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我沉沦(太宰线三)
“……” 我被他撩拨得说不出话,本就一团浆糊的脑子更加宕机一般空白,明知道他在使坏,可是他特意勾引人的时候,我怎么也扛不住。 因为体型差很大,所以几乎每次除非意外,父亲的性器都能完全插进我的子宫里。 宫交能给他最大的肉体快感,甚至某种阴暗的层面而言,占有自己孩子最私密娇嫩的地方,大抵也能满足这种占有欲和掌控欲强大的男人晦涩难言的性癖。 现在的我已经知道,即使一开始父亲并不怎么爱我,到如今我对他确实是独一无二的存在。 我是他的孩子,也是他的情人,是永永远远不会离他而去,被他完全占有着的人。 他能在我身上体味到前所未有的安全感,能够释放心里的阴暗面而不担心会吓坏我。 而单纯从男人的角度而言,我也足够美丽强大,征服一个这样的孩子,是足以感到快慰的事情。 他需要我。 所以我很难拒绝他。 但唯一的问题就是,我的子宫尽管是后天移植的,却具备完整的相应功能,甚至在当时移植时施加的异能作用下,十分容易受孕。 而父亲和我交合的时候,几乎是不做保险措施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可受孕的苦头,九岁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真的要进去吗?”我抱紧了父亲拱起的背脊,几乎是惶恐地说,“我可能会怀孕的。” 我心理上仍是男性,怀孕于我着实荒唐又屈辱,如果对象是父亲,又能牵扯到一堆伦理和基因的问题。 这一切都令我下意识感觉痛苦和抗拒。 父亲呼吸烫热急促地俯下头吻我,在啧啧水声里模糊地安慰:“不会的,青鹤,我保证不会的。” 他怜爱的声音里含着晦涩而深沉的情绪。 “我不会再让你受到那样的对待,相信我好吗?”父亲低声保证,他把头埋在我的肩颈处,比起保护的姿态,更像是向我寻求安全感。 不管有多么多智近妖,名为太宰治的个体到底仍然是人类,会恐惧,会忧虑,也会软弱。 不如说看得太透的人,往往更加恐惧失去吧。 我摸了摸他浓密的头发,像是在摸一只乖巧温顺的大猫,父亲此刻的确是难得的乖巧了——只要忽略我们糟糕的结合姿势? 他忍耐了很久,得到首肯后便再不露出示弱的面孔——太宰治此人的真实情绪和手段从来结合在一起,少有做无意义事情的时候——我感觉他的一双大手死死按牢了我的腰背,原本环住他臀胯的双腿也被抬起挽在男人的臂膀中,一对纤细的脚踝正好架在父亲的肩膀处。 这个姿势迫使我对他大大打开下身,几乎没有反抗的余地,而他本人上半身已经全部压过来,成年男人的体重将我几乎对折。 在这样的姿势中,他沉重地撞击着我的子宫口,每一下冲撞都刺激酸麻得令我浑身酥软。 我眼尾潮红,死死咬住嘴唇不肯泄露半点过分甜腻的吟叫。 “——!!!” 又是一记狠厉的深顶。 我浑身痉挛着抽搐了一下,缩着后穴达到了一个小高潮,子宫口在连绵的撞击中微微敞开一个小小的开口,高热的黏液泄出,浇在抵在宫颈入口处的龟头上。 男人肉眼可见地愈发亢奋,他搂紧了我,性器狠狠肏入,并借着冲入的力道死死推进,囊袋牢牢挤在我红肿撑平的穴口,终于将伞状的蘑菇头卡进了窄小的子宫口。 “呃!” 我被瞬间难以描述的疼痛和快感击中,迷乱地瘫在父亲的臂膀里。 平时被父亲宫交其实并不算少,但是说实话,不论多少次,这种奇怪而激烈的刺激我都委实难以习惯。 像是整个肚子都被他填满了一样,心理上的羞耻淫靡感甚至胜过了肉体的高潮。 他粗粗地喘息了一口,低头吮去我眼角不自觉流出的泪水,哑声问。 “青鹤,还受得了吗?” 我呜咽着低低呻吟,在他轻插我子宫的动作下无力作答。 他便有些无奈,又觉得好笑,俊美的容颜在交合带来的快感修饰下几乎有些邪异的魅惑。 “小鹤真的是太可爱了,”他笑着咬咬我的耳垂,下面缓慢地耸动,“每次都害羞成这样,像个软绵绵的小兔子呢。” 我羞赧难当,侧头勉强地咬了他的手腕一口泄愤。 却不知道这番反应在太宰的眼里何等可怜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