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 当我成了一名军人,在给学校军训时遇到了一个叫魏渊的少年
贺怀宇自从上次拿了一个数学竞赛的全国冠军之后,他的脑子似乎就开始出问题了,他臆想出了一个不存在的人,还满世界的寻找他纯在过的证据。 我冷笑着跟爸妈他们讲,他们的精英式教育好啊,把人都教育疯了! 原本高高在上作为天之骄子的哥哥,在精神不正常之后父母对他的态度就开始出现大改观。起先是骗他到医院去看精神病医生,但后来得知抗精神疾病的药物会有一定的作用导致记忆力衰退,思维迟缓,反应力下降等就果断的放弃了药物治疗,西医治疗方案,改成了中药调理,各种求神拜佛,那对自诩高级知识分子的夫妻,还破天荒的请来了跳大神的为他驱邪,并且对于我这个放任不管半抛弃了十六年的家族之耻也还是多了几分关注。 我相信那段时间的经历一定会是贺怀宇终生难忘的的经历!估计没少体验人情冷暖,世态炎凉吧,我一边幸灾乐祸,一边又觉得他可冷。 优秀了十几年仅仅出现了一点问题之后就差点被抛弃,好在,他他很快就突然恢复了正常。 当然,我知道,他其实是假装的! 我看见他打量我的眼神依旧充满探究,我还看见他把那堆治疗他精神疾病的中药偷偷换成了益气健脾的保健类中药,还特地让大夫加了一点闻起来味道很大很苦的草药以此来证明良药苦口,并将自己的恢复都归功于此。 我还知道,在他的臆想里,我在老陈出事之后离家出走跟一个男的借了两百多万然后卖身同居了,还说我因为艳照被发现被人威胁杀人了。妈的,当时我知道这个之后差点没揍死他,这混蛋竟然竟然敢这么污蔑我! 老子是纯爷们,纯的! 老陈被判一年零八个月那都是老子坚持不懈上诉的原因,才不是他丫的卖身借钱聘请的顶尖律师。 老子对女人硬不起来是因为只要对方脱了衣服,我他妈的就想起那个女人浑身光溜溜白花花的躺在床上胸口插着一把刀浑身是血的原因。 做菜好吃那是老子天赋异禀,在离家出走的那段时间老子自己做饭摸索出来的! 打架厉害那是天生的! 操,懒的跟一个精神病计较。 以前我还挺嫉妒他的,现在才发现他其实也挺可怜的,也只不过是一个只要没有利用价值就可以随手被抛弃的物品!天才跟疯子也就只有一线之隔,我虽然没他聪明,但好在我也不会疯。 不过他也确实挺厉害的,竟然能骗过父母,骗过精神病科的医生,还放弃保送名额以全市第一的成绩考上了顶级大学,明明跟我一样大,他已经考上了大学而我还依旧在念高中。 不过,我也不想被他落下太远,第二年我高考填志愿的时候,我第一志愿报考了军校,第二志愿是新东方,如果我进不了军校我就去当厨子,反正这两种我都挺擅长的。老师说我不用担心,我这一年多很努力,成绩还算优秀,考进军校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 我嗯了一声,没说话。 考试成绩下来了,我考上了。父母难得对我有了好脸色,亲戚们说道我们家风水好,出了一个文物双全的好面子,呵,变脸真快,以前可明明不是这样说我的! 我懒得很他们计较,在第一时间查看了一下赵瑞的成绩,他考试不算理想,只面前考上了三本。 很奇怪,我感觉他不应该这么弱的。 在看到他拿着成绩蹲在角落里偷哭的时候,那种违和感更强了,他不应该属于会哭的性格! 在我即将奔入大学的时候,老陈出狱了,我去迎接的他,明明才过一年零八个月,但再次见到他总觉得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好像,两个人莫名就生疏了很多。 他对我说了一句恭喜。 我也对他说了一句恭喜。 为了庆祝他出狱,也为了送别我马上就要去大学,当晚我们出去喝了很多酒。 两个人都喝的醉醺醺的。 老陈问我有没有谈女朋友,我说没有。 他可能不知道,他当时的那一捅给我留下了多深的心理阴影,我可能没办法对女人硬起来了。 后来,他突然把我按在地上,亲了我一口。 妈的,气的我跟他打了起来。 原本在我心中打架特别厉害特别狠的老陈如今完全不是我的对手,我都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变这么厉害了。 看着被打成猪头的老陈,我在他身上好像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似乎我也经常被揍的那么惨,等等,开玩笑,我打架那么厉害,谁能揍我啊! 老陈说:“你这拳脚功夫比以前厉害太多了,有厉害的老师教吧。” 我说:“滚犊子,老子天生打架就这么厉害。” 他摇了摇头:“这一看就是经过系统性训练的,可不是之前他那种野路子。” 我懒得跟他计较。 对于刚刚的事,我们都不约而同的选择了闭嘴不谈,继续喝酒聊天。 离开的时候他才说道:“如果你没办法找女朋友,就考虑考虑我吧。” 我说滚蛋:老子是直的!钢铁一般的直! 后来几天我都没有去见老陈,他以为我是因为他那天亲我的事情生气了。 其实不然。 是因为那天晚上老子做梦的时候,梦到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亲了!我狠狠的揍向他,却被他轻而易举的反制猛揍。我被他揍的比老陈都惨,鼻青脸肿的,被他嫌弃的把脑袋按在床上拔下裤子侵犯。 明明是一场强暴却让我觉得久违的爽快,我听见我被操的淫叫,骚浪的扭着屁股让他更深更猛一些。我们在疯狂的做爱,床上,地上,浴室里,汽车里,野外…… 梦里的我就像一个淫荡饥渴的婊子,被男人操到不断的高潮射精,屁股都在狂喷淫水。他的鸡巴又粗又长,次次顶到肠道最深处,感觉肠子都要被操穿了似的,在顶到我骚点的时候,能把着操到眼冒金星,大脑空白。 等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裤子里黏黏腻腻的,内裤里一股膻腥味,屁股也已经湿透了,我往后摸了一把,湿漉漉的,里面传来一阵骚痒饥渴,就好像要什么东西插进去捅一捅。我不可遏制的想到了那个梦,梦里那个男人的鸡巴感官真实的不像话,插进去的时候我都能清晰的感受到他的热度,他上面青筋鼓起的形状,还有被操到失神时叫着他的名字。 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手指已经插进了屁股里在插着,我简直不敢质信,觉得恶心,老子是直男,钢铁直男,但好爽,比撸鸡巴要爽多了,我轻易的摸到了那个骚点,梦里被那个人撞击会爽到脑子失控的地方。 “哈啊、啊……好舒服……操我、用力操我……唔、姓魏的你你是不是不行……” 在我高潮的时候似乎说了什么话,我不记得了。 我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好像变的有些奇怪。 其实,我一直不敢告诉任何人,我的精神好像也有些不正常,不知道是不是听贺怀宇说得多了,我虽然理智上不相信他的话,但潜意识里好像总觉得似乎有应该那么一个人。 大学期间,我也一直没有谈过恋爱,军校里虽然女生少,但我长的帅,成绩又优异,追求我的人不少,男的女的都不少。 原本我也不算是什么禁欲的人,我也坦然的接受了自己已经变成了同性恋的事实,在学校里其实也有遇到过符合自己审美的人,但在确定关系的时候又觉得各种看不上眼,总觉得太弱太垃圾,配不上老子。 妈的,因为这个莫名其妙的优越感让老子大学几年都单身。 直到我他妈的被之前学校聘请成教官给高一的那群新生军训的时候,遇到了一个叫魏渊的高中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