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潘多拉(h)
父亲的呼吸灼热潮湿,带着我不能理解的欲望,直直喷在脸上。 我浑身觫觳着,一时间只觉恐惧得手脚冰凉。 可惜反抗并不怎么奏效,我的手很快被感觉不耐烦的男人抓在掌心,巨大的力量轻易在孩童雪白娇嫩的皮肤上卡出青痕。 我吃痛地低哼一声,眼角冒出零星水汽。 他调整了一下姿势,很轻松地就用一只手钳制住了我一双手腕,高高举在头顶压牢。 试图并拢的纤细双腿被男人坚硬的膝盖大大分开,展成一个有些淫靡的角度。 紧接着我感觉手腕一凉,咔嗒一声金属脆响,已经被不知何时取出的精钢镣铐铐住。 金属刺骨的冷意令我不自觉发抖,说不清是身体寒冷抑或心中发寒。 事到如今我甚至没有实感,只觉得今晚的一切如同一个过分荒谬可怕的梦境,我在其中徒劳地辗转,挣扎着苏醒不能。 身上的男人仍在不间断地同我舌吻,他明显技巧很好,即使现下情形诡异,依然熟练地用舌搅动我僵硬的口腔,卷着我小小的舌身,裹在彼此的唾液里,湿腻腻地摩擦着。 父亲的容色极好,若是换作旁人在此时此刻,大概早已被吻得晕头转向。 我也难免在这样暧昧的唇舌交缠中感觉到了隐约的奇异迷醉——那是一种被爱的错觉。 可是另一方面,我却只能僵死在他身下,恐惧着某个未知而灼热的结局,这个结局令我颤抖都不能够,绝望像潮水淹没心脏。 精神和肉体的矛盾在他终于离开了我被吻得不住喘息的红肿唇瓣,低头含住尚未发育的喉结时达到顶峰。 我确认了一开始早有预料却不敢置信的猜测,乍然生出的莫大恐惧和耻辱令我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不再顾及自己的动作是否会误伤到父亲。 他便支起身子,完全沉下去的鸢色眼睛几乎是阴鸷地紧盯着近在咫尺狼狈不堪的我,如同注视着不听话的宠物。 没有人不会在这样的视线里,如同兔子遇见狼一般瑟瑟发抖。 我只觉眼前一花,侧颊遽然剧痛,眼里一直强忍的眼泪终于扑簌簌地掉落下来,很快打湿了不由自主侧过去的半边脸下方冰凉的木制地板。 大约几秒钟后,我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父亲刚刚打了我一耳光。 随即如同丧失了最后一丝耐性,他粗暴地揪住我在剧烈挣扎中散开的衣领,直接扯开了单薄的旧外套,纽扣被他的动作拽得脱线,四下分裂弹开,撞在地板上发出突兀的声响。 里面的衣物只有一件厚呢子衬衫,也被如法炮制地扯开了。 在那之后,父亲见我惊惶疯狂地缩着手臂试图掩住已然裸露在空气中的胸腹,便毫不犹豫地又给了我几个耳光,直至我彻底无力地瘫软在他的身下,孩童瘦弱的雪白胸膛在寒冷的空气中可怜地起伏着。 掌掴的力道打裂了皮下脆弱的毛细血管,面颊一阵火辣辣地麻木,耳朵里嗡鸣不断。 我只能感觉到耳道里隆隆作响却听不清周围的声音,大抵是鼓膜被打伤了。 即使大大地睁着眼睛,依然却看不清视野里显得如此陌生的男人的面容。 我涣散的视野里,前方模糊的影子向我俯下来,在无力的微微弹动中,父亲解开了我的裤拉链。 大抵怕我挣扎,他将我的内裤褪下塞进我的嘴里后,便抓着我的脚腕强制我环住了他依然穿戴整齐的腰身。 之后,他沉沉压覆下来,利用体重制住我的微弱反抗。 只有成年男人勃起灼热的胯下硬物,在没有内裤遮羞的情况下感受分为鲜明。 他满意地耸着下面顶我,一面重新低下头,咬住了我扬起的脖颈,滋滋嗦吸后,留下一枚枚带着血丝的青紫吻痕。 我难以说清此刻自己究竟是什么心情。 绝望吗? 悲哀吗? 羞耻吗? 无助吗? 迷茫吗? 恐惧吗? 我只能感觉到一片空白。 只有眼眶里的泪腺似乎比我鲜活得多,在父亲同我狎昵时不间断地落下泪来。 我甚至不知道做出什么表情,因为表情和情绪是对外界刺激做出的反应。 而我该对此作何反应? 如今的一切都令我对整个世界产生巨大怀疑。 我质疑我的出生,我质疑我的经历,我质疑我的灵魂。 这一幕演进的毫无逻辑的荒诞剧,它居然是真实存在的吗? 我不知道。 房间里一片沉重的死寂,只有孩童无意识地低声抽泣和男人吻咬我身体发出的淫靡水声。 “呜!” 我猛然一颤,感觉到男人此刻竟然正在嗦着我胸口挺立起来的小小红珠。 孩子的乳尖很嫩很柔软,立起来时颜色纯美,仿佛多汁甜蜜的热带果实。 他被它们的模样所蛊惑,像是要吸出什么一般地大力吮着它,又像是要吞掉我的胸脯般地嚼着它。 毫不怜惜的动作令我痛得渗出冷汗,尤其男人同时并未放过另外一颗小红珠,手指又揉又拧,我惊惧于他似乎想要拽掉它,不自禁地躲闪着。 他不喜欢我的抗拒,冷冷地皱了眉,只是没有再打我。 大概是嫌弃地板舒适度不够,吻咬了一会我的胸腹,父亲便就着我夹着他腰胯的姿势,把我丢到了最近处的布艺沙发上。 手腕上的镣铐短暂开启,又在被锁到沙发扶手上后立马闭合了。 他大概还是觉得麻烦,思索了几秒后,又把我无力垂下的双腿举了起来,一路上压至我的耳侧,也用手铐固定在了扶手上。 这个姿势很辛苦,纵然孩子身体柔韧度很好,做出如此大幅度的肌肉拉伸,还是令我浑身酸痛发抖。 更别提它令我毫无遮掩地对着父亲暴露了最私密的部位,以往从不见光的器官就这样大剌剌地展示在灯光下。 孩子小小的性器在寒冷中无生气地蜷缩在胯下,臀缝中央一点粉红的肛口缩得很小,有着类似于珍珠或玉石的柔白。 大抵是一种生涩又纯稚的美丽,脆弱而引人摧折。 父亲立起上半身,脸上神情莫测,就这么直直地凝视着我的下身,像是在欣赏什么独特的艺术品,他火热的手指似触非触地划过我颤抖的腿根。 我只觉得那种今晚一直感觉到的违和感更加重了。 因为父亲脸上的样子,似乎并不带有什么情绪,若说是单纯的欲望,好像也不是。 我见过太多淫邪猥亵的神态,他们会如同垂涎腐肉的狼,恨不能一口将我吞噬。 而父亲的情况,似乎只是被某种不知名的恶意所控制,论欲望是有的,但更多是一种本能的摧毁。 可我如今根本阻止不了他,因为在我捕捉到脑中隐约闪过的线索之前,他便解开了自己的皮带。 喀喇喇的皮带抽出声令我浑身都凉透了,眼泪无意识地涌出来,脸颊红肿的地方刺痛难言。 救救我…… 救救我…… 无论是谁都好,请救救我…… 我的心跳因为巨大的恐惧和无助而失控般狂跳,一片头晕目眩里,我甚至奇异于心脏竟没有在如此剧烈的情绪波动中破碎。 我只是难以呼吸。 这里也没人能够救我。 很快地,滚烫流着黏液的柱状物抵住了我闭阖如同花骨朵的后穴。 我安静地躺在男人的身下,全身无意识地颤抖。 他顿了顿,随后我便感觉到一阵撕裂的钝痛,从敞开的下体处传来。 我冷漠而迟钝地意识到:是父亲插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