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番外三,狐狸尾巴,电流触手
酒星自以为对施同的变态程度已经全部了解,但没想到,这人竟然又一次刷新了他的认知——施同竟然还有强烈的暴露癖好! 但施同的暴露癖好和普通的暴露狂还不一样。 普通暴露狂都喜欢暴露自己,而施同恰好相反,相比于暴露自己,他似乎更喜欢暴露别人...... 而这个别人......便是酒星。 当施同将只穿着情趣皮带几近全裸的酒星放到落地窗旁时,酒星就知道事情又一次超越了自己的设想。 他缓慢而僵硬地转头望着对面人满为患的健身房,脸色一白,快速转过头满脸惶恐地盯着施同,手指还攥紧了施同的袖子,语气仓皇中带着明晃晃的恳求:“能不能......带着面具做.......我怕.......” 一句哀求的话说得磕磕巴巴的已经够可怜了,但更可怜的是,所求之人在听见他说的话时,凌厉的嘴角却微微上挑,奔涌而上的情欲和邪恶的想法在笑中一闪而过。 要不是觉察到死死攥着自己袖口的手因为害怕而微微发抖,施同甚至以为这人是在勾引自己。 两人在一起这么长时间,酒星对他施虐成性的性爱好早已了如指掌。 这人明知道自己最喜欢看他泪眼朦胧软声求饶的样子,可每次在受不了时总是可怜无助地摇着头,睁着那双被情欲弄红的眼像撒娇哭着求饶说“不要”。 呵,不要。 那为什么会摆出一副欲仙欲死的骚表情勾引人? 让人恨不得直接将他玩死在床上! 现在又是这样。 说好两人一起吃午餐,可以清绝冷漠出名的影帝满脸潮红地走进自己办公室,还亲手在洁白的西装下套上了黑色的束缚带,裆部耸立着连贞操带都勒不住的欲望。 之前跪在地上一脸色情舔肉棒的是他,脱光衣服跪在桌下哼出声来的也是他,伸着脖子将精液咽得一滴不剩的更是他。 可最后,怎么满脸无辜求人也是他呢? 世上怎么会有人骚得这么.......清纯? 施同笑着抬起骨节分明的手,粗粝的手指缓缓碾过眼前人的乳尖,随既逆行而上,略过胸膛划过喉结,最后强硬地抬起了那张万人瞩目的脸,大拇指重重地碾压着那张说话不算数的嘴,毫不怜香惜玉地将食指和中指顶了进去,搅弄着刚才因为抽插而磨红的嫩舌。 男人的声音低沉如夜幕降临后堕落人间的恶魔,恶劣中夹着铺天盖地的情欲:“为什么要戴面具?” 他掐着酒星的下巴猛地将合不上嘴的人转向落地窗,“是怕别人看见你这幅淫荡的样子吗?” 干净得没一丝灰尘的落地窗上清清楚楚地印着酒星的面容——因过度惊吓泛红的眼眶,白到反光的脸,沾着津液反光的艳色红唇和塞着手指的嘴,拉成丝的津液落在下巴上,高高扬起的脖颈如官窑做出的美瓷。 突然有一双骨节分明的手从后面伸出,极重地从胸膛摩挲而上,再越过锁骨,大手攀援而上,握住了如琉璃般脆弱的脖颈,虎口卡着下巴两边的下颌骨,迫使怀里的人将头高高扬起,那张众人皆知的影帝脸正对着荷尔蒙爆发的健身房和人满为患的火锅店。 施同将人锁在怀里,覆身而上,喘着粗气舔了一口怀里人的耳朵。 “可是怎么办,我就喜欢让别人看见你被我玩失神的样子!” “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高高在上的影帝就是个浪货!最喜欢睁着一双无辜的眼流着口水舔肉棒!” 不,不是这样的。 酒星被施同的话激得全身泛红,完全忘了自己穿成这样是来勾引人的,他在紧致的禁锢中艰难地摇头否认,舌头在搅弄下发出不甚清晰的词语:“我.......嗯——没有——嗯——” “没有,那这是什么?” “啊——疼——” 下巴上迫人的力道一松,而跨间勒得难受的肉棒突然遭到空前的挤压,上面的包皮褪下,敏感的马眼狠狠地挤压在坚硬的皮套上,原本被性欲的充斥的身体仿佛一键清除,身体陡然一空,几秒后酥麻混着疼痛从脚底升起,直冲天灵盖。 极乐世界降临! 颅内高潮如洪水般蜂拥而至。 要是将之前单纯的欲望比作大海,那带着酥麻的酸痛和无比清醒的意识、仿佛能感知时间和风的敏锐触觉混成一团时形成的快感,便如打开水闸的九天银河。 酒星将一段皓颈拉长到极限,张着嘴像只干涸的鱼祈求水一样张着嘴,失神的眼睛虚虚地钉在某处,可脸上的肌肉却因为由内到外的酥麻而松弛着。 原本喊疼的喉咙在这一刻突然失了声,没能再发出一个音节,甚至连呼吸也好像被剥夺了,高挺的鼻翼紧紧缩起,透过光未见起伏。 这是爽到极致了。 单纯的情欲只是上帝赐予人们最基本的传宗接代方式,安于现状的平淡厮磨与人类自身携带的进化基因相悖,长年累月用最基本的方法性交总会引起人类的厌烦。 人类从野兽进化而来,虽然在种族优势下对礼义廉耻有了准确认识。但骨子里依旧带着被完全征服或完全征服他人的野蛮兽性,这种兽性在生活中被强行压制,最终被压缩到隐在暗处的性爱中。 从而产生了许多有特殊性癖的圈子,比如换妻、从K1-K9的字母圈、SM等,这些禁忌的快感和带着疼痛的性爱才是满足人类渴望征服的最佳良药,一旦沾染,便一发不可收拾。 酒星和施同从来都是兽,体内一直奔腾着可怖的兽性。 只不过一个习惯将自己的兽性强硬地禁锢在条条框框中,外面还用礼义廉耻死死裹住了封口,而另一个从头到尾都没隐藏自己的兽性,他甚至早就瞄准了猎物,压抑着欲望只不过是为了满足捕猎和征服的快感。 所以当这两人在碰到一起时,前者基因里服从于欲望的本能驱使他疯狂向同类靠近,但烙印在他心口的人类文明却像底线一样拉扯着他的理智,因此每次顺从本能的狂热性爱中总会夹杂着良心的谴责。 这种不可调和的矛盾是刻在骨子里的,尤其在床上被逼到极致后的效果更是显而易见——当酒星的肉棒在施同的体内肆意鞭挞时,眼睛却因心中的羞耻感泪流不止。 可这样的场景,恰好是后者最痴迷的。 将神拉下神坛是恶魔梦寐以求的场景,而撕破酒星的理智让他在欲海中哭泣是施同朝思暮想的愿望。 要就是要,不要就是不要玩起来有什么意思,口是心非,欲绝还迎才最勾引人,更别提玩狠了还无助地哭着求饶。 就像现在,明明已经爽得微微颤抖,可手却死死推拒着他的胳膊。 啊——真是—— 施同没有再压制自己的欲望,他张嘴咬住酒星厚软的耳垂,勾着舌尖肆意亵玩,粗重的呼吸带着热气扑在酒星敏感的耳朵上:“怎么爽成这样?” 他低笑了声:“一说在窗边做爱就这么精神,是喜欢让别人看见你这幅淫荡的样子吗?” 施同边说便将手又上下撸了两把,刚刚被刺激到马眼再次被反复挤压。 成倍的快感像薄荷糖一样在体内炸开,酒星的身子猛然一晃,被欲望烧干的嗓子终于发出了一声长长的低呻:“啊——” 施同用塞在酒星嘴里的手扭过酒星的头,低头狠狠吻了上去,手在皮套上恶劣地划着圈。 “唔——嗯——哈——啊啊——施——唔——同——哈——” 唇缝里挤出的求饶还没说完就被施同强硬地堵了回去,刚从他嘴里抽出还沾满津液的手粗暴地拧着挺立的殷红乳尖,光裸的后腰上紧贴着坚硬的肉棒,前面....... 酒星的理智被快感搅得乱成一团浆糊,没等他想起前面是什么,心神又被肉棒和乳尖上传来的情欲拉入了深渊。 直到他在酥麻的疼痛和灭顶的快感中尖叫着射出来、睁开眼看见近在咫尺的玻璃时,才想起前面是落地窗! 那对面....... 刚因高潮而红润的脸瞬间苍白了下来,他慌乱无措地低下头,想要转过身子,但后面的人却又一次覆了上来,将只转了一半的身子又拧正了。 “又想回头?” “刚才不是很享受吗?嗯?”湿润的舌头舔着侧脸,沾上了身后人的气息。 酒星咬着唇回头,眼眶含泪盯着施同,手讨好地抓着施同强壮的手臂,声音沙哑:“换个地方做,好不好?” “真会被人认出来的。” “只要不在落地窗前做,其它.......”话到这儿他的语气突然一顿,随后咬牙补充道,“其它任何条件,我都答应你。” 施同似乎有些动心,他舔了舔唇,伸手抚摸着酒星的喉结,哑声像诱哄般低语道:“比如?” 脖子上的触觉太撩人,酒星往后缩了缩脖子,心虚地垂下眸子,耳朵尖红了个彻底:“我......还带了狐狸尾巴.......能插在里面.......很长.......” 他低着头,没看见施同的眼神在他的说话声中越来越暗,最后黑成一团墨。 “狐狸尾巴......在哪儿?” 酒星的脸终于红了个彻底,他轻声嗫嚅道:“在.......里面。” 施同的喉结快速滑动了几下,可没什么用,他闭了闭眼,等压下那股将人压在裆部的冲动后,才将手顺着酒星的腰线摸下去,直到按到菊穴上的凸起后,才用手指皮带皮带,用力向下一拉。 皮带从下次连接黑丝皮套的低端及上面扣着腰侧的交错点断裂,没有外力拉扯的皮带压不住里面藏着的顺长狐狸毛,顷刻间皮带翻转绒毛炸出,两条毛茸茸的狐狸尾巴直直地竖起来。 竟然是——两根尾巴! 施同的眼神已经从暗墨转成了明晃晃的暴戾。 他舌尖顶着上牙膛才没让自己发疯,可手还是没忍住,捏了一把看起来触感极好的尾巴。 没想到他刚一捏,酒星便缩着身子闷哼了一声。 施同的手一顿,透过毛又按了按圆滚滚的皮带。 “啊哈——不要捏——嗯——啊——” 怀里的人顿时抖成一团,似乎在承受着巨大的痛楚。 施同眼尾压得极低,嘴角却向上翘起,随即狠狠捏了下去。 “啊——啊——”高亢难耐的呻吟声尖锐地响起,酒星的身体拉成了一条线,等皮带再次圆起来后,怀里的人才喘着粗气从战栗中安静下来。 施同摸着光滑的绒毛,沉声问道:“里面是什么?” 酒星还没从战栗中缓过神来,根本没听见施同的话。 施同很有耐心地勾起怀中人的下巴,盯着微喘的人又问了一遍:“尾巴里面装了什么?” “触手和电.......”酒星抬着失神的眸子答道。 “触手有吸盘吗?” 怀里的人紧张地盯着施同,抿着嘴答道:“有。”唯恐答不及时又遭受一次电流和触手双倍刺激。 酒星的眼神泄露的信息太多,对尾巴的惧怕更是明晃晃地写在眼睛里。 施同附身亲了亲草木皆兵的怀中人,心里闪过异样。 真是个让人发疯的小可怜,竟然戴着强电流和能四散开的触手尾巴来找自己。 是怕自己玩不死他吗? 酒星终于也从施同压抑不住的暴戾视线中看出了一样,心里陡然一惊,终于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事。 疯了,真的疯了! 他怎么能用这个勾引施同! 这可是会死人的! 酒星刚要趁施同不注意扯下狐狸尾巴,可没等他扯下尾巴,电流和触手又一次在体内炸开。 在被快感支配的恐惧中,他听见如恶魔般低沉的笑声自下而下传来:“谢谢你的礼物,我很喜欢。” “我可以玩坏你吗?小狐狸精。” 酒星的“不”字还没说出口,人已经被压倒在沙发上。 热腾腾的肉棒贯穿浅窄的口腔,各处皮带被抽紧,电流布满全身。 施同鼻腔里发出愉悦的笑声:“哼——果然都有电。” “那就让我们玩点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