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烛,驸马为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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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分两头,皇帝回到皇宫,心中郁闷一直不散;今日女儿出嫁他应该高兴才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心里空落落的,好像少了一块什么。 谢明华来到元后的画像前,画上的女子端庄秀丽,一身水蓝色的留仙裙,清丽脱俗,正翩翩起舞;谢明华记得那是他跟元后初见时的模样。 那是他第一次心动,也是最后一次。 元后凋零在了她最美的年华,即便谢明华有着三宫六院,依旧对亡妻念念不忘。 “绾绾,我们的女儿嫁人了;” “她今天很美,就像你当初嫁给我的时候一样;” “如果你没走该多好啊,我们一起见证一诺的婚礼……” 十年生死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纵使有千言万语,也只能化作相思泪。 一对鸳鸯阴阳相隔,另对鸳鸯红浪翻飞。红帐里春光无限,二人颠鸾倒凤,呻吟不断,听到外面守夜的人面红耳赤。 “公主….哈啊….饶了我吧。”穆凝华红着眼哀求着,谢一诺在他身上驰睥着,无视穆凝华哀求,不断的攻略在他的城池,将他干的溃不成军。 “哈啊…嗯啊啊啊…不要了…公主行行好,放过我吧。”白天被玉势折磨了一天的后穴,敏感无比,贪吃的小嘴死死的咬住阳具;谢一诺拍了拍穆凝华的屁股,示意他放松。 穆凝华会意,努力控制自己身心放松下来,阳具得到了施展施展的空间,立马开始新的一轮征服。 “咦…哈啊…公主不要揉了…疼。”穆凝华骑在谢一诺身上,正面对着谢一诺,上下摇摆,胸前两团乳肉随着主人的动作上下晃动。 谢一诺伸出手捉住那两团肉,仔细的蹂躏,不似女子般丰满,一只手握上去也刚刚好。 “痛?我看驸马享受得很啊。”谢一诺微微一笑,狠狠的在男人的奶头上掐一把。 “恩啊啊啊——” 谢一诺凌虐欲上头,对着穆凝华的奶头又掐有拽,身下鞭挞不断,“怎么样啊,驸马,本宫厉不厉害,操的你爽不爽?”谢一诺喘着粗气问道。 穆凝华被操的说不上话,除了断断续续的呻吟不止于耳。可谢一诺好像铁了心似得要他回答,一巴掌打在男人脸上,“说话!本宫操的你爽不爽,恩?” 脸上火辣辣的疼痛使穆凝华清醒了不少。他看着自己满身欢爱的痕迹,不由自主的感到悲哀。 本以为榜上高枝便可飞黄腾达,平步青云,不惜杀妻杀子;表面的风光无限,背地里不过是个圈养的男妓,连男宠都不如。 驸马?呵,在她谢一诺面前什么都不是。 即便如此他也要顺着往上爬! “爽,公主操的华儿好舒服啊,华儿还要。”穆凝华撒娇的蹭蹭了体内的巨物,春色泛滥的桃花眼勾引着身上人,看得谢一诺下腹一紧。 她轻笑一声,眼中却冰冷一片。她爱抚似得的摸了摸穆凝华的发丝,那青丝如绸缎般顺滑的手感,令她爱不释手。 在她众多男宠中,穆凝华虽不是姿色最出众,床上功夫不好,却也玩得开,放的开,野心也不小。 纵使知晓她的恶行满贯,到也敢毛遂自荐,心甘情愿的被一个女人压在身下,只求步步高升。 呵,天真! 朱唇挨着喉结一路啃咬,留下朵朵红梅在白雪中绽 放,怀中人脖颈昂扬,发出阵阵喘息。一阵激灵后,一股液体喷射而出。身上,脸上到处的是乳白色液体,有些还溅到了公主的喜服上。 “本宫还没射呢,驸马怎么能先射呢?”谢一诺捏住男人的乳头,朝外又拉又拽,丝毫没有一点怜惜,在她眼里穆凝华就是一条狗,主人还没还没有射,他凭什么先爽?! “啊!公主息怒…”乳头被玩弄的麻木,又红又肿,破皮充血。公主对他的乳头那倒是情有独钟啊,每到情事这地方总是要遭殃一番。 “息怒?那驸马要本宫如何息怒呢?用你这下贱身子吗?”话落,还没等男人反应过来,拔出巨物,猛地将人摔下床。又一把抓住男人的头发,向后拽去,居高临下对谢凝华说到:“你给本宫听着,你不过是本宫领回来的一条狗,你也只配做一只狗;从现在开始人前本宫是公主,你是驸马;人后本宫为主,你为仆。” “本宫要做什么,你都无权干涉;当然本宫要对你做什么你也没有资格反抗!知道吗?” 明明处于六月炎炎夏日,心却如三月冬雪之冰冷,纵使满腹委屈也不敢有一句怨言:“是。” 男人温顺低下的头,使谢一诺心情大好,她从一旁匣子中拿出一个盒子,里面放着大小不一的玉势,挑了一个较大的塞进了穆凝华的穴中:“以后,你就带着他,无论去哪里,也好可以随时满足你。不许偷偷拿下来,本宫会随时检查。” “是。” 然而,这一切都被在外听墙角的穆清卿看在眼里。 好个负心薄情郎,为荣华,杀妻儿,到头来却是别人的身下奴!这样做值得吗! 穆清卿看此场景怒火中烧;片刻,又冷静下来,不知心中盘算什么,嘴角扬起一个诡异的微笑。 “既然我和娘亲不好过,穆凝华你也别想好过!” 阴风阵阵,刮断了花圃中的树,路过的宫人感到阵阵阴寒;也冷得穆凝华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