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想射吗?说骚话求我啊
所谓新环境,新气象,两人都有点兴奋。 一米八的大床上可以谁便的翻滚,比宿舍要好很多,都不用紧张喘息声太大了隔壁都能听见。 贺起飞喜欢用上位者的姿势,他操不了他,但最起码压在他身上会稍微给他一点安慰,就好像他是在操他一样,他喜欢那种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的感觉。 魏渊也乐的偷懒。 等前戏做的差不多了,屁股口被捅的软开了,里面水都流的糊满了屁股时,贺起飞掰开自己的菊花,对准他的阳具慢慢的插进去,进去一个龟头后,他便开始往下坐。 那东西很粗很长,插进去满涨感极强,感觉里面的每一寸褶皱都像是被填平了一样,他都能清楚的描绘出他青筋的模样。 脐橙的姿势可以把阴茎吞到很深,鸡巴插进他的身体,让他的小腹上都隐隐出了一个鸡巴的形状。 怪异,又带着满足。 贺起飞的身上被起了一层凹汗,鬓角的汗水滑落到下颌处,晶莹剔透,然后又掉落在了身上。 “哈、好爽!”性爱带给他的感官刺激比烟酒打架都更加强烈的多。 喘息声伴随着身体的律动,原始而野性。 贺起飞身体肌肉发达,腿长又有力,他腿坐在魏渊身上伏着床头上下起伏着,那张野性十足桀骜不驯的脸上泛起情欲的潮红,眼睛半睁半阖,脖子微微有些仰起,露出干净利落的下颌线。 魏渊突然咬上他的喉咙,突如其来的动作让贺起飞全身一阵惊颤,喘叫出声。魏渊的唇齿吸吮着,时不时的又用牙齿轻咬着,手掌摸到了对方那个顶着他小腹的阳具撸了起来,边催促着他继续动。 快感让贺起飞的动作有着受阻,但身体却更加舒服,他追崇着原始欲望,更加兴奋卖力的律动起来。 “嗯嗯啊啊”的暧昧喘息声和肉体的碰撞交汇声不绝于耳,许是已经接受自己被操的事实,许是因为这个独立的空间不怕被人听到,贺起飞不像之前那么压抑着自己的声音了。被干的爽了的时候他也叫着床,他的声音是那种带着情欲沙哑粗狂的男声,不娇柔,不女气,只是偶尔被操的狠了,被操到骚点了会发出几声高亢尖昂的喘叫。 在后穴和阳具的双重刺激下,没太久的时间,他就受不住攀顶达到了高潮,却被魏渊一把捏住了铃口不许他射精,气的贺起飞啊啊的叫唤着,又爆着粗口怒骂着。 却一边夹紧屁股卖力的绞着他的鸡巴,让他赶紧也达到高潮一起射。被干了这么长时间,他已经了解魏渊的尿性了,想要舒服就得先把他伺候舒服了才行,哭闹求饶都是没用的,他是祖宗,不管是谁都得伺候着他,顺着他才行! “快点射啊、混蛋、唔……” 他在床上也很有活力,叫床的时候有时还会扯着嗓子爆粗口。 他夹着屁股扭着腰在魏渊身上快速而激烈的上下起伏着,如同打桩似的,挥汗如雨,身体大腿都在打颤,眼角通红,眼睛水雾朦胧挂着生理性眼泪。 魏渊有时候也会突然律动着出其不意的挺腰狠操他的g点,让他声音直接变调身体啪的掉落在他大腿上软到起都起不来,在他带着诱人喘叫中和骂骂咧咧中他又得强撑着身体继续动着,焦急中带着哭腔的调子求着对方赶紧射出来。 “说骚话求我啊!”魏渊如此要求道。他喜欢在床上故意折腾他,喜欢把他欺负到哭,在被折腾狠了的时候贺起飞才会忍不住喊那些羞耻的骚话叫床。 “说你妈、唔、哈啊……狗日的,故意折腾老子、别操啊啊……” 顶着他前列腺位置猛烈的顶撞了数十下,把贺起飞都顶到颅内高潮实在是忍不住了,他才忍着羞耻哭喊着说那些“骚逼好爽”“大鸡巴好厉害”“淫穴顶烂了、要被大鸡巴操死了”诸如此类的骚话。 又过了百十来下,魏渊才精关失手射进了他肠道深处,同时也放开了他的阴茎,两人一起达到了高潮。 “啊啊啊啊!!!”贺起飞大叫呻吟着,大脑失神,脑子里一片空白,感官中只有无尽的快感和满足,被憋了那么长终于得到释放,让他心身都格外满足。 一张桀骜的帅连被操到眼睛迷离泪水横流,张着嘴口水都流出来了出来的痴态。 好爽,好累,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身体都在痉挛。 高潮结束后的贺起飞瘫软的倒在他身上,已经没力气了。 肚子里依旧还含着魏渊的鸡巴,精液被故意射进了身体深处,这是魏渊的恶劣的性癖,但他如今已经生不起来斥责他的内射了,他能射给他不折腾他他就已经很满足了。 在床上温存了一会儿,直到魏渊的鸡巴再次在他的体内膨胀坚硬,又开始了第二轮。 两个人都是年轻气盛的大小伙子,本身就精力充沛,体力也好,才干一次,在休息了一会儿后,又生龙活虎。 不过这次贺起飞腿软的没什么力了,他就只能躺在魏渊的身下,两条腿都被架在了魏渊的肩膀上,张开大腿被像女人一样挨操。 他的腿修长笔直漂亮,两节小腿搭在肩膀上,随着动作被干到在空中有节奏的甩动着,在干到爽的时候,那腿部肌肉都紧绷着,露出流畅漂亮的肌肉纹理,连脚指头都弯曲紧缩着,彰显的他有多爽。 魏渊干的猛,花样又多,很轻易的就将他干的“啊啊呃啊”的骚叫起来,骚话一旦开了头,也不在那么难以启齿,叫床声中的骚话也慢慢取代了骂人的脏话。 在贺起飞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他正在被这个男人不知不觉的慢慢改变。 身体被操成了女穴,里面淫水充沛,鸡巴插进去都能噗嗤噗嗤的发出水声,那里已经完全习惯了鸡巴的尺寸,操进去能带给他莫大的快感。 这一次,魏渊没有给他撸阴茎,也没有爱抚他其他地方,仅仅凭借着操他的屁眼,就将他操到了射精。 魏渊花样多,姿势也多,在床上跟他变着花样的做,还能从床上干到地上,第三炮的时候,贺起飞就被按在了窗户上趴着被干。 虽然已经是大晚上了,没什么人,但他们房间灯火通明,他被光溜溜的按在玻璃上被操实在是太过挑战他的羞耻心,生怕被人一个不经意就看到了。 全程高度紧张的他身体好像越发敏感,魏渊也存心故意折腾他,干的特别狠,操的他头昏脑涨,眼冒白星,哭着呻吟求饶着,因为害怕和刺激,屁股夹的比往常都紧,鸡巴也翘的老高,在玻璃窗上射出了好些白浊淫液。 两人跟新婚夫妇一样在新房子里放肆且疯狂的做爱纠缠,从晚饭后洗完澡开始,搞到了凌晨一两点。贺起飞被操到眼睛哭的红肿,嗓子都叫哑了,精囊也都射空了,最后被生生的操尿了,那厮才放过他。 贺起飞连骂人的话都累讲不出,一根手指也不想动,洗澡的过程中迷迷糊糊的昏睡在了浴室中。 第二天早上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躺在床上,他还颇为震惊,心道那人他竟然转性了?竟然好心的把他抱回了床上!身体很干净清爽,床单也是干净的! 这让贺起飞心情挺好,感觉跟白捡了多大的便宜似的!昨天被操尿了的丢脸事情都不在意了! 直到他起床后,魏渊将昨天换下来的脏床单扔到他身上,并指着地上和窗台上玻璃上的战斗留下来的污渍,让他打理。 “……”MMP。 昨天被操的太狠,屁股还疼着,早上起来腰酸腿软脚步都有些虚浮,他就被迫要收拾房间,好在床单终于可以用洗衣机洗了。 魏渊则下楼买了早餐,这让贺起飞有些窃喜,还好早饭不用他做,收拾完之后就有饭吃了。 他突然觉得自己的底线已经被拉的好低,仅仅是不用做早饭就让他格外满足。 吃完饭之后,他去看了一趟老陈。 魏渊这家伙是行动派的,速度从来都是雷风力行,签完合同就给钱请律师团队,贺起飞也不懂那些,基本都是魏渊抄办的。 轻飘飘的打了几个电话,联系到了一个国内顶尖的律师团体,然后出钱,其他的都交给他们,完事。 他是真有钱,真有底气,行事说话真不像是个学生。 两人差距大到让贺起飞有些怀疑人生。 他这是切身体会到他父母常说的那一句“同样是人,为什么你们俩差距就那么大”这句话。 不同的是以往他听后心里就特别恼怒生气,忍不住发火跟他们唱反调。而现在他却有些自卑自我怀疑,原来他真的是那么差劲啊! 他突然发现,以前他认为的谁拳头厉害打架狠谁就了不起,现在想想好幼稚,跟他相比他幼稚的跟个孩子一样,明明都是同龄人…… 贺起飞去看守所看了老陈一趟,让他不用担心,什么都别说,他已经为他找好了律师,一切都安排妥当,他安慰着老陈,言谈举止中带着几分连他自己都没注意的稳重。 和以前那个易怒易暴,炸炸呼呼的毛头小子有了很大的不同,经历了此事之后他好像一夜之间成熟了很多,还劝解着老陈让他收敛脾气,以后别在那么冲动,他对他说了很多…… 里面的老陈一直一言不发,两只幽黑的眼睛直直的盯着他,脸上看不出喜怒,有些慎人。 直到他闭上了嘴。 “你变了。”老陈说道。 “啊?” “你又谈恋爱了吗?”老陈不关心他的案子,反倒问出了一句不相干的话。 贺起飞楞了片刻,发现他目光一直都直幽幽的看着他脖子处,他才恍然大悟尴尬的摸住了脖子,脸上臊的慌。 怪不得老陈不理他,他前段时间刚因为他的感情问题为他砍了人蹲进了局子,而他这个当事人却转身又跟其他人搞上了。 难怪他会生气。 贺起飞支支吾吾的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跟姓魏的的那些事又不能跟老陈讲。 他转移着话题,想继续说些什么,但老陈已经不想理他,结束了会面。 贺起飞心叹了口气,起身离家。 在路上他突然有些莫名的感触,就好像他自己跟老陈不在属于同一个世界的人了。 因为他不想在像以前那么混下去了。 他也想要成为像魏渊那种厉害的人,最起码不能差的太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