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慧笔学 - 耽美小说 - 放养关系在线阅读 - 第四章 剧情、杀青聚会上在桌下被玩射(微H)

第四章 剧情、杀青聚会上在桌下被玩射(微H)

    领带被解开时,酒星还没从致死的快感中缓过神来,他脸上眼泪纵横,身体还没从快感的余韵里缓过来,只能软绵绵地靠在施同的怀里,任由施同安抚地吻着头顶拍着背。

    施同将人搂着泡进了浴缸里,温热的水没过被玩坏的肉棒,带着酥酥麻麻的疼,酒星蹙着眉无力地呻吟了一声,白皙的身子却向施同怀里躲去。

    施同愉悦地笑了声,也脱了衣服进了浴缸里,认真地给靠在自己身上的人洗澡。

    第二天早晨,酒星是被疼醒的,胳膊疼,手腕也疼,但最疼的是----他的鸡巴,他闭着眼吸冷着冷气向下摸去,想缓解一下疼痛,但中途却被人握住了手。

    “刚上药,别用手摸。”声音低沉且沙哑,像一种潜伏在丛林中的猛兽。明明这种声音是酒星以前最喜欢的声音,但现在他却被这声音吓得打了冷战,瞬间清醒了。

    他睁开眼,惊恐地望着坐在床边的人,吓得抽回了手,又往床里缩了缩。

    施同看了一眼空荡荡的手,眼神暗了暗。

    还是没醒的时候可爱,即便被施虐者玩成了那个样子,睡觉时还是紧紧地抱着他,像只天真无邪的小粘糕。

    等清醒了之后不但不粘着他了,甚至连手都不让他摸了,之前被情欲逼得嫣红的脸又冷了下来,冷漠地说着:我认识你吗?

    施同淡然地将手收了回去,插进了裤兜,不适应地摩挲着手指,心里想着:果然还是不乖,得再狠狠地调教调教,不然他是不会知道某些行为会狠狠地伤到主人的心的。

    男人居高临下地站在床边,眼神晦暗不明,酒星想起昨晚被迫射精的场景,心里一阵发凉,垮下更疼了。

    酒星在娱乐圈摸爬滚打这么多年,虽然被那位不知道名的大人物保护着,但他该知道的都知道。陪大佬睡觉这种事,运气好的话可能被人在床上操一顿就完事,运气不好的话,玩死在床上的都有。

    酒星一直以为自己走不到这一步,可没想到,他还是成了大人物床上的玩物,而且遇到的这个大人物还属于后一种。

    这个男人实在太危险,他得赶紧离开,要是再挑起他的兴趣,酒星觉得自己真的会死在这儿。

    他忍着痛从床上坐起来,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竟一丝不挂,若是就现在这个样子下床,先不说施同怎么想,就连他自己都会认为这是赤裸裸的勾引,谁敢在男人性欲最旺盛的阶段赤身裸体地走过,这除了找操还是找操!

    酒星蹙着眉冷着一张脸靠在床上,思考着下一步该怎么做才能脱险。

    要不然让施同去给自己拿一身浴袍?

    他瞥了一眼施同,瞬间打消了自己的念头。

    他真是疯了!

    哪有金主给玩物拿衣服的道理!

    酒星只顾着垂头想着怎么脱困,全然不知道自己的神情在别人眼里是什么样子。

    他的五官生得极好,按骨相来看他的面相应该会长成温润如玉的模样,但事实上,他的面相却极为凌厉。

    笑得时候像是绵里藏刀,不笑的时候似乎在不悦,个子太高,气场太大,浑身都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息。那更别提蹙眉思考问题的时的样子,仿佛别人欠了他十万八万,比来要债的还恐怖。

    但他这个样子拍戏时戏路也挺宽,既能当反派也能当正派,当反派让人讨厌地牙痒痒,当正派又让人觉得他就是正道的代名词。

    可不管怎么样,冷漠禁欲就是他在别人眼中的代名词。

    只有和他相处久了的人才知道,这人也就面相冷漠,其实脾气很好,经纪人跟了他八年,没见过他发火,出活动拍剧从来不耍大牌。

    可惜施同不是酒星的经纪人,也不是酒星的熟人。

    即使他将酒星演过的电影翻来覆去看了千万遍,即使他不顾一切将人纳到自己羽翼之下,即使他昨晚将人玩弄了一夜,可他们依旧是陌生人。

    他看着酒星冷冷地扫过他,脸上带着冷漠而厌恶的神情,握紧了拳头,将手里的药膏扔到了床上,冷冷地说了句:“自己涂在手腕上。”

    随后离开了房间,不再看酒星的神情。

    酒星长舒一口气,脱力地靠在了床头,全身的不适瞬间被放大到了极致,他抬起手,手腕上横亘着一条铁青的淤青,上面有些地方还破了皮,是他昨晚疯狂挣扎时磨破的。

    他的胳膊昨晚一直被吊着,肌肉被拉扯得太严重,睡了一晚后更加酸痛,他拿药膏时手不听使唤地抖着。

    他尽可能控制住手,将药抹在了手腕上,他今天下午还有戏,希望那时候能好点。他边想着边将腿从被子里缓缓伸出来,准备下床洗漱,可他看见了腿两侧的吻痕。

    密密麻麻的一片连在一起,从腿根到腿弯,有些地方还有牙印,酒星突然想起昨晚他在镜子里看到的场景,施同坐在地上虔诚地舔着他的大腿内侧,腿上晶亮一片,淫荡且靡乱,而且那种感觉让他欲仙欲死,一边在害怕,一边却期待着更粗暴的对待。

    酒星突然觉得下体一痛,低头一看,看见昨晚被玩到虚脱的肉棒竟然颤颤巍巍地想努力站起来。

    酒星一愣,随后耳朵陡然红了起来,赶紧打散了脑子里的画面。

    他竟然想着施同硬了起来,这怎么可以!

    他穿上鞋走进了浴室里,随便冲了冲,在镜子里望着满脖子里的牙印和吻痕蹙了蹙眉,边抹药边发愁,其它地方的倒还能遮一遮,可这脖子该怎么办?

    他从浴室出来刚要给经纪人打电话,让给他送一身衣服来,可电话还没打出去,就进来了个电话,施同低沉的声音从那边传来:“你的衣服都放在门口,穿上离开。”

    他没给酒星说话的机会,直接挂了电话。

    衣服很合身,最重要的是还有一条围巾。

    酒星突然觉得施同这人还不错,据说很多老板爽一夜后会直接离开,根本不管床伴怎么样,施同和他们好像不一样,他昨晚只是玩弄了自己,连上都没被上,竟然还送衣服。

    等酒星反应过来自己在想什么时,自嘲地笑了一声,每个人做爱的习惯不一样,施同也不过是那群人中的一个,只不过更会做样子而已。

    这样的人,自己竟然也会觉得好,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施同站在窗边望着酒星乘车离开,已经恢复了以往的模样,他眯着眼危险地笑了声:下次见,小猫咪,希望下次的惩罚你能承受得住。

    酒星对此一无所知,他以为与施同的交集就此结束,疲倦地回家后又睡了一觉,下午包得严严实实去了片场。

    娱乐圈这个地方说大也大,说小也小,大能大到很多演员跑龙套跑一辈子都出不了名,但也能小到所有人都知道从不陪人的堂堂影帝竟然也下海去陪了大老板。

    虽然片场的人都没人直勾勾地盯着酒星看,但那些隐秘的打量的目光还是如针芒在背,不疼却极难受。

    酒星没什么表情地走过片场,一如既往地向导演问了好,在进化妆间时,被严导拦住了。圈内和酒星合作的导演都很直,他们一心做电视剧做电影,不沾圈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严导显然也听说了酒星陪睡的事,他拍了拍酒星的肩膀,担忧地问道:“今天能拍吗?不能拍可以往后排一排。”

    酒星失笑地摇了摇头,他拼到这个地步就是为了拍戏,现在护着他的那人已经开始让他陪人,以后能不能安心拍戏成了未知数,他要是再不拼命拍戏,可能就没机会了。

    “我不需要休息,戏我能拍好,您不用担心。”

    严导放下心来,放酒星进了化妆间,自己又匆匆忙忙地去倒戏了。

    酒星一进化妆室就摘掉了围巾,将吻痕大喇喇地敞着,反正所有人都知道,包着又有什么用,化妆师抬头他脖子上的吻痕,倒吸了一口气,这......这......弄得也太狠了吧!

    这是准备将人玩死吗?

    酒星倒是安抚地冲了她笑了一下,说了句:“麻烦您了。”

    化妆师收起错愕的表情,蹙着眉开始化妆,“您要是觉得疼就跟我说一声,我尽量绕开伤口。”

    酒星点了点头,但全程也没说一声疼。

    化妆师将吻痕盖了一半,擦了擦额头的汗。幸好酒星拍的是古装,领子能压去一半的痕迹,不然把这些伤口全用化妆品盖上也不知道得多疼。

    酒星看了眼化了一半的脖子,扣上了剧本,淡然说道:“都盖上吧,不然效果不好。”

    他说完又伸出手,说:“得麻烦你把我手腕上的痕迹也盖上。”

    化妆师看着都觉得疼厉害,但还是答道:“不麻烦,我马上给你化。”

    如果说酒星之前拍戏很认真,那他现在则是在拼命,他让经纪人又多接了几部戏,看剧本的时间无限延长,睡觉的时间急速压短。

    经纪人望着酒星眼下的黑眼圈,几次想劝他,但最终都没张开嘴。

    他知道酒星为什么这么拼。

    上面的人开始收利息了,下次还不是陪谁,酒星心里算着一笔账,准备将恩情还了之后就退圈。

    虽然这恩情不是他求的,但最终还是得到了益处,酒星对上面的那位已经死心了,现在一心只想还恩,报完恩之后远离娱乐圈。

    一个月后,酒星在严导手下的戏杀青,剧组给他办了杀青宴,酒星万万没想到会在这儿见到施同。

    施同坐在严导旁边,酒星进去时严导还在笑着和施同说话,酒星的步子顿了顿,有一瞬间想直接转身离开。

    他一想到这人那晚的眼神,双腿就发软。

    这时施同却抬起眼,直直地盯着他,好像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心思,他的眼神似乎在说:你敢走我就打断你的腿!

    酒星想逃离的腿就这么被死死地定在了原地。

    严导显然也看见了酒星,站起来笑着招了招手,酒星避开施同的眼神,暗示自己这是巧合,才垂着头缓步走到了严导身边。

    严导的高兴显而易见,他拉着酒星的手,热情洋溢地介绍道:“这就是我刚才给你说的酒星,你可能不认识他,他和你一般大,演技好得没法说,就是面上冷了点,但脾气很好,能吃苦。”

    “你以后要是有什么好资源,就照顾照顾他,他不挑角色,什么都能演。”

    严导是真的打心眼里觉得酒星演技好,现在的娱乐圈太浮躁,鱼目混珠是常态,像酒星这样一门心思死磕着演技的人就是凤毛麟角,严导一想到酒星竟然也被送去陪人心里就一阵凄凉,他将酒星介绍给施同,既是想救酒星一把,也是为了给娱乐圈留一方净土。

    若是酒星以后有施同罩着,那些打酒星主意的人也会收敛收敛。

    他的出发点是好的,初心也是好的,只不过.......他不知道酒星陪的那个人就是施同。

    施同的名字在娱乐圈是个禁忌,那些知情人只敢说酒星去陪人了,却不敢说酒星去陪的人是施同。

    严导压根就没把这两人想到一起去,他还给酒星介绍说:“这位是施总,以后没事可以多联系联系。”

    酒星脸上带着尴尬的笑,手里已经渗出了冷汗,他顶着施同侵略性极强的目光,沙哑着嗓子叫人:“施总好。”

    施同吸了一口烟,对严导说:“人不错,以后我会照顾的。”

    严导赶紧将酒星推了过去,“还不快谢谢施总!”

    施同旁边的位子空着,严导给他使了使眼色,让他坐在那儿。酒星像被赶上架的鸭子似的,进退为难,施同的眼神瞥了过来,沉声问道:“怎么,我旁边的椅子烫人?”

    酒星和他凌厉的视线对上,没看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他抿着嘴拉过椅子坐了下来,又给自己倒了杯酒,端起来敬施同,“谢谢施总照顾。”说完一饮而尽。

    酒是白酒,火辣辣地滚过食道,像那晚施同将肉棒塞在他嘴里一般烫,烫得酒星出了一身汗。

    严导对这种结果满意至极,他笑着抿了一小口酒,开始和施同谈正事。

    酒星在剧组里声望极高,所以杀青时很多人都来送他。

    这部剧里酒星饰演男主,女主饰演者名叫祝媛,她进来后愣了愣,明显没想到施同这位大人物竟然也在。

    她早就听过这位施总的手段,根本没打算去招惹,她上前给施总和严导了个招呼,直接坐到了酒星身边。

    祝媛没进娱乐圈之前就是酒星的粉丝,进了娱乐圈就拼命往上爬,皇天不负有心人,今年终于让她和偶像演了同一部剧。

    她和酒星在演戏中早就熟识,坐下就开始争分夺秒地请教表演时自己把握不准的点,酒星靠近她听着,脸上带着放松的笑。

    两人靠得极近,时不时地交谈着,似乎关系很亲密。施同侧头在烟雾缭绕中看着相谈甚欢的两人,顶了顶后槽牙。

    真碍眼。

    郎才女貌怎么这么碍眼呢?

    酒星正给祝媛讲哭戏怎么共鸣才真实,讲着讲着,声音戛然而止,祝媛疑惑地抬头看他,酒星的脸竟然红透了,身子也僵着,似乎有点不舒服。

    祝媛刚才就闻到了酒味,她以为酒星喝了酒不舒服,略带歉意地说:“今天就先这样吧,其它的我以后再问你,你先休息会儿吧。”

    两人拉开了距离。

    酒星抬着绯红的眼尾看向施同,施同眼色沉沉,又是那晚如饿狼般熟悉的眼神。

    酒星错开了眼,抬手按住了在大腿根胡作非为的手,不让它向上移动一步。

    施同闷笑了一声,干脆将烟夹在手里,靠近酒星耳边说道:“别怕,我不做什么,我就想知道它想不想我,放开,嗯?”

    他说话时热气擦过酒星的耳廓,唇瓣还暧昧地碰到了酒星的脸颊,酒星咽了咽口水,没有松手。

    施同狠狠吸了口烟,嗤笑了声,似乎在嘲笑酒星的不自量力。

    他转头对严导说:“怎么就只有我没人倒酒呢?”

    严导吓了一跳,低头一看,果然别人酒杯里都有酒,就施同的酒杯里空空如也,他陪着笑:“失误了失误了。”

    他说完朝酒星啧道,“赶紧给施总倒酒,再陪施总喝两杯。”

    酒星咬着牙松开了手,施同的手瞬间攀援而上,他轻车熟路地解开皮带,拉开拉链,将自己的手伸进了酒星的内裤,握住了那滚烫的一团。

    酒星倒酒的手抖了抖,放下酒瓶缓了缓,才将杯子推到了施同面前。

    施同将烟按灭在桌子上,端起酒杯对酒星说:“陪我喝两杯。”

    桌面上他们是刚见一面的陌生人,酒星懂事地给施同敬着酒,施同给面子地喝着。可桌下施同的手却肆意揉搓着酒星的肉棒,让它充血变大,逼着小眼里源源不断地冒出淫液,让他猥亵狎玩地更顺畅。

    酒星的脸已经红透了,在这种熟人聚会上被人在桌下玩弄,于他来说无异于当着众人的面拍激情戏,他既刺激又害怕,可肉棒却越来越精神。他只能拼尽全力地维持着面无表情,陪施同拼着酒。

    第一杯,施同褪开了包皮,用粗粝的手指蹂躏着前面的小眼;第二杯,施同的手向下而去,把玩着下面的睾丸;第三杯,施同将肉棒压到了他大腿内侧,上下摩擦着;第四杯......

    酒星倒在了桌上,拼命压抑着要溢出口的呻吟。

    严导探头看了一眼,笑了:“嗨,这孩子酒量也太差了。来,施总,我陪你喝。”

    施同声音喑哑,说了句:“好。”

    酒星听见他和严导碰着杯,严导说:“施总年轻稳重,事业有成,就凭借这点,我就该敬您一杯。”

    可这位年轻稳住的施总私下里却快速撸动着酒星的肉棒,逼着酒星绷成了一张弓。

    严导虽然说得豪迈,但酒量也很一般,他没喝几杯,就摇着手说喝不了了,开始靠着椅子神游。

    施同倒也没为难他,他放下了手中的杯子,又抽起了烟。

    酒星偷偷摸摸地抬着泛红的眼尾,透过胳膊之间的缝隙看着施同,施同抽烟又狠又快,一根烟没几口就只剩一个烟嘴。

    他又拿出了一根烟,点燃的瞬间看见了酒星偷瞄他的眼神,两人的眼神缠在一起,扯着丝丝缕缕的暧昧,施同的嘴角勾起一个弧度,手下撸快了几分。

    酒星死死地咬着唇,眼神中带着乞求和催促,身体微微颤抖着,已经维持不住冷清,爽到极致时他终于闷哼出声,绷紧身子,精液喷了施同一手。

    施同又把玩了一会儿那疲软下去的庞然大物,随后光明正大地抽出了手,盯着酒星将手放到嘴边,伸出舌头舔掉了手指上的白浊,舔完后弯下身,凑到酒星耳边说道:“这么浓,都是留给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