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九 求婚
因为高潮而变得湿哒哒的内裤在下车前就被秦锐强行脱掉,之后的烛光晚餐何鹿吃得心不在焉,总觉得胯下凉飕飕的,没有安全感,一直催秦锐回家。 秦锐倒是心情不错,吃完饭还牵着儿子的手去看他让人准备的烟花宴。 餐厅建在半山腰,三楼是个露天阳台,视野极佳,第一道烟花在空中绽放的时候,何鹿就被那绚丽的光彩给迷晕了眼。 秦锐忽然单膝跪地,戒指已经戴在儿子手上,于是他紧紧牵着儿子的手,再一次郑重向自己的宝贝求婚:“宝贝,嫁给爸爸。” 何鹿慌乱地要去拉他起来,可男人跪得极稳,连晃都不晃一下,“你快起来!” “你答应了爸爸才起来。”流氓气质显露无疑。 “你怎么这样啊......”何鹿气道,好在餐厅被秦锐包场,并没有外人看见,他想赌气不理跪在面前的男人,可一对上爸爸的目光又败下阵来,“你先起来。” “宝贝答应了吗?”秦锐固执地要求一个答案,何鹿噘着嘴,心想戒指都带上了,还要他怎么样? 像是看懂了儿子的眼神,秦锐顿时没了看烟花的心情,带上儿子直奔早就定好的酒店。 才刚合上房门,何鹿便被秦锐压在门后狂吻。 唇舌交缠的黏腻水声几乎要将空气都变粘稠,何鹿抬手抵在爸爸胸前,鼓胀的肌肉让他忍不住轻轻掐了两下,他想这么干很久了。 秦锐捕捉到小孩的动作,更加兴奋地把人抱起抵在门板上,大力揉掐儿子绵软的臀肉,勃起的性器缓缓厮磨起腿心的娇花。 “啊...哈...唔呃......”何鹿两腿大开,夹住爸爸的腰腹,少了内裤的保护,娇嫩的雌花直接被校裤摩擦到发疼,他受不了地转开头躲过男人急切的热吻,气喘吁吁:“疼...下面磨得好疼......” “下面是哪里?是不是宝贝的小骚逼?”秦锐粗喘着追逐儿子的唇,直把人亲到喘不过气。腾出一只手扯开儿子的上衣,将脸埋进雪白乳肉深吸一口气,直接含住乳尖使劲吸吮起来。 “啊!轻点...爸爸...疼......”何鹿伸手揪了一把男人的头发,“别吸了!” “娇气!”秦锐轻啧一声,舔了舔被自己吸到红肿的乳头,手上用力将儿子的校裤撕开一道裂口,连衣服都顾不上脱,掏出鸡巴就要往湿哒哒的小穴捅。 “慢...唔......”话音未落,饱满圆润的龟头已经没入穴口,秦锐爽得头皮发麻,顺势将整根阴茎插进肉道,迫不及待地动作起来。 何鹿被压在门上上下晃动,紧闭的房门因为两人的动作发出沉闷的碰撞声,门外经过的人一听就能明白里面在干什么好事。小孩羞得面红耳赤,无力地捶打了秦锐几下,不明白他为何如此着急,从门口到床上也不过十几步的距离。 秦锐简直要干疯了,揉着儿子的乳房又舔又咬,何鹿带着哭腔说背疼,他便将人抱在怀里边走边操。 身体悬空的恐惧让何鹿不由自主抱紧父亲,紧致的阴道自主收缩绞紧那根粗大肉棒,秦锐都不需要怎么动就能体会到绝顶快感。 “啪啪啪”的声响充斥整个房间,何鹿趴在爸爸肩上哭得可怜,下面被插得又痛又爽,讨好地亲了亲男人的嘴角,哭求:“爸爸...不要了...呜呜......” “爸爸还没射呢。”秦锐重新吻住儿子的唇,原本在房间里晃荡的身影忽然停住,抱着儿子站在原地大起大落地操干起来。 激烈的动作让何鹿呼吸一窒,恐怖的快感立刻将他淹没。整个人挂在爸爸身上的姿势让阴茎进得极深,他挣扎着想要逃离钉进宫腔的性器,反被男人掐着腰狠狠往下一按,大脑瞬间一片空白,不久前看过的那场烟火像是重新在他脑海里炸开一样,久久无法从高潮的余韵平复。 秦锐也不忍耐,直接将浓精射进宝贝子宫,这才将人抱到床上。 床上的两具赤裸身体肤色对比强烈,身形差异也足够鲜明,高大健壮的男人正压在自己瘦弱白皙的孩子身上奋力耕耘。 “呜...爸爸...慢点......”何鹿的身体几乎完全对折,膝盖曲起压在胸前,被爸爸顶得不住晃动,视线根本无法对焦。 尺寸惊人的阴茎从穴口抽出,湿漉漉地带着水光,再狠狠插回去,将龟头捅进宫苞。秦锐咬紧牙关,全身肌肉贲张,用简直能把人捅穿的力度狠干儿子,像是要把这段时间积压起来的欲望统统发泄出来。 听着爸爸粗重的喘息,何鹿忽然产生一种奇妙的满足感,忍不住抬手去勾男人的脖颈,想要他亲亲自己。 看出儿子意图,秦锐心中顿生怜爱,放缓动作,低声道:“舌头伸出来。” 顺从地伸出嫩红舌尖,被父亲一口含住,轻咬吸吮,何鹿眼神迷离,伸手揉了揉男人有些扎手的短发,又摸到他的耳朵捏了捏。 像是被儿子这些小动作取悦到,秦锐停下挺胯动作,吻得越发动情。何鹿喜欢爸爸这样温柔对他,舒服得小声呻吟。 第二次高潮来得很平缓,不再有让他喘不过气的感觉,何鹿清晰感受到父亲将精液射进自己的子宫,有力地冲击敏感的宫壁,虽然知道自己不可能受孕,可被亲生父亲内射的事实还是让他羞耻得想哭。 “宝贝好棒,都吃进去了。”秦锐偏偏还要出声提醒,就喜欢欺负宝贝,看他羞到极致的可怜模样。粗糙手指揉上艳红的阴蒂,因快感而收缩的阴道将还插在里面的性器夹得再次勃起。秦锐咬着儿子的乳尖,鸡巴在逼里慢慢磨了几下,待到完全硬起,才抽出来插进后面早被玩得松软的小穴。 两人从门口做到卧室,又从卧室做到客厅,从床上做到沙发,又从沙发做到落地窗前。酒店套房几乎每个角落都沾染上他们淫糜的体液。 秦锐从背后将儿子压在冰凉透明的玻璃上,饱满乳肉压得变形,在玻璃上印出清晰痕迹。 从几十层的窗户往下看,还能看见马路上只有指甲盖大小的汽车在来回穿梭,不知道底下的人抬头看,能不能看见玻璃后面有两个人正在激烈交媾。 何鹿双手撑在玻璃上,被干得全身泛红,一张口声音都在抖:“爸爸...不要了...停下......” “快了,再来一次,最后一次。”秦锐抬起儿子的一条腿,鸡巴挺得飞快,被干肿的肉道将阴茎缠得更紧,爽得他腰眼发酸,“宝贝的小逼好紧,要把爸爸吸干了。” “呜呜...你出去...我不要做了......”何鹿呜呜地哭,下体被干到发麻,肚子里也全是爸爸的精液,胀得难受。 “马上就好,宝贝再坚持一会,乖。”秦锐摸着儿子的肚子,喘息加重,又狠干了大半个小时,才依依不舍地射出最后一发精液:“全部喂给宝贝,给爸爸生个小宝贝。” 早就硬不起来的性器淅淅沥沥地漏出尿液,在透明玻璃上留下几道清晰水痕。 何鹿好不容易缓过劲来,哆嗦着给了爸爸一巴掌,可怜地抽泣起来,“都说不要了...你怎么每次都这样...呜......” “不哭不哭,爸爸错了,手打疼了吗?爸爸给你吹吹。”秦锐生怕自己的厚脸皮硌着宝贝的嫩手掌,捉住他的手又亲又揉,何鹿根本拿他没办法。 “爸爸保证,下次绝对不这样了!宝贝别哭了,爸爸带你去洗洗。”秦锐抱起宝贝去浴室清理,脑子里还在不停琢磨下次玩点什么花样好。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从今天开始,何鹿将深刻地反复体会这句话的精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