姐的确已经睡了。小蝶含羞的跟着老庄主来到了金蝴蝶的起居之处。老庄主早年丧妻。多年以来一直未娶。由于经常练功的缘故,已过花甲的老庄主看上去约莫四十岁光景,容光焕发。小蝶说,「你这般对我,难道就不怕小姐知道?」老庄主小声道:「一年中只有这个时候,我们才有机会,因为她真的累了。她今天晚上不可能会再找你去。」 小蝶良久才道:「老爷安排小姐比武招亲,难道就是为了有机会和我……」小蝶的最后一句话还没有说完,老庄主就用自己的嘴封住了小蝶的嘴。灯熄了,蝶剑山庄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下。 第五章 小蝶起得很早,但比她起得更早的人已经守侯在了门口。小蝶惊吓大叫,站在老庄主屋子门口的竟赫然是二小姐。小蝶惊慌失措的退回了老庄主的屋子。二小姐也进来了,睡在屋里的老庄主还来不及起身,就只好萎缩在被窝里。小蝶被二小姐一步一步的逼到了床沿,柔弱而害怕的小蝶就一屁股跌坐在床边。二小姐手里拿了剑,那是蝶剑山庄的传世之剑——凤蝶剑!老庄主已经从床上坐起来,顺势就从桌上拿了一柄剑,因为他已经看见二小姐的眼里充满了仇恨和愤怒。二小姐一生杀人如麻,在愤怒的时候一定要杀人,老庄主作为父亲,比谁都清楚。老庄主说:「女儿,你听为父的解释。」二小姐眼里跃过一丝不屑,这不屑被老庄主和小蝶看在眼里,两人都充满了莫名的恐怖。二小姐轻蔑的说道:「你们知不知道,背叛我的人都得死。」话未说完,随手就将老庄主的衣服扔了过去。老庄主骨碌着在被子里穿上了衣服。小蝶哭了,「小姐,我是被逼的,你不念我们的昔日情意,你就杀我好了,反正我都差不多死在小姐手里好几回了。」 边说话的小蝶泪水已经滚了下来。二小姐走过去,用白皙的手轻轻的抚摩了小蝶的脸,小蝶吓得几尽滩倒。老庄主说,「好女儿,自从你妈死了以后,我就又当爹又当娘的。」几乎老泪纵横。花甲老人的沧桑表白,在这个早晨,显得如此落寞。二小姐了冷冷道: 「你是生我养我的爹,可是你知道我一生当中就只小蝶这一个最爱,你还要夺了去,天下有千万女人,为什么你偏偏要和我争小蝶?」 老庄主无言。他知道,自己的女儿马上就要动杀机。杀机,杀机顿现,二小姐快如闪电的出手,是天地间不曾见过的出手。剑,剑在咽喉。一个绝代剑客,最后却死在自己的传家宝剑之下。千古岁月,百里秦淮,无人不知蝶剑山庄老庄主金蝴蝶的大名。但是现在他死了,据说是暴卒。 第六章 按照风俗,老庄主的丧事要持续三天。在这三天里,如蝶一直没有露面。如蝶——蝶剑山庄的二小姐,一直是这个江湖之上最神秘的人物。前来奔丧的,除了大小姐玉蝶,就是各路英雄好汉。在大小姐玉蝶哭泣的时候,二小姐正在沐浴。伺候二小姐沐浴的,是小蝶。如蝶半躺在水池里,小蝶抚琴,琴声高低起伏,铿锵有致,那水里的鲈鱼随着琴声游弋不停,还不时溅起阵阵水花,饶是好看。琴声幽雅的进行着,小蝶的手指瞬间加快了弹奏的速度。 有如珠落玉盘,清脆而急骤的琴声响起来,在凤蝶小品回响。池子里的鲈鱼刹那间纷纷向如蝶的方向游去,领头的是一只三指大的青色鲈鱼。小蝶的脸上已经冒出了密密的汗珠,呼吸开始沉重起来,因为琴声节奏更快了。领头的鲈鱼随着这琴声顺着如蝶阴下溜了进去,然后在阴下附近扑腾起阵阵笑水花,无数尾鲈鱼围绕着如蝶的臀部,胸部和双腿之间游弋。少顷,如蝶就闭上了眼睛,发出甜蜜的呻吟。琴声顿停,天地寂静!所有的鲈鱼都从如蝶的身边快速游走,刹那间便散向池中,仿佛训练有素的舞者。然后小蝶就沿着池沿滑下水去。还未等小蝶完全下水,如蝶就一把抱住了小蝶。两只蝴蝶拥抱在一起,水花四溅。如蝶醉眼迷离,在她的身上,洋溢着的正是一个女人久违的冲动……两人柔软的嘴唇互碰的刹那,全身瞬即火热,产生和异性接吻全然不同的兴奋感。当如蝶的舌头伸入时,好象受引诱似地也用舌头缠绕。两人的舌头疯狂的互缠,如蝶的手温柔的揉搓着小蝶的乳房。天啊,如蝶爱抚的技巧,小蝶的丈夫是望尘莫及,被小自己十多岁的少女如此玩弄,是如此羞耻的事,但她每抚摸一下,小蝶的精神防卫就逐渐松弛下去。何等厉害的手法!小蝶被挑逗起来的欲望影响,竟忘了拒绝。她左手逗弄着小蝶的乳尖,那里早就硬挺起来了;右手则在小蝶的背上、腹侧、臀上不停地爱抚。小蝶那时感到全身发热,她的手指滑过的地方就是一阵快感,小蝶开始喘气起来。女人每次捏揉,小蝶都不禁兴奋的颤抖,那时几乎没有反抗能力了,只能看着,像个投降的奴隶任由如蝶在她身体放肆的抚弄。如蝶用手指从胸部到下腹部轻轻抚摸,忽然伸进小蝶的下部,小蝶连忙连忙夹繄双腿,那是小蝶最后防线,小蝶哀求着:「如蝶,不要这样。」 此时,如蝶用舌头在乳头上由上向下舔。「噢……」小蝶的身体突然弹跳一下。如蝶的舌头围着勃起的乳头舔,手指以同样的动作捏弄另一个乳头。「啊……啊……」 天啊,那是前所末有的快感,小蝶的头向后仰。如蝶更交互的把乳头含在口中吸吭,或用舌尖拨弄那种兴奋,小蝶不由得扭动下半身,呼吸也感到困难的样子,本来夹紧的双腿也无力的松开。如蝶笑了一下,从大腿慢慢抚摸到两腿间。「鸣嗯……」小蝶呻吟一声。如蝶透过小蝶的丝质内裤碰小蝶那里,小蝶那里已湿得一塌糊涂了。说起来好羞耻,湿成那个样子是空前绝后第一次。怎么说,小蝶以为自己在性方面是属于冷淡那种,所以变成那种局面,连小蝶自己也有点茫然若失。然后,她那又细又柔的指头像用羽毛搔痒一般来回刺激小蝶的阴唇,小蝶害羞的扭动小蝶的屁股。「啊,那里不要……」小蝶带苦音哀求着。「舒服吗?」 如蝶看小蝶因兴奋而难过的样子,似有点得意。她的手指刺激时有强弱的变化,微妙的在阴核上下左右或捏或弹,或在阴核上转动。经过一段时间,手指开始在阴核上用力摩擦,小蝶几乎要泄出来了,或许是自尊的关系,小蝶强忍着。但小蝶的脑中保险丝快要飞掉、灵魂将出窍了!忽然,从那里经过一阵痉挛,性感达到极点般的啜泣着,同时迎接性高潮。「你泄出来了吧?」 小蝶害羞的偏过头不去看如蝶。如蝶笑了一下,手指到达湿淋淋的肉洞口,第一次插了进去。「唔……」 强烈的快感传遍小蝶的全身,已经燃烧过一次的身体,再度点燃火焰。如蝶的手指在火热、有搔痒感的肉洞内转动。小蝶的呼吸不由急促,不禁发出呜咽声。如蝶的指尖在子宫口上摩擦,引起强烈的性感,小蝶忍不住淫荡的扭动屁股。「舒服吗?」「好……好……啊……」 跟丈夫作爱从未高潮过,想不到却被如蝶一根手指玩弄,很快又达到性感的顶点。「不行啦……要泄……泄了……」 如蝶问小蝶:「你爱我吗?」 小蝶咬着嘴唇,使劲的点点头。如蝶长叹一声:「为了你我连我父亲都杀了,你应该明白我对你的情意。」 说完满含深情的看着小蝶,小蝶的脸羞得通红。如蝶又道:「天下之间,我只允许你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 小蝶不言语,似乎有些欲言又止。如蝶又道:「你说说看,为什么我爹一定要我比武招亲,难道仅仅是为了有机会和你在一起?」 小蝶沉思良久,最后摇了摇头。如蝶道:「那是为什么?他明明知道我从型讨厌男人。」 小蝶道:「那是为了他心中的梦。」 说完,小蝶脸上闪过一丝难以觉察的表情。但就是这片刻之间的表情,也没能逃过如蝶的眼睛。如蝶已经将脸埋在了小蝶的怀里,小蝶顺势将如蝶抱了过去。如蝶用迷离的眼睛看着小蝶,小蝶说:「在男人眼里,女人是不可以和女人这样的。」如蝶说:「为什么不可以这样?难道父亲要我比武招亲,就是为了让我离开你或者让你离开我?」 小蝶说:「是,但不完全是。老庄主要借你的力量除尽天下武林英雄,然后便顺理成章的成就天下武林霸业。你自小练就了连老庄主都不曾练成的鲈鱼消魂阵,所以……」如蝶似乎显得很失望,「所以他就用比武招亲这个借口?」小蝶道:「是的,但是关键孩在于你恨男人。只有一个对男人充满仇恨的女人才有可能取得如此辉煌的胜利。」 如蝶道:「我恨男人,但是这个世界上我最恨的男人却是我父亲。」「老庄主?」 小蝶显然很诧异。如蝶黯然道:「我父亲杀我母亲的时候,我才六岁。那个夜晚,我父亲为了取得我姐姐的母亲娘家的支持,讨好我姐姐的母亲,竟然把我母亲给杀了。」小蝶一脸茫然,如蝶继续道:「他为了依靠我姐姐的母亲娘家的力量成为江南第一武林世家。」 小蝶道:「可是这件事情却从来没有听你提起,你平日里对你父亲也没有流露丝毫仇恨。」 如蝶道:「他很疼我,如果不是为了你,我这一辈子都不可能杀他。」小蝶又无语,她好象明白了什么,然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气刚刚叹完,小蝶的脸色就变了。因为她看见如蝶死了,嘴角上的鲜血流露出真诚的微笑。如蝶死的时候,小蝶的手上紧握着一把刀子。在蝴蝶飞翔式还来不及使出的时候,刀上就已经沾满了如蝶的鲜血。小蝶为什么要杀如蝶?小蝶最后一次亲吻了这个曾和她无数次亲吻的女人。如蝶死了,如蝶死的时候,脸上幸福的微笑还来不及换成恐惧的表情,因为她根本想不到小蝶会杀她。倘若如蝶有机会使出蝴蝶飞翔式,小蝶会不会得手?但是如蝶终究没有使出这一式。作为一个绝代剑客,身经百战,又怎么可能没有觉察到小蝶的杀机?是如蝶真的没有机会出手,还是如蝶在出手的刹那选择了放弃?而小蝶,正是在生命当中,唯一被如蝶爱过并且给过如蝶爱的人。 父女同丧。天下震惊!曾经无敌天下的蝶剑山庄,曾经无敌天下的老庄主和二小姐先后死去。据说都是暴卒,但是江湖人都不相信有如此巧合之事。蝶剑山庄迎来了它的新主人。五天以后,大小姐玉蝶入主山庄,江湖人士纷纷道贺。十天以后,小蝶在玉蝶做主之下,盛装出嫁,对方是男人中的男人——秋剑冷雪。比武招亲结束了,但是蝶剑山庄不会结束。很多年后,江湖还在盛传蝶剑山庄玉蝶庄主的智谋,阴险和毒辣。但是江湖之上传说得最多的,仍然是二小姐如蝶的美丽、琴艺和天下无双的武功。在离金陵城约40公里外的一个繁华集镇上,因为今天是集日,人来人往,各种叫卖声此起彼伏,热闹非凡。在镇上一间酒家里,更是人声鼎沸,充诉着酒客的幺喝声、吵闹声。在靠窗边的一张桌子上只有一个青年,约有二十 岁,长得如玉树临风,俊美异常。 他似乎已来了好久。他的桌子上已摆了好几个酒瓶,他看起来好象也醉了,但并没有要停止的样子,仍在一杯杯的往嘴子里倒酒。在他英俊的脸孔上,同时挂满了戚容,眼睛里还不时流出一串串眼泪。看起来,他是在借酒消愁。虽然酒店里客人众多,但这个青年不但人长得俊美异常,而且显得一身正气,真诚无邪,在这些客人仍显得卓而不凡。 这里的店家是一个四十多 岁的中年人,阅历丰富,当这个英俊少 年进来时,他就感觉到这个青年不凡,便一直注意着他。此时店家见他已经喝多了,且似有巨大的伤心之事,便想上前劝阻,他到青年的对面坐下,并拱手致意后,和颜悦色的道:“在下店家,不知型官贵姓?” 虽然见有人与自己搭话,但青年仍任由一行行眼泪往下流,并不加以掩饰自己的悲伤,对店家的问话,也只是淡淡的答道:“在下吕志。”说完不在哼声,又喝起酒来,似乎只有这杯中的酒才能解去他心中百转的情愁。 店家笑着继续关心道:“吕兄弟,你似乎有非常伤心的事,是否是感情上的事?可否告诉老朽帮你出个主意?” 吕志仍只是淡淡的应道:“在下没事,多谢店主关心。” 店家见吕志并不想和他多聊,就转移话题道:“吕兄弟,你不愿说,老朽就不多事了,但是这个酒,你可不能再喝了,你已差不多了。” 吕志起初并不理会店家的关心,但经店家几次劝说后,便也就不喝了,交给店家一绽银子,起身拿起身旁的剑,就往外走。店家见他走路有点摇晃,担心他喝太多了,便又追出去,关心的问道:“吕兄弟,要不要我帮你安排住宿?” 吕志仍然是淡淡的应道:“谢了。”便往镇外走去。 店家看着这个俊美青年逐渐远去的背影,轻声叹道:“又是一个为情所困的情种。” 吕志朝着镇外通向西北方向的官道走去,他不想停住脚步,他只想走,不停的走,似乎只有这样才能使他痛苦的心情能够好受一些。 他之所以痛苦,之所以一口气喝了这么多酒,却实正如店家所问的- 为情所困,为情所伤,是他所爱的人并不接受他的爱。虽然他费尽了心思,一再的向他心中的女神表达了自己的爱,表达了自己的真心时,他的女神仍不为所动,昨天晚上,甚至打了他一巴掌。这一巴掌彻底把他打绝望了。因为她可从来都是非常疼爱他的,不但从没有打过他,甚至在他的印象里,都没有骂过他!他痛苦极了。 但是他的伤他的痛,能和外人说起吗?他也确实想和别人直诉此时的情怀,但他不能。 因为他心中的女神竞是他美丽无比的最慈爱的母亲!走在不知通往哪里的官道上,他的心在反复的呐喊着:“妈,你为什么狠心?为什么不接纳我?我不要你作我的母亲,我要你作我的娘子,我对你的爱是真心的,你知不知道为了你我多渡过了多少个不眠之夜?” 吕志一边漫无目的的往前走着,一边痛苦的回忆着与母亲在一起的美好时光。 他的母亲,是一个美丽让人不敢逼视而又温柔娴慧的女人。在吕志的记忆中,他从来就没有父亲的影子。小时候,每当他向妈妈问起爸爸时,她总是说,他到了一个很遥远的地方。 长大后,母亲才告诉他父亲已经不在人世了。但从来没有告诉他,父亲是怎么死的。他也从来不问。他是母亲一手抚养大的。母亲教他识字、教他练武,与他一起抓迷藏。她疼爱他,无微不至的照顾他。每当他偶有伤寒或不小心跌破了点皮时,她总是惊惶失措,如临大敌,就怕他从此离她而去一样。 记得有一次,他练武时伤了小脚指头,鲜血直流,母亲慌得来不及给他缚药,就用嘴含住他的小脚指,直到血止了。母亲对他很娇纵和百依百顺,只要他想要什么,她都想着办法给他。吕志虽然是在母亲百般的爱和呵护下长大,但他并不娇气。 他从懂事时起就帮他干活,他们家很大,有一个大花园,家里只有他和妈妈两人,他经常和她一起在花园里除草,修剪花枝。他爱母亲,但此时,即使也和其它任何男人一样,对母亲倾国倾城的容貌有着一种人性本能的倾墓和对母亲那丰满诱人的肉体有着占有欲望,但只是在潜意识中。此时他对母亲的爱是单纯的儿子对慈母深深的亲情之爱。 吕志清楚的记得自己潜意识中那股对母亲倾国倾城的容貌的倾墓和对母亲那丰满诱人的肉体的占有欲望开始在他的脑海里正式升华,正式为自己所意识到它的存在,是在三年前。 从那一时刻起,他对母亲正式产生了超越亲情的情欲之爱。 当他十 岁的时候,母亲把他送进了一所大的私憝里读书,希望他好好读书,今后考取功名。在私熟里,有一个同学叫王友。王友家是金陵城里数得上的大户人家,是个十足的执纨公子,自型风流成性。 他十三 岁时,就上了家里的一个女佣人。作为独子,他得到了家里的放纵。 在他十七 岁时,家里的年轻女佣人,基本上都被他玩过了。他还经常出入妓院。 王友很喜欢吕志,经常主动和他玩,还经常讲一些风月之事给吕志听。 吕志头几年并不喜欢王友,对他爱理不理,可随着年龄的逐渐增长,有时他对王友说的风月之事有了一些兴趣。他们之间关系密切了一点。17 岁那年,有一天,他把王友骗吕志说带他到一个好地方玩。 吕志跟他他去了。等到去那地方时,他才知道是妓院。他始初想走,但在王友的一再劝说和纵甬下,血气方刚的且对女性充满着好奇与向往的吕志,留了下来。在房屋里,当那位年青可人的姑娘在面前展露她那美好的青春胴体时,第一次看到女子裸体的吕志,脑里却闪出了母亲的影子。 而且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最终变成了裸体的母亲,比眼前这位年轻的胴体美丽十倍、百倍的母亲的美丽裸体。他吓了一跳,他不知何故,但对眼前的这位年轻妓女忽然间,就没有了任何兴趣。 他没有和王支打召呼,就离开了。当他离开时,满脑子都是母亲美丽诱人的裸体。 在之后的一段时间里,每一次与母亲相处,看到母亲美丽得让人弦目的脸蛋时,母亲那美丽诱人的胴体就会清晰的出现在脑里。他即渴望多看她两眼,却又不敢看。他觉得自己褒渎了美丽的母亲。他开始有些躲着美丽的妈妈。 ∩不知就里的美丽妈妈,却以为他身体不舒服,而更加关心,更加体贴的照顾他,妈妈的裸体出现在脑子里更加频繁。晚上他的梦里也开始出现妈妈的裸形,以前梦里的做爱对象全部都变成了妈妈。吕志不知怎么办,也不知自己到底怎么了,他不敢向王友说,更不敢向妈妈说。他困惑,他苦恼。 直到有一天,王友把一本叫的书给他看后,他才知道自己是爱上了自己美丽得让天下所有人都为之着迷的诱人母亲。该书写的是一位大户人家的儿子,父亲早年病逝后,他被美丽的母亲一手抚养长大成人。 后来儿子爱上了母亲,母亲被儿子的多次苦苦追求所感动,最终也爱上了儿子,并将身体给了儿子,成了儿子的原配夫人,为儿子生了几个儿女。这个儿子后来虽然还娶了几个妾,但他始终最爱的人是他的原配母亲。这本书写母子俩的爱情让吕志如痴如醉,写母子间的情欲之爱,让吕志热血沸腾。 〈完了该书,吕志彻底明白了,原来这段时间对母亲的各种幻觉,是源于对母亲情欲之爱。对母亲的这种深深的情爱一直深藏在自己的内心深入,自己一直不知道,直到妓院里的那位年青妓女的裸体,才唤醒了他对母亲的这种从型产生了情爱感觉。他觉得那本书写的就是他和母亲的事。 他没有把书还给王友,他骗王友说书丢了。王友为此可惜了好长一段时间。 他对吕志说他最喜欢这种乱伦的书。吕志从王友的话中也感觉到这种乱伦的想法并不只是他一个人有。 此时吕志知道了他对母亲的感情,但他知道这是一种不该有有感情,是社会所不容许的,他不敢告诉任何人。他也曾努力的想把它忘掉,可当面对母亲那引倾国倾城的美丽脸蛋和她那曲线玲珑的诱人肉体,他的所有忘切努力就会付之东流了。晚上,梦中就会出现与母亲交欢的情意。他在这种相思而又不敢不能说的折磨中渡过了半年。 直到有一天他看到母亲拿着父亲的灵位在房屋里偷偷的流泪时。他才真实感受到母亲其实也很寂寞,心里也很苦,虽然她有他这么一位好儿子,但作为一个女人,母亲不但需要儿子,她也需要一个真正属于她的男人来照顾她、疼爱她。 这么多年来,在自己面前,她享受着一个作母亲的欢乐,但在夜深人静、独自一人入睡时,她有过多少次因为寂寞、因为回忆昔日欢娱,而默默流泪呢?而母亲作为生活在这个极其封建的社会中女子,她的女人的贞洁观念、从一而终观念又如此坚定,那昔日欢娱的重现,对她来说那是多幺遥不可及的事情! 从这一刻起,吕志感到为了不让自己再受煎熬,也为了让母亲今后不论是在他面前,还是在夜深人静之时,都不再寂寞,不再流泪,自己有理由、有责任,也应该有勇气抛弃乱伦的念头,去向妈妈表白自己对她的情爱,表达自己要娶她为妻的即不可思议,却又是多幺真实、多幺无私、多幺感人的想法。 吕志选择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早上,向母亲表明了自己的心意。那天,妈妈的心情也很好。 与吕志在花园里玩起了抓迷藏游戏。当吕志故意让蒙着眼睛的母亲一把抓住他的时候,他也紧紧的反抱住了妈妈纤细滑腻的腰部,拉下妈妈蒙在脸上的布条,直视着妈妈那张倾国倾城的脸孔,诚恳的直截了当的说道:“妈,我爱你,请你嫁给我吧。” 吕志清楚的记得母亲当时的表情。她起初是错愣了一会,接着是以为听错了,后来从吕志的嘴中再次得到确认后,她是一种不可置信的表情,她迅速的挣脱了吕志的拥抱,严厉的责问道:“志儿,你怎么可以有这种念头,你是不是发晕了? 我是你妈呀!” 吕志没有理会母亲的严厉表情,他冷静的把这段时间以来自己的所思所想,自己所受道的困扰,除了母亲的裸体及梦里与母亲做爱的事情外,都原原本本的告诉了母亲。妈妈的脸随着他的陈述不时红一阵黑一阵。 当他讲完时,妈妈没有想他的苦恼,而是为他有这种念头已如此之久,而恼怒,她生气的说道:“志儿,妈不管你以前怎么想,从今以后,不准你再有这种想法,你要再有这种想法,妈就不再理你。”说完就回房去了。 吕志并不气馁。他知道这种为社会所不容的乱伦之事不要说是对母亲这种封建礼教思想根深蒂固的女人,一时难以接受,就是当初自己刚有这种想法的时候,不也是自责了一段时间了吗?吕志知道自己即要给母亲时间来思索和面对这件事,而且自己也要想方设法让母亲了接受这他,接受他作她的男人。 因此,此后一段时间内,吕志不再向母亲提起这件事。但他却一改以前以儿子的身份来与母亲相处,而是以一付母亲男人的身份来照顾她、疼爱她,让她时时、处处感觉到他不只是她的儿子,也是她的男人、她新的人生情侣。他从私熟一回来,就帮着母亲做饭、修理花园。 母亲起初对他角色的转变还很生气,不太理他,但渐渐的,她似乎习惯了,就和以前一样与吕志有说有笑,一起练武,读书。在说笑中,吕志也时不时的讲一些从王友那里听来的风流韵事,起初,吕志讲这些风月之事时,妈妈不但不让他讲下去,还每次都诉责他。但后来见吕志不理会她的责骂,仍旧不时的讲这些事时,她也不阻止了。有时吕志注意到母亲很注意听。他心里暗暗高兴。 一个月后,他再次鼓起勇气向母亲提起要她嫁给他的事。这次母亲没有很生气,但态度似乎很坚决,她说:“志儿,你爱妈、心疼妈的心情,妈知道,像你这样的年纪是爱胡思乱想的年纪,也是爱冲动的年纪,我是你妈,我爱你胜过爱我自己,但也正是因为我是你妈妈,我们之间只能是母子关系,绝不能有你想的那种关系,你知道吗,那是乱伦,是社会所不容许的,要是被人知道,我们不但无颜面对列祖列宗,也无法在这个社会上立足,那样就是妈害了你了,所以你以后,不要再想了,妈是不会答应你的。” 吕志知道母亲对他的要求心中还存在着乱伦的根深蒂固的念头,自己要先解开她的这个结,才可能最终使她成为自己的妻子。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他在私熟里念完了书,只需在家准备自学,考取功名了。他这样就有更多时间与母亲相处。为此他不时的给她讲一些从王友那里听来的乱伦的事。 有一天,他想起那本叫的书来。于是偷偷的把它放在母亲的床上。 第二天,他大胆的问母亲看了那本书没有。母亲并没有回答他。但他从母亲的脸上闪现的一丝微红,便知道她看了,便接着追问她的感受。母亲不得不答道: “志儿,那是书上写的东西,当不得真的,你以后也不要拿这种东西给我看了。” 吕志辩解道:“妈,可这至少说明,很多人都想过这种事,这种事并不是不可能的呀。”母亲没有听完他的辩解,掉头走了。 此后,吕志仍坚持不契的通过各种方式向母亲灌输乱伦并不可怕的思想,以及自己对她以及她的身子的爱恋。他告诉她只要我们母子俩相亲相爱,就不必要去理会太多的世俗礼教。 他觉得自己的努力对母亲是产生了影响的,因为当他讲这些话的时候,她不再骂他,也不再阻止他,有时还认真的倾听。可在她的嘴上仍是叫吕志不要糊思乱想。吕志不知道怎么办,也渐渐的失去了耐心。 昨天晚上,突然春雷大作,狂风骤起,入春以来的首场大雨倾盆而下。吕志在自己房屋里,怎么也睡不着。在向母亲正式表明自己心意的那天起,他对母亲的爱就更浓了。虽然他知道得让母亲慢慢的接受他的想法,进而接受他。 因此当两人相处时,面对母亲那美艳无比的娇容和迷人的身体,他都强力压制住要拥抱她,抚摸她那美妙丰满的诱人肉体的欲望,但到了夜里,他就无论如何也无法能控制自己不去想她、想她美丽动人的裸体了。 每天晚上,他都是想象着母亲的裸体才能入睡。今天在这雨夜人静的时刻,他要拥抱、亲吻、占有母亲肉体的欲望更加强烈了。 他走出自己的房屋,往隔壁母亲的房屋走去。母亲的房里灯还亮着。他轻轻的扣响了母亲的房门,轻声道:“妈,是我。” 一会儿,房门开了。母亲穿着一件贴身的衬托着丰满肉体的睡衣站在门前,吕志还未等母亲开口,一把就将母亲的让他每天每时每刻都想着的美丽娇躯紧紧搂住,道:“妈,我真的爱你,我受不了了,你给我吧!” 说完他不顾母亲的挣扎推脱,只是紧紧的抱着她柔软滑腻的娇躯,猛亲她的吹弹欲破的脸蛋,同时一只手还伸到母亲的胸前去解她的衣扣。当他的手刚刚触摸到母亲胸前那对高耸丰满柔软的乳房时,他听到一声清脆的响声,同时感到脸上一阵热辣辣的。 他意识母亲打了他一巴掌,他怔住了,松开了紧抱着的母亲,委屈的泪水夺框而出,他痛苦而悲伤的对母亲道:“妈,你知道我多想你吗?你知道我现在一闭上眼睛,脑里就全是你的影子吗?现在不想你,我都睡不着,你知道吗?你为什么那幺固执,我爱你,想好好疼爱你、照顾你,不让你再寂寞的一个人偷偷的躲在房子里哭泣,这有什么错吗?可你现在却打了我,你从来都没有打我的呀!” 说到这,吕志再度痛苦而悲伤的冲着母亲大喊道:“妈,现在没有你,我真的活不下去了,难道你就真的这么忍心吗?。” 面对自己的责问,母亲也是泪流满面的悲嘶道:“志儿,你不要逼妈,妈爱你,妈也知道你爱妈,心疼妈,我们只能是母子关系,我们绝不能乱伦呀,这会害了你的,你知道吗?你不要再逼妈了。” 吕志见妈妈毫无所动的态度,绝望道:“妈,你真的那幺狠心,真的不顾我的死活吗?” 母亲对他的责问没有回答,只时同样痛苦,同样悲伤的掩面哭泣道:“我这是造的什么慑呀?” 吕志不再哭喊,轻轻的道:“妈,你保重,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