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林间野合,萤火间疯狂欢爱,美人被抱起肏哭,中秋屋顶对饮缠绵(彩蛋:定情前
被爱人甜腻的撒娇弄得心里软的不得了,傅承渊忙把受了累的大美人搂得紧了些好生安抚了一通。美人委委屈屈的样子实在是太招人了,傅承渊实在不忍再折磨他,在薛闻卿流着泪的桃花眼上亲了亲,“好卿卿,相公这就帮你!” 傅承渊一下子把串珠拽了出来,最后一颗珠子离体时,发出羞人的“卟滋”声。薛闻卿惊叫一声,一大股淫水失禁般流了出来,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又大又热的肉棒直接肏了进来,把空虚的小穴一下子填满了。怜惜爱人还累着,傅承渊忍住直接开始顶弄的冲动,一下下轻抚着怀里美人的背让他先缓一会。 情事中的“不行了”,“累”大多都是一时的撒娇,薛闻卿刚刚歇了一会,就觉得自己的后穴饥渴得厉害,虽然吃到了大肉棒,可那物却一动也不动,哪里满足得了刚刚吐完串珠饥渴难耐的小穴。薛闻卿不好意思直说,身体却难耐地开始晃动着想主动去套弄那肉棒。耳边的呼吸声粗重了,傅承渊明显察觉到了他的动作,却强忍着没什么回应。相伴欢爱多年,薛闻卿哪里会不清楚爱人的恶趣味,只得红着脸求道:“阿渊…动一动…” “卿卿又想吃相公的肉棒了?”傅承渊重重地顶弄一下,调笑道。“啊!”后穴终于收到冲击,巨大的刺激让薛闻卿尖叫出声,他像个八爪鱼似的往爱人身上缠着,急切地浪叫着,“想要…想要阿渊艹我…” “卿卿…你就是来勾我魂的妖精!”傅承渊开始了飞快的操弄,即使已经进入了不知道多少回,这副身体还是那么让他着迷,勾得他理智全无,恨不得死在薛闻卿身上。“哈…阿渊…”傅承渊一下比一下凶狠地操弄着,爱人的浪叫是最烈的春药,他恨不得把硕大的囊袋也一同塞进去,整个人与卿卿合为一体,让他哭得更惨,叫得更凶。 萤火虫在两人周围翩飞着,照耀出薛闻卿情动的脸。美人被操得失神,止不住地浪叫着,透明的涎液从来不及合上的口中流出,一双桃花眼时而舒爽的半眯着,时而刺激的睁大,眼角已经被染上了诱人的红色,活像一只勾人的妖精。傅承渊越肏越快,还不忘调笑着,“卿卿你看,你这勾人模样让这些小家伙们都不舍得走了!” “哈…别、别说了…”野合这般出格的事本就让薛闻卿格外难耐,被爱人这么一调笑,他真的感觉两人如同在一群萤火虫的围观下做爱一般,他羞耻的同时心底竟然升起了一丝隐隐的快感。我怎么变得这么不正经了,薛闻卿暗暗抱怨着,后穴因紧张不由自主地收紧,“啊——”臀部重重地挨了一下,他兴奋地险些直接射了出来,双腿环住爱人精壮的腰身,整个人挂在爱人身上,激动地叫着:“阿渊…哈…阿渊…” “真是个小妖精!”傅承渊托住薛闻卿的光裸屁股防止他摔下去,又在上面拍了一下,换来了美人的一阵娇喘。他一下下全根没入操弄着,把美人顶得起起落落,薛闻卿自身的重量让傅承渊每次都进到最深处,重重地擦过里面的敏感处,而每次受到刺激自动收紧的后穴又咬的傅承渊愈发舒爽,操弄得更加卖力。 “啊……太快了…慢…哈……”薛闻卿被操得理智全无,快感从后面如过电般爬满全身,他激动地每个地方都在舒爽地颤栗着,下意识搂紧了爱人的脖子,发出一声比一声高亢的浪叫,“慢些…哈…受不住唔……” “卿卿怎么要求这么多,”傅承渊又是几下重重的操弄,次次往敏感点上撞,“一会说快,一会说慢,到底想要什么呢?”怀中的美人受不住这样灭顶的刺激,难耐地仰起头,露出雪白的天鹅颈,傅承渊眼神发暗,低头咬了上去,在上面嘬出一串串爱痕,引得美人一阵惊喘。 “啊…哈…阿渊…”甜腻的喘息带来了新一轮飞快的操弄,薛闻卿感觉自己都要被捅穿了,“不行……太深了……”他下意识牵着爱人的手往自己的小腹上摸,“都插到这里了……”薛闻卿不知道怎么回事,爱人没有心软,反而操弄得更加起劲了,一下下的力道像是要把自己订在身上一般。 “阿渊…哈…夫君…饶了我……”薛闻卿不知道自己喊了多少声夫君,又被肏射了多少次,才累得晕了过去。两人身上尽是暧昧的液体与旖旎的气味。 傅承渊抱着昏睡过去的美人往回走,萤火虫飞在二人身边,为他们开着路。看着怀中爱人带着笑的睡颜,傅承渊也露出了一个笑容,他们两人的未来就混会像这漫天荧光一般,温暖而光明。 转眼间就到了中秋,薛闻卿兴致勃勃地拉着傅承渊把两人埋在后院的桃花酿挖了出来,两人坐在屋顶上,依偎在一起饮着美酒赏着月,好不快活。 “喝慢点,没人跟你抢。”傅承渊好笑地拍着薛闻卿的背,这小家伙从小就不善喝酒,现在倒是来劲了,把自己呛到咳嗽不停,却还高兴地像个偷到油的小老鼠一般,笑得两眼弯弯,好看极了。 “阿渊和我一起亲手酿制的酒就是好喝!”薛闻卿已经饮得微熏了,靠在爱人怀里撒着娇,“阿渊,我好高兴啊……”他捧起傅承渊的脸亲了一口,“和你在一起,我每天都开心的不得了!” 傅承渊心软的一塌糊涂,他的卿卿啊,怎么这么招人疼呢。他堵住薛闻卿还像说话的小嘴,和爱人交换了一个温柔而缠绵的吻。傅承渊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被吻得气喘吁吁,却还是满脸笑容看着他的卿卿美人。与刚刚重逢的绝望与空洞不同,怀里美人的眼中尽是光彩,比这漫天星光还要耀眼。傅承渊不由得庆幸,幸好两人有机会尽释前嫌,没有错过彼此。 也许是心有灵犀吧,薛闻卿也忽然想起了以前的事,“以前…在边境的时候,虽然我早不和家人联系了,但我最期待的,还是快过年的时候。” 两人很少谈到之前的事,虽然现在的日子甜蜜又快乐,但薛闻卿在边境那几年受的苦是傅承渊心里永远的痛,落下的畏寒的老毛病现在都没有好彻底,每次到了冬天,薛闻卿自己不怎么在意,他却如临大敌,每晚都要把爱人紧紧地抱着怀里,用自己的体温传给他温暖。傅承渊把爱人搂得紧了些,“为什么?” “因为那时候你要往边境送物资啊,”薛闻卿开心地笑了起来,“边境几乎没什么京城的消息,只有那个时候,听到官兵们提到你的名字,夸你爱护军队士兵,棉衣,粮食还有药材不要钱似的一车车往过送,比之前负责的人都要好,我就特别开心,总骗自己说你是为了我,舍不得我。”他饮了一口酒,坐直身子面对着爱人,“你就是为了我,对不对?” “是,”傅承渊在爱人的额上轻吻一下,“不过我当时特别坏,不是想照顾你,只是不想你死在战场上,想把你抓回来亲自折磨你。” 听了这话,薛闻卿笑得更开心了,“一点也不坏,我就喜欢阿渊那样折磨我唔——” 本来傅承渊就最是受不住薛闻卿那恨不得把自己全身心都献给他的深情模样,如今喝了酒的薛闻卿更是多了几分坦率与诱惑,傅承渊直接把人按进怀里,又是一通狂亲。 “阿渊…阿渊……我好爱你……”薛闻卿被亲得一阵情动,他在酒精的作用下已经有些神智不清了,他清晰地感受到了爱人抵着自己的硬物,这让他更加兴奋,迫不及待地想要和心上人合为一体。他在傅承渊脸上胡乱地啄着,手却不老实地扯开爱人的衣服,直接冲着爱人的硬物坐了下去。 “唔!!”两人同时发出一声痛呼,没有经过扩张的穴道就这么被硬生生插进去,傅承渊都有点不适,他忙扶住薛闻卿,想要把人拉起来。然而彻底醉了的大美人却还不要命地想要主动开始动,嘴里还在胡乱呢喃着,傅承渊生怕他这样受伤,气得在他不老实的臀部上狠抽了一下,小心翼翼地把人抱了起来。 喝醉了的人是不讲道理的,挨了打的薛闻卿委屈得眼眶里盈满了泪水,哭着嚷着“阿渊不疼我了”,还不住地在傅承渊来回扭动着求欢,蹭得傅承渊四处火气,又怕他刚那一下后面受了伤,只能好言好语地把小醉猫哄睡着了,才抱着人跳下屋顶回到床上。 确认薛闻卿睡熟了,傅承渊才开始检查爱人后面的小穴,那处果然受了点伤,穴口有些微微撕裂。好在没出血,傅承渊又是心疼又是气,小心翼翼地给人涂了药。这小家伙也太没分寸了,等他伤好了之后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一通,让他长长记性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