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偶尔停药(鞭打,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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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维斯得不到满足似的扭动,身体上的麻痒加剧,渐渐地蔓延全身,“雄主,雄主,泽……啊、啊啊……”他无法把渴望被虐打的愿望说出口,那种变态的渴求会让毕维斯憎恨他下贱的身体。 他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体会过扭曲的嗜痛了,这让毕维斯更加羞于开口,不过他没有忘记今天的目的,他想讨好这只雄虫,他想要路泽的眼睛停留在他的身上,哪怕只是淫荡的身体,“阿泽,打我,求你打我。” 路泽抽插了一会,蓦然听到这样一句,他看着雌虫泛红的身体,还没仔细思考,已经“啪”地一掌打在毕维斯的屁股上,这只不听话的雌虫正神志不清地俯下身让发痒奶子往床上乱蹭。 打的不够重,雌虫湿润的穴却“噗”地从最深处涌出一股淫水,浇在路泽的龟头上。毕维斯尚且觉得不够似的扭动身躯,狭长的眼睛动情又湿润,嘴唇已经被咬到肿起,扭腰晃臀努力地卖弄风骚,不要脸地请求才换回来一掌,他感到非常不满。 “好吧。”路泽莫名其妙地从他的眼神里接受到“还想被打”的信息,从毕维斯的装备堆里找到了一只收缩起来的钢鞭。 又把枪套从毕维斯的背带上拆下来,把背带戴到毕维斯的身上,路泽站在床边,从后背的背带把毕维斯提起来,伸展开来的钢鞭像蛇一样扭动,啪地一下狠狠地抽在雌虫的肉臀上。 “啊——”毕维斯的身体弹了一下,粗重的鞭痕横贯肉臀,“阿泽、阿泽……”他迷乱地叫喊,在这个狭小又密闭的空间里,他被他的雄主抽得淌水了。 路泽一把搂住毕维斯的腰把他抱下来,这有点艰难,毕维斯已经比之前重多了。 “往前爬。”路泽指挥道。 他的下身已经很硬了,但他喜欢看毕维斯迷乱地说不出话的样子,刚被钢鞭抽了一下的毕维斯耳边都是嗡鸣,根本听不到路泽在说什么。 “啪啪”两下急促的声响,钢鞭又往毕维斯的身上打,剧烈的快感蔓延全身,他的下半身都想不是自己的了,毕维斯流着泪,粗重地喘息地,身体瘫软在地上,别说爬了,就连让他动一下都不能。 这会身上不痒了,他的穴里却没被雄主的阴茎填满,毕维斯无意识地摆了摆后臀。毕维斯穿着黑色的训练服,英姿飒爽的雌虫现在却只能瘫软在地,把裤子脱到了大腿,露着蜜色的肉臀向他的雄主摆臀乞怜。 他像是最亲近路泽的大狗,狗链被主人牵在手,想时时被主人疼爱,抱在怀里揉弄。 路泽看他还没有喷水,知道毕维斯还撑得住,只是在这里撒娇,揉了揉毕维斯的肉臀,又重新挥动钢鞭。 “啪——”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啊——”毕维斯仰头高喊,低沉的声音都叫得变了掉,鼻音腻得路泽都快酥了。这几下,路泽抽在了他的背上。 训练服紧贴的背部,可以清晰地看到毕维斯的肩胛骨是如何抽动,耸起再像蝴蝶一样展开,路泽甚至希望他现在就伸出翼翅。 翼翅缝被这样突然地抽打了一下,毕维斯的眼泪唾液都像逼里的淫水一样流出来,他被抽得神志不清了,所有生理情况都不受生理控制,估计要是路泽再来几下,毕维斯都能失禁了。 “往前爬。”路泽再次发出指令。路泽已经摸清了他的身体,不再像刚认识的时候对这种事那么恐惧,他甚至可以主导全场,让毕维斯感到他的身体完完全全被路泽掌控住了。 毕维斯颤抖地往前,他大脑一片空白,只是不想再被打翼翅缝了,只能一步步地往前爬。 他爬几步都快跪下了,后面的雄虫一见他慢下来就抽他的屁股,坏得不行,毕维斯抽噎地爬到了门口,就不再动了,完完全全地瘫倒在地上,任雄虫怎么打都好,他淫乱的身体可不怕这些抽打,除了过载的快感让他承受不住之外。 路泽把湿透的毕维斯抱起来,把他抵在门上,分开毕维斯得的腿就撞了进去,毕维斯的穴里滑得不行,一吸到雄虫的阴茎就不啃再吐出去,收缩着套弄着雄虫的阴茎。 路泽连进去的时候都是带着笑的,“毕维斯,你还记得我们刚认识的时候吗?”他一边在里面抽查,一边耳语,“你都吓到我了,我还想怎么会这样,太奇怪了,打一下就喷水了。” 毕维斯的手攀到路泽的肩上,他的身体充满力量,却要像菟丝花一样攀附在雄虫身上,在路泽的肩头呜咽喘息,毕维斯羞耻地说,“现在也是。” “不,不奇怪。”他亲吻毕维斯的额头,脸颊,还有泪水,“你想要我随时都会给你,好久没有这样了……就算一直好不了也没事。” 毕维斯在他的怀抱里摇头,拒绝接受这个好不了这件事。抽插到了紧要关头,路泽不再说话,喘息地往毕维斯的身体深处冲刺。 路泽把他的脚扶到肩上,进得更深,幸好毕维斯的脚禁受的住,这样不能接吻,路泽就一边抽插一边在他的小腿上留下一个个吻痕。 “你哭也好美。”最后,路泽毫不吝啬赞美的话,把雌虫抱在怀里,把精液射在毕维斯的身体深处。 …… 杜昆西和丹来敲门,一只被路泽负责的小雌虫身体出了一些状况,路泽才刚洗完澡,急冲冲地回房间找药。 门没关,杜昆西看到床上躺着的雌虫。 雌虫穿着路泽宽松的短袖短裤,像是睡着了,杜昆西和丹一眼就看到他遍布满腿的深红色的吻痕……还有大腿上肿起来的一道道鞭痕,一只蔓延进短裤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