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一张嘴诚实。(浴室H)
这男人是发了什么疯,做到一半非要让她说想他!她自己又是中了什么邪,偏偏不说!明明平时更多的骚话都说了,怎么一句想他就说不出口呢。 她提脚把鞋一甩,光着脚朝浴室走,边走边脱,还没到浴室就已经是光溜溜的了。听到大门合上的声音,她没来由地一阵委屈,走就走,好像她缺他操一样!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还没等吐出来,就被人从后面一把抱住,同时下身被蛮横地侵入。 她转头看到楼绪英俊的脸,不服气地哼了一声,使劲地拍打着他抱她的手,“放开我!” “不放!”他语气冷硬,带着丝丝怒意,“你不按照我说的来,也休想让我如你的意!” 说完他狠狠地进入她,靠着一下一下的操穴,把她顶入到花洒下。到了浴室,他退了出来,换了两根手指插弄,看她拧着眉,他嘲弄地笑了下,“不满意?想要我的大鸡巴?” 南烟抿着唇不说话。 他改为三根手指插弄,其中一根手指勾弄着她的穴肉,找到她的敏感点微微一按,引得她身子一抖。等她终于受不了嘤咛出声的时候,他另只手伸了两指插她嘴里,“不说我爱听的,就什么也别想说!” 南烟想偏头躲开,被他拇指和食指一钳动弹不得,她想张口咬他,被他一个用力,脸颊两边一凹,嘴都合不拢了。 楼绪看她眼眶通红,在她哭出来之前吻了上去,双手把她往上一托,她自觉地盘住了他的腰,他也轻车熟路地插入了她的湿穴。 浴室里静得只有操穴和舌吻的声音,楼绪一次比一次干得狠,却仍然不解恨。南烟被他插得想叫,但舌头被他嘬着,她只能含糊不清地呜咽着。 好不容易等他放开,她赶紧求饶,“楼绪,我错了……求你轻点……” 他充耳不闻。 “啊……太深了……哥哥……” 她的后背抵着墙,一下一下地摩擦,她觉得肯定破皮了,好痛!可这个男人真的跟她对着干,她让他轻点他却更重了,她让他慢点他就加快速度,等她终于攀着他的肩膀到达高潮他都还不放过她。 “不要……”刚刚高潮过的她异常敏感,而他还在不知疲倦地操干着,淫水被他捣成了细沫,每一下都抵住她的G点狠狠地磨,她快要被这种强烈的快感冲击哭了。 “南烟……”楼绪看着她情欲高涨的脸,细细地吻着她,“宝贝南烟……” 江南烟抱着他的头讨好道,“哥哥,给我吧,你要插死我了。” “怎么会插死?你不知道你的骚穴有多喜欢我。”他抱着她说,“我的大鸡巴插得你爽不爽?” “爽……” “想要被我一直插吗?” “想……” “要不要我射给你?” “要……” 他俯身在南烟的耳尖上轻轻一咬,“这就给你,宝贝,别急。” 说完他又粗又长的大鸡巴在小穴里肆虐,汗水顺着他的鼻尖滴落,最后性器和手指一块儿进入,他瞄准位置屈指一抠,南烟尖叫一声,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楼绪享受着她的热情,身下也抑制不住地射了出来。 趁着浴缸里放水的时间,两人抵着墙温存,等水放满了,他抱着人坐了进去,给她洗身体的时候才发现,她的一大片后背破了皮。 伤口因为热水的缘故,刺得她肩膀微微一缩,楼绪从后面抱她,让她靠在自己胸前,心里发堵。 他丧气地埋在她的脖颈处久久不言,南烟知道他在自责,伸手薅了薅他的头发,“没事,擦点药就好了。” 楼绪嗯了一声,讨好地亲了亲她的侧颈。 “下次再这样,就不跟你做了。”南烟开玩笑地说。 “那你跟谁做?” 江南烟虽是开玩笑,但她很不喜欢他的语气,他们本来就是床伴的关系,说好只谈性不谈爱,今天楼绪的行为很难不让她多想,她试探道,“也没人规定一人只能有一个床伴呀。” 话毕她的胸就被他狠狠一捏,痛得她叫出声。 她不满地打了一下他的手,“干嘛呀!” 楼绪嘟囔道,“我没想过跟别人做。” “现在没想过。”江南烟看着浴缸边上的水珠道,“以前你有别人,现在有我,以后也会有其他人。” 楼绪坚持道,“我只要你。” “话别说得太满,楼少爷。”江南烟侧过身亲了他的脸颊一下,“这句话我就当你说笑的,听过即忘。” 楼绪还要开口,南烟用食指点在他的唇上,“再说就真的要不欢而散了。楼绪,我不想吵架。” 他看她一脸拒绝,终于不再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