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背一句课文打一下屁股
书迷正在阅读:美艳教师的沦陷、红糜(双)、哥哥眼神好像不对劲、黄文写手(虐男主/GB)、我将成为你的倒叙、同窗之妻、女尊(sm,sp,np,一主多奴,总攻)、大佬们都趴我身下吃肉棒、九千岁(虐男主/GB)、预见你的死亡
江漾看着她,缓缓开口:“我第一次在赛场上见你的时候,看见你从容不迫地和对手对飞花令,就想到了这首诗,我看到你的笃定,也能感受得到,你对诗词和对学科的热爱,你那么小,却蕴藏着让人惊喜的力量,让我很意外,所以当时送你这句诗,是想告诉你,你既有过人的才情,又有果敢的英气,让你别害怕,也别紧张,从容地去面对比赛。你也不负众望,一举夺魁,我甚至也把你当作我的一个小偶像,毕竟我十三岁的时候,连你的一半都做不到。” “再到你成为我的学生,我能感受得到,你对我很好,你给我过很多小饼干,我也很在乎,我们这种是师生,也是朋友的感情。” 江漾坦然地承认,她对林意有别于他人的希望和用心。 然而,当林意辜负了这一切的时候,她深切地明白,这对江漾来说,有多么失望和不值。 江漾顿了一会儿,继续道:“可是,你现在说,你是因为和我关系好,才糊弄作业,你就没有想过,我有可能认为,你是为了可以糊弄作业,所以才和我走得近的?你给我小饼干是假,为自己行方便是真?你对知识的热爱,为目标做的努力,也是假的。不仅没有热爱,连对学科最基本的尊重都没有。” 林意痛苦地摇头:“不是的……老师,不是……不是这样……” 她对江漾的敬佩和喜欢,从来都是真的。可是她现在没有任何理由能够证明她说的话还值得相信,她的行为便是她这个人的注脚,已经足够曲解她的心意,而语言在行动面前,不值一提。 江漾看着她,反问道:“不是这样的吗?你对其他学科的态度始终如一,但是语文不配你付出和其他学科一样的重视,甚至还根据人情亲疏区别对待,这难道不是你做的事吗?” 林意看着江漾摇头,想说不是,却发现自己没有勇气再否认。 事情是她做的,再回过头来否认,反而显得自己更加不值得信任。 眼泪不停地滚落,林意也没有去擦,校服外套上被染湿了一小片。 江漾看着她,停了很久。 林意这次没有低下头,尝试了好几次,终于开口说话:“老师……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会了……” 江漾看着她,喉咙里又咽了两下:“林意,在我眼里,对你来说更重要的是,学习是你自己的,背了多少诗文、会用多少公式都是你自己的事。至于怎么做人,做什么样的人,更是你应该时刻警醒自己的事情。君子慎独,不欺暗室,以后无论有没有人提醒你,该怎么做,你都应该明白。” “而对我来说,当你的成绩和你的行为同时出现问题的时候,也是我在育人之职上的疏忽,我应该让你清醒地认识到,你真正出问题的地方在哪里。” 江漾看着她哭红的双眼,朝她伸出手:“把戒尺给我。” 林意没有犹豫,双手把戒尺递给她。 江漾接过戒尺:“转过去,站好。” 林意转过身,主动撩起校服下摆,双手撑着桌面。 至此,她已完全明白,她应该挨打,应该被狠狠地惩罚,不该喊疼,也没有颜面再喊疼。她犯了连自己都觉得不耻的错,又伤了别人的心,实在是没有理由再逃避。 江漾看着她诚恳的态度,终于下定决心:“林意,这一次,你的粗心可恕,但有恃无恐、见风使舵不可恕,我接下来打你的每一下,你都不准躲,再疼,都忍着。” 林意闭上双眼,流下两行眼泪,主动向前倾身,大腿抵在桌沿上,忍着羞耻和悔恨,将身后送出去。 江漾看到她身后仍然是一片红,没有消散,也没有肿起来。 她缓慢而坚定地开口:“北齐刘昼那一篇,第一段,背。” 林意没明白她的意思,但还是照做,忍下抽噎开始背。 “火之性也,大寒惨凄,” 啪—— “呃……” 刚背了一句,江漾竟然重重地打上来,这一下比之前的每一下都要重,痛感深深地砸进她身后的肉里,顿时生出一阵火辣辣的疼痛,蔓延到她整个下身,连双腿都有些发软。 江漾听到她呼痛的声音,却没有理会:“继续背。” 林意颤抖着喘息了两下:“凝冰裂地,而炎气不为之衰;” 啪—— “啊……老师……” 连着重重的两下,林意感受到江漾要惩罚她的决心和实意,可是屁股太疼,她忍不住地喊了她一声,又赶忙忍住。 江漾不言其他:“背。” 林意疼出眼泪,忍着痛继续颤抖着开口:“大热…大热煊赫,焦金…烁石,而…而炎气不为之炽者,” 啪—— “呃……何…何也……” 戒尺再次重重地打下来,本就有些痛的屁股,又被接连打了三下,林意只觉得身后痛得又烫又麻。可是这次她忍住了,忍着痛苦继续背。 “有自然之质,而寒暑……不能移也。” 啪—— 这一板似乎更重,林意疼得无处可躲,也不敢躲,大腿紧紧地贴着桌沿,绷紧了全身,去消化这一板带来的痛苦。 然而江漾这一次更加不留情面,她忍着自己也有些颤抖的呼吸:“接着背,不准停。” 林意疼出眼泪,抽泣着开口:“故…丹可磨,而…不可夺其色;” 啪—— 意料之中的一板,却是意料之外的痛苦,戒尺重重地打在她屁股上,发出一阵肉体被痛击的声响,林意疼得浑身绷紧,甚至踮起了脚尖去忍下这一板。 她明白了江漾这样惩罚她的用意,她要她在疼痛里去理解一个人该有怎样的品行,山月不移,品性不改。 君子慎独,不欺暗室;卑以自牧,含章可贞。以后无论什么时候,她都不能再像这次一样,自以为随性,却是极度不负责任,也辜负他人。 “兰…兰可燔……而不、不可…灭其馨;” 啪—— “呃……玉…可碎,而不可改…改其白;” 啪—— 连续的重罚,让林意有些承受不住,她疼得不停踮脚,十指死死地抠住桌面,上半身更深地向前倾,眼泪掉落在摊开的作业本上,湿了小半页。屁股痛得想碰不敢碰,想躲又不敢躲,明知道接下来还要挨打,可是只能保持着姿势等着接下来的戒尺,她感觉到自己的屁股和大腿好像都在颤抖。 林意忍着屁股上的痛苦,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吐:“金…可销,而不可……不可…易…易其刚……” 啪—— 屁股实在受不住连续的痛击,林意颤抖得厉害,也哭得止不住,屁股实在太疼了,她趴扶在桌面上,无声地哭着,身后一阵阵的痛麻,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挨多少下。 “各抱…自然…之性,非…可…强变……者也。” 啪—— “啊……老师……老师……” 林意痛得忍不住叫她,却说不出别的话来。江漾看着她屁股上越来越红,却并没有减轻力道,戒尺反复地打在她屁股上,最严重的地方已经逐渐变得深红,她甚至能看到林意屁股周围的皮肉都在跟着颤抖。 林意痛得声音有些断断续续,还是坚持着背完了最后一句:“士有…忠义之性,怀…真直…之操,” 啪—— “啊……不…不移之质,亦…亦如……兹者也。” 啪—— 她终于背完了这一段,身后痛得她直不起上身,只扶着桌子无声地哭起来。 江漾看着她,声音沙哑地开口:“你记住,人情的亲疏远近,不是你改变自己品性的借口。” 林意哭着点头:“我记…记住了,老师……” 啪——啪——啪—— 连续重重的三下,几乎打得林意要趴在桌子上,屁股实在是疼,可她没有力气躲,也不敢躲,只能死死地握住双手,忍着喉咙里快要溢出来的痛呼。 “林意,我是你的老师,我们当然也可以做朋友,但是你得记住,不管我们什么关系,也不管我多喜欢你,在你的学习和做人上,我都不可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江漾看着她哭得伤心,屁股上也被自己打出一片触目的红肿,狠了狠心,最后一次抬起手。 “今天你犯的这些错,如果再有下一次,我会比现在打得更重。” 林意趴伏在桌子上,有些支撑不住自己,她哭着不停地点头:“我记、记住了,老师……我知错了,我错了,我错了……” 她不停地认错,江漾感觉到眼眶有些酸,看着她颤抖红肿的伤处,忍了很久才把情绪压下去。 “趴好,最后十下。” 林意下意识地收紧肩膀,手肘撑在桌面上,等待着最后的惩罚。 啪——啪——啪—— 江漾看着她红了一片的屁股,打了最后十下,每一下戒尺之间都短暂地隔着几秒钟,却并没有因此而减轻力道,戒尺痛击肉身,每一尺都留下一道深红的肿痕。 林意痛得颤抖,死死地忍住呼痛的声音,屁股上每挨一下,她都疼得浑身瑟缩,好几次都要忍不住伸手去碰,又蜷缩着上身忍住自己的冲动。 她在疼痛的抽泣中后悔,她想,她应该永远都会记住,不能有恃无恐,更不能恃才傲物,她会尊重每一门学科,尊重每个学科的老师。 啪——啪——啪—— 戒尺仍然没有停下,重重的十下打完,江漾没有说话,林意趴伏在桌子上也没有起来,她还在颤抖中哭泣,又在哭泣中痛心后悔。 等了好一会儿,江漾才放下戒尺:“能站起来吗?” 林意撑着桌子点头,可是动作却很缓慢。 身后本来就疼,她试着直起身,屁股却因为她的动作更疼了。她动作有些艰难,好一会儿才勉强直起一半身子,就要转过去面对江漾,却发现不管动哪里,身后都会跟着疼。 江漾看着她不停地给自己擦眼泪,却不肯哭出声,自己喉咙里咽了又咽,再次开口说话的声音也很轻。 “从明天开始,这两个星期,每天晚自习拿着作业来这个办公室,我备课,你写作业,我根据你的情况调整作业量,你的数学确实弱一些,是应该挪出时间来好好补一下。平时多问问数学老师,别害怕。如果写作业的时候有不会的,问我也可以,虽然我不是教数学的,但给你讲讲题还是可以的。” 她停了好一会儿,终于轻轻吐出一句:“先……就这么站一会儿。” 说完便去她身后,给她把桌上的作业本收了起来。 林意站在那里,身后一阵一阵的麻痛,疼痛带来的眼泪还在不停地流,又在痛苦中慢慢消化她刚才说的那些话。 江漾给她把本子收好,回头去看她,她上半身还是不太敢完全直起来,校服衣摆搭在她腰上,她还在抽噎,小心地给自己擦眼泪,却一点声音都不敢有。 屁股上一片深红,甚至还有几道肿痕,看上去就很疼。 她回过头,眼泪无声地掉下来。 也许没有人理解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也许从此以后林意会怕她,也会疏远她,可如果她这一次的严厉,能换来林意明白那些道理,哪怕她受指责或是背上处分,也都不要紧。 她不是为了荣誉才来当老师的,林意能明白自己的错处,能好好对待这至关重要的一年,比她能不能评上先进教师,要重要得多。 江漾忍着自己的情绪,缓了好一会儿,再去看她身后的伤处,似乎比刚刚还要肿一些,她甚至有些不忍心看。她想问林意是不是很疼,可是话说不出来,眼泪却先流下来。 两个人各自沉默地站在原地,都在竭尽全力隐忍自己的情绪,江漾好不容易平缓下来,尽力让自己的声音里没有颤抖。 “林意,今天先回去吧。” 林意不时地抽泣两下,江漾没有跟她说话,她也一直不敢动,听见她让自己回去,才去整理自己狼狈的下身。 可是屁股肿得太疼,布料碰到肿痛的皮肉,她都疼得呼吸停滞,好不容易才整理好自己,刚要走,像是又想起什么要转身。 江漾也赶忙转过身去。 林意转过身去看她,发现江漾只留给她一个侧身,她只能看着她柔滑似瀑的长发,期待她能转过身来和她说句话。 “老师,我以后……不会了,对不起……为学莫重于尊师,我记住了……” 然而江漾始终没有转过身,过了好一会儿才轻声开口:“先回去吧。” 林意又湿了眼眶,她知道自己这次错得太离谱,江漾或许再也不愿意相信她了。 等到听到关门声,江漾终于忍不住,扶着桌子缓缓地蹲下身,眼泪太汹涌,甚至胸口处都哽咽得有些痛,她蹲在地上控制不住地流眼泪。 人要有多坚定,才能永远不怀疑自己。 哪怕她认为自己去修正一个孩子的错是为师的职责,可她也没办法不心疼自己给林意带去的痛苦。 顺风顺水的十五年,大概从来没有人像她一样,这么残忍地打过她。 此时的她,也如同独居暗室,她不知道再打开门,等待她的会是寒冬还是暖春。 那一天,她哭了很久,也在无声中,对林意说了很多句,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