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 礼物
今年生日秦锐在酒店里摆了两桌,带着儿子跟兄弟们热闹了一下。 席上几个男人推杯换盏,转眼喝完一箱茅台。不清楚父亲酒量的小孩全程提心吊胆,最后果然喜提一个醉酒的爸爸。 喝得烂醉的男人得两个人架着才走得了路,魏洋和老五也喝了不少,把秦锐扶到床上后便各自回去休息。 阿姨这两天放假回老家了,何鹿只能自己照顾爸爸。 老实躺床上的秦锐在儿子喂蜂蜜水时故意打翻到身上,小孩不得不拧了毛巾帮他清理。 被浸湿的衬衫下男性肉体肌肉分明,何鹿垂下眼帘,红着脸帮爸爸解衬衫扣子,下一秒,连走路都要人搀着的男人忽然翻身把儿子压在身下。 “爸...爸爸?”小孩睁大双眼,有些疑惑地看着父亲,怯怯地问了句:“怎么了?” 压抑了许久的秦锐发出粗重喘息,再也无法忍耐,俯身吻住儿子的唇。 何鹿大脑空白了几秒,等反应过来时,口腔里已探入一条湿热的舌头,搅得他呼吸不畅。 “唔唔......”被自己的爸爸强吻,巨大的羞耻和恐惧向他袭来。何鹿奋力挣扎,小手使劲推拒着男人的健壮身躯,仍无法撼动对方分毫。 父亲一只大手就能完全制住娇弱的孩子,另一只手则色情地摸索进儿子的上衣。 “不...唔...唔嗯...”何鹿在那只手覆上自己胸部时呜呜地哭了出来,一时分不清是秘密要被发现来得可怕还是正在被父亲猥亵来得可怕。 压在儿子身上,感受小孩的抗拒和挣扎,秦锐简直兴奋到极点,隔着束胸狠狠揉了两把儿子的乳房,动作越发急切,“怎么把奶子勒这么紧?帮你解开透透气。” “呜呜...爸爸你做什么...不要这样...啊...不要...”何鹿不住哭求,两只手被拽在一处压在头顶,上衣全部堆挤到胸前,束胸也被灵活解开,一对白嫩奶子像充了气般鼓胀起来,他羞耻地闭上双眼,等待审判。 “什么爸爸?谁是你爸爸?”秦锐疑惑发问,掐住绵软乳肉色情揉捏。 “呜呜...你是爸爸啊...不要...爸爸别这样...呜...”小孩睁开泪蒙蒙的眼睛,不明白爸爸为什么这么对他。殊不知他哭得越可怜,男人的鸡巴就硬得越厉害,此刻正隔着裤子直撅撅地抵在他腿上。 “胡说,我儿子可没长奶子。”装醉的男人肆无忌惮地玩弄儿子乳房,在小孩的泪眼下低头含住稚嫩乳尖,色情吸舔。心中的邪恶欲望完全释放,一发不可收拾,雪白乳肉上没一会就布满爸爸的指印和牙印,“冒充我儿子,你这小骗子,一会操死你。” “呜呜呜...没有冒充...呜呜...” “老三给了你多少钱?花样挺多。这么想要爸爸操你,在家被自己老子操过吗?”秦锐耸动下体,变态一样用鸡巴蹭儿子腿根。 小孩听到秦锐的话有些傻眼,忽然意识到爸爸把他当成三叔找来的女人了。从来没有告诉过父亲自己的秘密,现在被错认成女人也百口莫辩,只能苦苦哀求:“爸爸放开我...不要这样...呜呜...” “现在出来卖的还挺用心,装得这么像,爸爸这就满足你。”秦锐三两下将两人都脱得精光,强硬地用下半身挤开儿子双腿。 小孩身体白得发光,脸上却红得滴血。爸爸以为他是妓女,何鹿哭得喘不过气,眼泪止不住地流,一味摇头祈求父亲放过他。 粗糙大手直接摸上阴户,何鹿再次拼命挣扎起来,嗓子喊到沙哑,“爸爸不要!别碰...呜呜...别碰那里!放开我...呜...你放开...” “为什么不让碰?跟老子玩欲拒还迎?腿张开点!”秦锐故作凶狠,看见儿子被吓到的可怜模样,鸡巴都硬疼了。 刚刚给父亲解下的领带此刻反将他的双手绑在床头,爸爸抱着他的屁股往上抬了抬,在极度兴奋中为儿子舔逼。 窄小逼口含着一截舌头不住收缩,粗糙手指配合着揉上阴蒂,两片饱满阴唇形成的凹陷里很快蓄满一汪淫水。 快感和羞耻两种情绪来回拉扯着小孩的神经,让他完全没有多余的心力去思考为什么父亲没有注意到自己双性人的身份,对于他的怪异下体也视若无睹。 “求...求求你...不要了...呜...放过我...呜呜...爸爸不要......”小孩哭到缺氧,大脑发晕,下体有多爽,心里就有多绝望。 “乖,爸爸马上喂小骚逼吃鸡巴。”秦锐直起身,嘴边一片水光,尺寸雄伟的阴茎弹跳了两下,揉弄阴蒂的手指转而插进下面的小逼,“宝贝水好多,爸爸舔得你爽不爽?” “呜...不要...不要这样...不可以的...呜呜...我们不可以这样...”第一次在父亲嘴里听到这样的污言秽语,何鹿意识到自己真的要被爸爸侵犯了,流着泪痛苦摇头。 “宝贝的小逼好会吸,等下也要这么吸爸爸的大鸡巴。”急切的吻细密落在小孩洁白的颈侧,这次他无需克制,可以尽情在儿子身上留下属于他的痕迹。 “呜呜...出去...啊...不要了......”体内的手指异常灵活,转动抠挖着内壁软肉,早就食髓知味的身体被指奸到极度酥麻。一向只在梦里体会过的高潮滋味来势汹汹,小孩死死咬住下唇,阴道瞬间收缩到极致,臀肉紧绷,秦锐偏在这时候又揉上他的阴蒂,何鹿终于受不了地呜咽起来:“别碰...啊...爸爸...不要碰那里......” “高潮了吧?水这么多,真骚。”秦锐抽出手指撑开阴唇,龟头抵上外翻的媚肉,轻轻地来回顶弄,“是不是第一次?小逼有没有被别人操过?” “啊...嗯呃...”何鹿爽得话都说不出来,意识飘忽地摇了摇头。 秦锐怜爱地亲了亲儿子脸颊,扶住鸡巴往里顶:“乖宝贝,爸爸给你破处。” 坚硬的顶端慢慢将媚肉往回挤,被撑得越来越大的逼口开始隐隐作痛,过于粗壮的鸡巴对于最多吃到三根手指的小穴来说还是有些勉强。疼痛把何鹿的神志拉回,意识到父亲的阴茎正在进入自己身体,不知哪来的力气死命挣扎起来。 “不要!爸爸不要!不...不可以这样!呜呜...出去!不可以!”小孩吓得小脸煞白,即将被亲生父亲侵犯的认知让他疯了似的踢踹起身上的男人,好不容易顶进去一半的龟头又滑了出去。 男人脸色一沉,强硬按住儿子腿根往两边掰得极开,鸡巴顶入肉缝自发寻觅穴口,铃口溢出的腺液和逼里流出的淫水就是最好的润滑。何鹿艰难撑起上半身,正好看见父亲粗硬的阴茎猛地往自己下体一顶,顿时没入一半。 “啊啊...疼...爸爸我疼...不要了...呜呜呜...好疼...”亲眼目睹爸爸强奸自己的小孩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颤抖地想伸手去推。曾经最为恐惧的场景此刻在他身上真实上演,施暴者还是他的亲生父亲,何鹿绝望得几近昏厥。 “第一次都得疼,放松点,马上就不疼了。”秦锐忍住射精欲望,缓了缓继续挺着鸡巴往里顶,阴茎如同在一圈一圈的肉环里滑动,带来异常刺激的绝顶快感。 粗大肉棒全根没入在小孩的处子穴里,鲜红液体从结合处缓缓渗出。男人心中激动,低下头疯狂与儿子接吻,大手用力搓揉小孩胸前的两团软肉,胸膛因为喘息上下起伏,整个人处在一种极度亢奋的状态。 “大鸡巴操到宝贝的逼里去了。”父亲在儿子耳边邪恶低语,“宝贝爽不爽?喜欢爸爸的大鸡巴吗?” “呜呜呜...呜呜...”何鹿哭得喘不过气,无法接受父子乱伦的行为,身体里存在感极强的性器却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这个事实。 秦锐轻轻挺动了两下鸡巴,小孩痛得直吸气,心疼宝贝是第一次,他伸手摸上儿子的肉茎,熟练地来回撸动。 疼痛和快感交织,何鹿根本没注意到男人早就恢复清醒的模样,不知何时被解开的双手无力攀在男人肩上,“嗯...哈...不要...” 少年人的欲望总是极易挑起,秦锐看见儿子带着情潮的小脸,忍不住晃动腰身,鸡巴开始小幅度地抽插起来。 “宝贝好紧,要把爸爸夹射了。”动作渐渐加大,紧窄的阴道内层层褶皱吸附在粗壮茎身上,比想象中更加绝妙的滋味让男人腰眼发酸,几欲射精。 “出...出去...好疼...呜呜...我不要......” 回应他的是更加疯狂的深插。秦锐一边操逼,一边揉奶,鸡巴被紧窄的阴道吸绞爽到不行,粗喘道:“爸爸多操操就不疼了,宝贝的小骚逼就是要给爸爸操的,每天都要给爸爸操。” 男人对自己身份的反复强调让何鹿痛苦地捂住耳朵,内心遭受到强烈的道德谴责,身体却越来越适应肉棒的插入。 硕大囊袋狠狠拍打在馒头似的大阴唇上,淫水四溅,宝贝力气用尽,两条小腿无力搭在父亲肩膀,被操开的肉穴柔顺吞吐着巨大肉根,时不时抽搐收缩。 清晰的肉体拍打声回响在整个房间。何鹿双眼红肿,哭到脱力,下体还在被父亲反复奸淫,违背本意的持续高潮让小孩一度处于失神状态,连爸爸将第一泡精液射进他的阴道深处也没发现。 “宝贝被爸爸内射了。”恶劣的男人偏偏要提醒儿子这一事实,看他羞愤欲死的模样性欲狂涨,“爸爸的精液好吃吗?上面的小嘴要不要吃?” “呜呜...别说了...呜呜呜...” 阴茎射完也没软,半勃着在阴道里来回滑动,很快又完全硬起。男人把儿子从床上抱起,两人交叠靠坐在床头,肉棒一下顶到更深的地方,刺激着小孩尖叫出声。 “太...太深了...呜呜呜...好疼...爸爸不要了......” 秦锐粗暴揉捏宝贝的小奶子,下体快速颠动,龟头次次凶狠顶到宫口,试探着要往里戳。儿子不停喊疼,哭得过于凄惨,一直硬着的小巧性器都软了下来,男人这才守住最后一点良心不再执着于肏进娇嫩子宫。 “这次先放过你,下次爸爸要在宝贝的子宫射精,让宝贝给爸爸生孩子。”阴茎被内壁吸裹得舒爽至极,秦锐腰腹紧绷,气息加重,存货充足的睾丸将宝贝的白嫩阴唇拍到红肿。 何鹿已经发不出声,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父亲翻来覆去反复操干。乳头被吸到破皮,小逼被操到合不拢,身上全是父亲留下的掐痕和指印。 得到儿子初夜的秦锐身心极度舒畅,一泡泡浓精把儿子的阴道填得满满当当,破处的血水在床单上形成一小道深色印渍,很快又被穴里流出的各种液体覆盖。 小孩意识不清地半睁着眼,恍惚间看到父亲拿着手机对准自己大张的下体。他张了张嘴,连根手指头都动不了,转头陷入昏睡。 变态父亲拍了许多张儿子赤裸狼藉的下体,甚至让自己的阴茎也入了镜,录下一段鸡巴磨逼的短视频,直把自己拍得血气上涌。 沉沉睡去的小孩满脸泪痕,吃饱喝足的秦锐将他抱到浴室清理干净,回到床上坏心眼地从背后把鸡巴插回儿子小逼,搂着宝贝一夜好眠。