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逼拉磨磨豆子,坐脸舔逼当街喷水卖豆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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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萝儿是地方远近闻名的豆腐西施。 她容貌娇俏,肤白如脂,再加上一干起活来,那丰满的胸脯和肥圆的屁股就会一颤一颤的,简直能把男人的魂儿都勾出来。 不过也就因为她气质身段都实在太过风骚娇媚,附近的媳妇们都很嫌恶她,认为她是吸男人精气的狐狸精,所以找她买豆腐的,大多都是以男子或者小厮小贩等等。 在这片的大街上,还有一个传闻,据说每天夜里豆腐西施叶萝儿脱光衣服在屋子里洗澡时,她家院子里都会翻墙头进来许多偷窥的年轻男子,而且还有半夜三更时闯进她屋子里,摸到床上和她鱼水之欢的野男人,只要男人裤裆里的那玩意儿足够大,叶萝儿便会伸开双腿毫不推拒。 当然,这也只是传闻罢了,是真是假没有人知道。 天还未亮,叶家的院子里便亮起了烛光,叶萝儿从用粗布条把乌黑的长发往头上一盘,然后洗了把脸,便打开屋门去隔壁的屋子里做豆腐。 叶萝儿的爹娘在很多年前就因为闹蝗灾饿死了,她又没有兄弟姐妹,所以一直以来都是一个人生活。 把石磨用水冲洗了一遍,叶萝儿将豆子倒进石磨中间的凹槽里,然后添了些水,接着便握住推石磨的木棍一圈圈用力推动石磨,磨起了豆子。 叶萝儿做了那么多年的豆腐,手段早已熟练无比,她做出来的豆腐就像她这个人一般,白嫩的看似吹弹可破,其实很有弹性,品质极好。 这不,天刚刚亮起来,家门便有人敲响了。 “开门!快开门!” 叫门的声音听起来是几个年轻男子,动作很是粗暴无礼。 不过叶萝儿早就习惯了,她抬起胳膊用袖子擦了擦额头的细汗,快步跑出屋子把大门打开了。 五六个年轻男子背着手,吊儿郎当的走了进来,那模样就好像是在巡视自己家的地盘一般。 叶萝儿看着他们嚣张的样子,心里不由得有些紧张,她跟在男人们后面走到制作豆腐的屋子,拿起秤杆柔声笑问:“几位小哥,这些豆腐都是刚做出来的,还热着呢,你们要多少?” “我有多少要多少!” “我也有多少要多少!” “我也一样!”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弄得叶萝儿有些不知所措。 “你们......” “怎么,拿不出来吗?” “操,没有那么多为什么还要引我们进来,这不是找事吗?” “哈哈哈什么叫找事儿啊,人家分明是想找操嘛!” 说着,他们便搓手解开裤腰带,一边朝叶萝儿围了过去。 叶萝儿尖叫一声,赶忙想往外跑,然而屋门已经被他们给堵死了,自己根本出不去,她便只能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呜呜呜......你们不要过来......啊!” 叶萝儿身上的衣服三两下便被几个男人扒光了,昏暗的屋子里她那白皙的肌肤好像会发光一般,把几个男人的眼睛都看直了。 “妈的,我还从没有见过有人能这么白的!” “我也是,哎,你们说会不会是因为这小贱货正要做豆腐的原因啊?” 他们把叶萝儿调笑的面红耳赤,偏偏又拿他们无可奈何,于是只能无助大的啜泣起来。 她缩在角落里,整个人看起来十分娇小纤瘦,再加上流满泪水可怜兮兮的小脸,把所有男人看的更加浴血沸腾了。 叶萝儿被抓着胳膊一把拽起来,面朝着死死按在墙上,那细瘦的腰肢底下挺翘雪白的两瓣大屁股一捏上去,手指就恨不得就被吸的陷进去,手感实在是软嫩的惊人。 “操,这腰这么细,屁股却这么大,每天走来走去,屁股不会把腰累折吗?” “哈哈哈,王兄你还没仔细看到她前面那对奶子吧,那才是大的可怕!” 于是叶萝儿又被粗暴的翻过身来,那坠着两颗粉嫩樱桃的雪乳颤颤巍巍的让男人单手根本握不住,但同样依然又挺又翘,男人们看的直咽口水,立刻忍不住说把手不老实的伸上去一阵揉捏。 叶萝儿被摸得从嘴里发出闷哼娇喘声,她双手推拒了几下推不开,便张嘴咬住手指,想要淫荡的声音堵住。 可是这点小刺激根本满足不了几个男人,他们很快便按捺不住,架起叶萝儿的一条腿按在她的胸前,让她保持住一字马的姿势,露出双腿间那娇嫩敏感的骚逼。 “啧啧啧,一根毛儿都没有,真是绝了!” “你起开,让我好好瞅瞅!” “哎呀,果然像玉栏书院的陈兄说的那般,这两片蝴蝶状的小肉片可真好看,穴口也很紧致,完全不像是被那么多男人操过的。” “什么,这小贱货已经被人捷足先登了?” 这几个男子,都是在叶家大门外守了许久,打算进来占叶萝儿便宜的,结果正好撞上了,几句话聊下来便一拍即合,其实谁也不认识谁。 “兄弟,你也太孤陋寡闻了吧,在这片街里,有哪家的男子没上这里来买过豆腐?她的骚逼不说没吃过几百,二三百个鸡巴总是吃到过了!” 叶萝儿被那男子说的宛如是一个人尽可夫的骚货,可她听着却只是默默流泪,并没有丝毫不承认的意思。 一时间男子们看叶萝儿的眼神更加淫邪了,他们互相对视一眼,然后把叶萝儿给放开了。 “叶萝儿,看你这样子,是不想被我们哥几个操是吧?” 叶萝儿一听立刻有了反应,含着眼泪赶紧点头。 “想不挨操也行,我们哥几个有个条件,只要你能做到,我们就一下也不再碰你。” “什......什么条件?”叶萝儿的心里产生了不好的预感。 “很简单,就是光着身子,给我们做一次豆腐,而且,要用你的骚逼做,我听说你用这种方法曾当面给县太爷家的大少爷做过,所以到底怎么弄,也不用我再教你了吧?” 叶萝儿的小脸红了又白,她犹豫了几秒,最终答应了。 她咬着红润的嘴唇,走到一旁拿出一条很粗的麻绳,把自己的纤腰和石磨上的木棍绑在一起,然后跪在地上,让木棍的手臂粗的把手部分往骚逼里捅到最深处,足足插了二十多公分才停下,做好准备后,她便吃力的跪趴着,像只母狗一般,在几个男人面前,用骚逼夹着木棍,撬动石磨转盘磨起了豆子。 白花花的豆浆从石磨缝隙里流到出水口,最后全部又流进石磨底下的木桶里,一股香甜的豆子香气弥漫在整个屋子里,伴随着这股香味,还有赤身裸体的娇媚美人跪在那里绕着石磨跪着爬了一圈又一圈,最后双腿间的骚逼逼肉都被那木棍给磨破皮了,穴口也看起来松垮红肿,好不可怜。 把豆子全部磨好之后,叶萝儿站起身来,大家就看到她的膝盖也已经磨的青紫一片了,其中两个男人看的忍不住心疼起来,向出声制止这场淫戏,可是当他们看到叶萝儿接下来的动作之后,又同时闭上了嘴巴。 只见叶萝儿居然弯腰坐在了那滴满豆浆的木桶上,脸颊羞红,小嘴微张一副媚态,她伸出葱白如玉的手指,熟练的揉按着双腿间的阴蒂,很快便身子颤抖着,从骚逼里便流出了一股股透明的淫水来,全部滴进了木桶中。 “她......她这是做什么?” “这还不看不明白?加了那些淫水,豆浆就可以快速凝结成豆腐了,她家的豆腐之所以做的那么好,就是因为她这个秘方,别家的都做不出她家这么白嫩的豆腐来。” 男人们一个个看的裤裆里都鼓起了一坨,屏住呼吸看着叶萝儿忽然仰起脖子一声尖叫,白腻的臀瓣坐在木桶上像失禁了似得,又从骚逼里喷出一大股的淫水来,她哆嗦着闭上眼睛喘息着,过了一会儿才站起身,拿起手帕将骚逼上的淫液擦拭干净。 叶萝儿又变成了方才他们进来时,看到的那个纯情无辜的样子。 “我......我做好了,得等一个时辰,豆腐才能成型......” “哦,就让我们干等一个时辰吗?” 叶萝儿很害怕他们的样子,赶忙摇头回答:“不不......我伺候几位大哥......” 她把几个男人请到自己睡觉的屋子里头,然后爬到床榻上打开一只小柜子,从里面翻出来一条红色的肚兜,动作淫荡,慢条斯理的穿在身上,可是凸起的乳尖却把肚兜两边顶的冒出两个凸起。 “她这是想做什么?” 那位经验最丰富的男子满脸神秘的笑了笑:“你安心看着,提前知道了还有什么意思啊?” 叶萝儿把肚兜穿好之后,又从梳妆台的小匣子里拿出了一团细长的红线来。 “几位大哥们,这是一位好心的公子送给我的,他说这叫惊鸿线,专门用来调教烈性女子用,只要用上之后,再刚烈的女子也能立刻变得下贱淫荡,连妓院的妓女都不如。” 她声音很是温婉动听,可是边说着,双手却灵活的惊鸿线拉开,然后先在胸前饶了一圈,接着便变戏法似得,把那两只诱人饱满的奶子紧紧束缚起来,红线一路向下,穿过肚脐分开,然后紧紧勒住双腿间骚逼上的两片阴唇,中间的那条线则狠狠的勒在了逼缝里面,最后她把剩余的红线绕到背后,和奶子后面的连接绑在一起。 叶萝儿做完这一切后,原地转了一圈,给男人们展示被红线绑的充血的一对奶子,以及备受蹂躏的骚逼上快速被淫水湿透的红线上湿漉漉的样子。 “唔.......有点疼......” 她低吟一声,重新跪在男人们面前,“我做完了......不知道大哥们可还满意了吗?” “妈的,你糊弄谁呢!?” 坐在中间的男人呸了一声,愤怒的站起身一脚踹翻椅子,他怒气冲冲上的上前揪住叶萝儿的头发。 “你以为我们什么也不知道吗?竟然用这种简单的招数耍我们?” 在那男人的指挥下,早已忍了许久的男人们一拥而上,把叶萝扑到在地,叶家的院子里很快便传出了女人凄惨的尖叫和哭泣声,以及男人们兴奋的低吼和叫骂。 从叶家大门外经过的邻里们听到声音,都露出了不屑的表情来。 不知过了多久,几个男人终于伸着懒腰,一脸满足的从叶家大门走了出来。 “兄弟,你还没告诉我们,这个骚逼怎么耍我们了,你怎么那么生气?” “哼!如果让你们知道她在别的男人们面前有多贱,你就会和我一样生气了!” 男人气哼哼的把实情一股脑的说了出来,原来叶萝儿和他们这当地许多有钱有势的老爷少爷们都有染,就连县太爷家的大少爷也曾派人亲自到这里,把叶萝儿抓去宅子里一连玩了半个多月,才把人给放了出来。 当时叶萝儿被送回家里时,周围的邻居们都亲眼看到她身上每一块好地方,甚至连路都没办法走了,她赤裸着身体被几个小厮用被子裹着直接从轿子里扛下来的。 后来县太爷家的大少爷说,在他的寨子里,叶萝儿自愿做一条母狗,每天都跪在地上露着骚逼,渴了就缠着喝他的尿,饿了便从小厮们嘴里抢食吃,就连睡觉也要骚逼里插着一根鸡巴才行,她实在是骚的太厉害,大少爷觉得太过腻味,就把她给放了出来。 就这样,叶萝儿一战成名,导致后来翻墙到她家里占便宜的男子越来越多,可叶萝儿却一次也没有抗拒过男人们的求欢,可见她究竟有多贱多骚。 “现在你们知道了吧?刚才她给我们看的那些,对她来说根本就是小菜一碟,看我们不像有钱的人,便这么糊弄!” “我说呢,操!现在我是明白了,改天有空了,我非得过来一个人把她操的哭爹喊娘!” 屋子里的叶萝儿躺在地板上,骚逼抽搐着吐出一股又一股的腥臭精液,她呜咽了一声,感觉骚逼被撑开那么久,现在忽然没了堵塞异常空虚,便低吟着爬起来,从地上捡了把刚才那几个男人丢下的扇子,猛地将扇子一股脑全部塞进骚逼里,把子宫口里胀满的精液堵的严严实实,这才满足的爬到穿上休息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